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126:套路莫百川,大佬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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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莫百川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好好彌補(bǔ)李仙仙,刺激倪煙就行。 李廷之選擇給莫百川辦生日會的地方是京城的一家大酒樓。 晚上七點(diǎn)多,莫百川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李仙仙的宿舍樓下。 而李仙仙也沒有故意拿喬,就像已經(jīng)忘記了那天的事情一樣,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現(xiàn)在莫百川面前。 “百川。” 見李仙仙這般大度,一時間,莫百川心中的愧疚感就更深了,他主動替她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br> “謝謝?!崩钕上蓛A身坐進(jìn)去。 沒一會兒,車子就到了大酒樓門口。 想著倪煙和莫其深可能已經(jīng)到了,莫百川主動挽起李仙仙的胳膊,往酒樓里面走去。 李仙仙看著兩人挽在一起的手,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今夜之后,莫百川就徹徹底底的屬于她了! 兩人剛走進(jìn)雅間,就被躲在暗處的好朋友們噴了一身的彩帶。 “生日快樂!” 這是莫百川第一次帶李仙仙見這些朋友們,大家紛紛起哄道:“百川,你身邊的這位美女是誰?。俊?/br> “百川,你也不給我們大家介紹一下?” 莫百川神色如常,目光在人群中掃了一眼,“這是我女朋友李仙仙?!?/br> 女朋友? 千年的鐵樹終于開了花,有女朋友了! 大家爭相恐后的和李仙仙打招呼,李仙仙表現(xiàn)的非常不錯,頗有名門千金范兒。 莫百川的神色有些復(fù)雜,因?yàn)檫@些人里沒有莫其深,也沒有倪煙。 倪煙沒來? 倪煙怎么沒來呢? 按理說,這種生日會,倪煙不應(yīng)該不來才對...... 他不是已經(jīng)讓人把消息透露給倪煙了嗎? 難道說,倪煙現(xiàn)在正在來的路上? 對,倪煙肯定還在路上,莫百川淡淡的收回目光。 眾人在雅間里鬧騰了一會兒,到了點(diǎn)菜環(huán)節(jié)的時候,空氣中還是沒出現(xiàn)莫其深和倪煙的身影。 難道倪煙想故意姍姍來遲,好吸引大家的目光? 以倪煙目前的人品來分析,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莫百川沒有等倪煙,將菜單交給李仙仙,讓李仙仙點(diǎn)了菜。 這一切,都被坐在對面李廷之收入眼底。 他的眼底閃過一道晦暗不明的光,藏在衣袖里的手也緊握成拳。 親手將自己最愛的人推到另一個男人懷抱中的感覺無人能懂。 心很痛。 但只能默默的掩藏。 菜差不多都上齊了,雅間的門再次被人推開。 不用想也知道來人肯定是倪煙和莫其深。 莫百川抬頭一看,只見來人果然是莫其深。 他就知道倪煙肯定會來的。 莫百川的眼底閃過一道譏誚。 “大侄子,生日快樂,臨時有點(diǎn)事,所以來晚了?!蹦渖钸€是一如既往的紈绔不堪,吊兒郎當(dāng)。 桌上的其他人見到莫其深時,都是一副不屑樣子。 一個廢物而已,根本不值得他們多看一眼。 如果莫其深不是莫百川的六叔的話,莫其深就連跟他們同桌吃飯的資格都沒有。 雖然豪門之中有不少紈绔子弟,但像莫其深這樣廢物到極致的人還真沒有。 “六叔。”莫百川站起來,禮貌的替莫其深拉開座椅。 莫其深也不推辭,目光巡視一圈,直接坐在首位,雙手交疊放在胸前,雙腳放在桌子上,整個一二世祖的樣子。 廢物不可怕。 可怕的是,他居然一點(diǎn)也沒覺得自己丟臉,行事毫不收斂,反而張狂至極。 百年莫家,怎么就出了這么個人呢? 