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異曲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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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一凡等人都見過這個局面,人們往往都是這樣的,一家人的寄托都在孩子身上,就算是救了老人的命,也沒有救孩子恩情大一樣,這倒不是不孝順,人之常情。 譚金民的兒子這一跪,一家人都回過神兒來,轉(zhuǎn)身都過來。 “大家快別這樣!” 邵一凡連忙示意施邪和費樺,扶住幾個人:“千萬跪不得,除了這孩子,都比我大,快扶起來!” 邵一凡這一說,大家差點兒沒被逗得笑了起來,這可是實話,譚金民的兒子和兒媳都比他大,剩下的三個人都是長輩了。 周妍輝和柳雄也幫忙,算是把大家都攙扶住了。 “神仙可不能走了!” 孩子的姥姥喜極而泣:“這么多天來,我這心里始終是過意不去,如果這孩子真的不能治好,那我還活著······我去做飯!” “對,你們聊,我去幫忙,今天可不能走了?!?/br> 姥爺也跟著說道:“之后我們會好好感謝神仙的?!?/br> “行,我們就不走了,在家里叨擾一頓?!?/br> 邵一凡也不能不答應(yīng)了,嘿嘿笑著說道:“你們?nèi)タ纯春⒆影?,可以把纏著手的東西都解下來,不用這樣了,孩子完全好了。” 其實不用邵一凡說,大家也知道孩子完全好了,都開口說話了,還一眼就認(rèn)出來是姥姥家,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柳總,這下我心病也去了。” 譚金民很快就笑著說道:“我不會再辭職了,就算是我死了,也不會離開公司,可是您也看到了,孩子這個樣子,我們一家真是······沒辦法,看著心酸啊!” “我能理解!” 柳雄也嘆了口氣說道:“當(dāng)初也是我的不對,一看到您把辭職信遞給我,當(dāng)時我的火就上來了,也沒發(fā)現(xiàn)您的神情不對,如果我仔細(xì)想一想,你和我父親的關(guān)系,就能知道這里面有些隱情,還是邵總提起來見您一面,對了邵總,這是怎么回事兒???” “有人在搞鬼,害了孩子?!?/br> 邵一凡這才說道:“他們應(yīng)該是在這附近嚇唬了孩子,之后封住了孩子的一魂,這才導(dǎo)致孩子變成這樣的,這個人不用說我也知道,應(yīng)該就是葛子寒找來的,他父親就認(rèn)識很多這樣的人?!?/br> “封住一魂?” 譚金民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我雖然說不太信這些,但是也找人來給孩子叫過魂的,但是沒起什么作用啊?” “那些人不懂,也沒有那么高深的道行,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自然不會治好的?!?/br> 邵一凡笑著說道:“如果沒人搞鬼的話,他們也許能把孩子的魂叫回來,但是有人搞鬼,就不行了,實話實說,孩子的一魂,就被封印在那小倉房之中?!?/br> “一凡,你不是說,這些都是科學(xué)嗎?” 周妍輝忍不住笑著說道:“這怎么又說魂魄的事情了?這也是科學(xué)?” “當(dāng)然了,人有三魂七魄,這個不是科學(xué)研究的領(lǐng)域,但也不是沒有人研究過,都是有科學(xué)道理的,我一說大家就明白了?!?/br> 邵一凡笑著說道:“人的三魂分別是胎光、爽靈和幽精,胎光為天魂,主持生命,幽精為地魂,主持人的性格,爽靈就主持人的一切反應(yīng),這孩子就是爽靈被困,導(dǎo)致孩子神情呆滯,對外界的反應(yīng)一點都感知不到,而且不知道疼痛,我看到孩子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了?!?/br> 大家都面面相覷,施邪和費樺對視一眼,又撇起了嘴,兩個人對這一套,還是不太信,無非就是知道邵一凡懂的多一些,感覺好像又在亂說。 但是譚金民一家可是連連點頭,孩子的狀況就是邵一凡說的這樣,不容人不信?。?/br> “如果是中醫(yī),造詣還非常深的,就會懂得一些,也知道我說的不假,中醫(yī)判斷人生死的時候,往往要看胎光,人的胎光要是不在了,那么中醫(yī)就能斷定這個人要死了?!?/br> 邵一凡嘿嘿笑著說道:“爽靈受驚的時候,中醫(yī)往往會給孩子開一些安神丸之類的藥物,這里面就含有朱砂,和我畫符咒的時候是一樣的,也用的朱砂,其中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個大家都知道,周妍輝也跟著連連點頭,看起來確實有些聯(lián)系,也有些科學(xué)道理。 “但中醫(yī)也好,還是西醫(yī)也好,治療的都不是這個,他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邵一凡接著說道:“至于說一些人格陰暗的人,例如殺人罪犯、有特殊癖好者,或者是虐待什么動物之類的人,那就是幽精出了問題?!?/br> “說的倒是有點道理?!?