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115:瘋狂的孫十五,大虐極品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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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是最好的保護(hù)色,也可以掩飾一切的罪行。 所有不堪、骯臟的一面,都會在黑夜之中進(jìn)行。 今夜夜色更是濃重,夜空中甚至連顆星星都沒有。 招待所。 李淑坐在床邊,有些不安的道:“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這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br> 穆老太太笑著道:“早跳災(zāi),中跳財,晚跳元寶滾進(jìn)來。這是好事!說明咱們家以后的日子也會越過越好的!”他們家現(xiàn)在是萬元戶了,以后錢生錢,說不定還能成個首富啥的。 穆老太太越想越開心。 好事? 躲在窗戶后的孫十五的眼底浮現(xiàn)一絲嘲諷的神色。 馬上他們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上西天了,從某種程度來說,這的確是一件好事。 李淑點(diǎn)點(diǎn)道:“媽,您說得對?!?/br> 穆金寶伸手?jǐn)堊±钍绲募绨?,“那是,咱媽說得能錯?” 聽著屋里傳來的對話聲音,孫十五緊緊咬著牙齒,渾身都在發(fā)抖。 “賤!人!” 但他并沒有失去理智的從窗戶里沖進(jìn)去,而是等到屋子里熄燈了,確認(rèn)里面的人都熟睡之后,這才光明正大的來到招待所的前臺。 此時已經(jīng)凌晨兩點(diǎn)多了,正是好眠的時候,前臺的老大爺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老頭兒?!睂O十五一邊輕輕拉開抽屜,一邊開口。 老大爺睡得很熟,沒有任何回應(yīng)。 這下孫十五放心了,他又拉開另一邊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大串鑰匙。 孫十五找到自己要的鑰匙,將剩下的鑰匙放回了原處,然后大搖大擺地里面走去。 李淑他們住的是雙人間,就在招待所一樓。 孫十五拿著鑰匙小心翼翼地將門打開,脫下鞋子放在門邊,悄聲走了進(jìn)去。 借著微弱的光,孫十五首先來到李淑的床邊,從包里拿出一塊白色的毛巾,捂在李淑的口鼻間。 這條毛巾被高濃度乙醚浸泡過,在睡夢中,只要十幾秒,就能讓人陷入昏迷。 解決完李淑之后就是穆金寶,然后是穆老太太,最后是那個孩子。 確定屋子里的這四個人全部都陷入昏迷之后,孫十五拉開房間里的燈。 “啪”的一下,空氣中亮起一道雪白刺眼的光,屋子里的一切都顯出原形。 孫十五從包里拿出幾根繩子,將三個大人都綁在一起,用膠布將他們的嘴巴一圈一圈的封起來,確認(rèn)沒有問題之后,從衛(wèi)生間打來一盆冷水,狠狠地潑在三人臉上。 三人這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唔唔唔......”三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能只能下意識地掙扎著。 “賤人!”直至頭頂上傳來一道陰冷的聲音,三人這才抬頭看去。 這一看,李淑就愣住了! 這、這是孫十五? 孫十五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李淑眼底的神情漸漸轉(zhuǎn)至恐懼,背脊上泛起一陣又一陣的冷汗。 她做夢也沒想到,孫十五這個混蛋會找到這里來! 現(xiàn)在怎么辦? 看孫十五這個樣子,他好像不會善罷甘休的。 李仙仙知道孫十五來京城了嗎? “賤人!你竟然敢在老子頭上戴綠帽子!”孫十五一把揪住李淑的頭發(fā),從包里抽出一把鋒利的菜刀。 燈光反射出刺眼的寒光。 跟孫十五夫妻一場,她知道這個畜生什么都干得出來,李淑想開口喊救命,但嘴巴被膠布封住了,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放心,老子不會讓你死的太舒服的!”