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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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捏碎了。 還是徒手! 徒手捏碎鵝卵石,這他媽是人? “剛剛是誰說跑不動了?”將鵝卵石捏成一堆粉末之后,黎星辰才像是想到了他們剛剛說了什么似的,淡淡出聲詢問。 那模樣,好像他剛剛捏碎的不是鵝卵石,而是泡沫。 如果不是在挑選石頭的時候,黎星辰狀似不經(jīng)意一般將石頭在花壇的土壤里砸了砸。 直接把平整的土面砸出了一個坑,甚至有人會懷疑這是不是提前準備好的道具。 看著從黎星辰指縫中傾瀉而下的粉末,他們哪里敢說話? 這跑不動也能跑得動。 于是大家再一次邁著沉重的步伐踏上了跑道。 幾乎所有人都覺得雙腿和灌了鉛似的,連邁起來都費力的時候,抬眼卻發(fā)現(xiàn)黎星辰依舊呼吸平緩,甚至額頭上連一絲汗珠也沒有。 “怎么,又跑不動了?”注意到同學探究的目光,國師大人轉(zhuǎn)過頭“親切”地詢問。 “沒……沒……呼……呼……”那人連忙搖頭,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但依舊絲毫不敢停歇。 八百米的cao場,一圈、兩圈、三圈…… 到了后來,f班的人自己都不記得跑了多久,只知道雙腿沉地不像是自己的,呼吸也漸漸變得困難起來,只知道機械地邁著雙腿向前。 到了后來,雙腿邁動的頻率,甚至已經(jīng)慢到比不上平時走路時的速度。 直到—— “這節(jié)課就差不多跑到這里吧?!?/br> 以往稍嫌清冷的聲音,此時落在大家耳朵中,如同天籟。 有些人甚至在向前又跑出好幾米之后,才反應過來黎星辰剛剛說了什么。 下意識想要向地上倒去,就再次聽到了惡魔般的聲音: “不要躺在地上,躺在地上我們就繼續(xù),靠著墻站一會兒,緩緩勁兒,那邊有葡萄糖和鹽水,緩過勁兒之后都可以去喝一點?!?/br> 雖然很想直接倒在地上,但大家也知道黎星辰現(xiàn)在說的才是正確的,提著一口氣,靠在欄桿和墻上平復著呼吸。 “你不累嗎?”跟著跑了三圈之后就走到了一邊去休息的傅逸晨提出了疑問。 “這才哪兒到哪兒?”國師大人了表示,累是不可能累的,慢跑而已。 看看滿地如同死狗一般的同學,再看看渾身輕松甚至還能再跑半小時的黎星辰,傅逸晨開始懷疑人生。 剛剛黎星辰是跟著跑了全程沒錯吧? 傅逸晨自認為平時鍛煉到位,在跑到三圈之后也不樂意繼續(xù)跑了。 但他如果沒有數(shù)錯的話,黎星辰剛剛帶著其他人一共跑了將近期圈,換算下來就是…… 將近五千六百米! 就在傅逸晨在心中掰著手指的時候,f班其他人的呼吸變得平緩起來,互相補充了葡萄糖和鹽水之后,終于感覺像是活了過來。 “應該是休息好了?剛剛你們大概跑了五千?!眹鴰煷笕诉@個時候才緩緩開口。 五千米! 這個數(shù)字一說出口,所有人都感覺很不相信。 他們明明在第二圈的時候,就已經(jīng)感覺到累了,是怎么做到跑完接下來四圈的? “這個時候,我看你們就挺能堅持的。”像是知道大家心中的想法,國師大人淡淡開口,語氣中聽不出喜怒。 f班的學生只是不喜歡學習,但又不是真的愚蠢,怎么會聽不出黎星辰的言外之意? “現(xiàn)在你們也休息夠了,想學習的可以直接回去了,感覺不想學的,就繼續(xù)留下。”黎星辰也懶得和同學說大道理,一切只需要點到為止,直接給了大家兩個選擇。 “留下的,一會兒我陪你們繼續(xù)跑?!?/br> f班的學生在經(jīng)歷了剛剛五千米的長跑之后,早就想直接轉(zhuǎn)身回教室坐著,現(xiàn)在聽到黎星辰這句話,當即不再猶豫,開始轉(zhuǎn)身想回到教室。 “等等。”黎星辰的聲音字再一次從大家身后傳來。 f班的學生停下腳步,脊背僵硬,這別是又反悔了吧?快放他們回去學習?。?! “今天是第一次,所以方法比較溫和,要是以后又覺得不想學習了,也可以直接和我說,我?guī)銈儞Q一個方式放松?!崩栊浅綄⒋蠹业姆磻M收眼底,眼中多了一絲笑意。 “不不不,能堅持!” “沒錯,一定堅持到高考!” “我愛學習,學習使我快樂!” …… 就這五千米長跑,還“方法比較溫和”,那不溫和的時候,豈不是直接要人命? 見鬼的不想學習,現(xiàn)在想想,坐在教室里面聽老師講課,復習,做習題,不知道有多幸福! 剛剛有那么一瞬間,他們是真的覺得自己會直接跑死在cao場上。 這個時候,大家終于明白了黎星辰口中“你們不會想知道”這句話的含義。 第一百四十七章 黎星辰的方法雖然簡單粗暴, 但是極為有效,至少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內(nèi), 沒有人再表達過放棄的意愿。 