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涎涎微h)
霍還語連那扇門都沒能踏進就被綿綿拉扯著推到自己房間。 他剛洗過澡,皮膚上殘留著沐浴露的氣味,很淡,綿綿貼在他身上,仰起頭就能聞的到,鼻尖蹭著他的身體,手不住的往下腹走去,眼中閃現的,是微微的渴望。 跟薛涎做完以后她已經沒有力氣了。 可身上熟透燥熱的感覺沒法解釋,房內怪異的氣味也沒法解釋,為了能完美遮掩一切,她只能假裝自己在自慰,并且現在特別想要跟哥哥做。 霍還語不知是真的被騙了還是假的,就那樣任由綿綿磨著稍硬的yinjing,捧起她的臉,輕輕啄著吻著。 - 在隔壁真的做起來之前。 薛涎的任務就是將綿綿的房間打掃干凈,她水太多,像只飽滿的桃子,每次被咬一口,汁水就會亂濺。 那感覺是很奇妙的。 不止是身體的愉悅,還有心靈的。 她親哥哥就在門外,他卻在房內把她cao到高潮噴水。 現在他要打掃這里。 meimei已經跟她的親哥哥走了,說不定過不幾分鐘,他們也會像他們剛才一樣,rou體融合。 薛涎知道,卻不能不同意。 用紙巾擦干凈了地上的水,有透明的,也有奶白狀的,衣柜門上也留有一些,最多的是書桌上,綿綿在上面坐過,留下了一大灘。 薛涎任勞任怨。 誰讓他憋不住硬要來找她做呢。 厚厚一迭紙巾很快就浸透了,薛涎又拿了幾張,擦到平坦的桌面上,擦到了桌邊角,那里放著綿綿的一只水杯。 就是簡約的綿羊杯。 和薛涎在網吧附近小超市買的一模一樣。 他彎著腰,動作忽然有些遲鈍,手走過桌邊,小拇指無意識的擦過水杯,輕輕彈撥,原本就放在邊角的杯子被推倒,滾了一圈,掉落在地上。 悶悶的撞擊聲短促而過。 薛涎瞪圓了眼睛,怔愣在原地叁秒,看著被摔壞了一個角的杯子,自言自語:“哎呀——手滑了。” 杯子的確是壞了一個角。 而且是杯口的位置,喝水一定會無意識的剮蹭到唇,這個杯子是不能用了。 薛涎將杯子撿起來,拿在手里,默念叁遍,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的。 可現在杯子都摔壞了。 他總要賠一個的吧?要的吧?要的吧? 沒錯。 要的。 剛好,他買過一套。 拿著摔壞的杯子走出去,薛涎本想告訴綿綿一聲,她雖然會生氣,但他會賠的。 可一出門就聽到了對面房間的輕吟聲。 他熟悉綿綿的身體,發(fā)出這種聲音,一般都是她在口的時候, 要命,憑什么,她剛才都沒給他口。 計算著時間。 綿綿從霍還語房間出來的挺快,應該只是口了一次,其他的什么都沒做。 薛涎悄悄將她那只杯子藏了起來。 剛才趁著她在霍還語房間的時間,他把自己買的那套杯子其中一只放到她的桌子上。 新舊總有區(qū)別,他可不覺得綿綿那個小傻子看不出來。 可恰巧的,今晚綿綿在霍還語房間漱了口,喝了水,回了房間就累的直接睡了,根本沒有去關心那只杯子。 - 辛辛苦苦終于挨到周日。 霍還語必須要返校了。 薛涎一早上沒出門,在睡懶覺,中午起床的時候家里沒人,霍媽周日休息,但吃完早餐都會出去隔壁家喝茶聊天,還喜歡去串親戚,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 剛醒。 他就聽到門開的聲音。 在樓下。 以為是綿綿送霍還語回來了,他忙不迭跑下來,卻看見霍媽帶著一個中年女人走進來,兩人在聊著什么,面上都是笑。 霍媽彎腰給表姨找鞋,聽見樓上的聲音,一抬眼,有些惶恐地看著薛涎。 她是個喜歡熱鬧的人。 尤其喜歡帶親戚朋友來家里,剛跟薛爸爸在一起的時候,因為顧及薛涎,便不敢隨便帶人來坐坐。 最近熟了,便隨意了很多。 剛巧又聊到霍還語和綿綿在超市的事,她便順便請表姨來了家里。 “涎涎,這是綿綿表姨,我請她來坐坐,不會吵到你吧?” 最近薛涎脾氣好了太多。 除了有點失落外,什么情緒都沒有,“不會?!?/br> 等他上樓回了房。 表姨拽著霍媽,小心問:“這就是你當家的帶的小孩?” 霍媽對薛涎就當孩子一樣對待,沒有太大差別,只點頭,“這孩子脾氣沒有那么好,但心眼是好的?!?/br> 她們去客廳坐。 霍媽倒著水。 表姨看著墻上掛的薛涎的照片,“看著不比小語小多少。” “不小,就差兩歲?!?/br> “那比綿綿大了?!?/br> “大的?!?/br> 雖然剛才只是模糊的一眼,但薛涎相貌算是人群里吸晴的,雖然總有點懶懶散散,但不可否認,還是好看的。 喝了口水,表姨剝著桌上的葡萄,隨口聊著,“他跟綿綿關系好嗎?” 霍媽想了想,“就那樣吧,算不上好,住在一起,還能天天打架不成?” 表姨嚼著酸甜的葡萄果rou,“那可不能這么說,綿綿愛賴著人,哥哥不在家,她不得找別人賴著,我看那小孩長得也挺好看,搞不好倆人別看上對方了?!?/br> 霍媽哎呦一下,“這什么話,那也是她哥哥,跟小語是一樣的?!?/br> “親生的跟不親生的能一樣嗎?” 越聊越離譜荒謬了。 綿綿開了門就聽見客廳有表姨的聲音,還說什么親生不親生的,她沒聽明白,關了門,霍媽伸長脖子看過來,“是綿綿回來了嗎?” “嗯。”