/br> 施邪撇著嘴說道:“不過照你這么說,什么人都能治了?” “大致上都能治,不敢說百分百。” 邵一凡嘿嘿笑了起來:“這都是有科學(xué)道理的,就像人們常說的,幽精、爽靈常在外,只有胎光不離身,其他兩魂或許會出問題,但是天魂不能離開人體,一旦天魂離開人體,那么這個人就死了。” “高人,這不是亂說的!” 譚金民服氣了,立即點頭說道:“以往我們根本就不懂,也不信這些,今天這是親眼見到的,你用針扎了一下孩子的胳膊,這是什么意思呢?” “通過一些術(shù)數(shù),把孩子的爽靈解脫出來,由于在外有好幾天了,不好安魂,只能用這種辦法了,讓爽靈能順利回到孩子的體內(nèi)?!?/br> 邵一凡這才說道:“說起來也都是有道理的,并不是胡來,故弄玄虛。” “我看啊,也都是亂說!” 費樺撇著嘴說道:“反正我們也不懂,你說什么是什么,就好像鑒定一樣,有些時候大家都不懂,但沒人敢說,你膽子大一些就是了。” “嗯,我看這話有道理?!?/br> 施邪連忙接上說道:“這小子沒有道理的還能說出道理來,不太可信。” 大家都被逗得笑了起來,這倆人說的也不是沒道理。 “那不是亂蒙的。” 邵一凡嘿嘿笑著說道:“就算我亂說,孩子是不是好了?” 大家更是笑了起來,施邪和費樺說了半天,沒有事實來得實在,在邵一凡來了沒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里,孩子從一個傻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好了,就差身體有點虛弱,其他的什么問題都沒有了。 施邪和費樺對視一眼,也都不吭聲了,本來就說不過邵一凡,還有事實擺在這里,那還有什么說的? 此時孩子的姥姥和姥爺也把飯菜端了上來,都是農(nóng)家新鮮的蔬菜,什么木耳、蘑菇的都有,大家嘗了一口,就連雞蛋都那么好吃。 “這飯菜真是不錯!” 周妍輝由衷地說道:“我們在市內(nèi)的酒店,可真吃不到,今天確實沒白來?!?/br> “還殺了一只雞,沒燉好呢!” 孩子的姥姥笑著說道:“一會兒上來的時候,你一吃一定也很香的,咱們這是溜達雞?!?/br> “溜達雞?” 周妍輝沒聽明白,瞪著大眼睛問道:“什么是溜達雞啊?” “你這丫頭,是不是去酒店習(xí)慣了?” 施邪呵呵笑著說道:“咱們吃到的小雞,一般都是籠子里成批養(yǎng)的,這里的小雞,都是到處溜達的,吃的是活食,味道非常香?!?/br> “對,就是這個意思?!?/br> 費樺接過去說道:“這里的小雞,還能上樹呢!” “這些我都知道?。 ?/br> 周妍輝接過去說道:“就是沒聽過溜達雞,我爺爺家里,就是溜達雞。” 周妍輝這一說,大家才想起來,周妍輝的爺爺就住在市郊,家里也是這個情況,幾個人還去過呢,那次因為看打麻將的,還弄出好多笑話來,此時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有邵一凡三人在,到哪里都不會冷了場。 “柳總,周總,我真要謝謝你們,把邵總給我?guī)砹?,治好了我孫子啊!” 譚金民此時端起酒杯,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最初給柳總辭職信的時候,也沒想出賣我們公司,就是不得不走?!?/br> 大家一聽就知道這話里有話了,也都沒插口。 “我準(zhǔn)備暫時去耀興,把咱們兩家公司相差不多的進貨渠道引進來,這樣對咱們公司的影響不大。” 譚金民這才說道:“之后我就催促他們盡快治好我孫子,一旦我孫子好了,那我就離開他們公司,就算不好意思回咱們公司,我也不干了,這也算對得起你爹,我那老朋友?!?/br> “謝謝譚老了!” 柳雄也是滿臉愧色地說道:“當(dāng)初我也沒想那么多,要是知道的話,我會去找邵總幫忙的,最初要不是邵總給我信心,周總給咱們支持,我已經(jīng)把公司給了他們,現(xiàn)在看起來,更不能給這些人了?!?/br> “要我說,就是柳總的問題。” 費樺跟著說了起來:“俗話說得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應(yīng)該相信譚老的?!?/br> “就是!” 施邪連忙接上:“這一點上,小子就比你們強,明知道這就是個小偷,還什么事情都非常相信他呢!” “你別說我,你個盜墓賊!” 費樺一聽就不干了,撇著嘴說道:“小子可是開珠寶行的,你是個盜墓賊,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小子還不是把你留在身邊?要不是知道有人搞鬼,還以為譚老的孫子是被你嚇的呢!” 本來譚金民說的話題還非常沉重,被這兩個人一攪和,大家都笑了起來,氣氛也不是那么凝重了。 “譚老,你走不走的,這件事兒還要研究一下?!?/br> 邵一凡此時才笑著說道:“要是大家能聽我的,那么譚老已經(jīng)辭了職,還是暫時去耀興好了?!?/br> 邵一凡這句話,把大家都弄得一愣。 所有人都看著邵一凡,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眼看著都沒有什么顧慮了,還要去耀興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