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指點(diǎn)
書迷正在閱讀:[忘羨]藍(lán)二公子暗戀史、這流量cp有毒、秦后攻略、劍仙前世緣、見習(xí)噬魂師、天下為聘、神算邵壞水、廢材大小姐:邪君追妻,步步精心、大烙王朝之白發(fā)賢后、興尸動(dòng)眾
郎郁塵驀地胸口一陣劇痛,兇狠霸道的一股靈壓襲過來,郎郁塵被摔出幾丈開外,臉色邃變,一口甜腥洶涌而出。 “你好歹也是個(gè)大師級(jí)別的人了,你……竟然偷襲我!”郎郁塵憤懣不已。 “教訓(xùn)你還需要偷襲?老夫讓你七成修為,如何?”石千源面沉似鐵,每說一個(gè)字都令人感覺有穿云斷石的震懾力。 郎郁塵思慮了一番,長(zhǎng)吸了一口氣,遂地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灰,打就打,讓我七成?好大的口氣! 郎郁塵挑起一邊唇角,抬手示意道:“成交!” “師叔!”腦殘四人組異口同聲道:“不可!” “閉嘴?!崩捎魤m一人賞了一道噤聲符。 石千源果然按照約定封了自己七分靈脈。 既如此,豈有客氣之理,郎郁塵先發(fā)制人,執(zhí)扇橫掃開去,帶著靈壓呼嘯而來,嘶嘶破風(fēng)。 石千源不動(dòng)如山,只抬手一揮,一道猶如閃電般的冰刀與郎郁塵的鳳竹扇正面交鋒,只聽得“砰”地一聲脆響,冰刀碎了一地,而鳳竹扇卻是絲毫未損。 “抱歉了?!崩捎魤m趁熱打鐵,如此好機(jī)會(huì),可不能錯(cuò)過,手中鳳竹扇運(yùn)用自如,橫掃豎劈,帶著森然戾氣,狠絕無比。 石千源始終未亮出法器,依然是徒手接招,一只手帶著精純猛烈的靈壓,恰似鋼鐵一般,手與鳳竹扇短兵相接,發(fā)出一陣陣悶響,火花四濺,暴烈無比。 幾百招下來,石千源暗嘆,是自己輕敵了,這哪里是一個(gè)筑基修士? 況且,這扇子絕非世俗之物,分明是…… “小子,你哪來的法器?”石千源攤開手心,上邊縱橫交錯(cuò),滿是切割的傷痕。 “撿的!”郎郁塵看了看鳳竹扇,這扇子平常的狠吶! “休要胡說,這分明就是一把龍骨制成的絕佳仙器,并非俗物?!笔г吹?。 郎郁塵聽石千源這么一說,倒也信了幾分,不由地垂眸端詳起來,只見這鳳竹扇色澤明亮,瑩瑩有光,在天光的照射下,還能看出似象牙一般的骨架,倒的確不像俗物。 可我也不知道這玩意打哪來,又是何人所贈(zèng)。郎郁塵撓了撓頭,一臉懵逼。 “它是一把龍骨扇?!笔г吹溃骸翱上€并未被激活?!?/br> 郎郁塵頓時(shí)來了興致,一時(shí)忘了他與石千源的斗法還并未結(jié)束,忙執(zhí)扇向前,語氣也多了幾分熟稔的味道:“如何激活?請(qǐng)先生賜教?!?/br> 石千源伸出手,郎郁塵了然,忙將扇子放入他的手中,誰知石千源一拂袍袖,扇子落入他手中不說,郎郁塵還被猝不妨的一道靈壓擊中,狠狠摔落在地。 “你使詐!”郎郁塵淬了一口血,咬著后槽牙道。 “老夫今天給你上的第一堂課便是兵不厭詐。”石千源將扇子緩緩打開,眉間肅穆,神色凝重。 “那又如何,老子也給你上一課,叫三十六計(jì),走為上計(jì)!”郎郁塵隨手拍出一道靈符,于石千源腳底下炸出一個(gè)大坑,霎時(shí)間塵土飛揚(yáng),目不及三尺。 石千源下意識(shí)地抬袖遮面,雙眼已睜不開,好小子,這符咒里加了何物?