桌邊的其他人皆是無奈地?fù)u了搖頭。 莫百川看了看門外,不著痕跡地蹙眉。 就莫其深一個人來了? 倪煙呢? 倪煙為什么沒和莫其深一起來? 他們分手了? 如果真分手了的話,那倪煙是不是下一步就要對自己展開攻略了? 她終于按捺不住了嗎? 他就知道,倪煙不會真的看上莫其深這個廢物的。 莫百川眼底閃過一道譏誚的光。 李仙仙笑看莫其深,問出了莫百川心中的疑惑,“六叔,未來六嬸怎么沒跟您一起來呢?” 未來六嬸? 聞言,周圍的其他人都愣住了。 莫其深居然有女朋友了! 也不知是哪個女孩子瞎了眼,居然跟了莫其深這個廢物! 想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女孩兒,估計就是從貧民窟里出來拜金女,看上了莫家財產(chǎn),才愿意跟莫其深交往的。 要不然,就憑莫其深這種廢物,他能在圈子里找到女朋友? 拜金女和一無是處的廢物,還真是絕配無比! 思及此,眾人的目光就變得更加不屑了! 莫其深絲毫不介意其他人的目光,端起杯子抿了口紅酒,語調(diào)淡淡,“你六嬸怕被瘋狗惦記上?!?/br> 瘋狗? 莫百川的臉有些黑,礙著莫其深是自己的長輩,也不好當(dāng)場發(fā)作! 分明是倪煙看不上莫其深,所以把他給甩了,莫其深現(xiàn)在還要在這里黑白顛倒。 廢物就是廢物! 半點(diǎn)自知之明也沒有。 李仙仙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笑著道:“六叔您在開什么玩笑呢?這個地方怎么會有瘋狗?” 莫其深淡淡一笑,“有沒有瘋狗,你心里沒數(shù)?”說完,他雙腳一收站到地上,居高臨下地看向莫百川,“生日快樂我已經(jīng)送到了,大侄子,我還有事先走了?!?/br> 有事? 莫其深一個廢物能有什么事? 邊上有一人出言譏諷,“莫家六公子還真是個大忙人,請問您著急回去是處理什么公務(wù)呢?” “芙蓉帳暖度春宵也是人生中的大事??!” “說得對!” “吃喝玩樂可不就是大事嗎?” 此言一出,其他人皆是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莫其深也不生氣,隨手接過服務(wù)員手上的帽子扣在頭上,黑色的帽檐籠住了精致的丹鳳眸,也籠罩住了眸中譏誚的神色。 說起來,莫百川的朋友在莫其深面前,還都是小輩,可莫百川卻絲毫沒有要替莫其深說話的樣子,只是站起來道:“六叔,我送您。” 李仙仙起身跟上莫百川的腳步。 兩人將莫其深送到門外。 莫其深走到門外,抬頭看向天上的月亮。 清冷的月光在他身上鍍上一層銀色的光暈,低調(diào)間透露著神秘。 突然好想煙煙啊...... 莫其深輕嘆一聲。 為了能把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都捧到倪煙面前,莫其深這些天一直都在忙,算算日子,他們倆好像有一二三四......十幾天都沒見面了。 “先生?!币惠v黑色的豪車停在莫其深面前,馬卡斯從車?yán)镒叱鰜恚Ь吹卮蜷_后座的車門。 莫其深傾身坐到后座。 “先生,再過幾天就是倪小姐meimei倪云的一周歲生日了,需要幫您準(zhǔn)備禮物嗎?”副駕駛座的摩里斯回頭看向莫其深。 莫其深那雙精致的丹鳳眸底閃過一道微光,“不用,我會親自準(zhǔn)備?!?/br> 親自準(zhǔn)備禮物? 聞言,馬卡斯和摩里斯都小小的愣了下。 看來這位倪小姐確實(shí)是個不一樣的! 莫其深松開白色襯衫的第二粒紐扣,接著道:“把我明天上午的行程空出來?!?/br> “好的?!瘪R卡斯點(diǎn)點(diǎn)頭。 酒樓雅間。 一群人在拍掌給莫百川唱生日快樂歌。 李仙仙親自給莫百川切了蛋糕。 看著這美好又溫馨的畫面,李廷之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甚至都忘記了李仙仙交代他的事。 “廷之,吃塊蛋糕吧。”李仙仙將其中一塊蛋糕放到李廷之面前。 李廷之看了她一眼,突然醒悟過來,“謝謝嫂子?!?/br> 是的。 他現(xiàn)在要叫李仙仙為嫂子了。 因?yàn)檫@個雅間里的人,都叫李仙仙嫂子。 他如果不叫的話,肯定會讓人懷疑。 “不客氣?!