第兩百五十五章,閣下,且慢
酒店按照楊修的意思,重新給他安排了一個房間,知道這事的人都不由心里暗自欽佩他這種年輕人,都惹事了還有心情睡覺。 楊修到新房間睡下沒多久,還沒有睡著,房門‘碰’的一聲被人踹開。 似乎來人知道楊修就在這個房間,進(jìn)來以后,對他怒喝道:“小子,你給我起來?!?/br> 領(lǐng)頭的男子一副很拽的樣子道:“呵呵,我們知道你有些身手,這次我們老爺特意讓我們請你去一趟,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br> 楊修本想一次性把這些給收拾掉,然后一走了之,但是這樣只會麻煩不斷。 不過,現(xiàn)在對方已經(jīng)找上門來,死了人顯然不會善罷甘休,不去處理掉,就會一直不得清凈。 “好吧!你們帶路?!睏钚薜f道。 “有骨氣!”領(lǐng)頭男子冷笑一聲,隨后做了個‘請’的動作。 楊修穿好衣服,大義凜然的朝外面走去。 有人領(lǐng)路,上車以后,汽車快速朝周家趕去。 二十多分后。 豪庭別墅區(qū),汽車抵達(dá)這里以后,一棟比這附近都要大上兩倍的別墅,可謂是富麗堂皇。 傭人、保鏢,不下五十人,進(jìn)二十多名保鏢早已在別墅院落里等待,一字排行,井然有序。 跟楊修乘坐同一輛汽車的男子,楊修對冷冷道:“小子,請吧!” 楊修冷笑了一下,下車后打量了這里,跟著領(lǐng)路的人朝別墅內(nèi)走去。 可能是聽到了外面汽車的聲音,早已安奈不住的周夫人急忙走了出來,婦人四十來歲,濃妝艷抹,衣著打扮光鮮艷麗,倒是襯托了她幾分年輕跟成熟。 她跟周皇就一個兒子,兒子周飛今天早上卻意外死去,怎能不讓她痛心,但聽說是因?yàn)橐幻苑Q以前學(xué)過醫(yī)的男子,在沒有經(jīng)過正規(guī)醫(yī)生的治療,他先在自己兒子周飛身上先動了手腳,導(dǎo)致醫(yī)生搶救周飛時錯失良機(jī)。 可以說,在她眼里,那個自稱以前學(xué)過醫(yī)給自己兒子治療傷勢的人就是罪魁禍?zhǔn)住?/br> 因?yàn)?,?dāng)時兩輛車發(fā)生車禍,另一輛車內(nèi)的人都死了,心中的憤怒,導(dǎo)致她將這份恨意歸到楊修頭上。 “就是你害死了我兒子?!敝芊蛉擞蟻砜吹綏钚?,而且旁邊的保鏢也有在介紹楊修就是那人。 看著眼前的婦人滿腔怒火,楊修心里覺得好笑,冷冷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把槍給我?!敝芊蛉藢ε赃叺谋gS命令道。 保鏢微微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從腰間取出一把手槍遞給了周夫人。 失子之痛,常人都能理解這種痛苦。 周夫人像是失去理智一般,接過保鏢遞上來的手槍,打開保險,槍口對準(zhǔn)楊修,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jī)。 兒子的死,對于她來說,眼前之人殺他一千次都不為過。 “給我去死吧!” 她扣動扳機(jī)的瞬間,‘砰!’一聲,子彈直至楊修眉頭射來。 自從站到這里,楊修都是一動不動,一句話也沒說,哪怕就是在周夫人向保鏢要槍射殺楊修。 旁邊的保鏢都面不改色,以為楊修會跪地求饒,即便跪地求饒也不可能免死,但是他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很不明白。 直到,周夫人扣動扳機(jī)的一剎那,楊修右手突然一動。 瞬間,周圍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所有人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竟然沒有倒下。 難道是周夫人的槍法有問題,打偏了? 但是距離這么近,不到十米,就算是沒有使用過搶的人,面對這么近的距離,也應(yīng)該一搶將對方射殺了才對?。?/br> 然而,距離楊修最近的一名保鏢,看到他兩只間夾著一顆綠豆大小的彈丸時,心中一陣驚駭! 這……這怎么可能! 徒手接子彈! 很快,在場的人都看到了楊修手中的彈丸,心中泛起驚濤駭浪。 見狀,周夫人先是一陣驚訝。 緊接著,將這份驚訝轉(zhuǎn)為更大的憤怒,在她看來,這是對她的一種羞辱,這么近的距離都沒能開槍殺掉對方。 “給我去死!”失去理智的她,此時已經(jīng)忽略了楊修能夠徒手接子彈,此人乃不是尋常之人。 “砰砰砰?。?!” 她連開數(shù)槍,直到手槍里的子彈打完。 但是,楊修依舊不動聲色的展在原地,只是手中多了幾顆彈丸。 “?。。?!”周夫人怒吼一聲,扔掉手中已經(jīng)沒有子彈的手槍,對旁邊的另一名保鏢喝道:“李東,把槍給我?!?/br> 楊修可不想一直當(dāng)她練槍的活靶子,冷冷道:“我已經(jīng)給了你七次機(jī)會,你這種人,死不足惜?!?/br> 楊修發(fā)話,周圍瞬間變得更加寂靜。 雖然周夫人因?yàn)槭ё又词チ死碇?,但是她那些保鏢可不傻,眼前的之人他們根本惹不起。 人家就站在你面前,任憑你開槍,如此近的距離,都沒能把他殺死,這種人的強(qiáng)大,不是他們這些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能夠睥睨的。 保鏢李東并沒有將手槍遞給周夫人,而是小心的提醒道:“夫人,此人惹不得!” “把……”周夫人還未來得及對保鏢李東說出“把手槍給我”幾個字,突然頸部像是被鉗子夾住,整個人還被舉了起來,使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 甚至,在被對方一把捏住頸部時,她像是要被捏斷氣了,臉上一陣紅一陣青。 旁邊,那些保鏢見狀,并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都很清楚的認(rèn)識到,眼前之人,并不是他們能夠?qū)Ω兜昧说摹?/br> 說不定,他們當(dāng)中,有一人輕舉妄動,先死的就是他們。 而之前押楊修來到這里的那幾名保鏢,后背心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寒毛豎起,心驚膽戰(zhàn),一絲也不敢動彈。 他們都認(rèn)識到,人家為什么敢肆無忌憚的來這里,那是在他眼里,他們不過是螻蟻,煩人的螻蟻。 “既然你認(rèn)為是我害死了你兒子,那你就下去陪他吧!”話語落下,楊修手中用力。 “閣下,且慢!” 突兀的,便是傳來一名中年男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