孫十五揪著李淑的頭發(fā),將她的腦袋狠狠地往墻上撞著。 “賤人!女表子!讓你背叛老子!讓你背叛老子,居然連野種都生了!” 李淑被撞的頭暈眼花,疼痛難忍。 片刻的功夫,空氣中就飄起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穆老太太和穆金寶也不是傻子。 都這個時候了,他們自然能猜得出來孫十五是誰了。 穆老太太現(xiàn)在恨不得一刀殺了李淑。 這個該死的賤娘們兒! 她在外面已經(jīng)有男人了,還騙他們說,她是黃花大閨女! 現(xiàn)在怎么辦? 她的大金孫怎么辦? 她才抱上的大金孫,他們家才成為的萬元戶...... 她不想死。 她還要等著享福呢。 她要是死了,家里的錢和四個鋪?zhàn)?,不就都便宜了倪翠花和外面的野男人嗎?/br> 那可都是穆家的錢! 怎么能便宜外人呢? 不行! 她不能死! 就算是死,她也要拉上倪翠花和倪煙母女倆墊背! 她過不上好日子,她也不會讓她們過上好日子! 穆老太太拼命地朝孫十五使眼色。 希望孫十五能放過他們。 畢竟對不起孫十五的人是李淑。 他們一家被蒙在鼓里,也是受害者。 只要孫十五能放了她,她可以給孫十五很多很多錢,“唔唔......” 可惜孫十五并不會讀心術(shù),他轉(zhuǎn)頭看向穆老太太,“死老太婆,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死嗎?” 孫十五松開李淑的頭發(fā),轉(zhuǎn)而抓住穆老太太的頭發(fā),“居然敢讓你兒子給我孫十五戴綠帽子,我讓你們今天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穆老太太的眼底全是驚恐,“唔唔......” 放了她吧。 只要孫十五能放了她,她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俗話說,父債女償。 她想告訴孫十五。 她還有個貌美如花的孫女兒,她可以把她的孫女兒許配給孫十五。 畢竟倪煙長得可比李淑好看多了。 她是真心的。 只要孫十五能放了她,她就可以既往不咎,讓倪煙去還債。 反正那個小賤蹄子早晚都是要嫁人的。 要是一個倪煙不夠的話,還可以再加上倪翠花。 如果孫十五還是覺得不解恨的話,他可以去殺了倪煙和倪翠花...... 但孫十五卻不給她說話的機(jī)會。 一時間,穆老太太是又急又怕,臉上老淚縱橫。 她這輩子都沒這么怕過。 孫十五一刀下去。 血濺當(dāng)場。 穆老太太還在計劃著讓倪煙和倪翠花去還債呢,就這么地倒在了血泊中。 殺人了! 殺人了! 李淑和穆金寶都是普通人,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 空氣中傳來一股濃烈的尿sao味。 孫十五低頭一看,原來是穆金寶嚇尿了。 不但尿了。 甚至連屎都出來了。 氣味令人作嘔。 孫十五拿著帶血的刀子,在李淑臉上輕輕得拍著,“賤人,你就跟了這么個慫貨啊?” 李淑的眼睛瞪得極大,眼珠子仿佛都要從眼眶里凸出來一般,表情驚恐到了極致。 她開始后悔了。 她不應(yīng)該來京城的。 “唔唔.......”李淑不斷地掙扎著。 “賤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 一抹纖細(xì)的身影從出現(xiàn)在公用電話亭,她輕輕按出三個數(shù)字,電話那邊很快被接通,“您好,這里是京城公安局?!?/br> 聞言,倪煙臉上的清冷之色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層驚恐,沙啞的男聲里帶著濃重的哭泣,“公、公、安局、瑤、瑤海招待所104房,有、有人殺人了......” 孫十五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倪煙當(dāng)然不會任由他逍遙法外。 況且,孫十五現(xiàn)在已經(jīng)殺紅眼了,就算他不能對她做什么,倪煙也必須得為家里的母親和meimei考慮。 她不能讓其他親人受到生命威脅。 至于李仙仙那邊,倪煙還有別的計劃。 畢竟李仙仙也布了那么久的局。 倪煙當(dāng)然要讓她嘗嘗站在云端之上的感覺。 然后再讓她從云端之上掉落下來。 畢竟,站得越高,摔得就越慘。 “這位同志你不要怕!我們馬上就來!” 倪煙掛上電話,嘴角漾著一抹淡淡的弧度。 充滿正義感的警笛聲打破了夜晚的平靜。 當(dāng)民警破門而入的時候,孫十五正躲在衛(wèi)生間里處理尸體。 看到民警的那一刻,孫十五的臉色都白了,瞬間血液倒流。 這一刻。 他知道自己完了! 這輩子都完了。 “哐當(dāng)!” 沾滿血的菜刀掉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響聲。 “不許動!”幾個民警將孫十五控制住。 瑤海招待所發(fā)生了命案的這件事,第二天就傳的紛紛揚(yáng)揚(yáng)。 偏偏還是滅門案。 老的小的一個不剩。 想聯(lián)系個認(rèn)領(lǐng)尸體的人,都聯(lián)系不上。 好在將嫌疑人及時抓到了。 李仙仙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她做了一個很可怕很可怕的夢。 夢里的李淑渾身是血的看著她,什么話也沒說,但目光卻陰冷到極致。 那種冷是直接浸到了骨子里。 就算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也覺得驚恐不已。 感受到窗外的陽光。 李仙仙心里平靜了幾分。 她穿上衣服起床,來到食堂吃飯。 食堂里的眾人都在討論著昨天晚上的滅門慘案。 坐在李仙仙隔壁的兩個人就在低聲說著,因?yàn)榫嚯x的近,所以李仙仙能很清晰的聽到她們的對話。 長發(fā)女生道:“小菲!聽說了嗎?昨兒個瑤海招待所里死人了!” 小菲驚訝的道:“真的假的?” “這還有假嗎?”長發(fā)女生道:“外面都傳遍了!你沒看見今天咱們學(xué)校都在討論這件事嗎?” 小菲接著問道:“死的是什么人啊?” “聽說死的是一家四口,最小的那個孩子才幾個月呢!最老的那個老太太好像是七十多歲,還有兩個稍微年輕點(diǎn)的......” 聽到這里,李仙仙皺了皺眉,加上剛剛那個夢境,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這四個人,不會就是李淑他們吧? 應(yīng)該不會。 李淑他們剛到京城,又沒有仇家,而且他們現(xiàn)在正在倪煙那里呢。 李仙仙都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器官人販子了,等李淑那邊安定好之后,器官人販子把倪煙帶走。 這么想著,李仙仙又安心了不少,她夾起一根青菜放進(jìn)嘴里。 “天吶!”小菲有些不忍的道:“這也太慘了吧?” “誰說不是呢!”長發(fā)女生嘆了口氣,“這兇手也太沒人性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仇,什么怨,居然把人一家子都?xì)⒘?!?/br> 小菲連飯都沒心情吃了,“警方查出來是什么人干的沒?這樣下去的話,以后誰還敢去招待所???” 長發(fā)女生道:“我聽說犯罪嫌疑人好像是叫孫什么十五來著?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孫十五? 雖然李仙仙很不想記起這個名字,但她始終都忘不了。 忘不了那個跟魔鬼一樣的父親。 不對啊...... 按理說,孫十五應(yīng)該死了才對! 李仙仙在和李淑離開孫家的時候,特地在屋里燒了一盆炭,還密封了所有的門窗,他怎么沒有一氧化碳中毒死亡呢?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確認(rèn)兇手是孫十五的話,那被殺的人肯定是李淑他們! 可孫十五究竟是怎么找上李淑的? 李仙仙手上的筷子“啪嗒”一聲掉到桌子上。 蒼白的臉上血色全無。 李淑死了就死了,她和穆家那些人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問題是,穆家人全都死了,還有誰能去牽制倪煙? “仙仙,你怎么了?臉色那么難看?”小菲意識到李仙仙的臉色不對勁,偏頭看向她。 “沒事。”李仙仙努力地從嘴角擠出一絲微笑,“沒事,可能是昨天晚上趕稿子趕的太久了,所以頭有點(diǎn)暈?!?/br> 都這個時候了,李仙仙還不忘記宣傳自己的才女人設(shè)。 小菲道:“仙仙,你都這么有才了還這么努力,讓我們這些人怎么活呀?” “就是就是。”身旁的長發(fā)女附和道。 