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照云雁歸_分節(jié)閱讀_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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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娘家是互市監(jiān)的,身份上的確是差了傅家一籌,所以大夫人在傅家總得不到什么體面,可是沒想到,辦個酒宴,還要被三夫人當(dāng)眾奚落羞辱,怪不得連蕭氏這樣的軟弱性子都要站出來替她說話了。 “你說她要不愿意去幫忙也沒人說她什么,可她自己又怕落下個不賢惠的名聲,跑去幫忙,可卻說那些讓人聽了難受的話,我聽了都覺得難受,更別提大夫人了,我瞧見她還躲在房里哭了一會兒呢,出來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的,本來嫁女兒就已經(jīng)夠心疼的了,偏偏三夫人還要往她心口扎刀子,不就是覺得音姐兒嫁的不好,故意顯擺來的嘛。” 蕭氏的話讓傅新桐嘆了口氣: “我倒覺得音jiejie嫁的很好,今日我在都家,將都家人的樣子都看在眼中,他們對音jiejie的愛護是發(fā)自真心的,全家上下都對音jiejie很尊重,姐夫?qū)iejie也好,才不是三夫人說的那樣呢。” “三夫人就是覺得珊姐兒跟歸寧侯府的二公子訂了親,那二公子近來就要去吏部當(dāng)差了,前程似錦,言語中可不就踩著大夫人說話嘛。我是真瞧不慣她那樣,口是心非,口蜜腹劍?!?/br> 蕭氏一般不罵人,能讓她罵出口的也就是三夫人一家了,蕭氏雖然軟和,但是也挺記仇,她到現(xiàn)在都沒忘記三夫人當(dāng)年算計她,差點害了家人的事情。 “別氣了,等到三日后音jiejie回門時,您給她和姐夫的禮重一些,也算是給大夫人撐腰了。至于三夫人那里,她現(xiàn)在肯定還不能理解大夫人嫁女的心情吧,等明年珊jiejie出嫁的時候,她就該體會到心酸了。” 傅新桐說的話向來是蕭氏第二聽的,第一是傅慶昭,如今傅慶昭不在家,蕭氏就指著傅新桐的話過日子,心情果然好了很多,然后拉著傅新桐去內(nèi)房里挑送給傅音渺和都龍的禮物去了,蕭氏本就是個簡單的人,一會兒就再次高興起來。 傅新桐將蕭氏哄騙好了之后,才回到青雀居去,畫屏和香萍早替她熏好了被子,伺候傅新桐洗漱過后,傅新桐便讓她們回去休息了,兩個丫頭離開之后,傅新桐看看水漏,覺得時間尚早,便想去小到床上看,可書還沒挑好,西窗那兒就傳來一陣聲響,傅新桐拿著書,掀開珠簾,往西窗那兒看去,就看見月光自大開的西窗內(nèi)傾灑而入,照在顧歙的頎長身影上,頗有一股月下臨仙的飄逸感。 傅新桐穿著一身單衣,松松垮垮的,卻別有一番天質(zhì)自然,發(fā)髻也已經(jīng)拆下,未施粉黛的清新模樣看入了顧歙眼中,藏入心底,兩人四目相對,看著對方好一會兒,傅新桐才走到顧歙面前,吶吶的問道: “你不是回去了嗎?怎么又來了?” 顧歙見她一雙眼睛舍不得離開自己,可說出的話卻這樣不可愛,揚眉將手里一直提著的東西送到了傅新桐面前,說道: “還不是怕你餓著。吳記的鹵rou面,配了辣子,想吃嗎?” 傅新桐看著這個提著食盒的俊美男子,鹵rou面的香味自食盒中傳出,rou香四溢,引人食指大動,可傅新桐的心里卻比吃了蜜還要甜,接過他手里的食盒,鬼使神差的就踮起腳,往顧歙臉上湊過去,蜻蜓點水般輕吻了一下,然后趁著顧歙發(fā)愣,兔子似的跑去了內(nèi)室。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啦。 第126章 第126章 顧歙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種被驚發(fā)愣的感覺了,伸手在自己臉頰上撫了撫,嘴角忍不住緩緩上揚,跟著往內(nèi)室走去,只見傅新桐已經(jīng)坐在了梳妝臺前,將食盒里的鹵rou面拿了出來,看見顧歙呆愣走來,不吝贊美道: “你可真厲害,這么遠送過來,又是翻墻又是翻窗的,湯汁居然一點都沒灑出來?!?