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本君的女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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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不信,離草不由大為后悔當(dāng)初怎的會來了興致跟著大叔走什么地道。 要不然,他一魔君回到魔界該是極為重大之事,結(jié)果卻搞的這般偷偷摸摸,無人知曉。 她很是無奈地一攤手:“我們走的是地道,他人現(xiàn)就在魔宮中,還有魔相的女兒也在,你不信便去魔宮瞧瞧?!?/br> 御風(fēng)卻是將爪子往她身前一送,那冰冷的爪尖幾乎要挨到她的鼻尖,冷冷道:“我自然會去,但是,你也要一起?!?/br> 離草其實是很不愿再回去見到那倆親昵的模樣。 何況,她那般豪言壯語地說要找到出魔界的路,結(jié)果卻是要被這般灰溜溜地押回去,實在是有些丟臉。 若是大叔知道,定然又要笑話死她。 于是離草試著與對方打商量:“反正我暫時也離不開魔界,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會耍詐逃跑,你不妨先自己去魔宮驗證,只要見到魔君,你便知道我所說是屬實了?!?/br> “你若不是心虛,又為何不敢與我一道去魔宮?”御風(fēng)見她百般推托,對她愈加懷疑。 再加上方才她使出來的法術(shù),可知她的靈力并不弱。 在不知她到此的目的前,這樣的仙門弟子放任她留在魔界,實在是個禍患。 他暗中已然悄悄地聚起魔力,欲要一擊將她拿下。 離草知道自己對他們來說是死敵,所以一直也都留意著他的舉動,因而也察覺到他正凝聚的魔氣。 她知道,對方定然是不會這般輕易放過她。 她也實在不確定,自己是否能自他的手下逃脫。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千鈞一發(fā)之刻,忽而一個慵懶的聲音自外圍傳來,卻是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氣:“她是本君的女人,誰敢動她?” 這一聲立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過去。 但見那一襲紅衣長發(fā)正緩步走過來,俊美絕倫的讓人幾乎不敢逼視。 “魔君!” “真的是魔君大人!” “魔君大人回來了!” 只聽得眾魔一聲又一聲滿是驚喜的呼聲響起一片,似是對于蒼緋的歸來極為歡騰。 御風(fēng)看見走近的蒼緋,亦是有些驚詫,隨即眸中掠起一絲喜色,上前一步,恭聲行禮:“恭迎魔君回來。” 蒼緋只淡淡地一頷首,卻是越過他,徑直走到了蹙著眉,一臉復(fù)雜神色的離草面前。 他微微勾著唇,帶著戲謔的笑:“想不到你的能耐愈發(fā)見長了,才出來這么短短的時間,便惹出了這般大的動靜?!?/br> 離草只氣鼓鼓地瞪著他,然后忿忿地將頭一扭。 在這種情形下被他解了圍,實在是件很讓她不愉快的事。 更何況,他又當(dāng)著這么多魔族的面,說什么她是他的女人。 真是氣人,就只會在那自說自話,什么時候有問過她的意見和感受沒?! 明明先前才跟那冰舞那般親熱,現(xiàn)在又這么說,到底是什么意思?! 戲耍著她玩就這么有趣么?! 而御風(fēng)見蒼緋對她的態(tài)度,再想到他方才所說的那句她是他女人的話,不由微微蹙起了眉:“魔君,她是昆侖的人?!?/br> 他這話似是在提醒著蒼緋,她的身份。 蒼緋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不以為意地挑了挑眉:“那又如何?” “魔君若是想要女人,魔界多的是,但仙門的人卻實在是不適合。”他試圖勸說。 畢竟神界消匿之后,與魔界一直以來對敵的便是仙界。 仙界這數(shù)千年來亦是殺了不少魔族,但凡提到仙門中人,便只會叫魔族恨不能將其千刀萬剮。 蒼緋卻是根本不在意,傲然道:“只要本君想要的人,是什么人無關(guān)緊要!” “魔君莫不是忘了先魔尊的教訓(xùn)?”御風(fēng)見他這般固執(zhí),不由有些心急:“當(dāng)初先魔尊便是受了那昆侖女子的盅惑,讓我魔族損失慘重,自己更是為昆侖毀了rou身,封印了元神!誰知這女子不會是第二個凌波仙子?魔君萬萬不可重蹈先魔尊的覆轍!” “本君的事莫非還要你一個小小護法來管不成?!”蒼緋顯然有些怒了,全身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周圍的空氣都仿佛為之凍結(jié),面色亦如寒冰般陰冷,雙眸中透著凌厲肅殺的利芒,直盯得人驚懼地心顫。 御風(fēng)見狀,立時垂下了頭,沉聲道:“屬下不敢,屬下只是想提醒魔君小心,畢竟現(xiàn)在魔界還要靠魔君引領(lǐng),而我魔界亦是再受不起這損傷?!?/br> 而離草聽得他這話,卻是不由一詫,轉(zhuǎn)過臉看著他,訝異道:“你說什么?你的意思難不成是指凌波仙子騙了魔尊?!不可能!明明就是魔尊欺騙了凌波仙子的感情!” 他記得兔師兄說過,魔尊騙凌波仙子為他盜弓,害得凌波仙子重傷,自己卻是趁機攻上了昆侖,為此昆侖弟子亦沒少受傷亡。 御風(fēng)冷冷回了她一眼,冷笑:“你們仙門自是替自己人說話,當(dāng)初那凌波仙子口口聲聲說替要魔尊盜擎天弓,以解我魔界九日灼燒之苦,誰想最后她卻設(shè)下埋伏,將魔尊重傷,魔尊悲憤之下,這才攻上昆侖,結(jié)果卻又被那女人親手刺傷,否則,以你們昆侖之力,哪里能封印得了魔尊?!” 他所述說的事實與離草所知曉的截然不同,直叫離草生生怔在了那,一臉的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