李仙仙笑著道:“你們聽說過一句話沒?” “什么話?”小菲問道。 李仙仙接著道:“這句話是我在逆境中想出來的,說出來你們可不要笑話我。” “嗯。”兩人點(diǎn)頭,非常好奇李仙仙會在逆境中總結(jié)出一句什么話。 要知道,李仙仙可是全校公認(rèn)的才女,李仙仙總結(jié)出來的話,肯定都是良言。 李仙仙一字一頓,很認(rèn)真的道: “沒有傘的孩子要努力奔跑。我和你們不同,我沒有父母親人,沒有靠山,我能靠的只有自己,所以我必須努力,只有努力了,我才能過上更好的生活?!?/br> 沒有傘的孩子要努力奔跑。 這句話聽起來很普通。 但是細(xì)細(xì)研究起來,便發(fā)覺充滿人生哲理。 很勵志! 李仙仙不愧是才女。 小菲和長發(fā)女生都非常崇拜的道:“哇塞仙仙,你這也太厲害了吧!將來你要是成大作家了,可別忘了拉老同學(xué)一把。茍富貴,勿相忘!” 李仙仙柔聲道:“那就借你們吉言了,我會努力的。我吃得差不多了,先回去了,你們慢吃?!?/br> 說完,李仙仙便端著盤子走了。 李仙仙現(xiàn)在的身份是孤兒,不便去派出所核實(shí),所以只能去倪煙的面館。 如果李淑她們沒死的話,肯定會出現(xiàn)在面館的。 事已至此,李仙仙仍舊抱了一絲的希望。 畢竟穆家人是她手里頭最后的一張王牌了。 她希望能在面館見到李淑和穆家人。 上蒼保佑。 李仙仙雙手合十。 當(dāng)李仙仙來到面館時,除了排隊(duì)吃面的人和員工之外,并沒有見到其他人。 于是李仙仙又去了第二家面館。 在這里,她看到了正在為客戶點(diǎn)餐的倪煙。 在倪煙面前坐著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太太。 老太太看著倪煙,臉上都快笑成一朵花了。 這是? 上官老太太? 倪煙真是越來越能了! 居然轉(zhuǎn)眼間就攀上了上官家這條線! 就說呢! 倪煙怎么可能會在短時間內(nèi)開上四家店鋪。 原來是有這么多人在幫忙呢! 她經(jīng)營了這么長時間,也才結(jié)交上莫家而已,也不知道倪煙是用了什么特殊手段。 惡心死了! 而且在這里也沒看到李淑和穆家人...... 昨天晚上死的不會真的是李淑吧? 李仙仙看著倪煙,恨不得從她身上看出兩個洞來。 就在這時,本在跟上官老太太說話的倪煙卻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就這么的對上了李仙仙的視線,嘴角極慢地勾起一絲淺淺的弧度。 她分明是笑著的,可李仙仙卻沒從這抹笑意里感受到任何暖意,反而不寒而栗。 李仙仙心虛地避開倪煙的視線,腳步慌亂地離開了面館。 走在車水馬龍的街頭,李仙仙的身上才漸漸回暖。 倪煙剛剛那個眼神是怎么回事? 難道說,倪煙也是從過去回去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 可倪煙的某些表現(xiàn),又不太像是從過去回去的。 如果倪煙真的是從過去回去的話,倪煙不應(yīng)該這么低調(diào)才是,據(jù)她所知,前世的倪煙可是名校畢業(yè)的人。 名校畢業(yè)閱讀量和知識量肯定廣泛,她只要借鑒點(diǎn)名人名著或者發(fā)明就能名揚(yáng)京城了,何必還要這么辛苦的開面館,賣奶茶? 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不管倪煙重沒重生,她都是一個非常難對付的人。 李淑和穆家人的死,打亂了李仙仙所有的計劃,她現(xiàn)在心里亂糟糟的,難受死了! 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這是這么多年以來,李仙仙遇到的最大的一次困境。 ...... 時過匆匆,轉(zhuǎn)眼就過去一個月。 這一個月的時間里,李仙仙在文學(xué)界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績。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大作家了。 她的作品甚至受到了國際著名大師的點(diǎn)名表揚(yáng)。 這個榮譽(yù)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以至于現(xiàn)在李仙仙走到哪里都是笑容滿面的,她也成了所有師生的重點(diǎn)議論對象。 