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離開前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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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槟侵回埍粴⑺赖木壒?,離草自那日之后,便再?zèng)]寄魂出去過了。 而魔君大婚之日來的也十分快。 在成婚的前一夜,離草終于下定了決心,將夙璃落找來,打算離開。 她終究無法承受看著所愛的人和其他女人成婚,無法看著他們相親相愛,她只是一顆脆弱的小草,縱然再堅(jiān)強(qiáng),也無法承受這種噬心駐骨的痛。 反正,她現(xiàn)在對(duì)他來說只是個(gè)無關(guān)緊要的人,更是憎恨無比的人,所以,如果他看不見她,或許會(huì)更高興一些罷。 而夙璃落聽到她這個(gè)決定時(shí),倒是沒說什么,只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只是在夜里夙璃落要帶她離開時(shí),她卻又忍不住想要再去見蒼緋最后一面。 夙璃落倒是也沒阻攔她,更幫著她隱了身形到了魔君寢宮外。 她潛入寢宮,看見蒼緋時(shí),他正衣帶未解地閉眼躺倒在重紗幔帳的床榻之上。 床邊倒著一只酒壺,看樣子似是喝醉了。 他微閉著眼,一只手滑落在床畔,虛虛地?cái)n著,想抓住什么似的握了兩下,終是無力地滑下,長指蒼白。 離草悄悄地走近上前,見他并未有所動(dòng)靜,想來醉得厲害,便微微放了些心。 房中燭火幽幽,晃動(dòng)的光暈擦過他的臉頰,半明半暗。 許是因?yàn)樽砹说木壒?,他的臉終于不似平日那般冷寒,褪去了所有的戾氣,那微紅的俊容卻是平添了幾分邪魅誘惑。 她忍不住緩緩伸出手,想要輕輕地觸摸他的臉。 然就在她指尖即將碰到他的一剎那,他忽而動(dòng)了動(dòng),伸手有些不耐煩地扯了扯衣襟,似乎有些熱,口中喃喃說了句:“水……水……” 見他眼仍閉著,似并未清醒的樣子,離草便也沒躲閃,而是奔到一旁的桌邊倒了一杯茶水來送到他嘴邊。 然而他薄唇緊抿,茶水竟是喂不進(jìn)去,看來真是醉的神智不清。 離草見狀,無奈之下,只得一口將茶水灌入自己口中,再俯身貼上他的唇,撬開齒縫,將水一點(diǎn)一點(diǎn)全部渡了進(jìn)去。 正待離開他的雙唇,再喝一口茶水時(shí),舌尖卻是忽而被他的舌給一個(gè)勾住了。 離草一怔,待反應(yīng)過來要退出時(shí)卻已經(jīng)來不及。 那舌尖帶著濃烈的酒氣,將她的舌緊緊地勾住,纏繞,如影隨形。 她逃不出,避不開,只覺一只手掌牢牢按住了她的后腦,不許她離開。 離草渾身一顫,回神過來,推拒著他的胸膛想要爬起身,卻不想后背已被他的另一只手臂牢牢鎖住,任憑她如何掙扎,也無濟(jì)于事。 糾纏之中,他的衣襟被扯開了,露出白皙而結(jié)實(shí)的胸膛,在那左胸心口處,有一道明顯的疤痕,讓離草不由怔忡下竟忘了掙扎。 她自是知道這疤痕是如何而來,而正因?yàn)橹溃闹胁唤煌?,忍不住伸手輕輕撫了上去,來回緩緩摩挲著。 蒼緋眼依舊閉著,眉卻是忽而一皺,一道濃重的殺氣撲面而來,讓離草不由一驚。 然只是一瞬,這殺氣又驀地散去,下一刻,他原本按著她后腦的手轉(zhuǎn)而撫上了她肩,自她的肩領(lǐng)處一寸一寸地探了進(jìn)去。 他的指尖滑過她的肩頭、鎖骨,而后停在了那團(tuán)柔軟處,盈盈一握。 離草的身子也不由微微一顫,全身緊繃,感覺自己的心跳亦在他的掌中一下快過一下,一瞬間,她幾乎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意識(shí)也漸漸變得有些不清明。 也只是頃刻之間,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被他一個(gè)翻身,壓在了身下。 他的眼不知何時(shí)睜開,瑰麗深遂的紫色瞳仁中映著她有些迷離的面容。 離草只覺整個(gè)人似都沉陷進(jìn)了那片紫眸之中,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忘了要逃,只能感到自己的唇異常的干渴,讓她下意識(shí)地伸手勾住了他的后頸,微微探頭,就這么吻上了他的唇,似想從他的口中尋求解渴之物。 他狠狠地吻著她,手上亦是大力地揉撫著,唇如烈火,盅惑人心。 她的意識(shí)一片混沌,身體卻是異常敏感,只覺一團(tuán)火在燃燒,全身似都要焚毀一般熊熊燃燒。 不知什么時(shí)候,他們的衣衫全都褪盡,她的手,不知何時(shí)攀上了他的肩,她的腿,亦不知何纏上他的腿,身體緊緊地貼著他,仿佛心中想要尋找一個(gè)溫暖的桎梏。 從未有過這樣緊密的貼合,一時(shí)間,好似他們之間從未疏離過,也沒有什么愛與恨糾葛,兩顆心是如此地靠近,緊緊依偎在一起…… 她的唇輕啟著,斷續(xù)間一些陌生的破損之音零碎逸出,有什么緊緊地抵在下身之處,混沌之間忽然猛得一下穿刺入體。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禁不住張口低呼,卻是又被他的唇緊緊堵住,將她呼聲吞咽入口中,化為低低地嗚咽之聲。 她只覺他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疼痛之后卻又似有些說不出的舒適感,直折磨得人欲哭卻是哭不出聲來,思緒早已是入了太虛幻境,最后,一股強(qiáng)烈的感覺洶涌而至,直至將她徹底吞沒…… 不知過了多久,一片大汗淋漓之下,她的思緒終于又漸漸回復(fù)了清明,轉(zhuǎn)過臉,眼前是他安靜的睡顏。 她的手輕輕撫上他薄薄的唇,想到自己方才竟是就這般稀里糊涂地與他雙修了,她一時(shí)間不由臉上又燙熱了起來。 他動(dòng)了動(dòng)唇,喃喃地似又在說些什么。 她好奇地湊過去,而后聽見了他輕吐出的兩個(gè)字:“舞……兒……” 一瞬之間,仿佛五雷轟頂,炸得她腦中一片轟然作響。 怔了片刻后,她驀地伸手捂上自己的雙耳,拼命地?fù)u著頭。 想要裝作沒有聽見,卻又偏偏聽得那樣清晰! 原來……方才從頭到尾,在他醉酒,神智不清之時(shí),都是將她當(dāng)作了冰舞。 他抱她,他吻她,他與她雙修,亦不過都只是以為她是冰舞而已! 她從床上爬起,穿著衣服的手不可抑制地顫抖不已。 她甚至連衣襟都沒有扣好,就這么跌跌撞撞地狂奔出屋,沒有方向地一直跑,一直跑,眼前越來越模糊,只有一片水霧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