崩钕上晌⑽⒁恍?,眼底卻含著提醒。 李廷之瞬間理解李仙仙眼底的意思,端起一杯酒,看向莫百川,“百川,你是壽星,祝你生日快樂,也祝你和嫂子長長久久?!?/br> “謝謝。”莫百川端起杯子和李廷之碰了下。 李廷之接著道:“咱們大家今天可要不醉不歸?!?/br> “對對對!不醉不歸!”其他人紛紛附和。 一杯兩杯,漸漸的,莫百川的頭就有些暈了。 李仙仙在邊上勸說道:“百川,別喝了,你快醉了。” 李廷之笑著道:“嫂子,百川的酒量可好了,怎么會醉呢!” “就是就是,百川曾經(jīng)可是一口氣喝過一斤白酒的人。” 莫百川平時及其自律,很少有喝酒的時候,眾人好不容易逮著一次機(jī)會,哪那么容易肯放過他? “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蹦俅ㄞD(zhuǎn)頭看向李仙仙。 李仙仙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一喝,就是三個小時,地上倒了無數(shù)個酒瓶,不光是莫百川醉了,連帶著雅間里的其他人都醉了。 “仙.....”李廷之抬頭看向李仙仙,急忙改口道:“嫂子,你先帶百川回去吧,這里交給我就行?!?/br> 李仙仙點(diǎn)點(diǎn)頭,伸手扶起莫百川。 莫百川身高一米八五,醉酒之后,一點(diǎn)點(diǎn)意識都沒有,渾身都癱軟在李仙仙身上,李仙仙根本就沒有那么大的力氣能帶走莫百川。 李廷之見狀,扶起莫百川的另一邊胳膊,“我送你們回去。” “廷之,謝謝你?!崩钕上筛屑さ乜聪蚶钔⒅?。 李廷之的眉眼間閃過一道痛苦的神色,沒說什么,默默地扶著莫百川往前走,李仙仙趕緊跟上。 李廷之直接開車將莫百川送到基地的宿舍里。 李仙仙從莫百川口袋里摸出鑰匙,開了門。 一室一廳的宿舍,里面豪華得不像一個宿舍。 李廷之直接將莫百川扔在床上,朝李仙仙道:“我先回去了。” 李仙仙點(diǎn)點(diǎn)頭,柔聲道:“路上小心?!?/br> 在轉(zhuǎn)身之間,李廷之瞬間淚流滿面。 李仙仙關(guān)好門,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莫百川,嘴角揚(yáng)起一絲得意的弧度,然后俯身,解開莫百川的衣服。 撕拉—— 不多時,地上就多了一堆被撕碎衣服。 其實(shí)喝醉酒陷入重度昏睡中的男人是沒有任何身體反應(yīng)的,但李仙仙卻一點(diǎn)也不在乎,她算過日子了,和李廷之在一起那天晚上,剛好是她的排i卵期。 李仙仙將莫百川掰過來,壓在她身上。 第二日清晨,但晨陽從窗戶外照射進(jìn)來的那一瞬,莫百川睜開了眼睛。 被子里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好像藏了一個人。 他是在做夢? 莫百川低頭一看,瞬間被驚醒。 這是怎么回事? 李仙仙怎么睡在他的床上? 莫百川頭疼愈烈,腦海中空白的一片,絲毫想不起來,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自詡自控力非常好,怎么可能會酒后亂i性? 莫百川煩躁地捏了捏太陽xue,低眸間瞥見地上的一堆碎衣服,他又愣住了...... 不會真的是他強(qiáng)迫了李仙仙吧? 就在這時,空氣中突然響起一道尖叫聲,“??!” 李仙仙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抱著被子,臉色蒼白,渾身都在顫抖著。 “仙仙,我、你、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百川甚至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開始解釋。 李仙仙咽了咽喉嚨,努力的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你先別說話,讓、讓我冷靜一下?!闭f完,她裹著薄被子下床往洗手間走去。 被子被拿走之后,一抹鮮紅的痕跡在白色被單上顯得格外明顯。 還有些刺眼。 這、這是李仙仙第一次? 