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前緣師徒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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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離草起早來到了清風臺,此處臨近崖邊,靈氣極盛,不失為修煉的一個好地方。 而慕流音果真開始教她,雖然只是最基本的吐納之法,排除體內(nèi)濁氣汲取靈氣,但確確實實是開始修煉了。 經(jīng)過幾日的吐納,離草也覺得整個身子都清爽了許多。 然則,人都是有貪念的,妖也不例外。 離草很快便覺著吐納之法委實無聊了些,瞅著天下那些個踩著劍“呼呼”地飛來飛去的仙門弟子,頗為艷羨。 雖然蒼緋上回是教了她御劍之法,但也只是個入門,要像天上那些弟子般,疾如閃電,收放自如,卻還是得再好好深層地學習一下。 只是,當她說出想學御劍之時,慕流音卻又搖頭拒絕了。 “還未學會走,便想著要跑,如何能學好?你且先打好基礎,其他的暫時莫要多想。” 師父都這般說了,離草只得乖乖聽著。 而蒼緋自是又要趁機挑撥上一番,只是離草皆當作充耳不聞,對他不理不睬。 這日琳瑯又來看她,她與琳瑯說起之前的那些荒唐事,琳瑯聽后,捧著肚子笑得直打滾。 “小草,你怎的這般可愛,還有那位兔師兄!哎呀!真想看看慕長老那千年不變的臉上露出的表情,哎喲!真是笑死我了!”雖然未能親眼見到,但聽她描述便叫人捧腹不已。 離草被她笑的也很是羞愧,郁結(jié)道:“幸好師父不但未怪罪我,還肯教我修煉之法,總算是圓滿了。” 聞言,琳瑯卻不甚茍同:“雖然這么說,但慕長老只教你吐納之法能有什么用?小草你莫不知再過兩月便是仙門三年一屆的試煉大會,界時所有門派弟子都將參加比試,你什么都不會,該如何參加?” “試煉大會?”離草頭一回聽聞,卻是無奈:“但師父說讓我先打基礎,我也沒有辦法?!?/br> “真不知慕長老是怎么想的?!绷宅樢灿行┨嫠Р黄剑骸拔衣犝f慕長老待以前的弟子可并非如對你現(xiàn)在這般茍刻,什么都教,否則這名弟子也不會短短十年便修得了仙身。” “是么……”她這么一說,離草更加糾結(jié):“不知師父以前收的那個徒弟是什么樣的人呢?” 肯定比她聰明能干,很討師父歡心罷! “聽說是名女徒弟,長得可漂亮了,當時在昆侖是鼎鼎有名的美女,更有其他門派前來昆侖向慕長老求親呢!” 美女呀! 離草自慚形穢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嘆息地搖了搖頭,復又望著琳瑯:“然后呢?” “然后她全都回絕了,說什么要永生陪伴師尊,終生不嫁。” 離草不由贊了一聲:“嘖嘖!看來她對師父相當忠心呢!” 琳瑯斜了她一眼:“什么忠心,分明是對慕長老生了愛慕之心!” 離草一愣。 “你該知道,這師徒之間相戀乃是有背倫風之事,據(jù)聞她之后曾向慕長老表白未果,又因愛戀自己的師父遭仙門唾棄,竟是因此惱羞成怒,叛出師門,這才墮入了魔道?!?/br> 原來師父與前師姐之間還有這般曲折的往事,怪道上回她勾引師父之時,師父會那般動怒了。 離草搖著頭,心中暗暗惋嘆。 蒼緋嗤笑輕哼一聲:“所以你這小妖最好莫要步她后塵,落得個身名狼藉的下場!” 咦?怎的又扯到她身上來了? 離草撇撇嘴,她才不會讓師父失望呢! *** *** 這日,離草正在清風臺打著坐,驀然一睜眼時,卻瞅見旁邊草叢中,一對紅通通的大眼睛正滴溜溜地窺視著她。 瞧見離草望過來,立時一縮耳朵,垂下小腦袋嚼著面前的青草。 離草站起身,拂了拂衣袖,搖頭嘆道:“兔師兄,莫要躲了,你那白白胖胖的身體太過惹眼了?!?