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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長姐怎么還沒嫁人在線閱讀 - 第186頁

第186頁

    喝了十多日的藥?韓立一聽到這里,心里就“咯噔”一下,到底是什么病,他上元節(jié)后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怎地才走了沒幾日就病倒了?原面向就有些嚴肅的少年如今眉頭緊皺,更顯得有些嚇人。兩人不再說什么,腳下的步子卻加快了不少,不過片刻就走到了幼銀的閨房門外。

    幼銀聽說他回來了,心里歡喜得緊,不過也知道他手上還有要忙的事兒,加上自己如今身子尚未好全,也不能出去撲著風,只能耐心在房里等著立冬將人請過來。

    在房里坐立不安的少女聽到外頭有動靜,不一會兒就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背著光走了進來,趕忙從榻上站了下來:“你回來了!”

    韓立一進門,目光就緊緊黏在她身上,瘦了,氣色也比他走時差了好多,心中更是疼惜他的少女。

    兩人雖已是未婚夫妻,不過依舊是發(fā)乎情止乎禮,幼銀拽著他的衣袖,兩人站得很近,相對而視??粗行婎仛g笑的少女,眼中盡是疼愛與憐惜,第一次打破兩人之間的禮節(jié),不由得伸手將眼前的少女攬入懷中,然后沉聲道:“我回來了?!蔽一貋砹耍惺裁刺齑蟮氖?,由我替你扛。

    幼銀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卻不掙扎,柔順地倚靠在他懷里,聽著他沉穩(wěn)而有些快的心跳,如同過年時外頭“咚咚咚”的鼓聲,卻莫名讓她不安了許久的心漸漸歸回原位。

    外頭立冬看見韓公子跟二姑娘抱在一起,十分有眼力見地退到看不見兩人的地方,然后轉過身去,十分盡職盡責地為二姑娘放風。

    幼金也知道幼銀的病是心病,她可以解決月長祿,卻解決不了幼銀的心病,只得在給茶鄉(xiāng)的信中稍微提了一句幼銀身子不適,看看韓立能不能治愈幼銀的心病吧。至于月長祿那邊,自然有她來解決。

    月長祿的行蹤并不難找,他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其實也不難發(fā)現(xiàn)。幼金為了一次解決月長祿的事兒,從知道他來到洛河州的那日起,她就已經(jīng)在為他默默地挖坑了。

    坐在花廳里看著外頭已經(jīng)冒出綠芽兒的桃樹,幼金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網(wǎng)都撒好了,魚兒蹦跶了這么久也該收網(wǎng)了?!贝喝站吧詠碜钍莿尤?,至于有礙觀瞻的,該干嘛就干嘛去吧。

    ***

    三日后

    肖護衛(wèi)長恭敬地拱手向幼金稟告:“大姑娘,事情都辦妥了。”雖然在肖護衛(wèi)長不知大姑娘與那偷兒有什么仇,不過在他看來還算比較良善的大姑娘居然能把一個人坑了送到如今戰(zhàn)火連天的北疆去服徭役,想必這個仇也不算小了。

    “此事辛苦護衛(wèi)長了?!庇捉鹱谔K家香二樓的廂房之內(nèi),看著外頭人來人往的街市,淡淡道:“這么大的洛河州,多一個亦或是少一個人,又有誰知道呢?”肖護衛(wèi)長半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仿佛沒聽到她說什么一般。

    誠如幼金所言,如今正值北方戰(zhàn)亂,原就繁華且相對比較安定的洛河州已然成了北方難民逃難的首選目的地之一,逃難路上走散的人家那更加是千千萬了,誰又會在意一個毫不起眼的偷兒不見了呢?

    月長祿不見的第三日,婉娘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他不是夜不歸宿,而是真的不見了,自己帶著孩子在洛河州尋了兩日,實在是找不到人了,在隔壁人家的建議下抱著孩子到衙門去哭去了:“大人,我家男人真的不見了,求大人為民婦做主?。 ?/br>
    那洛河州的衙役如今因著前線戰(zhàn)亂涌入的難民越來越多,難民多了,鬧事的人就多,每日都忙得焦頭爛額的,好容易忙中偷閑趁著大人外出巡視不在了可以歇口氣,沒想到又被這穿得破破爛爛的婦人攔了下來。沒好氣地揮開她拽著自己褲腳的手:“走開走開,衙門哪里是由得你胡鬧的地方?”

    被推翻在地的婉娘“大人!大人!民婦的男人已經(jīng)不見了三日了,求大人為民婦做主??!”婉娘不過一介普通民婦,上衙門求助原就花光了她所有的勇氣,哪里想到竟然連衙門的大門口都還沒到就被人往外趕?

    月文寶也摔坐在地上,看著兇神惡煞的衙役,又被娘親的哭喊聲嚇得不輕,竟也扯開嗓子嚎哭起來,母子二人抱在一起放聲嚎哭,雖然引起了過路百姓的注意,可也無人敢上前去說什么,畢竟民不與官斗??!

    “趕緊走趕緊走,再不走就把你抓到監(jiān)獄里關起來!”那黑臉衙役沒好氣地趕她走:“如今外頭到處亂哄哄的,北邊兒打仗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打過來了,指不定你男人早就跑了!還來衙門尋晦氣!”那衙役說的也不無道理,畢竟一個成年漢子逃難總比帶著婦人孩子一起逃難來得快不是?

    婉娘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渾渾噩噩地從衙門門口離開,帶著兒子一腳輕一腳重地回到了臨時租下的小院子。母子倆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天都黑了,也始終等不回月長祿。

    這邊發(fā)生的一切,當夜就全都傳入了幼金耳中。

    “月長祿罪有應得,她如今就哭天喊地了,將來可還有她哭的時候呢!”沉下去來穩(wěn)穩(wěn)地下筆,揮毫而就,一個大大的“忍”字便躍然紙上:“我已經(jīng)忍了這么些年,有些仇也是時候報了?!碑斈隇楹斡拙勁c康兒才出生不過十來日就差點被狼心狗肺的月家人淹死?不就是這個婉娘在背后出的主意嗎?月家的人,她會一個一個清算,婉娘,自然也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