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藥(涎涎微h)
一周五天,霍綿綿和薛涎極少數(shù)按時按點回家。 霍媽習(xí)慣了。 她將飯菜放在廚房,自己便回了房。 果不其然。 臨近八點半才聽到門開的聲音,繼而是薛涎跟綿綿一起去覓食腳步聲。 兩人最近挺親密的,關(guān)系也好。 好幾次她上去送水果,綿綿都在薛涎房里,有說有笑,雖然薛涎每次看著挺不耐煩,也不愛搭理她,但到底沒真的吵過架,也就這么隨著她了。 霍mama有幾次當(dāng)面說過綿綿,大致就是提醒她不要去打擾薛涎,她口頭說下次不會了,下次照樣在他房里。 又是夏天。 綿綿每次去都穿的涼快,女孩兒在家里都不愛穿內(nèi)衣,尤其是洗過澡準(zhǔn)備睡覺,她也如此,總是穿著吊帶或者短袖,若是白色的,胸前的乳粒子形狀都能看清。 起初霍mama是擔(dān)心的。 雖說綿綿跟薛涎是繼兄妹的關(guān)系,但到底沒有血緣關(guān)系,年齡差不多,天天膩在一起,很有可能會促發(fā)別的感情。 觀察了幾次,她又發(fā)現(xiàn)薛涎雖然看著吊兒郎當(dāng),脾氣也不好,但對綿綿沒那個心思。 在一個房間他們也是個干個的。 綿綿蹭空調(diào),順便看他玩玩游戲,他就專心玩游戲,很少做別的。 想著想著。 外面綿綿壓著嗓子的喊聲揚了出來,“薛涎哥,你把碗刷了,我熱,先洗澡?!?/br> 薛涎聽了就不干了,完全沒有對女孩子的溫柔,“憑啥?自己吃自己洗。” 綿綿:“你真小氣?!?/br> 薛涎:“我要先洗,你每次洗完到處都是長頭發(fā),跟進了盤絲洞一樣,我不干。” 綿綿上了樓,聲音也有所減弱,“誰想搶到就是誰?!?/br> 急急忙忙的腳步是薛涎的。 看來他的確很怕綿綿的長頭發(fā)。 關(guān)了床頭的燈,霍mama呼出一口氣,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幼稚的很,沒什么大過節(jié),很快就能玩到一塊去。 事實也的確如此。 可他們的關(guān)系要比她想的更親密一些。 不止玩到了一起,還睡到了一起,并且親密到一起洗澡。 綿綿拿了睡衣沖進洗手間,門剛關(guān)到一半就被薛涎卡了進來,他反手鎖上門,在淡淡的微黃色光芒中低頭咬住綿綿胸前的乳粒。 她攬著薛涎的脖子,欲拒還迎,說不清楚究竟想要什么,“唔……哥哥,mama還在呢?!?/br> 不由得她多說。 薛涎將她推到洗手池邊緣,手探到裙底,撥開濕透的內(nèi)褲邊緣,粗暴且急躁地塞了兩指進去,“在又怎么了……” 霍綿綿被手指插的輕吟出聲,“……嗯,怕……怕看到……” “看到什么?” “你……我……” 耳垂被含住,薛涎舌尖往脖頸里掃,邊吮邊說,“放心吧,阿姨怎么都不會想到我在cao她女兒?!?/br> 巨大的羞恥感來臨,綿綿癢的忍不住抬起腿,“……別說?!?/br> 剛才rutou已經(jīng)被吮吸的又紅又腫,他用手掌摩挲著,將從她xiaoxue帶出來蜜液抹在上面,他的身子狠狠往綿綿的腿根擠,胯下輕磨著她已經(jīng)翻紅的xuerou。 薛涎一句話說不完整,迫不及待掏出已經(jīng)硬的發(fā)燙的roubang癢綿綿的腿根戳,不自覺地擠入狹窄的xue縫,只是半個頭,就吸的他爽到頭皮發(fā)麻。 他雙手揉捏著她綿軟的乳,衣服被拉扯開,裙擺褪到腰際,只要把她往上拖些,就能從鏡子里看見他們正在緩慢交合的下體。 “……綿綿,”他又喊她。 綿綿挺起臀部迎合著,企圖能將他磨爽,可他卻越撞越往里擠。 “……哥哥,漲,快出去……求求你……” “綿綿,我能cao進去嗎?” 他特別禮貌的詢問。 綿綿抿著唇,花xue濕噠噠的,腿根被浸泡著,她被刺激的不行,卻仍然猶豫不決。 若是說不能,薛涎下一秒一定會狠狠撞進來。 