莫百川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從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匆匆穿上之后,便坐在沙發(fā)上拿起香煙,開始吞云吐霧起來。 這是不是李仙仙給自己設(shè)的一個局? 按理說,他的酒品不錯,醉了之后不會發(fā)酒瘋,也不會打人,只會安安靜靜的睡覺,怎么就發(fā)生了這種事呢? 還有,李仙仙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他的宿舍? 莫百川瞇了瞇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李仙仙才裹著被子,從洗手間里走出來。 “百川?!崩钕上芍鲃娱_口。 莫百川抬頭看向李仙仙。 李仙仙接著道:“昨天晚上的那件事只是個意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件事我也有責(zé)任。你不要自責(zé),也不要有心理負(fù)擔(dān)。放心,我不會因此賴上你,讓你負(fù)責(zé)?!?/br> 聞言,莫百川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愧疚感,“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不負(fù)責(zé)的人?!庇行┦虑樽隽司褪亲隽?,李仙仙清清白白的一個大姑娘,就這么的跟了自己,莫百川總不能翻臉不認(rèn)人。 李仙仙很認(rèn)真的道:“百川,我不想讓你為了負(fù)責(zé)而負(fù)責(zé),雖然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男女朋友了,但是我能感覺的出來,你并不是很喜歡我。所以,我們還是分手吧?!?/br> 分手? 莫百川怎么也沒想到李仙仙會主動說分手。 如果這真的是李仙仙設(shè)的局的話,李仙仙會主動說分手嗎? 誰沒事會拿自己的清白做賭注? 一時間,莫百川突然有些看不清楚現(xiàn)實(shí)。 “你確定你要分手?”莫百川轉(zhuǎn)頭看向李仙仙。 “是的,我確定?!崩钕上珊軋远ǖ攸c(diǎn)點(diǎn)頭,“分手吧,我會盡快從基地搬出去,這樣以后大家都不會有壓力了?!?/br> “行?!蹦俅c(diǎn)點(diǎn)頭,“那就分手吧。” 他倒是要看看,李仙仙會不會真的搬走! 李仙仙不著痕跡勾唇,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原來她在莫百川心中的分量居然這么輕。 在面對分手時,他居然連挽留都不挽留一下。 幸好她早有準(zhǔn)備。 這一次,她一定緊緊抓牢莫百川的心。 “再見。”李仙仙裹緊被單,往門外走去,走到一半時,她回頭看向莫百川,“放心,我會悄悄地走,不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 離開莫百川的宿舍之后,李仙仙就來到了自己的宿舍,換了身衣服,她就帶著行李離開了基地。 沒有一絲的不舍。 李仙仙剛走,宿舍的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莫百川走過去拿起話筒,“喂?!?/br> “百川,是我?!痹捦材沁厒鱽砝钔⒅穆曇?。 莫百川清了清嗓子,接著道:“廷之,怎么了?” 李廷之關(guān)心的道:“昨天晚上你和嫂子沒事吧?” “怎么這么說?”莫百川微微皺眉。 李廷之接著問道:“百川,昨天晚上的事情難道你一點(diǎn)印象也沒有了嗎?” “昨天晚上......我到底怎么了?” 李廷之接著道:“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你喝多了之后,拉著嫂子的手,死活都不讓她走,最后還耍起了酒瘋,然后我沒辦法就和嫂子把你送回了宿舍,沒想到回到宿舍之后,你還是一直鬧騰......” 聞言,莫百川的臉色越來越黑。 原來真的是他強(qiáng)迫了李仙仙...... “喂,百川,你還在聽嗎?” 