塵土入眼刺痛不已。 郎郁塵身輕如燕,一個(gè)海底撈月,扇子被重新奪回手中。 “喂,先生,石掌門,這不但叫兵不厭詐,它還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郎郁塵將扇子在空中轉(zhuǎn)了幾個(gè)花樣,風(fēng)流不羈。 石千源闔上眸子,耳廓微動(dòng),忽地身起,如鷹隼一般朝郎郁塵撲來,得意洋洋的郎郁塵哪知道石千源雙目不見,又封了七成的修為卻還能如此厲害。 郎郁塵拔足欲飛身遁走,卻被石千源抓住了腳踝,心下一慌,撲倒在地。 死了,撲街了。 “啊!”一聲悶哼,郎郁塵回望,分明看見石千源松開了自己的腳踝,一下飛出了五六丈遠(yuǎn),狠狠撞在圍墻之上,隨即又啪嘰一聲掉落在地。 看著都疼,這下估計(jì)把人惹毛了。郎郁塵腹誹道,他該不會(huì)惱羞成怒把我給宰了吧? 腦殘四人組紛紛閉眼,師叔哇,自作孽不可活吶! 郎郁塵有些歉疚,自己是不是玩過火了?好歹人家是客,也是一代宗師,還是第一門派的掌門,卻被自己一個(gè)籍籍無名之輩如此羞辱,這換了任何一個(gè)人也忍不了這口窩囊氣罷? 郎郁塵撒開腳丫子便跑了過去,將摔的七葷八素的石千源扶起來,隨手將那身袍子上的灰塵撣去,嘴里不停道:“先生,您沒事罷……” 石千源怒目相視,氣的直發(fā)抖,道:“你給我跪下!如此德行,可有半點(diǎn)修士樣子?如若不嚴(yán)加管教,他日必成大患!” 郎郁塵忙活的手一滯,忍不住要口吐芬芳,不過好歹是自己過分在先,硬生生地忍了這一口王八之氣。 不過讓老子下跪沒門,這輩子還從未跪過!郎郁塵退開兩步,直挺挺地站著。 石千源心中暗罵,我還治不了你個(gè)小兔崽子?遂地解開了封印起來的靈脈,郎郁塵瞳孔驟縮,大事不妙! 好想開溜…… 果然膝蓋骨一陣鉆心刺骨地疼痛,郎郁塵便被強(qiáng)按著腦袋脆生生地跪伏在地上,就連靈脈也被一道封印起來了。 這下好了,活生生地一只待宰的羔羊。 石千源于兩人周身布了一道結(jié)界,又加了一道隔阻視線的屏障,瞬間兩個(gè)世界。 “喂,我尊你一聲先生,你就如此以大欺小,嘁!”郎郁塵心里跑過無數(shù)只草泥馬。 “小子,你有如此好的靈脈,資質(zhì)也是世間絕無僅有的完美,不過你身上戾氣頗為深重,況且,你這不人不仙的身體令老夫十分疑惑?!笔г茨砹四眄殻抗饴湓诶捎魤m的腳踝上。 郎郁塵心下一沉,什么叫不人不仙?自己莫不是個(gè)怪物?開什么玩笑! 石千源抬掌在郎郁塵全身過了一遍,經(jīng)過心臟與腳踝處便金光大盛,石千源心下了然。 郎郁塵納罕,這是過安檢呢?我身上莫不是帶了違/禁品? 石千源席地而坐,慢悠悠道:“小子,要走正道,切勿入了魔,禍害天下蒼生乃有悖正義之道。” 我什么時(shí)候禍害天下蒼生了? 你才禍害天下蒼生,你全家都禍害天下蒼生! 郎郁塵憤憤道:“我從未殺過生,你可別污蔑我,我雖不算個(gè)什么好人,但也不是個(gè)大jian大惡之徒,誠(chéng)然我平日里嘴欠了點(diǎn),也欺負(fù)過我的四個(gè)師侄……不過那都不是事?!?/br> “怕只怕君子無罪,懷璧其罪?!笔г磽u了搖頭,語氣也緩和了不少。 郎郁塵莫名異常,說的啥玩意,我是學(xué)渣,能不能說人話! “聽不懂?!崩捎魤m誠(chéng)實(shí)道。 