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我靠種男友發(fā)家[種田]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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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鯨站在池塘旁邊,伸手掐了幾支半開的荷花與荷葉下來,順手插在水塘里,等一下他出去的時候要把荷花帶出去,擺在他們的飯廳與臥室里,讓家里染上一點荷香。 三畝水塘極大,許鯨暗自思忖明年是不是得少租點。 養(yǎng)魚挺好,但隨著他的異能越來越高,種植的效益已經(jīng)遠超養(yǎng)殖,租那么多水塘其實沒必要。水塘不用怎么打理,卻也不能完全不管,再租那么多水塘,已經(jīng)妨礙了他利益的最大化。 不過水塘的顏值挺高,這么一片連起來,碧波蕩漾,跟個小湖似的,他要是有心情,還可以劃一條小舟去湖面泛舟。 他這隨身靈田里有竹排,江晴鶴閑下來時弄的,材料來自山上的竹子,竹排很輕,用竹篙一撐就能順利滑入藕花深處,他們到時候用這些小竹排來摘蓮蓬會很方便。 許鯨想著,又覺得多租幾畝水塘也挺好,別的不說,有水塘在,隨身靈田里的風(fēng)景顯得好多了。 水塘的問題可以暫時不管,明年一定要多租幾畝山地,現(xiàn)在這座山還是太小,許鯨想種的東西還有許多沒種,他可以多租幾座山,將靈田水塘和木屋半包圍起來,營造一個世外桃源。 山水對氣候的調(diào)節(jié)也挺好,許鯨能明顯感覺到,有山林和水塘之后,隨身靈田里的晝夜溫差進一步拉大,四季變化也初步有了。 許鯨很期待到時候隨身靈田里帶上太陽的情景,那時候就真跟一個額外的小世界差不多了。 這一切都需要積分,而且需要大量的積分。許鯨現(xiàn)在收入不錯,要租那么多靈田和山林也有些吃力。他對三畝靈田的作物更上心了些,期待今年能有個大豐收,攢一大筆積分明年好租靈田和山林。 下半年他就去大學(xué)報到,大學(xué)比高中課業(yè)少一點,他的個人時間也會充裕一些,完全有空將心思放到隨身靈田這邊來。 許鯨一邊思考著一邊將剛從守望號商城里買的肥料調(diào)和好給果蔬埋下,他今年嘴饞,特地種了幾株西瓜。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西瓜成熟了,深綠色的皮半埋在葉片中很是顯眼。許鯨上手敲了敲,確定能摘之后把最大的那個摘了下來。 現(xiàn)在這種天氣,將西瓜放到水里湃一湃,中午正熱的時候拿出來吃,別提多爽快。 當(dāng)然,放冰箱里也行,但許鯨總覺得放冰箱里比放水里缺了點什么,放冰箱里的西瓜太凍,過猶不及,他不太喜歡那種冷冰冰的食物一下子落到胃袋中的感覺,弄得整個胃都冰冰涼涼,很不舒服。 齊云至以前不在意這些細節(jié),和許鯨一起住后,他便再也吃過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冷藏西瓜,家里的西瓜都隨許鯨的心意放到水里浸涼。 他本身就是水系異能,湃個西瓜簡單得很,有他在,原本要一下午的事情,幾分鐘就能搞定。 許鯨也不知道為什么,干著干著活就想起了齊云至,等他回過神來,滿腦子都是他哥,趕都趕不出去。 他嘆口氣,瞬間不想干活了,便將剩下的肥料放好,跟江晴鶴說了聲,抱著西瓜拿著荷葉荷花,回到家中。 家里很安靜,許鯨以為齊云至還沒回來,沒想到一下樓就看到齊云至坐在飯桌旁抽煙,眉目間很是冷峻。 齊云至?xí)闊煟贿^沒有煙癮。這時代的煙草很貴,普通人根本不會接觸到這東西。齊云至身上沒什么奢侈的習(xí)慣,抽煙這事不在他的人生列表中。 他現(xiàn)在坐在飯桌前吞云吐霧,可見愁惱到了一定程度。 “哥?!痹S鯨喊他一聲,齊云至對他扯出一個笑容。 許鯨將西瓜放到廚房的水桶中湃好,又洗了三個矮墩墩陶花瓶,將荷花荷葉插進去,分別放到飯廳的桌上和各自的房間里,才走下來,坐到齊云至對面。 齊云至不想讓許鯨吸二手煙,已經(jīng)把煙滅掉了,不過空氣中還殘留著煙味,一時半會去不掉。 許鯨面容嚴(yán)肅,“哥,我昨天沒喝醉,所有事情都在清醒狀態(tài)下發(fā)生,我對你的表白是認真的,想做你的愛人跟你一起生活也是認真的,你昨天說今天給我答復(fù),答案你想好了么?” 他感到自己有些咄咄逼人,實際他心跳如雷,胸腔里的心臟咚咚跳動,震得他耳朵發(fā)疼。他放在桌子底下的雙手緊握,指甲差點沒把掌心掐破,就怕從齊云至嘴里聽到他不想要的答案。 齊云至沉聲反問,“你想清楚了?真要做哥的戀人?” “嗯?!痹S鯨點頭,“來來回回想了大半年,想得再清楚不過?!?/br> 齊云至深吸一口氣,突然將他抱到自己腿上,大掌從他衣服下伸進去,隔著一層薄薄的皮rou覆蓋在他心臟之上。 他的掌心熾熱,手掌骨節(jié)分明,似乎帶著無數(shù)力量。在掌心與皮rou接觸的那一剎那,許鯨禁不住抖了抖。 “談戀愛并不是件好玩的事,尤其是跟我這種老男人談。你確定想清楚了,這就是你心里最真實的想法,以后不會反悔?” 許鯨剛想回答,齊云至另一只手,從他腰往上,環(huán)著他的腦袋輕輕捂在他的嘴唇之上。 “今天無論你給出什么答案,哥都能接受。但如果你答應(yīng),過了今天又反悔,哥可能就不會那么輕松地放手了。”齊云至的聲音暗啞,眼睛極亮,鷹一般的眼珠子盯著許鯨清俊的臉龐不放,“你知道哥的軍銜,對于你這樣無權(quán)無勢的少年,就算把你銬在床上,也沒人敢說什么?!?/br> 許鯨原本還以為他哥純情,對感情壓抑已久,故不敢回應(yīng)他的想法,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走向。 他有些呆,直到齊云至在他耳邊耐心地又問了一遍,許鯨才點頭。 齊云至捏著他的下巴,“說話。” 許鯨:“想清楚了。不反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