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哥哥H一千珠+章6000)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細數(shù)起來,倒真的有些久了,這樣斷斷續(xù)續(xù)維持了也有兩叁個月了,只要是霍還語返校不在,背著叔叔mama,她就會去薛涎房間,或是薛涎過來。 有時遇到節(jié)日,比如國慶那七天。 霍還語在家的時間延長太多,薛涎是有些難以忍受的,雖然不是來了就一定要做,可大多都是迅速的,親吻,用嘴,或者用身體別的地方,弄出來就好。 而這,就是抽在霍還語洗澡,或者在樓下幫忙做家務(wù)的時間,總之,只要想,他們總能擠出偷情的時間。 偷情這兩個字突然蹦出來的時候。 綿綿渾身涼透了,那現(xiàn)在,她如果跟霍還語背著薛涎,也算是偷情嗎? 目光所及之處,meimei臉上皮膚有些白,前些天看她朋友圈說她好像被小蟲子咬了一口,很癢,癢的她一直抓,抓破了一小塊皮,現(xiàn)在結(jié)了痂,在瓷感很重的臉頰形成了一個缺口。 霍還語湊過去,想親一下。 鼻尖剛觸到臉,綿綿豁然偏過頭,躲開他的吻,有些漠然和無助,說話帶著些許哭腔,“要做的話就快點吧,薛涎哥快出來了?!?/br> 說著。 她開始拉扯住衣服下擺往上脫。 那是一件連衣裙,類似睡衣的款式,薛涎臨走前給她套上的,裙身下什么都還沒來得及穿,所以霍還語可以輕松找到入口。 他沒動。 似乎是為了看綿綿能為了薛涎能做到什么地步。 這完全讓她的計劃落了空。 她以為這是以退為進,卻完全不知道,這是最蠢的方式罷了。 霍還語還抵著她的臉,呼吸或緩或重的落下,唇角擦過的力度很輕,像毛絮似的親吻,目光緩緩向下,落在她那件開著領(lǐng)口的裙身上,“以前我在的時候,你跟薛涎也是這么說話的嗎?” “沒有。”綿綿直接否決,也不再洋洋灑灑的脫衣服了,反而有些慫了,她實在不知道哥哥想干什么,“薛涎哥不會逼我的?!?/br> 霍還語眼神很干凈,可手上卻在做著不怎么好的事情,從兩根手指到叁根,從臉上的吻到脖頸,“我逼你了?” 抽插忽然加速了些,若是能看見,現(xiàn)在一定是xiaoxue被霍還語用手指帶出連連蜜汁,有些已經(jīng)落在了床單上,他手指本就細長,進的深了,會蹭到綿綿的敏感點。 是身體先臣服,不是理智。 綿綿輕哼一聲,忽然撐住他的肩膀,窩進了他的心口,聽著他真切且有力的心跳聲,“哥哥……你要做就快點吧,真的求你了……” 不光是因為身體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 更是因為薛涎快要出來了,她不想他們碰面,再動起手來,她在這個家就真的沒有立足之地了。 霍還語用手指擴張,吻也還在繼續(xù),另一只手撫上了綿綿圓挺綿柔的胸rou,手指捻著那顆小豆子,很快就被撫摸引發(fā)的挺立起來,仿佛在叫囂著讓他吃進去。 他渴望她的身體太久。 渴望像從前那樣,她心甘情愿的在自己身下叫哥哥。 不是這樣的…… 不是她說快點吧,薛涎快回來了。 身體已經(jīng)蘇醒了,可情感還陷在那個缺失的傷口里,沒有綿綿柔和的言語,就無法愈合。 抽插,撫摸,親吻,一同停了。 綿綿細細的喘息著,忽然不太懂的凝望著霍還語。 房間似乎變成了一只不通風的盒子,一點聲音便會被無限放大,所以整個房間都漂浮著綿綿的喘聲與霍還語的氣息。 “因為我上次叫了mama回來,你就永遠不會原諒我了,對嗎?” 