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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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望南雙手環(huán)胸,微微抬著眼看著何似,何似就保持了行禮的姿勢一動不動,雖然這位置偏僻,但到底是引起了別人的目光。 “算了,都坐下聊吧,這個樣子被人看去,會當(dāng)成閑話四處傳?!备唛L淅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到底這么僵持著不是個事情,不如坐下來,真有問題就解決,如果是個誤會,那解開最好。 他不想外界對曲望南有誤會,之前外界就傳曲望南頑劣,可是熟悉之后就能知道,那不過只是孩子心氣而已。 曲望南聞言立刻皺著眉看著高長淅,她心里嘔啊,覺得自己的這個同盟怎么可以臨陣叛敵? 咬著牙看著何似和何冉冉入座,再看高長淅的臉,又生不起來氣來,因為高長淅根本不知道那個事情,自己又有什么理由生氣!早知道,就應(yīng)該什么事情都跟他說來著。 “上次我meimei身體不舒服,所以才在前面的茶樓等著曲姑娘,誰知道姑娘你防備心如此之重?!焙嗡普f起來仿佛事情真是如此,他到真是被誤會了。“但是這樣也是對的,姑娘家還是防備心重點好?!?/br> “哦?”曲望南是越聽越氣,這年頭,顛倒黑白的人還能這么大膽,在當(dāng)事人面前就敢胡說八道。 “當(dāng)時也確實想送曲姑娘一件首飾,答謝你對我meimei的照顧,聽我meimei說,你幫她爬樹救過貓?!焙嗡评^續(xù)說道,模樣也很誠懇,說的話還有理有據(jù)。 “當(dāng)然,造成后面的誤會也不是姑娘的錯,是何似考慮不周,還請姑娘見諒?!焙嗡颇闷鸩鑹?,給曲望南倒了杯茶再遞過去“姑娘生何似的氣沒關(guān)系,但我meimei確實是不知情,還希望這件事情不要破壞了你們倆的情誼?!?/br> 曲望南差點咬碎了嘴里的一口牙,看看這話說得,有理有據(jù),說是誤會,最后還把責(zé)任攬到自己身上,讓你無從辯駁。你要責(zé)怪,反駁?人家說了,都認(rèn),但不是其他壞心思,只是考慮不周。 所以你說這些文人,耍起心機(jī)來,真的是一套接一套,讓人啞巴吞黃連,有苦說不出。 “之后就聽聞將軍府出事了,一直沒見到你,今日見到了,就想著立刻說清楚,”何冉冉也連忙開口,語氣輕柔而又殷切,但是她不是為了曲望南原諒她,只是想在高長淅面前留個好印象。 “小二,過來?!鼻蠜]有回應(yīng)這兄妹倆,反而抬手招呼小二,同桌的另外三人都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店家也一直關(guān)注著她們這里,所以曲望南一招手,店小二立刻小跑了過來。 “您有什么吩咐?” “我們的菜做了么?” “正在做,小的現(xiàn)在去后廚催一下?!毙《詾榍鲜堑炔患傲恕?/br> “不用了,你告訴后廚,等我們這桌子后來的倆個人什么時候走了,再上菜?!鼻线呎f邊翹起嘴角,嘲諷的很,“否則,我怕這二位的這么能說會道,顛倒黑白,這唾沫星子沾到了我的菜上,我惡心,吃不下?!?/br> 在場的人聞言,都表情各異,店小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點了點頭,然后朝后廚走。 何似這時候也笑不出來了,但到底表情還算溫和,他心里對曲望南這個人也有了新的認(rèn)識,這個人,當(dāng)真是不懂得人情世故,這樣的性子,怕是遲早出事。 何冉冉是真的紅了眼,眼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說不出的楚楚可憐,她是真沒想到,自己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曲望南竟然還會如此羞辱她。 “南南!”高長淅輕聲制止“別說了?!?/br> 曲望南很不解,這有什么不能說的?他們自己做缺德事情的時候不考慮后果,現(xiàn)在被說兩句就要哭,鄒寧歡喜歡哭,何冉冉喜歡哭,不管占不占理,哭就行了,這是什么狗屁世道。而且,他第一次親切的叫我的小名,就是不讓我說話,心里很委屈。 “這有什么不能說的?”曲望南看著高長淅,“我哪句說的不對?你是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你要是知道了,肯定就站在我這邊了?!?