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中榜
放榜那日,岑羽毫無意外地中了貢士。 會試中榜后,接下來該是殿試了。中了貢士參與殿試,基本都能成為進士,只是關(guān)鍵在于排名。 景圣叁年,這一年本該由皇上親自策問主考的殿試,景圣帝全權(quán)交由大臣考官負責。 溫謙墨,暗中買通了考官,卷子被評為第一,成為景圣叁年的狀元。本該名列第一的岑羽,變?yōu)榈诙菫榘裱邸?/br> 后來歷史的發(fā)展中,溫謙墨,就是一個間接害死岑羽的混蛋! 上學時,歷史老師總跟我們講,評價一個歷史人物不能單純說他是一個好人或是一個壞人,需得講他的功與過,再來綜合判定。 然而現(xiàn)在的我做不到冷靜客觀分析,沒有辦法擁有初始穿越過來時把自己當成一個旁觀者的心態(tài)。我愛上了岑羽,與他有關(guān)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染上了情感的色彩。 我陷入了歷史的洪流,苦苦掙扎不知該如何是好。明知他的歷史結(jié)局,卻不知道該怎么為他避免最終的結(jié)果。 殿試結(jié)果還未公布前,我早早吩咐后廚準備些佳肴。 岑大人走過來,看著這桌菜肴,沒有責備我擅自吩咐后廚,而是奇怪道:“你這是為何?” 岑羽眼里也布滿了疑問。 我笑道:“今日是值得高興的日子?!?/br> 話音剛落,門外小廝奔進屋來,“岑大人!岑大人!公子…公子被評為榜眼!” 一瞬間,府里上下喜出望外。 岑大人拍著岑羽的肩膀,我隱約看見有淚水在岑大人的眼眶里打轉(zhuǎn),他重復(fù)著說:“好…好…”,卻半天說不出一個完整句。 岑羽對岑大人鞠躬,“謝父親大人多年教誨,今日終于不負您所望?!?/br> 今日高興,岑大人叫小廝取酒來,和岑羽同桌共飲。我站在一旁為他們布菜斟酒。 這父子兩把酒言歡,對自己兒子前程的祝愿,對自己父親過去的教導(dǎo)心懷感恩。我聽了也動了容,跟著想起那年高考成績出來的時候,我也是和我的父母一起飲酒歡笑,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看著岑大人的白發(fā),我心頭忽然一跳,心想應(yīng)該還有幾年吧。 具體多少年我記不清了,或許是兩年,又或許叁年… 我只記得,后來岑羽在外行軍打戰(zhàn),岑大人在家已是病入膏肓。等岑羽匆匆趕回家時,仍舊無法見他父親最后一面。 罷了,今夜是他們父子兩最高興的時刻,我又何必獨自一人感傷。 錯過了今夜,往后的日子里就再也沒有了今日。 今晚,他們父子都喝得不省人事。 岑大人由小廝攙扶著進臥房,岑羽喝醉竟是直徑朝我撲來,纏在我身上不放手。 “煙兒,你是不是也在為我高興?”酒氣熏得我直皺眉頭。 “我當然為你開心?!?/br> 岑羽喝得臉紅紅的,傻氣道:“那我能不能跟你討個獎勵?” “什么獎勵?” 岑羽不顧有其他下人在場,親了我一下,小聲道:“我想與你翻云覆雨,做一對交頸鴛鴦…你答不答應(yīng)我?” 我羞得環(huán)顧四周,怕他人聽去,只得敷衍道:“先回房再說?!?/br> “那煙兒就是答應(yīng)了?!?/br> 我胡亂應(yīng)著他,另叫一個小廝幫我攙著岑羽回房。 一進房岑羽就緊摟著我不放,我掩著門對小廝道:“你可回去了,我一人照顧岑公子就好?!闭f完立馬把門關(guān)上。 我一轉(zhuǎn)身,岑羽把我抱到床上。 他先是幫我脫掉腳上那雙繡花鞋,愛憐地看著,沒有任何嫌棄地放在嘴邊吻了一下,“煙兒的腳最勾引人了,這雙腳只有我才能看。” 