他還是問出來了。 終究是存有僥幸的。 綿綿不知道該怎么說,她的身體有一塊巨大的空洞需要填滿,也不是不想和哥哥討論這個話題,只是,實在無法全身心的聊。 何況薛涎是真的快回來了。 “不是……”怎么說霍還語才能快些,綿綿只說了兩個字,卻又糾結(jié)著,不想給他太大的希望,這份折磨里終究是有報復(fù)欲在里面的,如果不是他,她就不會被打,不會埋下那樣的陰影。 就這樣原諒,也太輕松了些。 霍還語卻聽到了那兩個字,“不是?” 綿綿搖著頭,手卻已經(jīng)抱住了他,“……也不是,哥哥……我現(xiàn)在還沒有辦法……” “嘶——” 又進來了。 叁根手指同時,帶著一些些的涼度。 綿綿整個身子都在霍還語懷里打顫,他卻惡劣的咬了咬她的臉rou,說出的話更是可怖,“……剛才你們在房間做的時候,對不起綿綿,我太恨了,所以我叫了mama回來……” 轟隆。 綿綿聽到一到驚雷在耳邊炸開。 同時身下被哥哥用手指玩到了高潮,她的身體自己已經(jīng)無法支配,意識也隨著身體軟了。 霍還語將手抽出來,在綿綿還反應(yīng)不來的時候褪開拉鏈,將已經(jīng)硬的不行的欲望拿出,迅速到?jīng)]有任何緩沖,直挺挺的沖入meimei身體里。 她盤腿勾著霍還語的腰而坐,這個體位很深,深到什么程度,自己仿佛被劈開了,成了兩半,一半是想跟哥哥zuoai的她,一半是恨不得跟哥哥老死不相往來的她。 他怎么能故技重施? xiaoxue被填滿了,濕濘濘的,滋滋的水聲在泛濫,這是多久了,有多久沒有吃哥哥的東西,比薛涎還要久,綿綿眼角擠出點眼淚,還嘴硬的想罵他,咬緊了牙關(guān),醞釀好的話一個字還沒吐露,就被霍還語無情截斷,“哥哥這個姿勢不好動,你不動動,待會薛涎和mama一起來了,看到你坐在哥哥身上,xue里還吃著哥哥東西,可怎么辦啊……meimei?” 他……不是人。 綿綿的唇色變得又紅又艷,鉚足了勁坐起來,硬到自然挺立的roubang稍稍退出了rouxue一點,黏帶出一點水,已經(jīng)退到半根了,她還想退。 霍還語立刻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眼神微變,輕輕松松便摁著她的肩,重新填滿她。 綿綿沒想到他會這么有防備心,猝不及防重新坐了下去,插入太深,直搗宮口。 她掐住了霍還語的肩。 他一點都不心疼,“你敢出去,哥哥就帶你到一樓門口cao你,讓mama一進門就看到親哥哥在caomeimei的畫面……或者開著門干你,讓薛涎親眼看看,你喜歡哪個?” 水更多了,泛濫成災(zāi)。 果然她是喜歡聽這種話的,這些話對她的沖擊力不亞于在性事上的賣力。 她不敢再耍什么小心機了。 自己的那點心思,在霍還語看來就跟過家家一樣,他能叫來mama看她跟薛涎zuoai,那時她就該知道,哥哥根本不像表面看起來這么溫和友好,他那只陰暗的匣子,應(yīng)該很早就埋下了。 不然也不可能跟親meimei上床。 一半是愛,一半應(yīng)該就是欲望了。 霍還語不允許綿綿在這個時候出神,用力咬了咬她的臉,身下也開始動了動,這點他沒撒謊,他坐著的確不好發(fā)力。 “meimei,動動,你不想被看見的話,就動動?!?/br> 綿綿開始聽話的抬起小屁股又坐下,她天生就會這些,懂得怎么吃男人的roubang才能很舒服。 衣料摩擦著其他部位的皮膚,只有埋在身體的那根東西是真實存在的,xue口被撐得發(fā)白充血,她吊著霍還語的肩膀,輕坐輕起,那樣緩慢的動作終究是磨光了霍還語的理智。 