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大快人心
“吾乃天玄尊者,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傳人,得我畢生自創(chuàng)《玄醫(yī)武訣》傳承,日后懸壺濟(jì)世,渡人渡己.” 楊修意識逐漸清晰,腦海中卻一片漆黑,仿佛身處虛幻之中,傳承之音結(jié)束過后,一連串龐大的信息量涌入他的腦海中。 玄妙醫(yī)術(shù),修行法訣,武道絕技 楊修頭痛欲裂,猛然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病床上,臨床還有一位病人在玩手機(jī);他這才確信自己沒有死。 “這也太荒謬了?!睏钚拮猿耙粐@。 不過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身上的傷痕全部不見,腦海中依然能清晰記起傳承的醫(yī)術(shù)跟武技時,徹底震驚了。 更為震驚的是,他左眼能夠看到臨床病人身體經(jīng)絡(luò),以及病因。 臨床男子肋骨損傷三片,頭部輕微腦震蕩,而此眼在玄醫(yī)功法中名為洞察之眼。 楊修隱約感覺到胸口玉墜竟然有了溫度,將其拿在手中,玉墜上泛著淡淡光暈。 他記得自己被楊杰等人重傷快暈過去時,就是胸前這枚玉墜發(fā)出的刺眼白光,而這枚玉墜,是母親很小的時候就給他帶在身上的,說是保平安。 “另可信其有吧!”楊修坐起身,按照記憶中的功法一一進(jìn)行了修煉。 現(xiàn)在是晚上,房間里一片漆黑,不然醫(yī)生看到他恢復(fù)得如此之快,定會把他拿去研究。 修煉了十幾分鐘的樣子,小腹逐漸傳來溫?zé)嶂?,緊接著他全身開始出汗,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楊修睜開眼,身上的衣服褲子早已被汗水滲透,整個人精神煥發(fā)。 好在傳承的玄醫(yī)功法跟武技,他全部領(lǐng)略了一遍,他起身下床,趁臨床男子還沒醒,便急匆匆趕往了母親的病房。 治療術(shù),是玄醫(yī)法訣中最基本的功法。 楊修先用洞察之眼替母親檢查了一遍身體,母親的病因是多年cao勞過度,產(chǎn)生勞疾,同時還患有乳腺癌。 隨后他根據(jù)修煉法訣施展出治療術(shù),一團(tuán)玄氣在手。 “去!” 楊修將手中治療術(shù)施在母親身上,旋即,一層淡綠色玄氣附著在她身上。 一分鐘的樣子,王桂花面如死灰的臉頰,逐漸紅潤,緊跟著她突然醒來,睜開眼猛的一咳嗽,一團(tuán)漆黑粘稠之物從她口中吐了出來。 楊修欣喜若狂,急忙將母親扶著坐起身,喜泣道:“媽!” 王桂花面帶微笑,輕聲對楊修說道:“修兒,這一年委屈你了?!?/br> “媽,我不委屈。”楊修站起身,道:“媽,你等著,我去給你弄吃的?!?/br> 王桂花點(diǎn)點(diǎn)頭,有一個孝順的兒子,她心里滿是幸福,即便是活不長了也無憾,同時她也知道這一年,楊修為了她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 十幾分鐘,楊修端著一碗瘦rou粥回來,王桂花開口道:“修兒,我們還是回家吧!” 楊修自然明白母親的意思,她是擔(dān)心醫(yī)藥費(fèi),不想再拖累自己。 “好的?!睏钚撄c(diǎn)點(diǎn)頭,端著碗里的粥喂母親。 而這時,昨天那名中年醫(yī)生推門走了進(jìn)來。 “王桂花,你的醫(yī)藥費(fèi)什么時候.” 中年醫(yī)生話未說完,看到面色紅潤的王桂花正在喝粥時,徹底震驚住了。 不過他還是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將死之人都有這種現(xiàn)象,叫回光返照。 “醫(yī)生,這病我們不治了?!蓖豕鸹ㄩ_口道。 “既然不治了,那就趕緊收拾東西滾蛋,別占床位。”中年醫(yī)生厭煩道。 “醫(yī)生,我們馬上就走。”楊修回應(yīng)一聲道,反正現(xiàn)在母親的病已經(jīng)好了,治與不治無所謂。 半小時后,楊修將母親的東西全部裝進(jìn)行李袋,帶著母親去辦完出院手續(xù)。 二人來到醫(yī)院外,準(zhǔn)備打的回家,兩輛超跑快速從他們身邊開過去,差點(diǎn)就將左腿邁出去一步的王桂花撞到在地,好在楊修反應(yīng)快,一把將母親拉了回來。 “趕著投胎?。 睏钚薮罅R一聲。 王桂花開口道:“修兒,算了?!?/br> 剛開過去的跑車又倒了回來,四名西裝筆挺,帶著墨鏡的男子從車上下來。 “敢罵杰少,你特么找死?!逼渲幸幻凶硬恍嫉?。 “這不是昨天跪下求杰少那個廢物嗎?” 楊杰這時也把車倒了回來,看到是楊修,摟著一名濃妝艷抹的妖嬈女子下車,不屑道:“喲,挺耐打啊,這么快就好了?” “怎么,這是準(zhǔn)備回去等死?” “要不要我替我爸捐口金棺材?” “免得你們說我爸是忘恩負(fù)義之人?!?/br> 楊修一步上前,握緊拳頭,滿眼怒意道:“你敢咒我媽,找死?!?/br> “找死?你有那個叫板的能力嗎?”四名保鏢齊刷刷擋在楊杰面前,拍怕胸膛,秀起了肌rou。 “你們走開,就這廢物還傷不了我。”楊杰一把拉開其中一名保鏢,上前一步,戲謔道:“跪下,我可以考慮饒了你們?!?/br> “這位公子,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為難我們?!蓖豕鸹▽τ谧蛱斓氖虑椴⒉恢?,疑問道。 “哈哈哈!”一行人放聲大笑,楊杰不屑說道:“你是王桂花,我爸是楊百萬,一個小三想窺視我楊家財(cái)產(chǎn),你說我們有仇還是無怨?” “你是楊杰?”王桂花瞬間明白了,她無數(shù)次后悔過,但世上沒有后悔藥,導(dǎo)致了今天的她,還有苦了楊修。 “我的名字你不配叫。”楊杰一臉的不屑。 “欺人太甚!”楊修剛準(zhǔn)備動手,王桂花卻一把拉住了他,對楊修道:“修兒,你別沖動?!?/br> 楊杰趾高氣昂道:“呵呵,欺人太甚又怎么了?欺人太甚也是要有實(shí)力才行的,你們有那個實(shí)力嗎?” “動手,今天我要讓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跟這個野種給我跪下磕頭?!彪S即,他對四名保鏢下達(dá)命令。 楊修早已滿腔怒火,但是母親一直死死拉住他,從小到大,一向如此,所以為了不給母親惹麻煩,楊修一直以來都是忍氣吞聲的做人。 “小杰,怎么說我跟你爸也有一段情緣,你母親……小杰,看在昔日情分,就讓我們走吧!”王桂花卑微的懇求道。 “昔日情分,就你也配,你只不過是一個小三。”