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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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廷再次接得迅速,顧寶不待他說話,便道:“您如果在那家私人會所休息,考慮到交通擁堵的情況,建議您早半個小時起床。不然開會也許會遲到,當(dāng)然,如果您愿意,辦完事情后回酒店也可以?!?/br> 酒店就定在分公司附近,開車不到十分鐘,非常便利。 而他的老板卻這么不負(fù)責(zé)任,夜宿外面的私人會所,叫他的工作多增了許多麻煩。 顧寶又想起什么:“況且您的西裝還在酒店,明天您是打算出門的那套衣服去見分公司負(fù)責(zé)人嗎?” 他一口一個您,非常陰陽怪氣,顧寶也不想,他自己都沒察覺到。 裴廷靜了一會,忽然道:“你現(xiàn)在去我房間把西裝拿上?!?/br> 顧寶差點想說憑什么,又意識到自己的身份。一股后悔涌了上來,他沒資格這種態(tài)度對裴廷。 裴廷是他的恩人,是喜歡他,不是欠他的。 他不喜歡裴廷,還不能讓裴廷去找別的快樂嗎,沒這個道理,太雙標(biāo)了。 顧寶語氣低落下來:“嗯,送到那個私人會所是嗎?哪一套?!?/br> 裴廷說你看著辦,之后就把電話掛了。 顧寶怏怏地從床上爬起來,取上備用的房卡,顧寶走到裴廷房間門口,刷卡進(jìn)門。 房間里沒有開燈,顧寶摸索著,將卡往插卡的地方插,卻沒能一次性插進(jìn)去。 他奇怪地往那處摸,卻發(fā)現(xiàn)卡槽處有另一張卡。顧寶的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燈就被人打開了。 顧寶下意識閉眼,再緩慢睜開,裴廷靠在桌沿邊,睡袍松散地綁著,帶著水珠的胸膛裸露在外,他手里握著一杯水,沖顧寶笑了笑:“來了?” 他見顧寶站在門口沒有動,臉甚至有越來越紅的趨勢。下巴往床上一點:“過來幫我選套西裝?” 顧寶遲疑地走到床前,兩套西裝早已搭好在床上,甚至包括配飾這種細(xì)節(jié)。 裴廷把水杯放下:“你放心,明天從這里出發(fā),應(yīng)該不會遲到?!?/br> 顧寶覺得自己被耍了,可是自己先誤會了,掛電話在前,掛了又打過去,連珠帶炮沖裴廷說了那么多的,也是他。 真是沒有比這個還要尷尬的事情了,裴廷站在他身后,湊到他耳邊:“你說,選哪套好?” 尾音壓得有點低,氣息撲在顧寶的頸項,叫他半邊身體都麻了。 他局促地往前走了幾步,胡亂選了一套,這才說:“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都不跟我說?” 裴廷把西裝收拾好,放松地坐在床上,雙腿慵懶地放著,睡袍滑下,顧寶甚至都不敢往那里看。 他說了個時間,顧寶估計了下,發(fā)現(xiàn)那時他還在外面閑逛,怪不得他在酒店大堂沒能等到裴廷。 “回來怎么沒給我打電話?!鳖檶氄f,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語氣不對勁,似抱怨似撒嬌,總之很不妥。 裴廷仿佛也沒聽出來似的:“給你打了?!?/br> 九點多的時候打了一通,那時顧寶正好在睡覺,沒接到,天知道他為什么睡得那么沉。 很快,顧寶就反應(yīng)過來不對:“你說你在洗澡,為什么不跟我說明白是在酒店的浴室?!?/br> “還有,你叫我過來拿西裝,為什么故意不開燈!”顧寶控訴道,覺得自己完全被騙了。 裴廷手臂撐著床,在顧寶眼中,笑得很可惡。他挑眉道:“怎么不稱呼您了,我第一次聽你這么喊我,挺新奇的。” 