他喘著粗重的氣,耳邊已經(jīng)聽到了薛涎開吹風機的聲音,手上將綿綿翻了過來,側(cè)躺著,明晃晃的燈光照應(yīng)著他們交合的部位,rou柱開始瘋狂的往xiaoxue里挺松。 是側(cè)邊,綿綿一只腿被霍還語用手勾著,他邊望著那個位置,邊盡情的往最深處挺松,每次都有啪聲和水聲在助力,xiaoxue邊壁收緊了,吸著他,更要命。 可仔細看。 綿綿除了xiaoxue里在配合他,其他都是在反抗,他知道,這是在跟他賭氣。 他將她的臉掰過來,用吻覆蓋下去。 起初meimei還不聽話,連舌頭也不伸。 霍還語像沖刺,猛地狠狠插入,那一下cao的meimei往上抖了下,下意識便伸出了小舌供他品嘗。 邊吻,邊有控制不住的聲音出來。 “……哥……哥哥……嗯嗯嗯……” 霍還語換了正面,褲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褪了下去,和綿綿成為兩具赤裸相對的身體,乳rou,私處的毛發(fā),嬌嫩的皮膚和清瘦的骨,交纏,摩擦,cao到y(tǒng)in水濕透了一塊床單,門外忽然有了腳步聲。 是薛涎的。 因為恐懼,綿綿竟然夾緊了熟透的xiaoxue,狠狠高潮了下,內(nèi)壁猛然收緊,霍還語悶哼一聲,收住了精關(guān),起身抓住她的大腿猛干幾次,壓低了嘶聲,“meimei……哥哥要射進去了……” 現(xiàn)在還有別的選擇嗎? 薛涎似乎繞過去,回了自己房間,卻又很快出來,納悶敲門的同時,綿綿躺在霍還語身下,xiaoxue被濃精灌滿,窩在他懷里,輕輕摸一下就顫。 哥哥卻懲罰似的,將roubang拔出來,在她身上又蹭又戳。 “綿綿?!毖ο呀辛艘宦?,“鎖門干嘛,我還要回來呢?!?/br> 霍還語手指進了飽滿的xue里,扣挖著濃白色的精,故意提醒綿綿,“聽見沒,他還要回來cao你?!?/br> 綿綿意識回籠,剜了他一眼,他也不甘心,于是用手指挺近進。 薛涎仍在敲門,“睡著了?綿綿?霍綿綿,開門呀!” 聲音順勢大膽的拔高了些。 “我要去開門……”綿綿推著霍還語的手,可他卻好像生在了她的身體里。 “開門干嘛,你想讓他進來看看我們剛做完的樣子?”霍還語偏斜了下,看著床單上那塊濕潤,“我不介意,你去吧,一起來也沒關(guān)系?!?/br> 綿綿真的惱了。 羞憤難堪,揮起手就往霍還語臉上抽了下,她力氣不重,很虛浮,但打上來,總歸是痛的。 霍還語卻沒什么感覺,不咸不淡的,“我哪里說錯了,你同時跟我們兩個人,不就是想玩3p嗎?” 門還沒開。 薛涎就不只是納悶了,是疑惑,然后是自我檢討,他趴在門板上,一下接一下的敲著門,念念叨叨:“綿綿,我又怎么了……給你擦干凈了……也給你穿衣服了……噢!我知道了,我走的時候沒親你?還是嚇唬你說要開后面?哎……以后不嚇唬你了,姑奶奶快開門吧……” 他委屈起來了。 可綿綿也委屈,她也想開門,可霍還語不讓,還呢喃著問:“看來他也想跟我一起cao你呢?” 他聽見了開后庭的話。 綿綿腦子亂了,她以前不知道霍還語竟然這么多惡劣的心思,更不知道薛涎竟然有這么多話,她變成了夾心餅干。 兩邊權(quán)衡,薛涎確實不能現(xiàn)在進來。 她橫了心,“那我跟薛涎哥說……讓他回去……可以嗎?” 霍還語抬抬下巴,示意她說去。 剛啟唇,另一道空蕩的腳步聲從樓梯上靠近。 綿綿失了色,失望又憤恨地瞪著霍還語,“你真的叫了mama回來?” 話剛說完,霍還語便捂住了她的嘴。 兩人靜靜聽著門外的聲音。 