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大叔被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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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聲脆響,楚璇璣面上很快便多了五道鮮紅的指印。 臉火辣辣的疼,手掌心也微微有些發(fā)麻。 “離草”悠哉地坐在一旁只微微晃著手指左右來回動著,便見楚璇璣的左右手也不停地在自己臉上“啪啪”打得甚歡。 很快,她一張本來嬌嫩可人的臉蛋便紅腫一片。 她看見“離草”面上那極之妖嬈而又溫柔的笑,可那笑容在楚璇璣眼中卻如同魔鬼一般可怖。 這妖女究竟是何時變得如此厲害?! 竟然能控制住她,讓她半絲反抗之力都沒有?! 心中又驚又怕,口卻不能言,手上,臉上痛楚不斷傳來。 她咬牙將淚水全都忍下,心中恨恨想著,待到明日,她定要帶著這一身傷狀告到掌門那,將這妖女驅逐出門! “唔……差不多了,我都有點困了呢……”“離草”懶懶地掩嘴打了個哈,起身走到了楚璇璣的面前。 楚璇璣的手也終于停了下來,雙目怨毒地望著她。 知道她不可能敢殺自己,只要自己不死,絕不會讓她好過! 自己所受的這些痛苦和屈辱,定要她全部還回來! 然而,“離草”卻是依舊悠然地輕笑著,掌心微微虛握,手中忽而幻變出了一只血紅色的rou蟲。 看著那在她手心中蠕動著的rou蟲,楚璇璣眼眸不由陡然睜大,又是一抹驚懼之色閃過。 她想要做什么?! “知道這是什么么?”“離草”故意將血紅色的rou蟲拿近她面前,笑的幾分邪氣:“它喚作‘噬心蟲’,專門駐在人的心上?!?/br> 滿意地看到楚璇璣那瞬間慘白的臉色,她將那噬心蟲移至楚璇璣的心口處。 但見那蟲子就這般鉆入了她的心臟,楚璇璣一時間忍不住想要尖叫! “離草”指尖在她喉間又是一點,她立時感覺到能出聲后,便驚恐萬分地瞪著“離草”厲聲道:“你這妖女究竟要怎樣?!” “離草”“嘖嘖”地搖了搖頭,看著她的目光陡然變得冷厲,讓她禁不住瑟瑟發(fā)抖。 “你若是敢將有關今夜之事說出去半個字,這‘噬心蟲’便會立即將你的心全部吃掉!” “你——”楚璇璣此時對她又氣又怕。 未想她竟用這種手段來阻止自己告狀,實是可恨! “若是不信,你倒是盡管可以試試?!薄半x草”微揚著嘴角,笑的十分愜意,然那笑意卻在抵達眼底時便又化作了冷然:“不過,付出的代價便是你的命,不怕死的話倒不妨說出去,看看究竟是你說的快還是心被吃的快。” 楚璇璣咬緊唇,不知是懼是恨,一句話都沒有說。 “離草”轉身似準備離去,剛走了沒兩步,忽又扭了臉朝她微微一笑:“還有,我怎么說都是你的師叔,下回見到可別沒大沒小亂了輩分?!?/br> 說罷,她便踏出了房門,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楚璇璣一見她離開,便立時急急朝莫長離的住處奔了過去。 莫長離深夜被她急聲的敲門聲吵醒,打開房門看見她衣衫不整,臉蛋紅腫的模樣,不由微微皺了皺眉:“璇璣,深更半夜你來找我做什么?” 雖然是師徒,但也該注意些禮節(jié)。 “師父,我……”楚璇璣剛想將方才離草害她之事說出來,心口突然一陣絞痛,似是被啃噬著一般。 莫非是那噬心蟲?! 她臉色慘白,嚇得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莫長離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更覺奇怪:“璇璣,你想說什么?” 楚璇璣卻只能搖搖頭,又胡亂編了個理由:“我……我方才做了噩夢,心里害怕,這才來找?guī)煾??!?/br> 莫長離聽得她這話,不由失笑:“不過是夢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的臉怎么回事?” 楚璇璣沒法說出真相,只能又以別的借口搪塞:“我方才出來的急,不小心摔了一跤……” “怎的如此不小心?”莫長離有些無奈地嘆口氣,微笑著溫聲道:“既然來了,便進屋來,我替你上些藥罷?!?/br> 楚璇璣一面應著,隨他進屋,一面心中恨恨道—— 那可恨的妖女!她發(fā)誓今日所受的一切,終有一日會千百倍的全部討回來! *** *** 而另一邊,蒼緋借著離草的身體替她出完一口惡氣之后,剛行至瓊天宮門口,便見一襲雪衣白袍早早地候在門前。 那一雙清泠的眸子正望著他,目光中透出凌厲冷然之色。 “你竟敢利用她的身子在昆侖生事?!”淡淡的語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的冷。 放任這魔君在離草的體內,果然并非好事! 蒼緋睨著他,倒是不以為然的一副悠然之態(tài):“怎么?你這做師父的只會叫徒弟忍耐,不肯替她出頭,我?guī)退懟毓烙钟泻尾豢桑俊?