/br> 傅新桐的話說完之后,還沒開吃,就見顧歙走過來,一本正經(jīng),雙眸中似乎燃燒著火焰,傅新桐想起自己剛才的主動,臊得慌,對顧歙指了指面碗,輕聲問道:“呃,你,你要一起吃嗎?” 顧歙不言不語,來到傅新桐面前,遮擋了傅新桐面前的燭光,傅新桐覺得面前一暗,仿佛有種壓力席卷而來,緩緩抬頭看了一眼居高臨下的顧歙,只覺得背光的顧歙眼神幽暗,仿佛藏著吃人的獸般盯著傅新桐。 緩緩俯身,傅新桐下意識往后退,誰知這一動,竟像是點燃顧歙的引線,讓顧歙猛然出手,長臂一伸,自傅新桐腋下穿過,將她整個人摟在臂彎中,緊緊的讓她貼著自己,傅新桐的雙腳甚至都無法著地,顧歙盯住了獵物,另一只手按在傅新桐的腦后,重重吻上了先前差點將自己魂魄勾掉的那抹柔軟與香甜。 傅新桐從一開始的僵硬,漸漸變得酥軟,因為點不到地,身子只能完全依靠在顧歙身上,手臂酸的厲害,顧歙的力氣很大,與他平日里溫文爾雅的樣子完全不同,如上岸的盜匪般掠奪著傅新桐的美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新桐覺得快要透不過氣來的時候,顧歙才緩緩離開了她,仍意猶未盡的以指腹撫過她微微紅腫的唇瓣,用指甲刮著欺負,傅新桐在他手里動彈不得,好不容易恢復(fù)了點神智,便羞怯的轉(zhuǎn)過了頭到一旁輕喘,顧歙將之輕輕放下,傅新桐的身子便軟軟的扶著梳妝臺面,坐了下去,坐下之后,正好瞧見了鏡中的自己,緋紅的臉,含情的目,紅腫的唇,每一處都提醒著她先前的經(jīng)歷,顧歙似乎也有點氣喘,干脆靠坐在梳妝臺一角,兩人目光對上,皆被對方的狼狽逗笑了,顧歙舔了舔唇,對傅新桐伸手,卻見傅新桐防備的往后退了退,這個動作讓顧歙對她遞去了危險的一抹目光,嚇得傅新桐不敢亂動了,顧歙的手如愿撫上她的臉頰,指腹摩挲過她的唇角,將粘在那兒的一根睫毛拿掉,然后才指著桌上早已涼掉的面說道: “那個……我再給你去換一碗熱的送來?!?/br> 說著就要去收碗,卻被傅新桐攔住,說道:“不用啦,你現(xiàn)在就是山珍海味放在我面前,我也吃不下了?!?/br> “為何?”顧歙盯著她問,不過問題問出口之后,就后悔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問了個很傻的問題,別說傅新桐了,就是他自己,在經(jīng)歷了先前的事情之后,怎么會還能若無其事的吃東西呢,光是平復(fù)心情就很困難了。 傅新桐見他有所覺,那傻傻的神態(tài)跟平日的精明模樣里判若兩人,忍不住笑了出來,顧歙被她笑了,也不覺得生氣,他活了二十多年,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第一次與姑娘接觸有這樣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控制的很好了,目光落在她嬌嫩白皙,似乎帶著一圈光暈的肌膚之上,嘗過她的美好之后,此刻看起她來,就仿佛帶了另外一種味道,干咳了一聲,顧歙認命的將她擺出來還沒來得及吃就涼掉的碗收入了食盒之中,就準(zhǔn)備離開了,傅新桐見他要走,站起來問: “這就走了嗎?” 語氣中的不舍得讓顧歙心動,回身看著她,認真的回了一句:“我該走了,再留就要出事了。” 傅新桐卻沒聽懂,傻傻的問:“這么晚了,能出什么事?” 顧歙欲言又止,到底是沒有把后續(xù)的話說出來,只伸手在她柔順的黑發(fā)上揉了揉,然后深吸一口氣后,便提著食盒,果斷干脆的哪兒來哪兒去了,留著傅新桐站在西窗邊愣了好久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顧歙說話的含義,頓時羞得滿面通紅,跺腳掩面,后悔問了個蠢問題。 然后這一夜注定又是一個不眠夜,傅新桐躺在床上烙餅似的,怎么也睡不著,發(fā)生了這樣一件事,她能睡著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