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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危:“等她回來我會跟她說的?!?/br> 說著又嘆息一聲,“也不知道她在外面過得怎么樣,會不會偶爾想起我,啊欠……怕不是她真想我了!” * 安閑根本就不知道府里那些“心甘情愿”為她所用的人的來歷,她難得心疼了一下沈危,也只有那么一兩秒,就把他拋在了腦后。 “安小姐,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協(xié)助你們的,你們推行的那些策略,我們申校長也特別看好,已經(jīng)開始小范圍開始推行了。就連大煙,只要軍隊里面有人碰這個的,都開除了?!?/br> 邵青峰此時對安閑的態(tài)度,簡直熱情得沒眼看了。 “那些煙g早就該這么對待了,一個個瘦得跟什么似的。還指望他們上戰(zhàn)場對敵?嘖嘖,那時候別拖累自己人就是燒高香了。一個個軟腳蝦,連自己的野望都克制不了,能指望他們做什么?早就應(yīng)該將那些人扔出去了一聲飲了,沒得才占了將士們的口糧……” 安閑:⊙▽⊙ 這人嘴皮子還真是厲害,也怪不得元豐一看到他就拒絕三連的。 想來邵青峰之前對元豐真的是嘴下留情了。 安閑和邵青峰搭上線后,邵青峰就答應(yīng)會好好給她牽線,讓她盡早和申校長見面,而申嫵也被她帶走了。 小姑娘走的時候特別不舍,安閑拉著她告訴她兩人很快會見后。她白和邵青峰離開。 文武:“小姐,這樣是不是太給他們面子了?!蔽奈溆X得安閑吃了大虧。 安閑道:“沒事兒,都是夏國人?!?/br>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位申校長對于夏國的意義。 第二天,一夜瘋狂的元豐頂著縱谷欠過度的臉上門了。 安閑:“元少將,我覺得我應(yīng)該挑個吉日進(jìn)府。” 元豐:“我們少將府不講究這個?!?/br> 安閑:“可是我講究呀?!?/br> 元豐:“你只是我的姨太太!又不是正妻,挑什么良辰吉日。” 安閑被對方這一嘴霸道的語氣惡心得想吐,這種冷酷霸道天涼王破的語氣,莫名給她一種熟悉感,熟悉到下一秒就想吐槽一般。 她壓抑住自己的心思,繼續(xù)道:“少將,你不寵愛我嗎?” 嘔~被自己語氣惡心到了。 元豐看著安閑,皺眉,昨晚上還覺得乖巧,怎么這會兒就這么難纏。 不過想到甘家,他還是道:“那你看日子了嗎?”反正他也不喜這女人,管她什么時候入府,也不過是多養(yǎng)一個女人。 他真正想抬進(jìn)府的是他最心愛的女人玲瓏。 “一個月后吧。” 一個月之后,正好是新年,也就是一九三八年二月。 不知不覺,她來這個世界也半年了。 “行,如你所愿?!?/br> 元豐并沒有多留,他喜歡漂亮女人不假,可是能夠讓他紆尊降貴的女人還沒出生。 包括他最親愛的小青梅也不可以。 他最愛的是權(quán)利。 甚至,為了更上一層樓,他還會想方設(shè)法,引狼入室。 國家不亂,他如何上位? 也正是因為他上輩子的漢jian名太兇殘了,安閑才會把他當(dāng)成目標(biāo)。 直接殺了他? 當(dāng)然可以。 不過最該殺的,是他這種思想。 否則殺了一個元豐,還會有千百個元豐! 她要讓元豐給他那些漢jian老弟們做個“榜樣”! 整死不算本事,安閑要讓他付出代價。 哪能讓他像上輩子一樣,逃出夏國,富裕的過了一輩子。 安閑接下來一個月,雖然沒有進(jìn)少將府,但是卻以元豐十三姨太的名義,參加各種宴會,結(jié)交了北城這個富貴圈子大半的夫人小姐。 她讓人調(diào)查過她們的喜好,所以讓人喜歡很容易,更別說元豐本人也算是有實權(quán),有些人不需要她湊上去,就會主動因為元豐的原因來親近她。 她在極短的時間里,利用元豐,給自己構(gòu)建出了龐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 而在搬進(jìn)少將府的時候,元豐就被一些事情纏上了,也沒有那么多時間管她。 她卻因為真的入主了少將府,徹底被上層圈子給接受了。 又是一個宴會,安閑就在角落坐著,周圍也有不少夫人小姐圍上來嘰嘰喳喳。 “我跟你們說呀,王幫主這人看著兇狠好色,可是最怕的就是自家老婆!” “哪里是怕,那分明就是愛。雖然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但是對自己的老婆,他那是有求必應(yīng)。他老婆也是奇葩,之所以不管自己男人在外面玩女人,是因為她自己也養(yǎng)了好幾個少年呢?!?/br> “這個我清楚,當(dāng)初他們少年夫妻,歷經(jīng)磨難,才有了今日富貴。要說兩人是夫妻,還不如說是親人呢?!?/br> “那個黃上將知道嗎?他這人兇巴巴的,實際上養(yǎng)了條狗,疼得跟親兒子似的!” “你就瞎扯吧,有什么證據(jù)?” “哪里有什么證據(jù),你愛信不信!” “偽政的那個林部長你們知道嗎?別看他殺人如麻,但是最是孝順自己老娘?!?/br> “……” 安閑墨墨的聽著,不時應(yīng)上一句,或者捧一下哏,這些女人就說得越歡快。 看吧,這些女人實際上才是知道最多,也最藏不住秘密的。 她們或許只是從什么地方聽來的,又或許只是憑借自己看到的猜測來的,以至于她們自己都不覺得自己說了什么了不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