回來的的確是霍媽。 她看見的是薛涎被綿綿阻隔在門外,一瞬間竟然有點欣慰,卻還是沉著聲,“薛涎,你在這干什么?” 聽見腳步聲的時候薛涎就沒有再敲門了。 他知道今天晚上恐怕是進不去了,不止進不去,還會被看管著,卻又慶幸,還好綿綿沒有開門。 “阿姨,你怎么回來了?”他談笑了下,“沒什么,我現(xiàn)在就回去了?!?/br> 霍媽沒有發(fā)作,“回去吧,以后可別過去了?!?/br> 像是做壞事沒得逞卻被抓包的小孩,薛涎點點頭,回了自己房里。 等他鎖了門。 霍媽才去敲綿綿的門,敲了兩聲,門打開,站在門口的卻是一身整潔,面目清秀的霍還語。 “媽。” 霍媽倒沒有很驚訝,“綿綿睡了?” 霍還語面露難色,眼神也無辜,有模有樣地往里看了一眼,用最小聲說:“還是別進去看她了,她剛剛還因為我沒讓薛涎進來的事跟我齜牙咧嘴呢?!?/br> “別跟她客氣!”霍媽嚴詞厲色,“平時就是太慣著她了,還慣出毛病了!” “噓,小聲點,剛被我哄睡著。” 沒人會不相信霍還語的話。 他太正氣了,相貌完全就是學校里的好學生,只要他開口,老師校長家長,絕對都會信他。 但只有同學知道,壞的真正是誰。 現(xiàn)在綿綿就是那個知道真相卻無法開口的同學。 不知道他究竟都跟mama說了什么。 只是霍媽,竟然同意讓霍還語留在這里,對他是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門剛關(guān)上。 一個小硬物從床頭的位置砸過來,還連帶著一根繩線,準確抽打在霍還語下巴連著脖子的位置,他低頭看,是鼠標。 綿綿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眼睛里都要噴出火來了,“無恥!” 霍還語不笑也不惱,那眼神有點落寞,“mama剛走,你有本事大聲點,把她叫回來?!?/br> “叫回來就叫回來!”綿綿硬氣著,一腳踩到地板上。 霍還語和她錯落開,氣定神閑的仿佛置身事外,聲音也淡,“叫回來,讓她知道自己的女兒不止和她的繼子上床,還和她的親兒子上了床,去吧,別再猶豫了。” 怎么能不猶豫。 綿綿的腳步立刻就頓了。 她紅著眼睛回頭看霍還語,他卻事不關(guān)己,在衣柜里找到了新床單,將被他們弄濕的床單換掉,他從小做家務(wù),這點事,做的慢悠悠又清閑。 可綿綿已經(jīng)在后面掉了眼淚,一聲聲的啜泣著,“哥哥……你怎么能壞成這個樣子,我本來都要原諒你了,可你為了自己,就叫mama回來,如果不是忍不了了,是不是就會讓她看見我跟薛涎,第二次?” 霍還語呼了口氣,背影稍頓,還是把床單掖了下去,“忍不住什么?” 綿綿喋喋不休還伴著眼淚,“……如果不是親耳聽見我跟薛涎的聲音,你一定會讓mama捉到我們對嗎?過來也只是因為想碰我了,憋不住了,不是嗎?你真無恥,又卑鄙,還假惺惺的跟mama說那些話,你晚上能睡得著嗎?!” “我為什么睡不著?”霍還語鋪好了床單,回過頭,竟然也紅了眼,他被失望籠罩著,眉間的陰霾越發(fā)濃重,“真正該睡不著的是你們吧?你真以為mama是我叫回來的?我在你心里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嗎,綿綿,我實話告訴你,剛才那些話都是嚇唬你的。我沒叫mama,但我確實知道她要回來!” 顧念著薛涎還在二樓。 他們彼此都壓低了聲音。 霍還語第一次說這么多話,綿綿卻有些不為所動,她現(xiàn)在哪里敢信他。 