顧寶憋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后甩下句:“我回房了?!?/br> 裴廷卻抓著他,把他往床上拽。顧寶嚇得渾身僵硬,卻沒多少反抗,而是睜著一雙眼,楞楞地看裴廷。 裴廷壓在他身上,也注視著他的眼,忽然伸手蓋住了他的眼睛:“是啊,我故意把你騙過來的?!?/br> 顧寶睫毛在裴廷的掌心中顫抖著,他聽見裴廷說:“顧寶,我要吻你?!?/br> 他像宣布一個決定般,說著這句話,感受到身下的軀體瞬間緊繃起來。 “如果討厭的話,就推開我?!迸嵬⒄f了當(dāng)時從公園里牽顧寶回去時,一樣的話。 然后,他俯身吻住了顧寶,那么強(qiáng)硬,不容反抗,沒留給顧寶任何拒絕的余地。 他說要吻他,就一定會吻到。 顧寶嘴唇被含住的那刻,他腦子一片空白。 他的唇就如他那被強(qiáng)硬從殼里撬出的身子那樣,如此柔軟,脆弱得好似禁不起任何粗暴的侵占。 第61章 顧寶接過吻,只和范嬌接過。女生的嘴唇與男生的不一樣,男生的要更有力,火熱,主動且強(qiáng)勢。 這種時候,顧寶也想不起來對比,他幾乎是被親懵了。親密的行為,氣息交融,將他的腦子攪和得一塌糊涂。連什么時候被人掐著腰,抵在床頭親都不知道。 顧寶的味道有點甜,舌頭又熱又軟,跟他的人一樣,是裴廷惦記了許多年,終于品到滋味的滿足感。 顧寶,屬于裴廷的寶貝。 顧寶沒有推開他,甚至那微微顫抖的嘴唇在最初的緊閉后,終究是打了開來,顫顫巍巍地回應(yīng)著他。 裴廷的眼睛紅了,他本來沒想要做到這一步。 顧寶的嘴唇在漫長的親吻后,終于被松了開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頰緋紅,身體虛弱地靠在床頭,在裴廷的嘴唇里,他唱到了酒的味道。 那酒好似也把他變醉了,他四肢用不上太多力氣,直到他看見裴廷松開了腰腹的帶子,幾乎是將所有展現(xiàn)在他面前。 顧寶瑟縮著,目光漂移,不敢往裴廷身上看。他心咚咚地跳著,激烈得幾乎要撞出胸腔,爛在地上。 空氣中有股奇異的味道,沉郁又濃烈的,被體溫?fù)]發(fā)出來,罩住了顧寶。 他的腳踝被抓住了,往下拽。他的睡衣往上卷,很快就露出白皙的胸膛。 褲子不知何時被剝下,細(xì)白的腿臥在床單上,那么細(xì),叫人只需握住那泛粉的雙膝,就能輕而易舉地打開來。 得到顧寶或許沒有想象中的難,他從前為什么總以為那么難。 裴廷沒再作出紳士的問詢,又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不打算紳士,他俯下身的同時,顧寶睜大了眼,發(fā)出急促的悲鳴,他從未體驗過這種事情。 他抓住了床單,燈明晃晃地刺著顧寶的眼。 顧寶驚呼一聲,抓住了裴廷的頭發(fā),強(qiáng)迫人抬起臉。他腰腹顫抖著,像是被火燒過一樣,guntang酸疼:“別……別這樣?!?/br> 裴廷舔過濕潤的嘴唇,那雙唇紅艷艷的,讓顧寶的心都死在了羞恥的海洋里。 如果裴廷愿意聽顧寶的話,他就不會做這么過份的事情。 結(jié)局是顧寶再次倒回了枕頭上,仰起臉頰,呼吸急促地咬住自己的一根指頭。 裴廷好像知道他害羞,打開了電視機(jī)。 電視機(jī)里放著專業(yè)的美食欄目,冰糖濕潤地淋在了草莓尖上,粉色柔軟的刷頭來回涂抹著果身。 主持人捏著那顆草莓,塞進(jìn)了嘴里,口腔擠壓果身,舌尖撥弄尖端。 酒精裹著草莓,品到甜頭的主持人不斷地將草莓塞入嘴中,仿佛貪婪成性的兇獸,要將那所有的草莓,甚至是每一滴汁水,都要吃吞入腹。 草莓在人類的口腔里虛弱地躲避著,可它又能做什么呢,既然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人類溫暖的口腔里,早已落得個吃干抹凈的下場。 