不過,李仙仙是個居安思危的人,這一個月,她一直都在悄悄調(diào)查倪煙。 沒有了穆家人來牽制倪煙,她現(xiàn)在只能靠自己了。 倪煙這邊已經(jīng)開始著手準(zhǔn)備開第二家冰肌玉膚的實(shí)體店。 第二家門面肯定還要開在大型商場里。 一來因?yàn)榇笮蜕虉鋈肆髁看?,二來是因?yàn)槟艹鋈氪笮蜕虉龅娜?,口袋里都是有閑錢的。 倪煙是個商人,她首先考慮到的就是利益。 因?yàn)楸∮衲w口碑好,銷量高,又有周華搭橋牽線,所以倪煙并不擔(dān)心租不到商鋪。 晚上吃飯的時候,倪成貴遞給倪煙一份文件,“煙煙,這是周華姐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你看看要在哪個商場開分店?!?/br> “好的?!蹦邿熒焓纸Y(jié)過。 翻看了一會兒,她接著道:“就開在鳳凰商城吧。對了倪阿姨,你明天去店里告訴那三個小姑娘,誰下個月的業(yè)績要是能達(dá)到3萬以上,沒有遲到早退的現(xiàn)象的話,誰就可以擔(dān)任新店的店長?!?/br> 明明倪煙才是個小姑娘,但是她再說起小姑娘這個詞匯時,卻半點(diǎn)也不覺得違和。 就好像,她是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上位者一般。 倪成貴愣了愣,“好的,那我明天就去跟她們說?!?/br> 在一個團(tuán)隊(duì)中,有競爭才會有壓力,有壓力才會有業(yè)績。 而且新店也確實(shí)需要一個有能力的老員工去維持。 這樣技能提高整體業(yè)績,又能提高員工的上進(jìn)心,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倪煙微微一笑,“倪阿姨,這段時間辛苦你了?!?/br> 倪成貴笑著道:“這有啥好辛苦的,比我以前在電車公司上班輕松多了,而且還可以認(rèn)識到更多的人?!?/br> 甚至還能認(rèn)識到一些平時不能接觸的名門千金。 增長見識和閱歷。 倪成貴是真的很喜歡這份工作。 而且她有一種直覺,倪煙的事業(yè)會越做越大,總有一天,個體戶的形象會在眾人心中發(fā)生轉(zhuǎn)變的。 f國。 一道修長挺拔身影走在充滿異域風(fēng)情的異國街頭。 他的身后還跟著六七個金發(fā)碧眼的f國保鏢。 過往的行人皆是朝他這邊看過來。 “上帝啊!他真是太完美了!” “這是哪個國家的人啊?” “看他的穿著打扮和長相,應(yīng)該是華國人?!?/br> “華國人長得真是太帥了!” 一些妙齡女郎幾乎都要尖叫了。 國外女子要開放很多,一些大膽奔放的女子上前搭訕時,皆是被保鏢們禮貌的回絕了。 男人走到一處透明的櫥窗前停下。 只見,櫥窗里展示著一件米黃色的高檔真絲旗袍,旗袍上繡著栩栩如生的刺繡,那迎風(fēng)盛開的牡丹顯得妍麗妖冶,一眼望去,雍容華貴間又含蓄端莊,優(yōu)雅溫婉。 牡丹是花中之王,一般人還真壓不住,稍微一個不注意,還會適得其反。 所以這條旗袍雖然很好看,但真正敢下手買的人,還真沒有。 因?yàn)樗A麗了。 “這件旗袍煙煙穿上一定好看?!蹦腥肃驼Z,眼前甚至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她穿這條旗袍時的樣子,大步往旗袍店走去。 走了幾步,男人回眸朝身后的保鏢道:“我進(jìn)去就行,你們在外面候著。” “是?!睅讉€保鏢立即停下的腳步,恭敬地守在門外。 旗袍店店主是個二十歲左右的華國女子,身穿淡白色旗袍,勾勒出完美的身姿。 旗袍的領(lǐng)口與裙擺處鎖著精致的黑邊,整個人如同是一朵恬淡美麗的百合花。 小家碧玉。 見客戶上門,她立即迎了上去。 “您好?!?/br> 來的是一個非常年輕的男人,長得也帥氣,她不免多打量了一眼。 而且,她總覺得這男人的眉眼間有些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男人徑直走到那件旗袍前停下,“幫我把這件旗袍包起來。” “好的。”店主點(diǎn)點(diǎn)頭,將模特身上的旗袍取下來。 “還有這雙鞋子也幫我包起來?!蹦腥擞种钢浑p黑色的高跟鞋道。 這雙黑色的高跟鞋煙煙穿著一定也很好看。 