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黎江此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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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君,昌文君,你們這是何意?如今這奴才明顯就是做賊心虛,你們這般執(zhí)意護他,是否已經(jīng)證明此事與你們有關(guān)?!眳尾豁f直言說道。 即便高平現(xiàn)在身負重傷,還是對羋房搖搖頭,羋房看著他的眼神,扶著他的肩膀,輕輕拍了兩下,低低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高平聽完后,身子挺的很直,眼中似有什么在里面打轉(zhuǎn)。 羋房慢慢起身,忍著不再看高平一眼,走到跟昌文比肩處,才道“昌文放下?!?/br> 而后對著正面的呂不韋道“呂相誤會了,我不過是不想?yún)蜗嘣诟袣⑷?,而且這奴才在我身邊甚的我心,自是不愿親眼看到他就這么死了。” “既然這樣,那昌平君可愿交出他來,如今已經(jīng)夜幕,若是他身上并無追螢粉和信牘,必是不會為難于他?!?/br> 羋房與昌文對視了一下,示意他讓開,昌文將劍收入劍鞘后,才站到了一邊。 沒有了羋房與昌平君擋在面前,高平顯得是那般無助。 呂不韋上前打量了他兩下,就道“先搜他身,看是否有信牘?” 如今的高平深受重傷,即便想要阻攔也是無奈之舉,四個士卒在他身上搜了一下,不一會兒就搜到了信牘。 正是黎江放在靜心齋中的。 而就在搜完后,夜幕降臨,高貴的手閃閃發(fā)著亮,一人驚呼道“快看他的手?!?/br> 其實就在黎江出現(xiàn),說出那些謊言之時,高平就知道自己今日逃不過去了,即便最后沒有看到追螢粉,但是呂不韋怕也會讓人搜身,根本就無躲藏。 他原本以為藏在身上最是安全,卻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 即便眾人已經(jīng)看到了追螢粉在他手上,但呂不韋還是小心的接過那士卒遞給他的信牘,有了前車之鑒,他并沒有先下結(jié)論,而是打開信牘,確認自己所看到的內(nèi)容正是自己所想的內(nèi)容,才合上信牘道“昌平君,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你還有何話要說?” “喔?一封信牘就能證明我有罪?”羋房冷笑諷刺道。 就在此時,坐在地上的高平哈哈大笑,道“呂相,你剛剛真的要殺奴才嗎?奴才沒有想到你竟然這般狠心,這信牘明明就是你命奴才放在昌平府用來誣陷昌平君的?!?/br> “你說什么?本相根本就不認識你?!眳尾豁f聞言大怒道。 “到如今呂相當然是不認識我的,那不知呂相可認識荊吳呢?當初呂相為了讓嫪毐以為是昌平君慫恿荊吳告秦王,就故意讓奴才與荊吳做戲。最后,嫪毐才會與昌平君敵對?!?/br> 呂不韋聽后,臉上褶皺的皮膚抖了抖,眼睛掙個像銅鈴一樣大,道“如今證據(jù)確鑿,你休要在此污蔑本相?!?/br> 羋房在一旁聽了,道“呂相,若是證明清白,何不將荊吳叫來,對質(zhì)一二?” 在一旁的司徒杰忙道“荊吳早就在一月前病亡,何來對質(zhì),此奴才如今誣陷,實在是罪無可赦?!?/br> 本還抱有一線希望,可是卻沒想到荊吳已經(jīng)死了,如今不管他是真的病死,還是被害,追究也無法證明羋房的清白。 羋房眼中望了高貴一眼,如今這般局勢,她必是無法讓他不入牢獄之中了。 此時的羋房竟不知當初執(zhí)意將他留在身邊,是護他還是害他。 “昌平君,如此看來這奴才的嘴還真硬,竟為了脫罪,污蔑到本相的身上,此事還需陛下親自審理,此人由本相先將他下到天牢去了?!?/br> 羋房淡淡又掃了高平一眼,道“此人自是可以帶走,不過呂相,若是想還我清白,還需要等君上親自審理,可別到時候君上審理的時候,就剩下一口氣了或者沒了,然后呈上些什么證據(jù)。我相信呂相審理這么多年的案件,必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吧。” 呂不韋眼神沉沉,聲音略顯莊重道“當然?!?/br> 當兩個士卒將高平如領(lǐng)一個無用的垃圾一樣將他帶走后,剛剛還熱鬧非凡的昌平府,瞬間就靜寂的非常。 