很快,草莓里濃郁的白巧克力在裹吸下,涌了出來,叫人咽了下去。 顧寶失去了渾身氣力,綿軟地躺在床上。就像一顆被弄破的草莓,酥爛地倒在雪白的云朵上。 裴廷直起身,舔過指尖的濕潤,又來吻他。 顧寶沒有躲避,他腦子里正處于完全放松,什么也想不到的時期。他品到了裴廷嘴里微澀的味道,是他的味道。 裴廷仿佛解饞一般,吻過了他,卻還不放手,他含著顧寶的嘴唇,一聲聲地叫 寶寶,幫幫我。 顧寶閉著眼,分明聽到了,脖子都因為害羞全紅了,卻裝作不知道,因為他不想幫??墒沁@種事情,從來都不是他想或者不想就能解決的。 他的手被人握住了,顧寶的手生得好,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還沒來得及受太多的苦,就被人藏進(jìn)了家里。 掌心柔嫩細(xì)滑,十指修長,指甲飽滿。這么好看的手,被引著去做些不太好看的事。 顧寶到底是被逼得睜開了眼,他潤著眼眶,啞著聲音道:“你欺負(fù)我。” 裴廷并不否認(rèn),還可惡至極地利用他的手,滿足自己的需求。 顧寶是半夜三點多的時候,被裴廷扶回自己的房間的。 他又洗了一次澡,這次是和裴廷一起洗的。 裴廷的床已經(jīng)不能睡人了,于是裴廷留在了他的房間里,同他一起睡。 睡覺的時候,裴廷的雙手緊緊摟著他,就像抱著一件失而復(fù)得的寶貝,生怕一睜眼,寶貝就跑了。 顧寶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然而實際上,他一閉眼就睡了,甚至一覺到天亮,質(zhì)量極佳。 他是被裴廷起床洗漱的動靜弄醒的,顧寶從床上坐起來,睡懵的腦袋一時間還有點恍惚,看著從浴室出來的裴廷,目光透露著一種,這人怎么會在這的茫然感。 記憶很快就回到了顧寶的腦海里,都是些需要屏蔽的粉紅又刺激的畫面。 他僵坐在床上,幾乎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房間里的另一個人卻很淡定,甚至有種時常跟人同床共枕醒來的熟練感,所以處理這種事情都很容易,這使顧寶的局促顯得很奇怪。 他把顧寶的西裝拿出來,放在床上,還給他們定好了酒店的早餐。 裴廷打著領(lǐng)結(jié),就像昨晚沒和顧寶有了更加親密的關(guān)系一樣,只和顧寶談了談公事,對了下流程。 顧寶見裴廷都這樣了,也不好繼續(xù)扭捏,只能從床上下來,進(jìn)浴室洗漱。 鏡子里的他嘴唇紅腫,昨晚被親得太久了,內(nèi)側(cè)還有一個被咬破的小傷口。 他沒有刷牙,而是扶著洗手臺,開始懷疑人生。是不是男人都是這樣,就算睡過了也無所謂,甚至沒有任何一絲旖旎和變化,第二天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雖然他也是男人,但他從沒有和其他人做過這種事,沒有任何參考價值。 即使昨晚沒有做到最后,裴廷也不能這樣吧! 顧寶心里又氣又苦,幾乎要沒骨氣地流淚了。他吸了吸鼻子,忍下心頭的不適感。 成年人都游刃有余,小孩才哭哭鬧鬧。 洗漱過后,顧寶也一副無事發(fā)生的模樣了。他和裴廷吃過早餐,前往開會的辦公樓。 一上午很忙,開完會以后,又考察現(xiàn)場,才到了正式開始招待的環(huán)節(jié)。 到了餐廳,負(fù)責(zé)人還給裴廷上酒。公事應(yīng)酬,難免要喝幾杯。 裴廷拒絕后,負(fù)責(zé)人還想再勸,顧寶禮貌地說著社交語言,用酒杯替過了裴廷,豪氣地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