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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當(dāng)我醒在末日后五百年在線閱讀 - 第80節(jié)

第80節(jié)

    不過,當(dāng)傳聞被澄清之后,他們想再回來,歐文直接拒絕了他們。

    晏陽初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對那些離開的機械師也沒什么特別的情緒,只丟下一句“這些事情你決定就好”就拉著古兆上了六樓,倒是把歐文感動的不行。

    晏陽初心里惦記著“武器”的事情,許少崖說那個“武器”只在他腦子里,可他本人又失憶了。他一時半會兒沒法找回記憶,可一把不知名的利劍懸在頭頂,他又不甘心。

    于是不抱希望的翻看自己的工作日志,妄圖翻出一些蛛絲馬跡。

    古兆就跟在他后面跟著看著。

    晏陽初在自己的工作終端上翻找,一個文件夾一個文件夾的翻,意外找到了一個被命名為“絕密”的文件夾,保存時間是他失憶之前。

    晏陽初繃著臉打開了文件夾。

    里面是一個個小文件夾,古兆還沒看清小文件夾的名字,晏陽初迅速伸手就要把它關(guān)掉。

    古兆眼疾手快的按住了他的手,眼睛一抬,也看到了那排小文件夾的名字。

    【古兆純粉俱樂部·古兆電影】

    【古兆純粉俱樂部·古兆同人曲】

    【古兆純粉俱樂部·古兆同人文】

    晏陽初:“……”

    古兆:“……”

    一種名為“尷尬”的氣氛在空氣中彌漫。

    第99章 履行承諾

    靜默,靜默的能聽見歐文在三樓宣布晏機械師回歸的聲音。

    古兆保持著按著晏陽初手的姿勢,終端屏幕上“古兆純粉”那四個字在她面前不斷放大、不斷放大,差點兒把她的眼睛閃瞎。

    她看看屏幕,又抬頭看看晏陽初,再看看屏幕,再抬頭看看晏陽初,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奇怪。

    她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晏陽初被她看的臉越繃越緊,最終繃著一張冷漠的冰山臉使勁把自己的手從古兆的手中掙了出來,先發(fā)制人,冷聲對古兆道:“你看什么!”

    看晏陽初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姿態(tài),古兆覺得自己的話更不好說了,只好找了個自己覺得不會讓他炸的切入點,委婉的問道:“這個古兆純粉俱樂部是什么?”

    晏陽初不出意料的炸了,大聲冷嗤道:“我怎么知道!這是我失憶之前的東西,誰知道它是怎么出現(xiàn)在我的終端里的!”

    古兆抬頭看著他此時此刻繃的異常冰冷的一張臉,神色越發(fā)復(fù)雜。

    如果是平常的晏陽初,他那里會廢口舌和別人解釋這么多。

    她看了他半晌,看的他臉色隱隱發(fā)黑,這才幽幽的嘆了口氣,說:“我沒想到你這么崇拜我?!?/br>
    晏陽初冷笑道:“你在說什么夢話!”

    古兆:“這個純粉俱樂部是我想得那個嗎?”

    晏陽初語氣中隱隱暴躁:“我說了我不記得!我失憶了!”

    古兆:“你原來還是……”

    晏陽初這次直接打斷了她,威脅道:“你再敢在這無聊的事情上多糾纏一句,我立刻把你丟出大廈!”

    于是古兆不說話了。

    晏陽初暗中松了口氣,心說還好這小祖宗不吭氣了。

    可他這口氣還沒松完,就聽見這位小祖宗幽幽的說:“其實,你是我粉絲吧。”

    晏陽初:“……”

    五分鐘后,古兆被晏陽初丟出了六樓。

    她看著晏陽初怒氣沖沖的背影,幽幽的嘆了口氣,心說這一屆的粉絲脾氣還真大。

    粉絲就粉絲唄,她又不會嘲笑他,干嘛脾氣這么暴躁?