淚水密布的眼睛模糊了,模模糊糊看到了霍還語下巴連著脖子上被她用鼠標抽紅到發(fā)腫的長痕,迅速腫了起來,這么看,有些觸目驚心。 他聲色里也泡著委屈,“你們做的時候我的確聽到了,我想忍,我也忍住了,是mama打電話告訴我她待會會回來,今天他們出去,就是為了試探你跟薛涎,傻子……” 還是不相信。 可憤恨已經(jīng)轉(zhuǎn)化為了質(zhì)疑,綿綿心口有塊礁石,被海浪拍打著,漲潮了,就該被淹沒了。 霍還語正用他的話淹沒著她,“我要是真的恨,就直接打電話過去讓mama聽你們的聲音了,至于這么大費周章嗎?我過來……分開你們……為了誰,你不知道?” 如果不是疼到了心坎里。 怎么能容忍她在隔壁房間跟別人上床,又為了打掩護,還替他們澄清。 如果真的恨。 他應(yīng)該舉報她跟薛涎已經(jīng)做了。 綿綿有些窒息,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分不清哥哥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 霍還語輕笑一聲,仰了下臉,那道被抽出來的傷痕剛好映入綿綿眼中,擊潰了她最后一道防線。 “算了……你現(xiàn)在心里的是誰,就偏誰多一些,我什么都不敢要了……” 他要走。 腳步落在綿綿身邊時被她拉住手,她遲鈍又緩慢,是自責,也是道歉,“對不起……哥哥……你剛才說那些話……所以我才……” “我不那樣說,你會老實在房間嗎?”霍還語笑的苦。 綿綿咽了咽guntang的喉嚨,“對不起……我打到你了?!?/br> “不疼?!?/br> 他越說不疼,綿綿越自責,她扶著哥哥的手,踮起腳,親了親他的下巴,他卻疼的抽了口冷氣。 綿綿手足無措,“……對不起。” “不用道歉了。”霍還語想確認,“不生氣了?” 她搖頭。 他卻有些冷漠,也沒笑,“那我出去了。” 綿綿沒松手,“不要?!?/br> 霍還語有些無奈,“那要怎么樣?” “陪我一會兒?!?/br> - 燈關(guān)了。 房間有些暗。 綿綿側(cè)躺著,霍還語從后蜷縮著抱住她,臉埋在后頸便,呼吸纏纏綿綿,好像快睡著了,趁他要睡了,她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哥哥……能把你手機給我發(fā)個信息嗎?我的沒電了?!?/br> 霍還語好像已經(jīng)睡著了,只“嗯”了聲,下巴蹭著她的頭發(fā),“在桌上。” 位置很近。 綿綿伸長手就能摸到。 密碼她一直知道。 解了鎖。 她壓低了身子,避著霍還語查看手機,微微散光落在臉上,先打開了微信,列表前幾個都是他學校的群組信息,幾個單人的,也是他和室友們隨便聊的事。 置頂?shù)娜擞袃蓚€,一個meimei,一個mama。 綿綿點開霍還語和mama的會話框,信息還停留在之前聊的回不回家的問題,已經(jīng)很久了。 他真的沒有叫mama回來。 心也只是稍微安定了片刻。 綿綿又打開通話記錄,四十分鐘左右前,mama真的打了一通電話給他。 一切都符合霍還語說的。 小心翼翼將手機放回去,綿綿在他懷里轉(zhuǎn)了個身,安心睡了。 霍還語擁的更用力了些,摸了摸meimei的發(fā)尾,在昏暗里,瞇了下眼睛,看向桌上熄了屏的手機。 ———————————————————— 所以到底是不是哥哥叫mama回來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