她只做過一次,隔了這么久,一定會疼。 若是說能,豈不是真的承認自己sao?還最愛和哥哥zuoai。 兩個她都不想。 猶豫的時間里。 薛涎竟然已經(jīng)插進來一半,他俯身咬著她的頸rou喘息,用那半根roubang在濕密的花xue中艱難進出,咬著牙,“好緊……不是被cao過了嗎?怎么還這么緊?” “……漲……求求你……別弄了”她要瘋了。 嘴上說的再多。 還不是撅著屁股。 薛涎試圖全根沒入,狹窄的rou縫似乎根本容納不了這樣的巨物,吞吐艱難,好在她夠濕,不會受傷,快到進到尾端時,樓上忽然有腳步聲落下。 許久沒露面的薛爸爸走進薛涎的房間,高聲叫了叫,“薛涎,人呢?!” 同一時間。 洗手間的花灑打開。 薛爸爸聞聲看向門那里,“薛涎,你在洗澡?” 水聲嘩嘩,難以辨別的還有一道壓抑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女聲,透著不自然的嬌,“……叔叔,是……是我……唔……” 又被cao了下。 薛涎知道自己不能再抽插,艱難將roubang磨出來,塞進綿綿的小嘴里,她習(xí)慣性的舔了兩口,自然吮吸,在一聲悶哼中,她含著頂端,將渾濁腥咸的jingye全部吞住。 知道里面洗澡的是霍綿綿。 薛爸爸不好意思再逗留,隨意撂了句話就下樓了。 喉嚨一滾,她將含住的所有濃精吞下。 這不是第一次吞了,已經(jīng)吃習(xí)慣了,一點也不覺得反胃,習(xí)慣的像喝水那樣正常。 綿綿跪在被澆濕的瓷磚上,后背被淋濕,嬌白的皮膚上浮著水珠。 薛涎穿好褲子,幫她把沾有幾滴jingye的裙子脫了,她光溜溜的站在水下,小屁股又翹又白,再看下去他又要硬了,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是老頭,我今天真要在這里干你了?!?/br> 他總是愛說葷話。 綿綿將干濕分離的門拉上,用手指先清洗著xiaoxue,本以為薛涎已經(jīng)走了,誰想到他又說:“綿綿,你哥哥射進去過沒有?” 水流似乎沖進了xiaoxue里。 讓她又想起那天早上趴著被霍還語后入的感覺,跟和薛涎在車上磨xiaoxue的感覺一樣刺激,她也的的確確被射進來過幾次。 她點點頭,水流從耳廓沖下去,“嗯?!?/br> 薛涎處理著地板和洗手臺上的蜜液,“然后你吃藥了?” 霍綿綿正琢磨,他這樣問,以后是不是也想射進來,后悔自己太老實的答復(fù)。 畢竟吃藥對身體不好,她可不想多吃。 薛涎卻說:“你哥哥看著人模狗樣,其實就是個王八蛋?!?/br> 哪個疼meimei的哥哥會第一次就那樣按著她做,不顧她疼不疼,又內(nèi)射,又讓她吃藥,不是王八蛋是什么? 綿綿還沒說話,他又自顧自地說,“放心,我以后不會的,頂多射后面?!?/br> 暖水是熱的。 她卻有點冷,“……什么后面?”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她什么都不想知道! 薛涎故意惡劣笑著嚇唬她,走之前還丟下句模棱兩可的話,“別怕,我逗你玩的,哥哥比你那個哥哥是個人。” —————————————————— 兩個都不是啥好人,大哥不說二哥( ?°? ?° ?) 下次涎涎吃rou就要大吃特吃了!! 然后哥哥回來發(fā)現(xiàn),哎,meimei怎么不獨寵我了?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 喔~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然后哥哥就會揪著涎涎的頭發(fā)大戰(zhàn)叁百回合,不分上下,如火如荼,血流成河。 以上:我胡編亂造,瞎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