莫百川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我還有事,先掛了?!?/br> 掛完電話之后,莫百川就來到了李仙仙的宿舍,卻發(fā)現(xiàn)李仙仙已經(jīng)把自己的衣服帶走了。 ...... 于此同時,另一邊。 莫其深一大早就來了京華村,路過的村民們都熱情的跟他打招呼。 “小莫來了?!?/br> 莫其深非常嘴甜的叫著“叔叔好”、“阿姨好”還主動給男同志遞煙,哄得一群大爺大媽眉開眼笑。 沒一會兒,就到了倪家小院。 莫其深站在院子前禮貌地敲著門。 “誰???”倪翠花從里面走出來,看到來人是莫其深后,立即笑著道:“小莫來了,快進(jìn)來坐。” “阿姨,煙煙呢?”莫其深看了看院子四周。 “煙煙去河邊洗衣服去了?!蹦叽浠ɑ卮?。 在河邊洗衣服? 莫其深心疼地皺眉,他不是已經(jīng)買洗衣機(jī)了嗎? 怎么倪煙還去河邊洗衣服了呢?手工洗衣服多累??! “我去找煙煙。”莫其深接著道。 倪翠花道:“我?guī)闳グ伞!?/br> 莫其深搖搖頭,“阿姨放心,我認(rèn)識路的?!?/br> 倪翠花笑著道:“那你去吧?!?/br> 莫其深轉(zhuǎn)身往門外走,沒一會兒,就到了河邊。 只見,倪煙半卷著褲腳,站在河邊彎腰洗衣服,因?yàn)樗膭幼?,露出一截纖細(xì)白皙的腰,在黑色布料的映襯下,顯得黑白分明,惹眼極了。 幾只野鴨子在邊上游來游去。 莫其深那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番,脫下鞋子,放輕腳步,往倪煙身邊走去。 他的腳步很輕很輕。 倪煙正在全神貫注洗衣服,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莫其深悄悄地來到倪煙的身側(cè),伸手蒙住她的眼睛,特地憋著氣道:“猜猜我是誰?” 倪煙先是愣了下,非常配合的道:“嗯,讓我猜猜,首先用排除法,你肯定不是莫其深那個狗東西......” 長長的眼睫掃在莫其深的掌心,有點(diǎn)微癢。 從莫其深的角度,剛好可以就看到倪煙的領(lǐng)口。 非禮勿視! 莫其深視線一燙,立即移開目光,朝河面上野鴨子看過去,默念了幾遍清心咒。 倪煙用手捏了捏莫其深的手,“狗東西,你還不快松開我。” 莫其深的手上立即沾了一片水漬,他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松開倪煙,有些驚訝的道:“煙煙,你怎么知道是我???” 倪煙微微挑眉,反撩回去,“因?yàn)樾囊庀嗤ㄑ??!?/br> 事實(shí)證明,莫其深真的是個不禁撩的人,他的臉立馬就紅了,“真、真的嗎?” 倪煙笑著道:“當(dāng)然是真的,對了莫哥哥,你怎么今天有空來了。” 莫其深用力地抱了下倪煙,將腦袋埋在她的頸脖間,深嗅著她發(fā)間的清香,“因?yàn)橄肽懔?。?/br> 真的很想很想。 他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描述這種奇怪的感覺。 “煙煙,你想不想我?”莫其深接著問道。 “嗯。”倪煙點(diǎn)點(diǎn)頭。 “真的嗎?”莫其深欣喜若狂。 “真的。” “煙煙,我真的好喜歡你!”莫其深很認(rèn)真的道:“我覺得我這輩子離不開你了,我要一直跟你在一起?!?/br> 倪煙道:“一輩子很長,你確定等我到了人老珠黃,滿臉皺紋的時候,你還和現(xiàn)在一樣初心不改嗎?”許是上輩子經(jīng)歷了太多,倪煙有點(diǎn)不相信愛情。 她不知道莫其深對她的喜歡能維持多久。 誰知道以后會發(fā)生什么事呢? “煙煙,我比你大十歲,我會比你先老,比你先長皺紋,只要你不嫌棄我,我會一直一直守護(hù)你!”說起來,莫其深才是沒有安全感的那個。 他怕有一天,倪煙會嫌棄他老...... 畢竟他們之間有著十歲的鴻溝。 “放心,我不嫌棄你老?!蹦邿熡檬秩o他的腰。 “真的嗎?”莫其深仿若夢中。 倪煙眉眼認(rèn)真,“真的?!?/br> 莫其深接著道:“媳婦兒,那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咳咳咳! 