/br> 話音剛落,那邊草叢里的白兔子便化為了人形,撣了撣衣袖上的塵土,笑呵呵地走了出來:“草師妹眼神越來越好了?!?/br> 離草謙虛地回笑一句:“哪里哪里,是兔師兄的臉皮修的越來越厚了?!?/br> 上回棄她于不顧,如今卻是還好意思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來見她。 白無瑕頗有些尷尬地擦了擦額角,勉強笑道:“師妹莫是在怪為兄上回獨自離去之事?雖然為兄確有不對,但那不是想先回去找人來救師妹么?為兄在這給師妹先賠個不是,師妹莫要再氣了,可好?” 說著,他拱手便朝她作了一揖。 “罷了罷了,過去之事便不提了。”離草大度地揮了揮手。 她不是大叔,不像他那般小心眼,既然人家都已經(jīng)賠不是了,她自然也不會再放于心上。 白無瑕立時喜笑顏開,又瞇眸打量著離草,然后摸著下巴問她:“草師妹是在修煉?” 離草點點頭,帶著幾分惆悵:“不過就是些吐納之法罷了?!?/br> 白無瑕不覺驚異地看著她:“草師妹入門這許久,竟才只學會吐納之法?” 看他那一副憐憫的表情,竟是以為她這般笨拙,所以才只學得會吐納。 離草自是要給自己爭回點臉面,亦是憐憫地看著他,搖頭嘆息道:“那日回來之后,師父才教了我吐納之法,否則,當日面對那魔女時,又怎需要師兄出面?” 白無瑕訕訕地笑了一聲,卻是奇怪道:“怎的執(zhí)劍長老一直未曾教過師妹么?” 提到傷心處,離草禁不住抹了一把辛酸淚,卻是一本正經(jīng)地回道:“師父說,修仙之前要先修身養(yǎng)性,學仙法亦要從基礎學起,故而我現(xiàn)在乃是在打基礎?!?/br> “非也非也?!卑谉o瑕卻是伸出一指,在她面前直搖晃:“為兄我在玉泱長老座下可是只學了一天吐納便直接開始學了仙法,哪里如師妹這般,打如此久的基礎,這般打下去,怕是地也要通了。 離草怔了一下,琢磨著莫不是不同的師父也有不同的教法,早知如此,倒不如當初拜到玉泱長老座下好些。 “如今可算是清楚那姓慕的為人了?分明就是有意不教你!”見縫插針最近似乎成了身體里某魔的嗜好。 離草照舊不理會他,在她看來,師父待她還是極不錯的,至少還會在乎她一只小妖的生死。 白無瑕歪著腦袋瞅了離草半晌,皺眉咬唇,似是掙扎糾結(jié)了好一番,終于負手挺胸,一派長輩的氣勢,悠悠然道:“我與師妹總算同族,雖然不合門派規(guī)矩,但師妹若是不介意的話,為兄倒是可以指點師妹一番?!?/br> 離草嘴角一彎,回他一個頗為燦爛的笑臉:“我介意?!?/br> 雖說她是不記仇了,但他的話,如今說出來卻也是要大打折扣的。 但看他上回逃跑的模樣,誰會信他有什么本事能指點她? 就算指點,怕也就只是逃跑的功夫一流罷! 白無瑕身形晃了晃,神色間頗有些郁結(jié),目光凄婉地將離草望上一眼:“我就知道,師妹你還是在怪著為兄的!莫不是要為兄以死謝罪,師妹心中怨氣才可消?” 說罷,竟折了根草葉子,揚手變幻作一把利刃,架于自己頸項之處。 那悲壯凜然的姿態(tài),竟似只要她一句話,便真要抹了自個的兔脖子。 離草倒也不攔他,只大方地讓出一席地來,十分誠懇道:“師兄下手切記要麻利些,免得血濺了一地,還得勞人清理打掃?!?/br> 死不要緊,重要的是莫給人添麻煩。 聞言,白無瑕卻是驀地扔了刀子,嘴巴一扁,抬袖抹起淚來,哭的好不悲慟:“師妹你好狠的心啊!竟真要眼睜睜看著為兄去死,真真是太傷為兄的心了!” 離草瞅著他嘶啞著嗓子捶胸頓足的模樣,干脆直接捂了耳,轉(zhuǎn)身便要走:“師兄你慢慢哭著,師妹我就先回去了?!?/br> 白無瑕一見,立時便又止了哭聲,搶上幾步拉住她:“草師妹莫急著走啊,你當真不想跟著師兄學仙法?你若不學,定然會后悔!要知兩月后可是仙門各派一同舉辦的試煉大會,門中所有弟子皆要參加,師妹什么都不會,也不怕在會上丟了臉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