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回青河市
楊修不知道冷紫云是不是對他產(chǎn)生了男女之間那種感情。 不過感情的事情誰也說不定,或許僅僅是不舍,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吧! 開著冷紫云的那輛奧迪到達附屬云林市的紅河縣,楊修順利跟魏忠會面。 楊修將汽車停在魏忠所住的公寓停車場,方便回來的時候來取。 這些天,魏忠從手下哪里得知楊修的情況,也知道楊修為何讓他去辦身份證的事情,所以魏忠決定開車回青河市,乘坐飛機難免對楊修不利,特別是過安檢的時候。 不過魏忠還是相信楊修的為人,絕對不會做玷污她人的事情,讓魏忠很疑惑的是,到底寧家對楊修是有多大的敵意,要設(shè)計栽贓陷害楊修,將他趕出家門,讓他過著逃亡的生活。 為此,魏忠很是同情楊修。 一起吃過午飯,魏忠淡淡說道:“楊修,你看我們是現(xiàn)在出發(fā),還是晚上,你有沒有什么需要辦的事情?” 楊修搖搖頭,道:“魏叔,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早去早回?!?/br> “好!”魏忠點點頭,拿出一張身份證說道:“對了,這是你要我?guī)湍戕k的身份證,你看看?!?/br> 楊修接過身份證,身份證上的名字跟照片都沒變,只是出生日期跟出生所在地變了。 魏忠繼續(xù)說道:“我讓人幫你落實了一個戶口,身份是鄉(xiāng)下一個孤兒,很早以前父母都遇害了,身份證上的地址就在野狼鎮(zhèn)附近的龍溪村,這張身份證跟正常人的一樣,去什么地方都可以用的?!?/br> “謝謝你了魏叔!”楊修沒想到魏忠辦事效率這么高,才短短幾天就把身份證辦了下來。 魏忠微微笑道:“一點小忙,比起你救了我一命,微乎其微?!?/br> 楊修收起身份證,道:“我們出發(fā)吧!” 隨后,魏忠吩咐司機去開車,三人坐上汽車前往青河市。 一路上,楊修心里很忐忑,他很想趁這次機會去看看寧晴雪,看她過得好不好,陸景明是不是還對她糾纏不休。 同時,楊修心里又沒有勇氣面對寧晴雪,他擔(dān)心寧晴雪不想見他,或許見了她也只會憎恨他,很矛盾。 楊修不想自己心愛的人,就連見一面都要偷偷摸摸,還不能讓她發(fā)現(xiàn)。 好在一路上魏忠不停找楊修說完,讓他拋開這些煩心事。 晚上九點,楊修跟魏忠抵達青河市,本來魏忠想著坐了一天車,想請楊修吃過晚飯再去給謝藍治病,卻被楊修拒絕了。 來到魏家,一間專屬病房內(nèi),里面燈光明亮,謝藍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不過臉色蒼白,整個人非常憔悴。 按照魏忠所說,謝藍已經(jīng)病了三四年了,而今天魏彥聽說是楊修來給母親治病,一整天都在家等著。楊修沒想到魏彥如此重情義,他母親生病估計花了不少錢,反而在楊修需要幫忙的時候,魏彥毫不客氣的拿十萬塊錢出來幫忙,雖然楊修當(dāng)時拒絕了。 若是早知道這件事,楊修早就來給謝藍治病了,也用不著魏忠冒險去野狼鎮(zhèn),差點把性命丟了。 或許,魏彥當(dāng)時知道楊修過得并不好,不想連累他吧! 魏彥期待的問道:“修哥,你真能治好我媽的病?” 楊修點點頭,道:“伯母的病不是什么不治之癥,即便是我也會有辦法,你們放心?!?/br> 楊修用洞察之眼替謝藍檢查了一番身體,她的病并不是葉無道的那種心臟病,葉無道的心臟病屬于先天,從小心臟就用問題,加上年紀大了,心臟不好也很正常,這屬于常態(tài)。 而謝藍的心肌絞痛,像是被什么感染,楊修心細一番觀察,發(fā)現(xiàn)她身體經(jīng)脈連同心臟主要一根筋脈里,都有一種變質(zhì)黑色物質(zhì)。 中毒! 楊修對魏忠問道:“魏叔,伯母近幾年飲食方面有什么問題沒有?” 人吃五谷雜糧,自然會生病,但楊修覺得謝藍肯定是被人下毒了,還是一種很罕見的毒,所以普通醫(yī)生才會檢查不出來。 魏忠搖了搖頭,道:“絕對不會,家里的保姆都跟了我們十幾年了,做的菜飯我信得過,而且自從謝藍生病,一直都是在家里,即便帶她出去看病時要吃東西,我都是先試過的。” 聽完,楊修覺得符合常理,如果是保姆下毒,魏忠魏彥等人都是一起吃飯的,怎么可能不會中毒呢? 就算家里的保姆被人收買了對付魏忠一家,也應(yīng)該是對付主要的魏忠才對。 楊修繼續(xù)問道:“那伯母去醫(yī)院族做檢查,醫(yī)院真的什么也沒查出來?” 魏忠點點頭,回應(yīng)道:“沒錯,所以我也感到也很奇怪,我?guī)芰撕芏嗟胤剑瑖獠簧倜t(yī)也跑了,就是找不到頭緒?!?/br> 楊修再用洞察之眼掃過謝藍全身,發(fā)現(xiàn)她脖頸上戴著一個玉墜,透過洞察之眼,隱約能夠看到里面有一種烏黑的物質(zhì),他突然豁然開朗了,道:“魏叔,可否將伯母脖頸上戴的玉墜取下來?!?/br> “當(dāng)然可以?!蔽褐疑锨皩⒅x藍脖頸上戴的玉墜取下來遞給楊修。 楊修拿著玉墜用力一捏,玉墜變得粉碎,里面一顆綠豆大小黑色堅硬的礦物質(zhì)呈現(xiàn)在眼前。 竟然是“青烏”,這是一種能讓人中毒的礦物原石,極其罕見,在他傳承下來的武器鍛造篇中有記載,可以用來鍛造一把靈器。 楊修拿著粉碎的玉墜問道:“魏叔,不知這枚玉墜是從什么地方得來的?” 魏忠思緒片刻,回應(yīng)道:“這枚玉墜是我四年前帶著謝藍出去旅游時,在一個寺廟里買的,她有信佛的習(xí)慣,當(dāng)時買的人多,她就去買了四個玉墜,說是保平安,我們一家四口都有。” “不過我沒有戴,我只信人定勝天,神佛只是一種迷信,魏彥跟他meimei魏凌都沒有戴,魏凌是女孩子,喜歡戴鉆石項鏈。” 聽完魏忠這么說,楊修已經(jīng)知道這肯定是有人蓄意謀害魏忠一家了,而且還是抓住了謝藍信佛這個點,可以說是對魏忠一家做了細微極致的工作,為了避開官方能夠找到的線索,利用謝藍信佛這個習(xí)慣,讓他們一家全部中毒。 這樣的計謀,就好比一滴墨水滴進大海,讓你無跡可尋,相當(dāng)?shù)木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