脫鞋后,他動作熟練地寬衣解帶,不一會兒我和他全身赤裸。實踐多次,岑羽漸漸掌握技巧,低下頭在我花戶伸舌舔弄,一只手按著我的陰蒂,惹得我喘息不止。 我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岑羽舔弄的地方。他的技巧越發(fā)的高超,熟悉我身上的敏感點,手指伸入甬道,按住某一處,激得我“啊啊”大叫,越來越多的情潮從xiaoxue涌出。 岑羽吸得“嘖嘖”響,抬起頭舔一下嘴角,好似還吃不夠。 突然一個挺腰直接進入我的身體。 喝醉的岑羽控制不住輕重,十分的粗魯,看著我晃蕩的雙乳竟一巴掌拍上,隨意揉捏。 “啊!岑羽…嗯嗯…” 他低下頭與我接吻,刺鼻的酒氣全渡到我口中,身下那物事一下一下直撞最深處。 我伸手推他,“慢一點…啊啊…岑羽輕一點…輕..嗯?。 ?/br> 他抓緊我的手放在兩側(cè),眼中流出醉意,還有愛憐。 “煙兒,我要和你纏綿一輩子…煙兒…我…” 我腦子一白昏睡過去,聽不清他后面說了什么。 岑羽中了進士后,開始入朝為官。在江東的李伯和迎香等貼身仆人,也都進京城侍奉。 還有岑家一眾的親朋好友前來祝賀,其中就包括西洲知府,盧修。 當初,岑大人就是選了西洲知府的女兒與岑羽做婚配。 現(xiàn)今見西洲知府親自上門來,我心里隱約有種惆悵的滋味。 盧知府見了岑羽,眼中閃過喜悅顏色,開口道:“岑公子竟生得如此一表人才,現(xiàn)今中了進士還身為榜眼,是真正青年才俊,恭喜恭喜?!?/br> 岑羽道:“盧大人謬贊了?!?/br> 盧知府指了指身邊兩個隨從擔的賀禮,拱手笑道:“岑大人,恭喜啊,岑大人真的是虎父無犬子啊!這些禮品是在下的一點心意,還請大人收下?!?/br> 岑華擺擺手,“不敢當不敢當。小兒能中進士,也算是有福氣,大家前來道喜便好,實在不必破費錢財,請盧大人將禮品收回吧?!?/br> 盧知府笑了笑,卻是說:“岑大人曾將令郎許予小女做婚配,今日送點禮品無甚掛礙?!?/br> 恰時我端上茶水,聽到西洲知府嘴里說出“婚配”二字,心里咯噔一下。 岑羽上前一步,“盧大…” “呵呵,盧大人,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當時是岑某心急,想著找個人能管管岑羽,未曾考慮過令愛的心意。聽聞令愛天生聰慧,小兒愚鈍,配不上令愛,此事就且按下不提也罷?!贬A說道。 “哈哈,岑大人說笑了。令公子如今身為榜眼,岑大人卻說岑公子愚鈍,這讓天下讀書人顏面至于何地?” 我忍著沒把手中的茶潑到盧修身上。 說岑羽是呆子的是你,說岑羽是青年才俊的也是你,好話壞話全讓你說了,現(xiàn)見岑羽中了進士,倒是趕著來結(jié)親。 “我看不如明日安排令公子與自家小女見個面,說不準兩人見面后就會同意把這親結(jié)下?!?/br> 盧知府說著起了身,作個揖,不給岑華一個插話的機會,道:“岑大人,就這么說定了,明日下朝后在獅虎街那家酒樓安排兩人見面?!闭f完早已走出門外。 我垂眸收拾茶具,心里滿滿是難以忽視的委屈。 我終于開始正視自己在慶朝的身份,就是一個婢女。自古風流才子多得是,即使岑羽對我再深情,我最多也只能當他的妾,而正室的位置一直都是屬于大戶人家的女子,就像是西洲知府的女兒,盧若雨。 作者: 我覺得第叁個故事的反響不是很好,但我還是會更完的。 關(guān)于第四個故事,我想寫得搞笑一點,甜一點,把前面幾個故事里的男女主拉出來客串一下。但是鑒于我前面寫的文都是略帶苦情文風,想寫搞笑好像很不容易,寫完這個故事,我需要一段時間好好改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