/br> “那以后你慢慢跟我說,但是現(xiàn)在,別說了?!备唛L淅是相信曲望南的,但是他不想把事情鬧大,等會在場的人都看見,她把何冉冉說哭了,大家會只會說,原來曲望南頑劣是真的。 而且,禮部尚書掌管著科舉,在朝堂內(nèi)的話語權(quán),也不容小覷,兩家還是不宜交惡,要是真的結(jié)了梁子,禮部尚書給魏國公穿穿小鞋,那也是個麻煩的事情。 “倆位也不要介意,南南就是性子直了點,并沒有惡意。”高長淅安撫好曲望南,很客套的跟何似和何冉冉解釋。 “這也不怪曲姑娘,雖然是個誤會,但到底影響不好,她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焙嗡七B忙接過話來,表面是給曲望南臺階下,然后話鋒一轉(zhuǎn),再給自己的meimei伸冤,“但我meimei確實是無辜的,她心里還是很在乎曲姑娘這個朋友的,希望曲姑娘莫要遷怒于她?!?/br> 曲望南沒有再說話,因為高長淅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再開口,就是打高長淅的臉,于是只能忍著。 “南南也不是那么不通情達(dá)理的人?!备唛L淅說完看了眼曲望南,可能她自己都沒發(fā)覺,此刻她的眼神里都是委屈和不滿,高長淅的心就更軟了一分。 “這件事情以后再說吧,我們也準(zhǔn)備吃飯了,兩位沒事,就可以回了。”高長凌到底是個皇子,雖然平時穩(wěn)重謙遜,但是該有的氣場也是不輸?shù)摹?/br> 何似和何冉冉聞言,也站了起來,行了個禮就告辭了。 何冉冉走到一半,轉(zhuǎn)過頭來,就看見高長淅正小聲的哄著曲望南,她咬了下嘴唇,被何似拉了一把,才轉(zhuǎn)身繼續(xù)走。 那兩人一走,曲望南就把事情來龍去脈跟高長淅講了,講完了還忍不住開始抱怨?!澳悴恢溃翘炀褪枪室獾?,夜市那么多人,他就故意跟我套近乎,好像我們關(guān)系非常,他就是要毀我名譽(yù)!” “現(xiàn)在換了一套說辭,就說是誤會,怎么都是他們有理,所以說,這個小人最難相處。”曲望南恨恨的拍了下桌子,“而且你應(yīng)該站在我這邊的!” “如果事情是這樣,那他們確實有問題,但是,南南,”高長淅盯著曲望南的眼睛“世界上的事情,不是講道理就行了的,人活著總要受點委屈,他們把話說的那么漂亮,事情圓的滴水不漏,沒有證據(jù),到底面子上還是要過的去的?!?/br> “但是你放心,這事沒完,我會幫你討一個公道。”高長淅握住曲望南的手“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說,我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的,他們該還的,不管多久,都要還給你?!?/br> 曲望南被握住了手,有點不好意思,等著高長淅說完,她稍微用點力把手伸了回去。 高長淅這時候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越矩了,連忙把手伸回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那,那不是很憋屈么。”曲望南眼神四處飄了一下,然后才悄咪咪看著高長淅“雖然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這十年是不是也太憋屈了,十年以后還會記得當(dāng)時的心如刀絞么?忍耐真的是件很難受的事情?!?/br> “我會盡量不讓你忍受委屈的!”高長淅再次看著曲望南,曲望南只能回看他,“等我封王出宮后,我們就會自在很多,你再等一等。”等他有了自己的勢力,到時候,曲望南也不用再受別人的氣,這權(quán)利之間的縱橫交錯,還是要高位者說了算。雖然他是個皇子,但到底不是每個皇子都像高長凌那樣為所欲為。 他現(xiàn)在無權(quán)無勢,所以還要對禮部尚書的兒子客氣,等他有了實權(quán),誰都不能再欺負(fù)他的南南。 從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他如此渴望權(quán)利。以前的他,對權(quán)利也不在乎,只想帶著曲望南做個閑散王爺,現(xiàn)在看來,還是要有實權(quán)才行。 他要讓曲望南不再受任何人的欺負(fù),能堂堂正正理直氣壯的宣泄她的委屈和不滿。