/br> 慕流音眉心微微一攏,沉聲:“同門之間本當相扶相助,即便有矛盾,退一步,自然海闊天空。你如此行為,只會讓她二人結怨更深!” “哼!那又如何?!”蒼緋傲然昂首,雙手環(huán)抱于胸前,唇角揚起一抹譏誚的冷笑:“本君看不順眼的就絕不會容忍!” 慕流音蹙眉,知道與魔說教也是白說,只微冷了聲道:“無論如何,我必不會讓你再利用她的身體做惡!” “做惡?”蒼緋忽而輕聲笑了起來,其中的諷刺之意十分明顯:“你徒弟被人欺凌時,你怎的不說別人做惡?什么叫以后遇上盡量躲著,莫再起沖突?哼!別人有心找她麻煩,她能躲得過?!你可知她被冰刺術所傷時的那種痛苦?你們這些修仙者只會在那宣揚著假仁假義,連自己的徒弟都保護不了,還談什么保護蒼生?實是可笑!” 慕流音面色微微一變,波瀾不驚的眼神中竟有了一絲痛惜之意。 原來他的徒弟竟還受了冰刺術的傷害?! 不過短短幾日之前,他才對她說,以后有師父在,不會再讓她受傷害了。 可是,他卻又沒能做到。 他實是枉為人師! 然而,聽這魔君的話中之音,竟似十分在意小草? “不能護她,是我之過,但你的手段也未必就是對她好?!蹦搅饕艨粗媲暗摹半x草”,淡淡道:“小草素來心善,若是知曉你利用她的身體做出這般殘惡之事,必定不會高興!” 蒼緋眸微微一瞇,卻是冷笑一聲:“你莫要誤會,本君會出手,是因著這身體現(xiàn)在有本君的一份,受人欺凌之事這小妖能忍本君可不會忍,至于她高不高興,與本君何干?只要本君高興便好!” 笑話!他豈會在這姓慕的面前承認他在意這小妖?! 慕流音雙眸微冷,右手微微一握,一道寒光閃過,清霜劍已然在手。 “喲!慕長老生氣了?”蒼緋悠聲笑著,不退反進,不急不緩地走近他面前,目光中帶著挑釁之色:“又想驅逐本君?可惜,除非本君愿意,否則沒人能讓本君離開這身子!” 慕流音面色也有些冷,握劍的手微微一緊,清霜劍在手中輕顫,卻怎么也舉不起來。 這魔君不過是仗著他無法對自己的徒弟下手罷了! 不過,雖然無法將魔君驅逐出離草的身體,但,也并不代表他就能放任這魔君繼續(xù)肆意妄為下去! 他眸光微微一凝,手中劍驀然御空飛起,一躍飛上半空之中。 蒼緋半瞇了眸,只好整以暇地微微抬了臉向上看去,并不慌張。 因為,他篤定這姓慕的不會向自己徒弟下手。 雖然,這個認知讓他很不痛快。 但見那清霜劍在半空疾速旋轉著,劍身散發(fā)出清泠的光芒。 忽而,那光芒向四周迸開,竟是化作了數(shù)十柄利劍飛繞成了一個圈,將蒼緋籠罩在其下。 蒼緋紫眸不由微微一閃,眉漸漸蹙起,面上有了異色。 那數(shù)十柄利劍來回交錯橫飛中,竟是化出了一個六芒星陣迅速地朝蒼緋直壓下一來。 蒼緋頓覺不妙,身形一動,似欲躲開。 誰料卻為那六芒星陣所阻,硬生生被困在陣中不得出來。 而另一面,慕流音兩指并起,豎在面前似在念著什么訣。 只見那六芒星陣的光芒越來越盛,直至將“離草”的身體整個吞沒。 緊接著,光芒又轉瞬散去,劍陣亦又合為一柄清霜飛回了慕流音的手中。 而陣中的離草眸子又恢復了原本的黑亮,卻是帶了些許迷茫。 她扭著腦袋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眼前的師父,困惑地皺起了眉。 她明明記得自己在睡覺,怎么會突然在瓊天宮門前? 還有,師父怎么也在這?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看著她迷惘的表情,慕流音緩步走上前,抬手輕撫著她的頭,淡聲道:“小草,為師方才已將你體內的魔君封印,如此他便不能再借用你的身子出來作惡?!?/br> “咦?”乍聽師父這般一說,離草一時未能反應過來。 待她細細一琢磨之下,不由驚得變了臉色,瞪大了雙眼:“師……師父,你竟知道魔君在我體內?!” 究竟是何時知道的?怎的從未聽師父提起過?! “上回你私自下山賭錢那回,這魔君便是借用了你的身子出來殺人,只可惜為師來得晚了,未能來及阻止。”慕流音見魔君已是封印,便也不再隱瞞:“為師一直在盡力尋找將魔君驅逐出你身體的法子,卻只找到這封印之法。只待他再出來之時便能將他封印?!?/br> 離草卻是根本沒留意聽他后半句話,只驚訝于師父所說的大叔借她身體殺人之事。 這說的莫不是在那二爺府上遭遇魔化之人的那回? 大叔竟然借了她的身體出來了? 難怪……難怪當時大叔要叫她撞暈了,原來為的就是要出來。 原來……那回大叔并非戲耍她玩,而是真的救了她。 可是,為什么之后他不告訴自己呢?還害她誤會他。 不過,他今夜又突然趁自己睡著借著她的身子出來做什么去了? 離草這廂正疑惑著,一面在心底不停地喚著大叔。 然而,不論她怎么喊,卻都沒有回應。 是因為師父將他封印了?! 大叔真的就這樣被封印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 一番驚疑之下,離草忍不住望著師父,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師父,他……就這樣消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