綿綿換鞋走進去,手里拿著一杯水果茶,還涼著,杯身冒著冷水珠。 霍媽過來拽她,“快來看看誰來看你了?!?/br> 綿綿看到表姨就想起她說自己長胖了。 不樂的搭理。 卻還是扯出笑臉,“小表姨?!?/br> 被按頭聊了兩句。 綿綿不耐煩了,有點懨懨地晃著手里的果茶,已經不怎么冰了,“我先把這個給薛涎哥,他讓我?guī)У?。?/br> 霍媽和表姨同時看她,皆是笑嘻嘻的,“行,快上去吧,他早上就沒吃東西?!?/br> 終于能開溜。 綿綿迫不及待跑上樓,只敲了一下門就立刻跑進去,薛涎剛開了電腦,心情不好,準備在游戲里大殺特殺。 “舍得回來了?”他沒好氣的一句,讓綿綿立刻委屈下來。 她放下果茶,扯過一旁椅子便坐到了他身邊,“你要喝的?!?/br> 薛涎看了一眼,“幫我弄開?!?/br> 綿綿照做了。 吸管扎開杯身上的薄膜,用力過度,茶水溢出來一些,她條件反射的用嘴過去吸,剛吸到就察覺到有些不對。 用余光去看了薛涎。 他正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以及她的嘴。 綿綿:“……你喝吧,我就嘗嘗?!?/br> 她剛喝了一口,有些急,唇中冷的有些紅,薛涎看著,忽然轉過頭看著電腦,腳根在地上一使力,轉椅跟著向后挪開了一些,他面色不改,用正經的語氣說:“幫我弄開?!?/br> 綿綿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什么啊,已經開了,你不喝我喝?!?/br> 手忽然被薛涎捉住往自己的下腹蹭去,“弄開,待會讓你喝個夠?!?/br> 這下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怎么會有人耍流氓還一本正經的? 綿綿轉動著手腕,“不行,mama跟表姨還在樓下?!?/br> 薛涎非要,“誰讓你昨天給你哥哥口的。” 綿綿紅著臉,“你怎么偷聽?!?/br> 薛涎拿著她的手,隔著褲子,上下摩擦,“我也不想,你叫的太大聲了?!?/br> 綿綿:“狗屁!” 薛涎忽然特別委屈,委屈的將臉埋進她軟和的乳溝中間,雪紡的衣料有些絲紗感,磨在臉上的感覺并不好,但誰讓里面的奶子誘人,他用鼻子拱著,手掰開奶罩的杯面,“不給口就算了,還罵我?!?/br> 身體很容易就被他弄癢,綿綿扶著桌子,一口口的喘氣加同意,“別……別咬了……口,給你口……” 都這樣說了,薛涎卻不樂意了。 隔著衣服他用舌頭往乳rou上舔舐,衣服上濕了好一塊,他抬著眼,“現在不行了,誰讓你罵我,我現在要口加吃奶?!?/br> 在這種事上向來都是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 綿綿要么躺下來享受,要么乖乖的用嘴,其實不管是什么方式她都喜歡。 唯一害怕的就是被家里人發(fā)現。 被薛涎扯著按到了電腦桌下,綿綿跪在較為昏暗的地界,雙手撐著薛涎的腿,用臉蹭了蹭面前挺立起來的roubang,繼而用唇親了下。 “?!钡囊幌?。 較軟的guitou被她含了進去,用力吮吸舔舐,舌尖靈巧的尋找著roubang上的青筋走向。 無論她怎么吃。 光是這個樣子就夠刺激薛涎了,他挺了挺胯,想將roubang插到她深喉。 綿綿感覺到了咸澀在往口腔深處走,用手拍了下薛涎的腿,緩緩吐出roubang,“別挺,我會好好口的。” 她說的認真。 薛涎卻笑了下,門外陽光燦爛,正值夏季的午后,蟬蟲叫的厲害,樓下家長們正在聊天,時不時有笑聲傳來。 房間里,他卻在讓自己的繼妹吃自己的性器,重點是她還吃的很開心。 薛涎沒吭聲。 在綿綿再度含住roubang時扣住她的后腦勺,拽住她的頭發(fā),一手在她的胸前揉捏奶子,瘋狂的挺送幾下,綿綿適應了這個頻率,開始用舌頭含著舔著。 薛涎仰面喟嘆出聲,“看,我們綿綿就是個愛吃哥哥roubang的meimei,上面的嘴愛吃,下面的嘴也愛吃。” 綿綿狠狠吸了下,像是反抗。 可她還跪在他的身下給他口,任何反抗都是調情。 薛涎被吸的“嗯”了聲,拖著音,抽插的用力了些,綿綿唇被磨的有些疼,在嘴巴腫痛之前,薛涎停住,收縮又釋放,充滿咸澀guntang的濃漿蔓延到她的喉嚨深處。 并且抵著不出去。 綿綿難受的拍著他的腿,他才終于舍得退出去,在她吞下濃精時又逗弄她,惡劣的扶著roubang抽打她的小臉,“不僅愛吃jiba,還愛喝?!?/br> 是啊,他剛才都說讓她喝個夠了,當然不能食言。 ——————————————————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美眉們 10086 一直沒能爬上來(我哭 是我鴿子了,給大家跪下??????????? 所以把小rou章一起放出來當賠罪章了,以后會設置好預發(fā)的,再當鴿子就罰涎涎一輩子吃不到rou(捂嘴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