即便黎江算證人,但是呂不韋也無法將他帶離昌平府,所以她只能留下。 昌文即便再愚鈍,也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黎江搗鬼,直接二話不說拔劍指著她道“今日我必將你千刀萬刮?!?/br> 黎江卻不懼,瞧著直指脖間的長劍,卻上前了幾步,“是嗎?我量你沒這膽量?!?/br> 昌文瞧她這般無懼,還上前,心里有絲忌憚,本能的后退了幾步。 一旁的羋房瞧著,冷笑道“昌文,讓她跪下?!?/br> 昌文得了命令,收了劍反手用劍柄擊住她的膝蓋,讓她跪了下來,因為動作很猛烈,黎江雙膝疼的齜牙咧嘴。 羋房在夜光下,一步又一步的緩緩走向那跪在地上摸著膝蓋的黎江,就如散步一樣的清閑,但是她的靠近卻給黎江莫名的壓力。 “黎江,你的報復(fù)我收到了,而我必將會讓你嘗盡無盡的后悔?!绷d房的話淡淡,沒有一絲波瀾,但卻莫名的透著陰森,如詛咒一般擊打在黎江的心上。 黎江仰著脖子,不愿服輸?shù)耐碾p眸,可是,才對視一會兒,看著這個無比熟悉的雙眸,又讓她記起那段不堪的記憶,身體本能的顫抖,即便有心極力控制,也無法。 羋房看到她這樣的反應(yīng),冷笑了一下,道“黎江,你還是怕了?!?/br> “我沒有,我不怕,你想怎么折磨我,我都不怕?!?/br> “我折磨你?你可以放心,我不屑,因為我知道身體上的折磨怎么比的上心靈上的折磨呢。你不是很想看清你在秦王心上的位置嗎?放心,我會讓你看的清清楚楚。來人,將她拖到柴房中,三餐必要好好招待?!?/br> 黎江見此忽然向前撲上了抓住羋房的雙手,羋房沒想到她有這樣的舉動,用力試圖擺脫她,而昌文反應(yīng)過來也也迅速將她拉開。 黎江眼中一閃而過的狠色道“昌平君,我們且拭目以待,看到底是誰折磨誰吧。” 待得兩個仆人將黎江拖走后,羋房強撐的身子無力后退幾步,若不是昌文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必定是跌倒在地。 “昌平,你還好吧,是她剛剛對你做了什么嗎?” “扶我到靜心齋去。”羋房的話中透著疲憊。 待得將她扶放到軟塌上后,昌文擔(dān)憂道“羋房,你的身子可還好?” “我沒事,只是沒吃晚膳,有些眩暈罷了?!?/br> 昌文再三確定后,又命家仆熬了些粥過來,見羋房喝完后,才放心下來。 見得羋房將碗放下,昌文才道“如今有何打算?高平他怕會被屈打成招?!?/br> 說道此,羋房本還淡定的臉,露出了痛苦之色,手抓著榻沿,沉沉道“他不會?!?/br> “羋房,你不知那天牢都有些什么刑罰,一般人根本就受不住,即便剛剛他有心幫你,可是,這些也不能說明他能承受的了。更何況他那般貪財,或許呂不韋知道后,給點小恩小惠,他就被收買了?!?/br> “我倒是希望他會,可他是阿戶的弟弟,是我認識的二高子。為了護我,被十幾個人圍毆也不會吭一聲的傻瓜?!?/br> “當年,阿戶為護我,命懸一線,一心所牽掛的就是這個唯一的弟弟,擔(dān)心他會做出什么沖動的行為,所以讓我護他周全,所以我就將他招到府中。原本以為這樣就能護他周全,可如今卻不知是護還是害他。”羋房喃喃的說道。 “那他從入府后,知道你是羋房嗎?”昌文問道,說出口后,就覺得是廢話,若是早就認出,他又豈能不知道呢。這一年來,即便羋房讓高平貼身服侍,可是卻一直不讓高平靠近,先前他本是因為羋房擔(dān)心高平發(fā)現(xiàn)異常,如今想是擔(dān)心太過關(guān)切,會讓他懷疑吧。 羋房眼神抽離的喃喃道“我以為我隱藏的很好,可是,卻不知什么時候被他發(fā)現(xiàn)了。” “你是說,他現(xiàn)在知道了?” “若他還認為我是昌平,即便我們有一年的主仆之情,可是還沒有到讓他舍身的地步。他剛剛的舉動就已經(jīng)證明了他已經(jīng)知道我是羋房了。那個傻瓜,不過就是幼時給了他幾個饅頭吃,就記那么久,還給我演一出結(jié)草攜環(huán)的報恩戲?!闭f到后面羋房終于忍不住的哭出來。 昌文瞧著不忍的安慰道“你放心,明日我們就去面見君上,拼死也要將他救出來?!?/br> “二高子,等我一夜,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我都要將你無恙的救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