思及此,他的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本是渾身都冒著涼氣的男人,突然笑起來的樣子,如同冰雪消融,大地復(fù)蘇。 店主先是愣了下,然后道:“好的,您稍等?!?/br> 男人巡視著店里的環(huán)境,旋即又指著一個精致的女士手提包道:“那個包也包起來。” 男人目光一掃,突然掃到模特手上抱著的一個布偶小熊。 這個小熊很可愛。 要是把它送給煙煙的話,煙煙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那個小熊也幫我包起來。”男人指著小熊道。 店主面帶歉意的道:“不好意思,這個維尼小熊是非賣品?!?/br> “非賣品?” “對的。”店主點(diǎn)點(diǎn)頭。 男人接著道:“你開個價吧。” “不好意思,這真的是非賣品?!毕襁@種故意砸錢來吸引她注意的男人,她見得多了。 店主很堅(jiān)定的道:“抱歉先生,您出多少錢我也不會賣的?!?/br> 聞言,男人低眸看了店主一眼。 這才發(fā)現(xiàn),店主也穿著旗袍。 不過她雖然穿著旗袍,卻沒有煙煙好看,少了那股子氣質(zhì),臉不對,身段也不對...... 哪哪都不對。 男人第一次知道,人與人之間,居然有這么大的差距。 感受著男人的目光正在看著自己,店主的心臟頻率跳動的有些快,雙頰染上了淡淡的紅色。 雖然平時也有不少男士追求過她,但她從沒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她想,她可能是一見鐘情了。 男人淡淡收回視線,“那先幫我把其他東西包起來吧。” 店主將所有的東西都包了起來,抬眸看向男人,突然用華語道:“您是華國人?” “嗯?!蹦腥它c(diǎn)點(diǎn)頭。 店主接著道:“您是姓莫嗎?” 還不等男人說話,店主緊接著道:“你是莫其深嗎?” 見她認(rèn)出了自己,莫其淡淡回眸,“你是?” 店主笑著道:“我是季柔??!就是小學(xué)三年級坐在你身后的那個女生!你還記得我不?” 莫其深搖搖頭。 季柔接著道:“不記得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想起來就行了,沒想到能在f國見到你,你現(xiàn)在是在f國發(fā)展嗎?” 莫其深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道:“我還有事,先走了?!?/br> “埃,你等一下?!奔救峤凶∧渖畹谋秤?,跑過去將模特手上的小熊拿過來,“你不是喜歡這個小熊嗎?送你了?!?/br> “謝謝,心意領(lǐng)了?!蹦渖铋_口婉拒。 拿著別得女生送的小熊,再去送給煙煙,這算什么? 就算煙煙不介意,他自己也會介意的。 除了倪煙,莫其深不想收任何女孩子的禮物,他也不愿意跟任何女生糾纏不清。 “收著吧,你剛剛不是想買這個小熊嗎?” 莫其深直言道:“不好意思,我怕我女朋友會誤會。” 季柔驚訝的道:“你有女朋友了?” “嗯?!蹦渖畹c(diǎn)頭。 季柔接著道:“那我猜她一定很漂亮?!?/br> 莫其深毫不謙虛的道:“她的確很漂亮!” 季柔點(diǎn)點(diǎn)頭,眼底劃過一道微光,“那我祝你們長長久久,早日走上婚姻的殿堂?!?/br> “謝謝?!敝轮x之后,莫其深拿著打包好的衣物等,離開了旗袍店。 季柔親眼看著莫其深的身影消失在街頭,這才轉(zhuǎn)身來到吧臺前,拿起話筒,撥出一個電話。 “喂,蘭蘭,跟你打聽一個事兒?!?/br> “小柔,你說吧,我一定知無不言。”那邊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 季柔接著道:“你還記得莫其深嗎?” “記得啊。”趙蘭道:“過年的時候,我還見過他呢。小柔,你打聽那個廢物干什么?” “廢物?”季柔微微皺眉。 莫其深怎么就是廢物了呢? 趙蘭笑著道:“小柔,你這些年都在國外,有些事情不知道也正常。我跟你說,莫其深早就不是以前的莫其深了......” 趙蘭將這些年莫其深的變化都跟季柔說了一遍。 季柔聽后,并沒有很驚訝的神情。 廢物? 莫其深怎么可能是廢物呢? 是廢物出門能帶七八個保鏢? 是廢物能說出一口流利的f國語言? 季柔接著道:“莫其深在國內(nèi)是不是有個女朋友?。俊?/br> 趙蘭道:“你知道趙景蓉吧?” “知道啊?!奔救嵯肓讼耄八孟褚苍趪饬魧W(xué)吧?” 