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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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敢相信,我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你是這個意思吧?我得確定一下。你現(xiàn)在有多少錢?一百億總有吧?你說我要回去告訴陸仲柏,他會不會氣死?我后媽也得氣死。你太好了,你真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老板,不,男朋友?!?/br> 誰說這狗東西只會撞南墻?他收回剛才的話。 李雍抿著嘴,他未必不知道陸淮這話里的試探和討好,但人活蹦亂跳地站在他面前,不用擔(dān)心再也見不到也挺好的。 李雍捏著陸淮下巴親了上去。這個吻和之前的一樣兇狠,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了。舌頭和舌頭攪在一起,既甜蜜又有點點惡心,卻還是想親。 “哎,我還是不太敢相信,你是不是想睡我?覺得虧?”陸淮感慨,她其實一直能說,敢說,有時候西瓜他們都會被她說的反客為主。 李雍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我睡你?誰勾引失敗對我下黑手的?” 李雍后來回憶那天,確定陸淮絕對是有意勾引他,先給他吃小排,又穿那種衣服,只是他沒上鉤,她竟然下手。 他堂堂東陽老總,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被人玩了…… “那現(xiàn)在可以嗎?” 陸淮貪婪地靠過來,用手扳李雍的下巴,結(jié)果被李雍打掉手,卻沒見惱。 “我有東西給你。” 李雍給她看盒子,順便告訴她崔曼背的那個包本來也是送她的。 “不貴,也就十來萬。”李雍咧著嘴,等著看陸淮的笑話。 陸淮果然像中了一箭,爬不起來了,直到李雍告訴她盒子里的鐲子值兩百萬。 “那分手時能不還嗎,哎,你往哪戴?” “這本來就是戴腳上的,不會分手?!?/br> 李雍眼底一片幽深,這一個月他想明白了,他是永遠也不可能放開陸淮的,所以她怎么想他根本無所謂。 八月,天氣可以說燥熱,黃金打造的鐲子碰到陸淮的腳踝時,皮膚卻竄起星星點點的戰(zhàn)栗。李雍鼻梁高挺,垂下眼睛的時候天生帶有一種涼薄,他那么盯著陸淮,盯著那腳鐲,無端讓陸淮想起鎖在籠中的金絲雀。 陸淮腿猛地一收,李雍沒親到想親的地方,不滿地站起來。 “怎么了?” “你什么意思?”陸淮得問清楚。 “什么什么意思,你說分手?。俊崩钣弘S意道,“結(jié)不了婚算什么分手?你還想跟我結(jié)婚???” 不管是他的話還是態(tài)度都讓陸淮頭皮發(fā)麻,就像受到驚嚇的貓。 “不是吧?你真想了?咱們倆怎么結(jié)婚?那諾貝爾得首先給我頒個世紀和、平獎。陸淮,這樣不好嗎?你有錢干你想干的事了,我也能寵著你,我跟崔曼什么事都沒有,二奶我都沒包過……” “你給我滾!” 陸淮算是明白她第一眼瞧見他時那種恐懼感哪來的了,就是嗅到了這種喪盡天良的味兒。怪不得他不往深處揪,早就給她安排好了。她怎么能……能對李雍抱有幻想。 李雍有些發(fā)愣地看著陸淮胸脯上下起伏不定,他是故意說的輕佻了些,但他都找到這兒來了,東西也送了,一言不合就要蹬他鼻子。有些人就不能慣著。 李雍臉黑了下去:“得了吧,別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不是你勾我來我會來?你說你是能找到比我更好的還是更有錢的?” 陸淮氣的說不出話,彎腰去褪那鐲子,使出吃奶的勁皮都捋破了還弄不下來。 