加上時間緊迫,黎星辰放在同學身上的時間越來越多, 甚至于周末在家的時候, 也不忘通過網(wǎng)絡給大家遠程講題。 對于這一點, 有個人的心里開始變得不平衡起來—— “講完了?”周六晚上, 黎星辰剛從書房出來,就聽到了傅庭深的詢問,只是這個語氣,似乎有些不太對? “講完了?!崩栊浅叫Σ[瞇地回答, 因為一整個下午都沒閑著,所以聲音略微有些沙啞。 “今天不是周六嗎?”傅庭深狀似不經(jīng)意地詢問。 上一周黎星辰在周末也給f班人補了課, 但那卻僅限于周日, 今天怎么周六也開始了? 問話的同時不忘給黎星辰裝上一碗冰糖雪梨。 “下周一就是第二次摸底考,他們說心里沒底,讓我多說一點?!鄙焓纸幼∵f過來的瓷碗,黎星辰的語氣中多了一絲笑意。 既然同學有上進行, 他又怎么會拒絕? “是么?”瞇著眼睛看一口接一口吃著冰糖雪梨的小家伙, 傅庭深的聲音有些危險。 “當然,怎么……了?”這個時候, 黎星辰終于察覺到了男人情緒的不對,抬眼果然看到了男人臉上陰沉沉的表情。 “我看你最近挺忙啊,心里就只有你那些同學了?!币膊还指低ド顣羞@樣的想法, 畢竟這些天,黎星辰的確做得過分了一些。 早上好歹還能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個飯,但是每天下午都以“在學校,忙”的理由,直接在外面解決自己的晚飯。 要不是現(xiàn)在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傅庭深或許一天到頭還見不著人。 這也就算了,現(xiàn)在就連周末都開始了! 就拿今天舉例,上午黎星辰去電視臺錄節(jié)目,這一點是這幾個月的固定行程,傅庭深也沒有任何意見,但下午一回家就窩進自己的書房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以前的周六下午可是他們倆的約會時間! “這不是特殊時期嗎?難得那些孩子有上進心……”國師大人自知理虧,語氣中帶著一絲氣虛。 “孩子?”傅庭深瞇了瞇眼睛,“你指不定比你們班大部分同學都還小一點?!?/br> 黎星辰六月份的生日,現(xiàn)在還沒成年,傅逸晨和陸清野都成年好幾個月了,有一些甚至在去年九月就已經(jīng)成年。 這一句孩子,可怎么聽怎么違和。 “咳,我這……”黎星辰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這話要怎么說? 別看我才十七沒成年,但今年我其實已經(jīng)四十了,足夠當其它同學的爹了? 男人現(xiàn)在還沒恢復記憶,這話國師大人可說不出口。 要知道這老牛和嫩草之間的地位,可是天差地別。 “我看你就是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好在傅庭深早就習慣了黎星辰時不時“過來人”的模樣,只在心中暗自記上一筆,不再打破砂鍋問到底,繼續(xù)對黎星辰進行譴責。 “我沒有……”這又是哪兒和哪兒?國師大人表示冤的很。 “你就是,沒得到之前一口一個我喜歡你,得到之后就‘特殊時期’,還‘忍一忍’,還有什么‘最近忙’,我看你就是新鮮勁兒過了?!?/br> 傅庭深才不聽這些,繼續(xù)譴責,要是這副模樣被外人看到,恐怕打死也不愿意相信這怨婦模樣的人是說一不二的傅七爺。 “我這,哪有?”國師大人放下手中的瓷碗,底氣不足地反駁著。 “是么?”誰知道男人眼睛一瞇,直接拿出了放在一旁的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直接將手機放在了桌面上。 就在黎星辰對男人這一番舉動感到疑惑的時候,就聽到了手機當中傳出的對話: “怎么才吃這么少?再吃一點。” “不了,我這時間來不及了,我先走了!” “吳嫂說今晚做了你喜歡吃的水煮魚片,你……” “小叔叔你自己吃吧,我這在學校吃過了……哎?好,馬上來!……不說了,等我回家再說嗷!愛你!” “星辰,十二點了,要不要先休息……” “等等,這還有最后一點,你先睡吧,我今晚睡我以前的房間,不會打擾你休息!” …… 熟悉的聲音,郝然是他和小叔叔這幾天的對話。 不聽不知道,這一聽,黎星辰才發(fā)現(xiàn),這些天他好像真的有點過分了。 “小叔叔,我這……”想到這里,黎星辰趕緊起身,做到男人身邊,一把抱住男人的手臂,臉上露出了一絲心虛的笑容。 “你知道你這種行為,放現(xiàn)在叫什么嗎?”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直接拿眼角看著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