莫其深這狗東西也太飄了吧! 她才十八歲呢,他就想著結(jié)婚了! 倪煙差點(diǎn)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一把推開莫其深,“狗東西,你在想什么呢?” 莫其深沒有防備,‘噗通’一下,被倪煙推到在水里坐下。 “對不起,對不起,莫哥哥你沒事吧?”倪煙立即伸手拉起莫其深。 莫其深賴在水中不肯起來,委屈巴巴地看向倪煙,“媳婦兒,你不想跟我結(jié)婚嗎?那你先跟誰結(jié)婚?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不是,你誤會了,我不是不想跟你結(jié)婚......”倪煙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解釋好了。 聞言,莫其深眼前一亮,“那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得! 又重新繞到這個問題上了。 倪煙抬腳踢了踢莫其深,“狗東西,我才十八歲?!?/br> “這跟結(jié)婚有沖突嗎?”莫其深揣著明白裝糊涂,一臉委屈的道:“媳婦兒,咱做人不能沒有誠信,你剛剛還說你不嫌棄我的。我都比你老了,你現(xiàn)在還不想跟我結(jié)婚,你這樣我很沒有安全感.....” 這一刻,倪煙居然有種莫其深是一只無家可歸的可憐小奶狗的錯覺。 倪煙一時間有些不忍,放軟了語氣道:“我還沒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呢,國家有規(guī)定,男女雙方的年齡加在一起有42周歲以上,才能領(lǐng)結(jié)婚證,而且,女孩子的法定結(jié)婚年齡是20周歲?!?/br> 莫其深想了想,“那我們兩年后就可以結(jié)婚了。” 倪煙拉住莫其深的手,“莫哥哥你先起來?!?/br> 莫其深眉眼含笑,反握住倪煙的手,慢慢地站起來,就在這時,他猛地一拉。 砰! 二人雙雙倒在水中,濺起一片水花。 倪煙沒有防備,就這么地趴到了莫其深的身上,呼吸交織間,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聲。 就連莫其深這個策劃者都愣住了,腦海中空白的一片。 倪煙并沒有著急站起來,伸手捏了捏莫其深的臉,“狗東西,你現(xiàn)在膽子變大了呀?連我都敢算計!” “我、我沒有......”莫其深有些結(jié)巴。 倪煙加重了手中的力度,“還狡辯?!?/br> 莫其深克制的道:“煙煙,你先起來好不好?” “不好!”倪煙道:“你不是不想起來嗎?” “煙煙?!蹦渖铐钊缒?,嗓音低沉。 倪煙見好就收,站起來道:“這次先原諒你?!?/br> 呼! 莫其深松了口氣。 倪煙要是再不起來的話,他可能真的要出丑了...... 說不定還會嚇跑媳婦兒。 倪煙接著洗衣服,如果仔細(xì)去看的話,她的耳根子有些微紅。 莫其深也不在調(diào)戲她,脫掉上衣,鉆到河里,扎了一個猛子。 倪煙索性連他的衣服也一起洗了,剛剛那一下,讓莫其深白色的襯衣上,沾染了不少黃泥巴。 其實(shí)倪煙的衣服也沒能幸免,沾染了不少河水,幸好是夏天,衣料輕薄,沒一會就干了。 “煙煙!”莫其深游到河中間,露出一個腦袋,喊倪煙。 “怎么了?”倪煙輕輕抬眸。 “你猜我抓到了什么?”莫其深接著問道。 “抓到魚了?”倪煙道。 “不對!”莫其深搖搖頭。 “河蚌?” 莫其深還是搖頭。 “不會是蛇吧?”倪煙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莫其深的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連蛇都敢抓! “不對!”莫其深再次搖頭。 不是魚也不是河蚌,甚至不是蛇,倪煙也猜不到河里到底還有什么能讓莫其深抓到了。 “煙煙,你真笨!” 倪煙微微挑眉,“你不會是什么也沒抓到,故意跟我逗悶子的吧?” 狗男人就是狗??! 莫其深笑著道:“煙煙,我再給你一個機(jī)會,猜到我就答應(yīng)你一件事怎么樣?你要是猜不到的話,你就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會給你一個提示?!?