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照云雁歸_分節(jié)閱讀_22
書迷正在閱讀:萌獸種田、漢字師 [金推]、重生之權(quán)色撩人、或許是奶娘、末世我靠種男友發(fā)家[種田] 完結(jié)+番外、暗戀成老公h、緋聞男友 完結(jié)+番外、全世界都在跪求我煉丹、雙子魅魔(futa)、男配收集系統(tǒng)
傅新桐暗自幽幽一嘆,要是她知道,這蘭舍中今天這樣熱鬧,那打死她也不會來的。 “三meimei,你怎么也來了?” 一道壓低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傅新桐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傅靈珊正向她招手,傅新桐走過去,看了一眼她身邊的姑娘,都是有些面熟的,這些姑娘與傅靈珊交好,知道傅新桐的身份,也很客氣的過來微笑。 “二jiejie也在,今日這是什么情況?” 對于傅新桐的問題,傅靈珊一副‘你明知道,還問我做什么的表情’,偷偷往二樓望了一眼,嘴角噙著笑,說道: “你不知道今日什么情況,你會過來?小丫頭片子,你才多大,這春心就動(dòng)了?” 傅靈珊的話讓傅新桐有點(diǎn)尷尬,這下還真被人當(dāng)成是來湊熱鬧追男色的了,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傅新桐就是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干脆什么都不說了,無奈的在傅靈珊等給她騰出來的位置上坐下。 忽然感覺樓上有人在看她,傅新桐抬頭一看,卻又什么都沒看見,二樓之上倒是有幾個(gè)身份貴重的風(fēng)雅公子,似乎全都以顧歙為尊,但是卻沒人在看她,傅新桐覺得一陣奇怪,便收回了目光,將注意力放到了場內(nèi)正在以詩會友的文人才子身上,耳中充斥的都是一些美妙的詠蘭詩句,雖不得其意,但只聽著便覺得滿腹詩香。 顧歙的目光再次投射到那最后走入的小姑娘身上,似乎透著奇怪,一旁的溫覃(qin)順著好友目光看去,湊過來問道: “遙知,你看什么呢?不過一個(gè)小姑娘罷了?!?/br> 遙知是顧歙的字,知交好友都這么喊他,溫覃與顧歙算是世交,兩人年紀(jì)相仿,家世相當(dāng),從小一起長大,關(guān)系自然親近。 顧歙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唇瓣微動(dòng),似乎欲言又止,最終目光一轉(zhuǎn),淡淡的搖了搖頭,算是終結(jié)了這個(gè)話題,將好奇心特別重的溫覃氣的幾乎要撲上去咬他。 不過大概是知道顧歙的脾氣,沒好氣的努了努嘴,便不再發(fā)問,因?yàn)樗溃绻皇沁b知自己想說,自己就算再怎么問,他都不會開口的。 場下一場對詩結(jié)束,迎來一片掌聲,場中的那些閨秀們一面拍手,一面不由自主的將目光往二樓瞥,傅新桐看了一會兒,覺得實(shí)在沒什么意思,和傅靈珊她們打了個(gè)招呼,便起身離開了,殊不知在她起身離開之后,一道探究的目光,始終追著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見。 第十六章 第16章 顧歙的關(guān)注讓溫覃覺得很奇怪,又問: “那是傅家三姑娘,有何奇怪?” 顧歙終于肯將他清冷的目光轉(zhuǎn)到這位少時(shí)的好友身上,低淺的聲音響起:“我知她是傅家的?!?/br> 溫覃有些訝異:“你知道?” 這可就稀奇了,在溫覃的印象之中,顧歙其人從來沒有在他口中主動(dòng)提起過任何一個(gè)姑娘來,溫覃先前看他對傅三姑娘有點(diǎn)興趣,才告訴他,沒想到他居然知道。 顧歙微微點(diǎn)頭,卻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他知道這位傅三姑娘,因?yàn)樽蛱焖c同窗一同去傅家拜會,偶然在傅家花園里救了一個(gè)從參天老槐樹上掉下來的小姑娘,便是這位傅三姑娘,昨天傍晚時(shí)分,這姑娘的父親傅慶昭就親自攜禮去了承恩侯府道謝。 偶然救人,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讓顧歙耿耿于懷的是……他分明記得,這姑娘落在他手上之前,后腦已然重重的在假山石上磕了一下,落到他手中之時(shí),有那么一瞬間似乎都像是沒氣兒了。 雖然他沒有來得及證實(shí),那姑娘就被傅家人抱回了后院,可那樣的傷勢,不過一夜的功夫,她就恢復(fù)了? 顧歙心中滿懷疑惑,而他不知道的是,這姑娘不僅是過了一夜就沒事兒了,昨天受傷‘醒來’之后,已然大發(fā)神威,解決掉一個(gè)戰(zhàn)斗力爆表的刁奴了。 溫覃饒有興致的看著顧歙,不繼續(xù)追問,只用一雙桃花眼盯著他,顧歙再如何淡定,也被溫覃給看煩了,垂首倒了兩杯茶,一杯遞到溫覃面前,深邃的目光落在溫覃面上,劍眉微微一揚(yáng)。溫覃識趣的接過茶杯,喝了一口,便不再繼續(xù)追問這個(gè)話題,見下方的詩友會進(jìn)行的差不多,有些參與完的文人才子已經(jīng)開始行走賞蘭。 顧家人對蘭花有偏愛,偏到身子外頭去的那種偏,顧歙也不例外,溫覃與他自小相熟,自然知道顧歙為了蘭花癡迷之事,曾有一回為了守一株空谷幽蘭綻放,他能獨(dú)自一人在山上守了足足二十多天才下山來,癡迷程度可見一斑。 溫覃放下杯子,斟酌片刻后,才對顧歙小聲問道: “那件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我看承恩侯這回是鐵了心,上下都打點(diǎn)好了。” 聽溫覃提起承恩侯,顧歙的眸光微微下垂,盯著自己的茶杯看了一會兒,然后才放下,冷漠的說了一句: “他鐵了心,與我何干。” 說完之后,顧歙便站起身來,低頭整理了一下衣袍,對溫覃拱手,算是告別,頭也不回的出了雅間,下樓去。 溫覃趴在二樓欄桿上,看著樓下的姑娘們因?yàn)轭欖ǖ囊苿?dòng)而產(chǎn)生不小的sao動(dòng),顧歙目不斜視的帶著幾名護(hù)衛(wèi)走出蘭舍。溫覃看著他離去的決絕背影,無奈嘆了口氣,外人看顧家那是風(fēng)光無限,顧氏一門,一后一公二候,放眼整個(gè)天下,還有比他顧氏更尊榮的世家嗎?然而,在這尊榮之下,卻有著那么多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