    古兆覺得晏陽初的大機械師的包袱實在是太重了,而且還不真誠。最重要的是,他還……悶sao。

    古兆想起那個被命名為“絕密”的文件夾,然后一打開全是“古兆純粉俱樂部”開頭,整個人都有點兒不太好了。

    合著你“古兆粉絲”的身份還是絕密啊。

    難道說是她古兆的排面不夠,還不能拿出來說了?

    這一刻,古兆無比的想知道失憶之前的晏陽初到底是怎樣神奇的一個人。

    于是她在六樓門口站了片刻,噔噔噔下到三樓去找歐文。

    晏陽初通過監(jiān)控看到她在六樓電梯口站了片刻又走了,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隱隱的失落。

    他覺得自己有毛病。

    強行壓下這股失落,晏陽初直接動手把那個“絕密”文件夾加了三層密,扔到了終端最深處。

    刪了……畢竟是從前費心收集的,而且刪了的話顯得他多欲蓋彌彰似的,還不如藏起來算了,眼不見為凈?

    做完這些,他直接把自己在離開大廈之前沒做完的圖紙找了出來,試圖用工作把自己從那種彌漫至今的尷尬中拯救出來。

    五分鐘后,他一個字也沒看進(jìn)去,把筆一摔,坐在工作臺前面無表情。

    片刻之后,他站起身走出六樓,準(zhǔn)備去三樓把小祖宗再提溜回來。

    現(xiàn)在許多人都對他們虎視眈眈,還是正事最重要。

    他這么告訴自己,頓時那種心虛感就淡了很多。

    嗯,他是為了正事。

    然后他站在了三樓,隔著一扇門聽著里面歐文用一種夸張的語氣大聲和古兆說話,古兆還時不時應(yīng)和兩聲。

    歐文:“老板絕對是古兆鐵粉啊!哦是歷史上那個古兆不是你……老板原來沒失憶的時候為了去看一個老藝術(shù)家排的關(guān)于古兆的話劇,大半夜的熬到凌晨三點去星網(wǎng)搶票你信不信?你敢不敢信!”

    古兆:“哇!還是狂熱粉的嘛!”

    歐文:“對對對!狂熱粉!絕對狂熱!他還寫過古兆同人文你知道嗎?我剛知道的時候我都驚呆了?!?/br>
    古兆:“看不出來看不出來?!?/br>
    站在門外的晏陽初:“……”

    他聽著兩個人的對話,只覺得眼前一黑,有一種一世英名即將毀于一旦的預(yù)感。

    他這時候只想抓著失憶之前的自己好好問問,你為什么要追星?你追星為什么要追古兆?

    自己坑自己可還行?

    不能再讓他們說下去了,晏陽初心想。再讓他們說下去,他都不敢想自己的形象最后會在這兩個人口中變成什么樣。

    他直接推開了門,對著兩個驚恐回頭的人笑了笑,看向古兆,笑的溫和可親:“古兆,說正事了。”

    古兆背后說人壞話被人逮了個正著,尷尬了咳嗽了一聲,小聲向歐文說了再見,隨即跟在晏陽初身后溜回了六樓。

    回到六樓,古兆還特意往晏陽初的終端上偷偷瞄了一眼,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絕密”的文件夾,還有些小遺憾。

    晏陽初把她自以為隱蔽的動作看在眼里,深吸了一口氣,在心里對自己說你不能和一個睡了五百年把腦子都睡沒了的人計較。

    他直接伸手關(guān)了終端,裝作不知道她在看什么的樣子,說:“許少崖說的沒錯,我終端里沒有任何關(guān)于他說的那個武器的資料,紙質(zhì)資料也沒有?!?/br>
    古兆還沉浸在“晏陽初是她粉絲”這個不知道為什么特別讓人激動的真想里沒回過神,聽到他的話后大腦轉(zhuǎn)了兩圈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反應(yīng)過來之后,就見晏陽初一臉認(rèn)真的盯著她,仿佛絲毫沒有受剛才的事情影響,等她回答。

    她頓時就覺得自己有點兒大驚小怪了,咳了一聲,拉回了自己的腦子。

    她想了想,說:“許少崖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我們,他說那個武器的設(shè)計圖只在你的大腦里,那大概率是真的在現(xiàn)實中找不到什么圖紙了?!?/br>
    晏陽初看自己把小祖宗從“粉絲”事件上拉回來了,也暗暗松了口氣,盡量把兩個人的對話往正經(jīng)事上扯。

    他低頭想了想,突然對古兆說:“我覺得,我很有可能在失憶之前就已經(jīng)察覺到聯(lián)盟內(nèi)部被滲透了?!?/br>
    古兆驚了一下,抬頭紋他:“你怎么確定的?”