/br> 倪煙微微點(diǎn)頭,“行,你說?!?/br> 莫其深接著道:“我抓到的東西是活的,你見過的,說不定還吃過。” “河蝦?” “不對哦?!蹦渖钚χ溃骸盁煙?,你輸了?!?/br> “我認(rèn)輸我認(rèn)輸,”倪煙接著道:“現(xiàn)在能告訴我你到底抓到什么了吧??” 莫其深舉起右手,“是這個?!?/br> 空氣中立即傳來‘嘎嘎嘎’的鴨叫聲。 “野鴨子?”倪煙怎么也沒想到,莫其深會抓到一只野鴨子。 野鴨子和家養(yǎng)的鴨子不一樣,不光是體型小很多,而且行動很敏捷,還能像小鳥那樣,飛的很高。 正常情況下,想徒手逮野鴨是根本不可能的,就算是專業(yè)的獵人,也要借助獵槍。 莫其深快速地游到倪煙身邊,將野鴨子遞到她面前,非常不要臉的道:“你家男人厲不厲害?” 倪煙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莫先生,請你要點(diǎn)臉好嗎?” 莫其深接著道:“煙煙你輸了,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你說吧?!?/br> “親我一下?!蹦渖钆吭诤又械氖^上,非常認(rèn)真的道。 倪煙的臉色有些微紅,“......” 這話讓她怎么接? “煙煙,你說話不算話?!?/br> 倪煙心一橫,“你先閉上眼睛?!?/br> 莫其深聽話的閉上了眼睛,倪煙微微低眸,快速地在他的側(cè)臉上親了一下,如同蜻蜓點(diǎn)水。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倪煙的心臟卻跳得飛快。 莫其深同樣也沒好到哪里去,表面平靜,心里已經(jīng)慌成了狗。 “媳婦兒,你也太敷衍了?!焙冒肷?,莫其深才睜開眼睛,他非常慶幸,他現(xiàn)在還在水中。 倪煙敲了敲他的腦袋,一臉嫌棄的道:“你的臉臭死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沒關(guān)系,只要媳婦兒你香就行了?!蹦渖顚⒁傍喿舆f給倪煙,接著道:“媳婦兒,我再去游一圈。” 倪煙接過野鴨子,再去看莫其深時,水面上已經(jīng)不見了他的身影。 好一會兒,他才從河對岸冒出來。 倪煙解開扎頭發(fā)的紅頭繩,將野鴨子的翅膀和腳綁起來,放在水桶里。 洗好衣服后,倪煙將莫百川的那件衣服拿出來,掛在河岸的樹上曬著,而她則是坐在樹底下陰涼的地方,雙手托著下巴,看著河里游泳的莫其深。 “煙煙,你要不要也下來游一圈?”莫其深朝倪煙招手。 “不要?!蹦邿煱琢怂谎?。 這青天白日的,她要是下去了的話,估計明天能成為全村最勁爆的新聞。 “煙煙,我又抓到了一個東西!”莫其深一臉興奮的從湖面上冒出腦袋。 “是魚嗎?” “煙煙真聰明!”莫其深舉起一只三斤多重的草魚。 倪煙就坐在河邊看著他,眉眼含笑。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莫其深上了岸,剛好這時衣服也干了,莫其深將衣服穿上,從倪煙手上接過裝有衣服的水桶。 倪煙笑著道:“沒事,我拎得動?!?/br> 莫其深道:“有我這個大男人在,哪能讓你干這個活?男朋友就是用來干粗活累活的,要不然要男朋友干嘛?” 倪煙拍拍他的腦袋,“小伙子領(lǐng)悟力不錯啊?!?/br> 莫其深笑著道:“這都是領(lǐng)導(dǎo)你調(diào)教的好。”其他人可沒這個待遇。 倪煙忍俊不禁。 兩人一路走著一路聊著,這男俊女靚的畫面,讓過往的路人紛紛稱贊著。 真是郎才女貌呀! 沒一會兒,就到了倪家。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上午的十點(diǎn)多,快十一點(diǎn)了,倪煙接著道:“莫哥哥,你中午在吃飯吧,我去把鴨子收拾了,順便把魚烤了。” 莫其深點(diǎn)點(diǎn)頭,“好啊,我來給你打下手?!蹦菢幼觾叭灰呀?jīng)忘了,12點(diǎn)還有一場重要的會議在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