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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長福聽完后,了然地點點頭:“既然是知縣大老爺家的親戚,想必也是有幾分真本事在的,這路子我覺著能走通!” 月家其他男丁也都十分贊同地點點頭,個個都懷著對新一年的美好向往,只恨不得早些開春,童生試早日開考。 第35章 挑撥 過年對于二房的閨女兒們而言跟平日并無甚區(qū)別,因著她們在月家不受寵,過年給月大富老陳氏磕頭也不會有壓歲錢,也沒有資格跟著堂兄們去給族里的長輩磕頭拜年。反倒是族里的男丁來給月大富磕頭拜年或者家里有親戚來時她們還要燒水泡茶,倒是比過年前還忙上三分。 廚房里頭,幼銀用力地扇著火點灶,幼金則用力地翻動鍋鏟,上下翻飛炒著菜。 今日是大年初二,出嫁的閨女回娘家的日子,小陳氏、韓氏今兒個一早就出門了,只有蘇氏跟婉娘是都沒有娘家可走的,便都留在了家里。 正房里頭,婉娘挺著大肚子坐在下首,笑吟吟地陪著家里的嬌客月長紅:“這大冷天兒的,大姐一路過來辛苦了?!?/br> 月長紅也是個愛被奉承的,雖然只見過婉娘兩回,不過也算不上討厭她,反倒很享受她對自己的吹捧,便也笑著應道:“不過幾地里,倒也還好?!?/br> “柳兒這丫頭怎么了,怎得一進門就黑口黑面的?”老陳氏瞧著外孫女兒有些滿臉不高興的樣子,心中有些不悅:“這大過年的,也不注意注意!” 葛柳兒原就心情不好,還被老陳氏這般說了一頓,當時就不高興,穿了鞋便往外頭去,只留下月長紅尷尬地跟老陳氏解釋:“柳兒今年不也十四了嘛!前兒大年三十的時候,她奶跟我們提了一戶人家,說是家里有幾十畝地,那后生長得端方,還能干,如今跟著在鎮(zhèn)子上開鋪子的叔叔做事呢!” “那這不是好事兒嗎?怎得還不高興了?”婉娘不知過年前周君鵬來的那日的事,自然覺得葛柳兒配這般的條件也算頂好了。 倒是老陳氏一聽就明白了原因,重重地嘆了口氣,道:“這孩子是心大了啊!”其實老陳氏何嘗不想葛柳兒能夠與周公子成其好事?可事到如今周公子那邊也沒啥動靜,說不定是沒瞧上柳兒,這柳兒還白白為他耽誤自己的好姻緣,這不是造孽嗎? “娘啊,我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那孩子大年三十那日便氣得不肯給她奶磕頭,今兒個還氣著呢!”月長紅也是被這個驕縱壞了的女兒鬧得沒辦法了,見如今正房里頭只有老陳氏與婉娘,便嘆著氣跟老陳氏求救。 可老陳氏能怎么辦?伸手戳了戳女兒的腦門,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到:“你真是的,這婚姻大事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們夫妻要是覺得那后生合適,便定下來就是了,難不成你還能到縣城去把周公子給綁來跟她拜堂成親不成?” “我這不是怕柳兒想不開嘛!”月長紅是知道葛柳兒的性子的:“她打小的性子就是這般,若是不依著她來,那就有得鬧了!” 母女倆一時無言,倒是一旁的婉娘聽出了其中的竅門,原來是葛柳兒瞧上了年前那日來家里的周公子,如今不肯相看旁的人家呢!眼珠子轉了轉便給月長紅出了主意:“大姐,這柳兒不過是小姑娘,哪里懂什么好不好的?既然這后生不錯,倒不如趁著趕集的時候帶著柳兒到鎮(zhèn)上瞧瞧,指不定就點頭了呢?” 月長紅一聽,覺得也有三分道理,趕忙一拍手:“對!那過兩日我便帶著柳兒到鎮(zhèn)上去瞧瞧去!”屋子里頭三人說著話,倒是沒注意到門外頭廊下的葛柳兒把方才幾人說的話都聽了去了。 *** 午飯后,葛柳兒尋了個由頭便從正房到了西廂房婉娘住的房里頭。有些午困的婉娘見她來了,雖然不明就里,不過也笑著起身迎了迎:“柳兒來了。” 葛柳兒毫不客氣地坐在炕上,圓滾滾的眼珠子里頭都是對婉娘的厭惡:“你為什么給我娘出主意帶我去相看?” 原還在揣摩的婉娘沒想到她這般直接就問了出來,一時間有些沒回過神來:“???什么相看?你聽誰說的?” “你,你給我娘出主意的時候我就在門外頭?!备鹆鴥貉壑杏行┖抟?,為什么身邊的人都不能理解自己?難道她真的要嫁給一個在土里刨食的鄉(xiāng)下漢子不成?想起以前在鎮(zhèn)子上見過的那些穿著綢緞衣裳的有錢人家的太太,前呼后擁的好不氣派,再想想村里頭灰頭土臉的嬸娘們,葛柳兒當時就決定了自己以后一定要嫁給城里的公子哥! 婉娘有些尷尬,沒想到竟然被正主逮個正著。不過面上還是不露痕跡,眼珠子一轉便想出了主意:“柳兒,我問你,就算你不答應你娘去相看,那你就能嫁給周公子嗎?”還不等柳兒回答,便接著說道:“你心里也知道,你只見過周公子一面,怎么可能就能嫁給他呢?” 聽到婉娘這般直白地揭穿自己的傷疤,葛柳兒有些泫然欲泣:“你們所有人都瞧不起我!都覺得我活該是賤命!” 婉娘見她直接趴在炕上開始哭了起來,便柔聲安慰了幾句:“柳兒,怎么說我也是你舅母,我自然是想你好的?!倍彝衲镆彩且恍南肱矢咧旱娜?,哪里會不明白這些?便給她出主意:“你若是真想嫁給周公子,我倒是有個主意......” 一聽說她有主意,葛柳兒立馬便擦干淚水,直勾勾地看著她:“你有什么辦法?”她已經把婉娘當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