    晏陽初皺著眉頭,斟酌著說:“在失憶之前,我所設(shè)計的每一個可以用于戰(zhàn)場的武器都提供給了軍方,然后出現(xiàn)在了驅(qū)逐戰(zhàn)的最前線,其中也不乏威力很強大的武器,這足以證明失憶之前的我不是那種看自己的設(shè)計看的比命還重要不愿意交出去的人,只要能在戰(zhàn)場上減少傷亡基本上我都愿意交出去?!?/br>
    古兆不禁點了點頭,晏陽初雖然看起來淡漠,但實際上他比誰都敬畏生命。

    他繼續(xù)說:“按照這個思路,就算設(shè)計出了威力更強大的武器,為了減少前線的傷亡,我也是可惜把它交出去的。”

    “然而實際上是,我不但隱瞞了聯(lián)盟武器的事情,甚至還毀掉了所有的圖紙?!?/br>
    他思索著,慢慢說:“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那時候的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聯(lián)盟被滲透了,我提供的武器很有可能在下一秒就會出現(xiàn)在滲透組織的辦公桌上,甚至用來對付我們自己,所以我把武器設(shè)計圖毀掉了。”

    但當(dāng)時的他可能沒想到,毀掉了圖紙不久之后,連他自己都失憶了。

    古兆嘆了口氣,問:“你的記憶怎么樣了,有想起來一些什么嗎?”

    晏陽初這才想起來自己在冰川上回想起一些記憶片段的事情沒有和古兆說。

    他簡要的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著重補充道:“只是想起了我飛艇失事之前的一些記憶片段,后來我試著回想過其他記憶,還是一無所獲?!?/br>
    古兆再次試著用精神力在他大腦中游走了一圈,意料之中的一無所獲。

    精神系異能也不是萬能的,如果晏陽初是被人動了手腳之后才失憶的,那她還有辦法幫他恢復(fù),但他很明顯是意外失憶的,那古兆也沒辦法了。

    她壓下心里的不安,安慰了晏陽初幾句,讓他順其自然別給自己太大壓力。

    晏陽初心態(tài)倒是很好,見自己無法在“記憶”上取得更多的進(jìn)展之后直接埋頭投入到離開坎卡爾之前自己未完成的實驗之中。

    古兆看著他的背影,皺著眉頭,心里卻越大的不安了。

    從現(xiàn)在的情況看,晏陽初似乎成了他們中所面臨危險最多的人。

    從前古兆不知道河海基地為什么執(zhí)著的要抓一個機械師,現(xiàn)在知道了,她卻覺得晏陽初更危險了。

    他們想要武器圖紙,就肯定不會放棄晏陽初??申剃柍醅F(xiàn)在是失憶狀態(tài),她可以讓他慢慢找回記憶,但他一旦被河海基地抓住,他們?yōu)榱说玫綀D紙指不定會用什么方式讓他找回記憶。

    古兆回到坎卡爾之后就有了這個擔(dān)心,她本可以守在許少崖身邊等著河?;氐膬?nèi)應(yīng)守株待兔的,但她沒有,反而跟著晏陽初回到了大廈。

    坎卡爾也算不上安全,而她不可能每分每秒都守在晏陽初身邊,就怕有朝一日被河?;劂@了空子。

    河海基地如果真的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動晏陽初……

    她瞇了瞇眼。

    另一邊,站在cao作臺旁的晏陽初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抬起頭看向古兆,說:“你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