權(quán)利不需要太多,只要能保護(hù)心愛之人就夠了。 “你不要這么想,我也不是需要人保護(hù)的金絲雀?!鼻险J(rèn)認(rèn)真真的說道“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以自己承擔(dān),我自己的仗,我會自己去打?!?/br> 作者:浪費了一周的新晉,心里好痛。 第二十八章 魏國公的接風(fēng)宴很是隆重,舉辦地在皇家園林鳳鳴山莊,那是當(dāng)年皇帝剛剛登基,特地為皇后建的,一般只有皇室內(nèi)部宴會能在這里舉辦,這次規(guī)模可見一斑。 京城內(nèi)有頭有臉的人家也都在受邀之列,全程魏國公和英國公伴隨皇帝身側(cè),這兩位的地位也是不言而喻。 皇帝這次也是有兩個目的,一是顯示對魏國公的重視,告訴世人,你在前線拼殺的勞苦,天家都記在心里。二是給太子鋪路,給英國公面子,讓英國公能做太子最可靠的外部支援。 高芷蘭和榮國公夫人等幾位已經(jīng)坐到一起聊上了,她們也是許久未見。葉無霜帶著曲望南正在園林里的馬場里選馬,曲望南傷好之后,就格外的好動。 曲望南非要挑個烈性子的馬,葉無霜不像別人,會擔(dān)心她摔著受傷。葉無霜不能接受的是,曲望南沒有錯卻被傷害。 但是如果曲望南執(zhí)意要做一件危險的事情的話,葉無霜會明明白白告訴她可能會出現(xiàn)的后果,絕不會阻止,有的路,就要自己走一遍才行。 葉無霜正告訴曲望南烈性馬的未知性,比如摔下來,馬可能會踩傷她。旁邊就有幾個人走了過來。 “無霜?!辟R暖儀領(lǐng)著幾位夫人太太朝著她們走了過來。 曲望南行了個禮,乖乖的叫了人,賀暖儀開心的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南南真是長大了?!辟R暖儀覺得這孩子還真是比以前懂禮數(shù)了。 “我以前也是個乖孩子?!鼻喜环獾奶е^,若是以前,大家可能會覺得她沒規(guī)矩,但是此刻的各位夫人看她,都覺得憐惜非常。 “是,是個乖孩子,以前是你受苦了?!辟R暖儀之前很是嫉妒葉無霜,所以對她也總是心有芥蒂,但這半年多,曲府出了多少啼笑皆非的事情,賀暖儀也才知道,葉無霜受了多少的罪,這才覺得,自己是過于計較,過于陰暗了。 在場的太太們也都是這樣的想法,以前葉無霜不近人情,她們都覺得難相處,可這段時間,她們才知道,葉無霜是所嫁非人,于是之前的一切都可以得到解釋。 以前眾人不喜的母女,此刻卻收到憐惜,人心,最是難解。 葉楚河遠(yuǎn)遠(yuǎn)看見葉無霜和太太們聊天,于是走上前來,說要帶著曲望南去玩,葉無霜放心的點了點頭,跟著那些太太們七拐八拐走到了茶亭里。 入座的時候,正巧看著方靜蘿坐在不遠(yuǎn)處,她旁邊的赫然是錢白梅,葉無霜也驚訝,主角是魏國公的接風(fēng)宴上,曲鴻峰有臉來就已經(jīng)很不體面了,竟然還有臉帶了錢白梅來。 賀暖儀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立馬拉住了她,往里坐。 “這姓曲的,可真是不要臉,以前你不說,我們都不知道你過得這般苦?!辟R暖儀拉著葉無霜的手,其他太太也是一人一句,總算把事情給葉無霜描繪清楚了。 方靜蘿成了正妻,方府也跟著舒坦了些,自己家的二姑娘做妾總歸是難聽??墒菦]過多久,這方靜蘿就鼻青臉腫的回了娘家,最后曲鴻峰請了三四次才給請回來。 如此反復(fù),最后方靜蘿在聚會時就忍不住抱怨,這曲鴻峰真真是偏愛錢白梅,為此錢白梅在府內(nèi)也日漸做大,什么鄉(xiāng)下的阿貓阿狗的親戚都來府里當(dāng)了差。那些個人都不是講理的,刁蠻霸道的很,方靜蘿就算再潑辣那也是個世家小姐,如何說得過她們。 最后整個曲府吃她的喝她的,還聯(lián)合著欺負(fù)她。這曲鴻峰嘴上哄著她,卻又對錢白梅如此放任,最后她氣不過,爭執(zhí)起來,錢白梅竟然聯(lián)合這那些下人把她打了。 “其實我覺得,可能是她夫君打得,否則你說,那方府能認(rèn)?一個正妻,名門出身的小姐,被下人們給打了,說出去不是個笑話?!?/br> “可不是,不過我要說,這方家二小姐日子是真不好過,陛下新年宴記得么?那姓曲的可是帶著那個妾室的女兒去的,我就說,這是不是他的私生女?!?/br> “可不是,哎呀,無霜,你能想明白出了那個火坑真是明智的,剛才看南南都比以前活潑懂事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葉無霜聽的細(xì)致,這日子太熟悉了,不就是上輩子她過的么,當(dāng)然她比方靜蘿還慘點,當(dāng)時外人可都是說的她的不是。 