趙蘭興奮的道:“前段時間已經(jīng)回國了,而且我跟你說哦,趙景蓉就是莫其深的未婚妻?!?/br> 趙景蓉? 季柔瞇了瞇眼睛。 怪不得莫其深說他女朋友長的很好看,印象中,趙景蓉確實(shí)長得不錯,能跟她平分秋色的那種。 趙蘭接著道:“不過趙景蓉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莫其深的未婚妻了?!?/br> “怎么說?” 趙蘭笑著道:“還能怎么說,她瞧不上莫其深唄。你想想啊,莫其深連普通高中都沒畢業(yè),而趙景蓉卻是從國外回來的高材生。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莫其深配不上趙景蓉啊。” “而且我還聽說,趙景蓉這輩子非mog先生不嫁呢?!?/br> 聽到莫其深和趙景蓉已經(jīng)退婚了,季柔心里松了口氣。 她接著道:“mog先生不是挺神秘的嗎?趙景蓉見著本尊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br> 跟趙蘭聊了會兒,季柔就掛斷了電話。 這通電話讓她對莫其深有了新的了解。 廢物嗎? 季柔勾了勾唇。 趙景蓉這次怕是要看走眼了。 她可看清楚了,剛剛跟在莫其深身后的那幾個保鏢可都是f國人。 在f國能有這么大勢力的華人還真沒幾個。 而且,季柔對那位神秘的mog先生也有過研究,她知道m(xù)og先生就是在f國發(fā)家的。 mog先生總部也在f國。 不用想也知道,莫其深身上藏著大秘密。 她覺得,她倒是可以賭一把。 不成功,便成仁。 她獨(dú)自一人在f國堅(jiān)守這么多年,不就是為了mog先生嗎?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29歲了,若是再等下去的話,就韶華不再了。 所以,她必須得賭一把! 而且,她覺得莫其深對她也是有點(diǎn)意思的。 要不然他不一個大男人怎么會來旗袍店買衣服? 他之所以說自己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估計是在給他來女裝店找的借口,想吸引她注意的。 可是,接下來的三天,季柔都沒再看見莫其深。 他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 季柔又打了個電話回國內(nèi)。 ...... 接到莫其深回國的消息,吳大明第一時間就去了一趟京華村。 第二家冰肌玉膚的地址已經(jīng)選好了,店鋪也已經(jīng)在裝修了,所以倪煙這幾天在忙著家里的事情。 現(xiàn)在已經(jīng)位于月份了,房子蓋得差不多了,月初就可以上梁了。 之前種在墻邊的薔薇也抽出了新芽,現(xiàn)在正慢慢往墻上爬著,過不了多久綠藤就會爬滿整個墻面,變成漂亮的薔薇墻。 吳大明來的時候,倪煙正在墻角給薔薇澆水。 “六嫂?!眳谴竺髋艿侥邿熒磉叀?/br> “怎么了?什么事這么著急?”倪煙微微抬眸。 吳大明接著道:“六嫂,你上次不是問六哥什么時候回來嗎?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他今天下午三點(diǎn)的飛機(jī)。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接他?” 倪煙意外的道:“真的嗎?”算起來,她也有三個月沒見到那個狗男人了。 “當(dāng)然是真的!”吳大明點(diǎn)點(diǎn)頭,“六嫂,你要跟我一起去機(jī)場嗎?” “好啊?!蹦邿熜χ溃骸绊槺憬o莫哥哥一個驚喜,我們什么時候走?” “現(xiàn)在就走,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三點(diǎn)了?!?/br> “嗯,那你等我一下,我回屋換件衣服?!奔热皇侨ソ幽信笥?,那該有的儀式感還是要有的。 倪煙可不想一副臟兮兮的樣子去見莫其深,她剛剛在給花澆水的時候,不小心弄了點(diǎn)泥巴在身上,早上因?yàn)椴怀鲩T,她連頭發(fā)也沒好好梳 “行。”吳大明點(diǎn)點(diǎn)頭。 倪煙拎著水桶進(jìn)屋了。 不一會兒,她就收拾的整整齊齊的出來了。 吳大明不可思議的低頭看了眼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