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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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果然神通廣大,第二日郗昭起來,就有個老媽子過來將郗昭帶去了通云閣。 這時候才得知表妹名叫吳昭昭,五年前被接來安南侯府由安南侯夫人照料,一年后侯夫人病故,留下話來,讓吳昭昭繼續(xù)留在府中,一應(yīng)用度都要選最好的給她,安南侯原本也很是喜歡這孩子,再加上自己也沒個女兒,直將吳昭昭當(dāng)做了親女兒寵,然后……就寵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郗昭覺得,自己同這位吳昭昭相比,實在是沒得比,她一個正經(jīng)的郗家女兒在自己家里連個客居的都不如,實在是讓人心酸,而且……她有一種直覺,她在通云閣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這種直覺很快就成了現(xiàn)實,化名為春杏的郗昭在進了通云閣的大門之后,立刻就被一位看上去面善的一等大丫鬟塞了一把掃帚,讓她將這院子里掃得看不見一粒兒塵土。 這個要求很是荒謬,就好比……掃雪的最高境界是要讓清掃過的路面看上去像沒有落過雪一樣。 郗昭抱著掃帚還有些怔愣,然后就看見那面善的大丫鬟站在她身前,先是從鼻子里哼出一聲,然后說道,“有些人啊,別以為是被蘇相公親自帶入府里的,就覺得自己處處都得高人一等,在別處也許是可行的,不過我們安南侯府可不是那種烏七八糟的地方,不是什么風(fēng)氣都能帶得進來的,若是想要好好做,就得做事聽話,主子覺得滿意了,做仆從的就也能舒心,別一天天就想些歪門邪道,到頭來吃苦的還是自己。”之后她斜睨了郗昭一眼,說,“我說的這些,你可都聽清楚了?” 這么直白的話,換成誰都能聽懂了,郗昭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和誰結(jié)了仇,只是人在屋檐下,她還就得低頭,而且……既然吳昭昭能肆意將她調(diào)進通云閣,蘇宇曠自然也是知道的,他不出面阻止,便是默認。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在默許什么,總不會是想看看她能使出什么本事吧? 郗昭心中只盼著鳳棲快些出現(xiàn)救她出苦海,這會兒低下頭去,唯唯諾諾地應(yīng)道,“jiejie說的是,我聽清楚了?!?/br> “既然都聽清楚了,那就去干活吧,表小姐等下起身若是看到院中還沒有打掃干凈,可就要罰你了?!蹦敲嫔频拇笱诀哒f完轉(zhuǎn)身回了屋子,郗昭看了看院中的石板地面,又看了看天,覺得這個懲罰是跑不了了。 這時候大家已經(jīng)開始了各自不同的分工,院中灑掃的不止是她一個人,但因為她的到來,那些小丫鬟們?nèi)勘患械搅艘惶幍胤?,重新為她們分配了新的任?wù),于是…… 通云閣迎來了一次大清掃,有人拿著抹布擦門前的廊柱,有人小心翼翼的擦著院中大花壇的邊緣,過程中自然免不了會往地上抖落灰塵泥塊,這些就又變成了郗昭的活兒,她揮舞著巨大的掃帚在院中來回穿梭,最后她提起旁邊洗抹布的水,潑在了石板上。 光用掃的是絕對掃不盡的,但潑了水就不一樣,經(jīng)過水洗的石板不說纖塵不染,但也光亮如鏡,都已經(jīng)做到了這個份兒上,她就不信這位吳昭昭吳表小姐還能找茬。 === 然而郗昭萬萬沒有想到,吳昭昭非但找了茬,還說她浪費水。 這個理由在吳昭昭口中立刻變成了十惡不赦,吳昭昭說她不珍惜大家的勞動成果,惡意灑水造成不必要的浪費,甚至還牽扯到了干旱之地連喝的水都少得可憐,她卻在這邊大肆浪費,這無疑是寒了干旱之地百姓的心。 最后總結(jié)陳詞,說安南侯府時刻謹記著自己要成為表率,凡事都應(yīng)該以身作則,要起到帶頭作用,如今一個小小的奴婢竟然如此糟蹋別人心中最珍貴的東西,實在是該罰! 郗昭聽著這位表小姐義憤填膺的話,就只有一個想法,嘴長在別人身上,要么任她說完,要么讓她閉嘴,很顯然……她現(xiàn)在只有讓她說完的份兒。 但這個仇她記下了,有朝一日定然讓她加倍奉還,如此才能出了她心中的一口氣。 最后吳昭昭罰她在院中跪著,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什么時候通云閣的人都覺得可以讓她起來了,她才能起來。 通云閣還不都是表小姐說了算?所以換句話說就是……什么時候郗昭把表小姐給跪高興了,什么時候表小姐就讓郗昭起來。 === “主子。”蘇令羽從外面進來,對蘇宇曠說,“那姑娘被表小姐罰跪,像是要被罰很久的樣子。” “為什么會被罰?” 蘇令羽有些匪夷所思,然后他將通云閣發(fā)生的那一幕一五一十講了一遍。 蘇宇曠沒什么表示,只揮了揮手,“既然是表小姐罰的,那便讓她跪著。” 蘇令羽覺得有些奇怪,人是他家主子帶回來的,怎么這會兒反倒像是和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的樣子? 不多時項疏從外面回來,蘇宇曠看了他一眼,問,“可查到了什么?” 項疏聞言答道,“那藥丸是用了十?dāng)?shù)種補品煉制的,屬下只辨別出了其中的八樣,余下的那些屬下并不能確定?!?/br> “馬侃那邊呢?”蘇宇曠沒有去細問藥丸的事兒,轉(zhuǎn)而問起了馬侃。這個人他已經(jīng)盯了許久,雖說素月樓之行出了岔子,但也讓他看到了如今京中所剩的幾股勢力,至于馬侃這邊……短時間內(nèi)他不會出事,所以只要盯住了馬侃,就相當(dāng)于牽制住他身后的勢力,再后面的事情么……反倒是顯得沒那么重要了。 “馬侃這些日子一直安分得很,只是他一直隨身帶著的那份名單不見了。” “靖安伯爵府中也沒有嗎?” “屬下暗中去搜過,靖安伯爵府中與馬侃有過直接接觸的就只有律小公子一個人,屬下在他的房間內(nèi)并沒有找到名單,也沒有暗室,他大概是不知道的?!?/br> “也就是說……那份名單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