李雍搖晃著鑰匙:“你弄不開,鎖上了。” “你給我。” 陸淮去搶鑰匙,李雍一躲,陸淮從床上跌下去,頭撞在墻上“咚”的一聲,李雍趕緊拉她。陸淮那時候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股邪火在胸,想也沒想,伸手就是一巴掌。 這結(jié)局誰都沒想到,他倆見面不到半小時驚心動魄的能寫本小說。 李雍皮膚本來就白,左臉很快浮現(xiàn)五個紅通通的手指印。他頭發(fā)黑,眼珠子黑,充滿怒氣地盯著人看的時候,沒幾個人能頂?shù)米 ?/br> “你走吧?!?/br> 陸淮不想跟他糾纏,《封十》做不了不做了,她賣給別人。 “你讓我走?” 李雍忽然靠近陸淮,把陸淮嚇得打了個哆嗦,李雍繼續(xù)把她按墻上。 “知道包個當紅女星多少錢嗎?浪費我那么多錢,我不但可以鎖著你,我還可以……” “你敢!” 李雍一爪子按在陸淮腿上,陸淮就叫了起來。 “小淮姐,小淮姐?在嗎?”門上忽然響起拍門聲。 “我……” 陸淮剛張嘴,聲音就被李雍吞了下去,他舌頭長驅(qū)直入,在陸淮嘴里蹭了兩次,陸淮就感覺自己分泌出了口水,羞惱不已,李雍卻疾速退了出去。 “你叫,讓他聽!”小淮姐,叫的真親! 陸淮被他鋪天蓋地的醋勁弄暈了,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陸呦呦,我說的有錯嗎?你覺得你翅膀硬了可以飛了,是誰幫的你?沒有我誰給你投錢?劉程坤你都能看上,給我甩臉子,你無非仗著我喜歡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全給你撤資,不撤資我也有辦法給你搞黃,讓你送審都送不了?!?/br> 李雍咬著陸淮耳朵,漆黑的眼珠盯著她的脖子,手卻用力往上一掀,陸淮的裙子就到了腰上。 中間那句話落到陸淮耳朵里,跟炸雷似的,她一下成了被雷炸暈的小兔子。 “小淮姐?陸淮!” 小程一臉納悶地站在門外,十七八歲的年輕人身量已經(jīng)完全長開,也養(yǎng)成了自己的審美,陸淮來的第一天,就走進了他心里。但陸淮遲早要走,小程知道,卻管不住自己的心。剛才,陸淮和那個男人一起進來時,他差點沒控制住自己。后來越想越不對勁,索性親自上來送菜,果然沒見陸淮。 忽然,小程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小程越聽眉頭皺得越緊,十八歲絕對不算小,該知道的他都知道,這聲音…… 小程猛地后退,那聲音就在門后。 隔著一層薄薄的門板,陸淮被李雍抱著,他的手伸在她后面解著暗扣,解不解其實沒區(qū)別,只要他別非得還她那天的“爽”。不知道他怎么跟她的內(nèi)衣較上勁了。 “你進來的時候,那小子盯著你的胸看知道不?也不注意點。” 她怎么沒注意了?她的衣服都是保守型…… 陸淮身子猛地繃緊……到底誰不注意? 房間里傳出兩聲清晰的“嗤拉”聲,小程腦子里不由浮現(xiàn)出邪惡的畫面,就差撞門了,陸淮忽然在里面說話了,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沒事,叫小程忙去吧,言外之意就是別多管閑事。 小程再熱血沸騰也只是個大小伙子,被陸淮一說,黑暗中,那扇門后仿佛有只張牙舞爪的巨獸,小程腳一跺,跑開了。 “你你你給我放下,我就那一件了!” 屋里,陸淮盯著翻她行李箱的李雍,話音未落,最后一件bar應(yīng)聲成了兩半。 陸淮生氣了,卻不敢說什么,披著被單轉(zhuǎn)過去背對李雍。從他說出那句話,她也反思了,她這種占了便宜還賣乖,過河拆橋的行為是挺綠茶的,李雍渣是渣,但渣的明白,他倆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了,但這么毀她衣服干什么? “走,給你買去?!?