說完,楊杰揚(yáng)手動動食指,示意手下動手,而他則瀟灑的轉(zhuǎn)身跟懷里的女人親熱。 “你媽才是小三?!睏钚奕虩o可忍,一把將母親拉到身后。 在楊杰還未完全轉(zhuǎn)身時,一拳砸出,迅如疾風(fēng),直接砸在楊杰面門上。 慘叫一聲的楊杰一腔鼻血噴出,瞬間倒地。 被他撞到的女子也同時倒地,只是女子看楊修時,滿臉的驚訝。 不僅她驚訝,楊杰也感到很震驚,當(dāng)然,此時更多的是憤怒。 “給我盤死他,今天我要讓這個野種進(jìn)太平間。” 四名保鏢如狼似虎,朝楊修揮拳砸來。 然而一分鐘不到,這四人連楊修衣角都沒碰到,全部齜牙咧嘴倒地慘叫起來。 氣氛瞬間凝固。 他能這么強(qiáng)? 這廢物吃了興奮劑嗎? 楊杰一臉的難以置信。 “野種,你死定了,你敢傷我,等著楊家”楊杰從地上爬起來。 “啪!” “啪啪啪!” 未等楊杰話說完,楊修上去就是幾個大嘴巴子抽在他臉上,再次將他扇翻在地。 楊杰鼻青臉腫,剛才還神氣無比的他,此時跟豬頭般傻在原地。 “從今以后,別跟我提什么楊家?!睏钚蘩淅湔f道。 “楊修,你最好給杰少道歉,不然你不僅在寧家待不下去,就連整個青河市,也沒有你的容身之處?!边@時,那名妖艷女子開口道。 楊修抬頭看了一眼妖艷女子,女子名叫陳雅,是妻子寧晴雪的閨蜜之一,楊修見過好幾次。 只是讓他沒想到,陳雅竟然攀上了楊杰。 陳雅沒想到楊修不僅是窩囊廢上門女婿,竟然還是楊家的私生子,最主要的是他媽還是小三,這說出去簡直丟死人。 “你最好給杰少跪下磕頭求饒?!闭f完,她急忙掏出電話給寧晴雪打了個電話,將楊修是私生子的身份跟寧晴雪說了一遍,勸她趕緊跟楊修離婚。 現(xiàn)在楊修打傷楊杰,禍?zhǔn)埋R上殃及寧家。 掛斷電話后,陳雅一臉嫌棄的對楊修說道:“現(xiàn)在你還有機(jī)會,我可不想我的好閨蜜被你這窩囊廢害死。” 楊修壓根沒搭理她,一腳踩在楊杰臉上,冷冷說道:“剛才你說,有實(shí)力就能欺人太甚,是這樣的吧!” 楊杰瞪大眼睛盯著楊修,咬緊牙關(guān),很有骨氣的道:“沒錯,你.” “啪!” 楊修毫不客氣的又給了楊杰一巴掌,“現(xiàn)在給你個機(jī)會,跪下給我媽磕頭道歉,我饒你不死。” “楊修,你瘋了,你再能打又怎么樣?如今什么社會?”陳雅繼續(xù)說道:“你能打四個,能打十個,但你能同時打贏一百個嗎?” 楊修直接無視她,起身在楊杰臉貼著的地面一跺腳,整塊地板磚四分五裂。 頓時,不僅楊杰徹底嚇傻了,就連陳雅也呆住了。 “我道歉,我道歉?!睏罱芟駰l狗一樣連忙從地上爬起。 這得有什么樣的力氣,才能把結(jié)實(shí)的地板踩碎,他們心知肚明,內(nèi)心更多的是恐懼。 “阿姨,對不起?!睏罱芄虻雇豕鸹媲?,一連磕了十個響頭。 王桂花受寵若驚,不過還是很欣慰,至少揚(yáng)眉吐氣了一次。 雖然她不知道最近楊修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很明顯兒子是變了,而且變得很不一般。 “滾吧!”楊修冷聲道。 “我滾,這就滾.” 楊杰不甘心的瞥了眼楊修跟王桂花,在他那些手下的攙扶下,帶著怨毒離去。 陳雅臨走時對楊修嘲諷一笑,像是在對楊修說,你馬上就會被趕出寧家,等著楊家的怒火焚燒,最后等死吧! “叮咚!” 電話響起,楊修拿出手機(jī),是寧晴雪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