石千源不答,只身向前,將人扶起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沉聲道:“可惜了?!?/br> 這家伙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勾的郎郁塵心頭直癢癢。 “先生,請(qǐng)直言?!崩捎魤m誠(chéng)懇道。 石千源將鳳竹扇拿過,不及郎郁塵開口,便一掌拍了下來。 郎郁塵胸口一陣劇痛,“噗!”地一聲,一口鮮血噴灑在鳳竹扇上。 石千源,我吊你老/母親……一言不合就打老子!郎郁塵心里暗罵,卻見那鳳竹扇上靈氣氤氳,隨即赤光閃耀,扇面上騰起一片符文,郎郁塵飛快地記了下來。 “念!”石千源大喝道。 念就念,你吼個(gè)什么玩意吶!我又不聾。郎郁塵睨了石千源一眼,雖然不知為何,不過瞧那模樣,不明覺厲。 郎郁塵飛快地念起法咒,鳳竹扇猛然自石千源手中彈開,通體愈發(fā)赤紅,隨即熱浪滾滾,潑面燎人。 隨著法咒念完,那鳳竹扇恢復(fù)了最初之色,十分乖順地回到郎郁塵手中。 “淬靈成功,以后它便算是認(rèn)主了?!笔г匆馕渡铋L(zhǎng)道:“小子,記住,堅(jiān)持本心,切勿入了迷途!” 郎郁塵撫了撫鳳竹扇,若有所思道:“先生是說我有入魔的傾向?” “可見端倪?!笔г创鸬馈?/br> “從何而見?”郎郁塵問。 “你身上天生帶有煞氣,且……”石千源頓了頓,道:“有被奪舍的痕跡。” 郎郁塵手一抖,鳳竹扇應(yīng)聲落地。 原來是真的,郎郁塵一直以為自己裝糊涂就不用去理會(huì)那些匪夷所思的奇怪現(xiàn)象,比如自己為何老是暈倒,經(jīng)常記憶斷片,又比如山下的村民為何說自己殺了人…… “可有解?”郎郁塵自知失態(tài),遂地?fù)炱瘌P竹扇,朝著石千源畢恭畢敬地打了個(gè)輯首。 “你也不必過于憂心,你身上有龍脈護(hù)體,奪舍之人想必是失敗了,但切記,你絕不能起了不好的心思?!笔г磽]手撤了結(jié)界與屏障,又解了郎郁塵身上的封印,道:“我那徒弟你最好不要招惹,并非我縱容于他,而是……你遠(yuǎn)離他便是?!?/br> 郎郁塵呆若木雞,這個(gè)勁還沒緩過來,又來了一口更大的黑鍋,什么叫我不要招惹他? 明明是你的徒弟先招惹的我,他吃了老子最愛的豬蹄子,哇嗚!氣死個(gè)人吶! 退一萬步講,自己遠(yuǎn)離他又如何,他金丹后期的人了,自己遠(yuǎn)離他個(gè)錘子喲,他想找茬還不是抬指一揮的事情? 打不過!打不過!打不過!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郎郁塵抽抽鼻子,弱弱道:“知道了?!?/br> 不能起壞心,不能…… 我不想入魔,更不想被奪舍! “去吧,今日休假一天,老夫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起折騰嘍?!笔г从朴贫ィ饕坏腊酌?,倏忽不見。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要害我我滅天!郎郁塵忽然胸中騰起一股豪情壯志。 我要好好修煉。 只是,忽然之間又想起了一個(gè)人。 少漓。 他可以和我雙修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