/br> 李雍撕完爽多了。 “不去,我怎么去?” 撕完再買變態(tài)不? “有什么不能去的?” 李雍翻出一件防曬衣扔到陸淮身上,發(fā)現(xiàn)確實是……誰叫她rou那么會長。 “等著?!?/br> 李雍出去了,陸淮聽見對面的開門聲才知道李雍就住在她對門! 李雍很快回來了,手里提著他的西裝。 “穿我的?!?/br> 西裝肯定不會透,但陸淮死活不穿,她好端端的上樓,穿這個下樓別人怎么想?撞見西瓜那群人怎么辦? “你是不是不想出門了?”李雍盯著陸淮胸口,他不動手,陸淮也感覺到了那目光里的邪惡。想到李雍剛才的作為,不禁一抖。 “轟——” 民俗老板的摩托車在強行征用后發(fā)出吼叫,被逼裹著西裝營業(yè)的陸淮不由抱緊了前面畜生的腰以防被后坐力甩出去,片刻,連車帶人就消失在黑夜中。 友情提醒:男主大概就是做的多嘴又賤那種,吃力不討好,其實你看女主的地位是一直在提高的,最終他將臣服在女主腳下,這么一想是不是很爽? 女主我就不說了,一直在占便宜,錢和rou、體都是,別看她哭唧唧,一哭男主就奶她了。其實還是蠻甜的。 ps:下章更新時間3.13號晚上9點 第37章 這幾年隨著熱度上升,靖西古城漸漸成了不夜城, 無數(shù)號稱逃離城市壓力的男女來到這里, 精神升華了沒有不得而知,放縱倒是隨處可見。陸淮早聽老程講過, 不過她對此既沒興趣也沒時間。此時被李雍載著穿梭在熙攘的人群里,那種旅游地刻意營造出來的繁榮竟然也讓陸淮興奮起來。 陸淮在李雍腰上掐了一把。 “干什么?” 李雍頭回了一下, 路邊兩個穿著熱褲的大長腿妹子舉著手機大膽地對他拍照。 “有人拍你。”陸淮道。 老程平時騎摩托是不戴頭盔的,自然沒有頭盔提供給李雍, 就算有, 陸淮估計他也不會戴。她沒想到他會騎摩托車, 也不是想不到,主要看慣了他平時正襟端坐的樣子。他現(xiàn)在的穿著, 除了腕上那塊表以外,和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 脫了西裝好像還顯得年輕了。不過就算這樣, 因為那張英俊的臉, 在人堆里也很醒目, 越看越顯眼的那種。 “我有什么好拍的?!崩钣旱?。 像他這種天之驕子早就習(xí)慣了聚光燈,不過既然出來了自然不想再被關(guān)注, 不過李雍忽然想起來陸淮,嘴角一勾:“把你衣服拉緊了。” 陸淮:…… 他也就長了一張正派臉,思想邪惡不堪。 李雍沒察覺到陸淮的情緒,他現(xiàn)在心情正好,一個多月來的苦悶在見到陸淮的時候就徐徐消散, 靖西的風(fēng)景和喧鬧又似乎讓這種心情滾動起來。說句直白的,從小背負著家族使命,李雍從沒想過會帶著一個女孩這樣招搖過市,還是他喜歡的,也……喜歡他的。 那點不確定讓李雍眼尾猛地一跳,正好到了一家燈火通明的店鋪,他一個猛剎車,等陸淮猝不及防地撞到他的后背,故意響亮又冷漠地道:“下車?!?/br> 陸淮摸了摸鼻子,不知道他又怎么了,但選擇無視,因為這畜生屬于越理越瘋那種。 櫥窗里的東西一件又一件令人臉紅心跳,陸淮不敢相信李雍真要進去,李雍卻冷笑一聲,拖著她手就往里走,不等店員開口就報出了一個準確的數(shù)字,然后以橫掃之勢讓那倆店員表情如夢如幻,看陸淮的眼神更是飽含了羨慕嫉妒恨。陸淮不由在心里冷哼一聲,嫉妒個屁呀,有誰知道她到現(xiàn)在一口rou沒吃著,只看賊吃rou沒見賊挨打。 李雍付了錢,把那一兜子內(nèi)衣扔給陸淮:“挑喜歡的換去?!?/br> 他想著陸淮現(xiàn)在里面光光的,多少不便,壓根忘了現(xiàn)在是在外面。他自己沒覺得什么,那還等著恭送貴客的店員表情亮了。乖乖,果然是越斯文越敗類。 陸淮臉皮發(fā)燙,一晚上的氣攢到了頂峰,冷笑:“干嘛讓我穿你的,穿了你還不得把我給撕了?放心,你穿好我給你拍照,保準你那些男朋友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