不過,這方家二小姐倒是能忍,錢白梅剛喪夫就做了曲鴻峰的妾室,這消息她到現(xiàn)在還守口如瓶,怕是對那個男人,還有期望。 “行了行了,不提那讓人不舒心的事了,對了,無霜,這鄉(xiāng)下生活怎么樣?”賀暖儀見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葉無霜卻只是笑著不說話,怕她想起往事難過,于是連忙岔開話題。 “無妨無妨,我也是之前識人不清?!比~無霜語氣平淡,把心里的冷嘲熱諷和憤恨掩飾好“不過,這鄉(xiāng)下日子是真的愜意,安靜?!?/br> “是吧,我那小叔子也這么說,這不,不知道去哪待了大半年,最近才回來?!辟R暖儀有點無奈,他這個小叔子,二十好幾了,不娶妻不考功名,整日游山玩水不見蹤影,老太太是急,但是拿他沒辦法,那嘴皮子,比誰都利索,誰都說不過他。 “微闌也老大不小了吧,這該娶妻了?!?nbsp;微闌是榮國公二公子井紹予的字。 “可不是,但他就是不愿意,而且這能說會道的,誰都說不過他。”賀暖儀嘆了口氣。眾人也是知道這位公子的厲害的,年少成名,相貌英俊,也算是當(dāng)時京城里排的上號的??烧l知道就這么個人寄情山水,四海為家。 她們聊得熱鬧,方靜蘿看到更覺心酸,這葉無霜離開了曲鴻峰卻過得這么好,自己卻每日都要受氣,但是,就是不甘心,她堵上了一切,包含母家的名聲博來的男人,怎么都不想放手。 錢白梅倒是不在乎,也看不起葉無霜,如今曲府她也算是能說話的了,葉無霜就是個失敗者,落水狗。即使這些個貴族太太看不起她又如何,她倚靠的是曲鴻峰,這些個太太看不慣她,也奈何不了她。 這邊熱火朝天,馬場也不冷清。曲望南讓驚鴻和翩若自己去玩,她們也認(rèn)識幾個別家小姐的侍女,于是湊到一起聊天去了。 曲望南騎馬,葉楚河在不遠(yuǎn)處看著。 曲望南到底是個天賦異稟的,那馬雖然說是烈性子,但也只是相比其他溫順的馬來說。能送進(jìn)皇家園林的,到底不會是真的烈馬,各個都是尊貴的,傷了問罪下來誰擔(dān)得起。 她在圍欄里騎著馬,因著很久沒這么快活過,笑聲從老遠(yuǎn)就傳到了葉楚河耳朵里。 葉楚河一邊堵住耳朵,嫌棄自己的這meimei聲音洪亮。別人家meimei笑起來像銀鈴,她meimei這笑聲像銅鈴。 但是一邊也為曲望南開心,他這個meimei前些年所受的冷落,白眼,不公都沒讓她墮落,反而更加自信,勇敢,敢作敢當(dāng),這樣的她,怎么不讓人自豪?! 他正出著神,就被一陣馬鳴驚醒,抬眼看去,曲望南正拉緊馬繩,馬前蹄高高抬起,整個馬身開始不受控制的晃動。曲望南倒是沒有尖叫,她用力的勒住馬繩,然后強(qiáng)迫馬匹調(diào)轉(zhuǎn)方向。再接著抱著馬的脖子,撫摸著,想讓馬兒安靜下來。 她個子不高,整個人伏在馬背上,隨著馬匹的劇烈晃動而搖搖欲墜,葉楚河嚇出了一身冷汗,他趕緊翻過柵欄往那邊跑去,遠(yuǎn)處的幾個馬夫也看見了,也往那邊跑去。 但是有人比他們更快,他們還沒到,高長凌已經(jīng)來到馬匹前面,他想要把曲望南抱下來,但曲望南看出他的意圖搖了搖頭,還是不放棄的撫摸著馬的脖子,輕聲安慰馬匹。 高長凌見她如此堅決,也不強(qiáng)求,他站到前面吸引馬匹的注意力,協(xié)助曲望南。葉楚河和馬夫趕到也只能站在旁邊看著,沒一會兒,這馬真的安靜下來了。 曲望南看馬安靜下來,才翻身下馬,然后把馬繩遞給馬夫。 “這事別說出去,也不怪這馬兒?!鼻现?,這事要是傳到皇帝那,這馬夫和馬都沒有好果子吃。“這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br> 馬夫們連忙感恩戴德的點頭。 曲望南這才轉(zhuǎn)身,對坐在地上的曲寧歡厲聲說道“你瘋了么?跑進(jìn)來是找死是么?你自己想死,別拖累別人!” 這時眾人才看見,一個少女癱坐在不遠(yuǎn)處,隨身攜帶的兩個丫鬟也受了驚嚇,遲遲沒有反應(yīng)。 曲寧歡也不知是嚇得,還是被曲望南罵的,眼淚又開始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曲望南心里氣啊,她正騎馬飛馳,快樂的很。這馬奔跑的場地也是圍欄圍起來的,沒有后顧之憂。誰知道曲寧歡突然出現(xiàn)在她前面,要不是她反映的快,今天這曲寧歡不死也殘。上輩子也沒見這女的腦子這么不清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