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彎,那些男人們!_分節(jié)閱讀_148
書迷正在閱讀:你能不能松口、[綜+劍三]卿本佳人、毒哥的異國旅行、重生紅樓之環(huán)三爺、神雕之?dāng)嚮粩啾?/a>、娛樂圈可愛撩[重生]、五毒、辣雞作者又瞎起名、818那個有毒竹馬、霸總竹馬想啪我(1V1甜h)
橘友雅摸了摸下巴,懷疑的看了眼多季史,這人是不記得了么? “我欺負(fù)地方出生的樂人,有那樣的謠言?”要是平時,多季史對這種話絕對是付之一笑,可現(xiàn)在他和拓也的關(guān)系那么生疏,他不想再讓那人誤會。實在是太懷念之前的那段日子,他能每天去拓也的房里,聽對方演奏的樂曲。失去和拓也那么親近的機會,他感到了不安和后悔,即使不去討論樂理,他也很想和拓也單獨說說話,希望對方不要遠(yuǎn)離他。 “友雅大人問出這個問題,想必是和那次刺殺有關(guān)?”奧村拓也不知道自己和十年前的橘友雅接觸會對十年后有什么影響,當(dāng)做普通朋友相處總沒什么問題。 橘友雅對黑發(fā)男人的聰穎很是欣賞,他嘴角上挑,“意圖行刺季史大人的少女是和她哥哥一同從南都來的樂士,她的哥哥之所以過世是遭季史大人虐待而死……” “等等!”奧村拓也忍不住打斷橘友雅的話,他指了指多季史,笑的不可抑制,“你說是季史虐待那個樂士,因為虐待人還死了?” 橘友雅歪過頭,“有什么不對?” “當(dāng)然不對!”奧村拓也毫不猶豫的反駁道:“季史他只是對音樂太認(rèn)真,虐待根本是無稽之談?!?/br> 多季史心里一暖,到了這個時候,拓也竟還為他說話,他…… “南都的樂士……”多季史有了拓也的支持,思路清晰了起來,“我記得那人,有才華的樂士我不會忘記。我明明要他成為樂生留在京城,可他不知道在哪里學(xué)到調(diào)音的奇怪習(xí)慣,我糾正了好幾次,所以他覺得不高興吧,之后我就沒見過他了?!?/br> 橘友雅還記得那位被審問的少女所說的話。 “那個男人瞧不起我哥!” “出生在京城的舞樂名家,就說地方樂士彈奏出來的音色配不上他的舞蹈。” “用惡劣的口氣要我哥一而再再而三的演奏同一支曲子!” 兩方的說辭湊到一塊,是不是提醒時的語氣不佳導(dǎo)致別人理解錯了?橘友雅心里有了底,“是那位沒能了解你的用意,這點小事不用介意?!?/br> “你是在諷刺我吧。”多季史知道自己的缺點,通常沒有人能理解他,“是我的措辭不對,煽動他的不安,瓦解了他的希望。所以,我和別人相處不好?!?/br> 多季史語氣里還帶著失落,橘友雅看得出這人是真的在感到難過,或許他對多季史這個人理解錯了?“難不成……你討厭被別人討厭?” 多季史臉色一紅,他握緊了雙手,在拓也面前大聲的說道:“當(dāng)然討厭!有什么人會希望自己被討厭!” “樂所里的同伴是這樣,親人也是這樣,我只是把心里想說的話說出來,為什么他們不懂呢?” 奧村拓也不禁握住多季史的手,打趣道:“真像個孩子一樣,你怎么不把這些天憋在心里的話說給我聽?” 多季史接觸到拓也的手,像是被燙到了一樣,臉色愈發(fā)漲紅,“你、你不理我……” “誰叫你不懂我為什么生氣?!眾W村拓也這些天看著多季史失望的樣子,自己待在多秋嶺那里同樣不舒服。 “我……”多季史皺眉,聲音壓低,小聲囁嚅道:“是我哪里說錯了?” “你沒說錯,你到了現(xiàn)在還不明白?!眾W村拓也覺得這個單純的家伙果然不會那么容易開竅,他要是有橘友雅十分之一的情商,早不知道該多受歡迎了。 “你告訴我,哪里不對我會改?!?/br> “這要你自己想明白?!?/br> …… 橘友雅望著那兩個自顧自說話的男人,嘴角抽了抽,他怎么感覺自己像是個多余的人一樣?還有那個黑發(fā)男人在宴會上見過,是專門為多季史伴奏的樂人,看樣子兩人的關(guān)系很是親密。有這樣志同道合的知己才不會感到孤單,什么時候自己能找到真正熱愛的人呢? 眼看那兩人的交談沒有停止,橘友雅靜悄悄的離開了這里。把剛剛多季史說的話告訴那個女孩吧,或許能安慰一下她的心靈,知道自己哥哥的才能是受到肯定的。 多季史和奧村拓也的關(guān)系又好了起來,這個消息在多家的樂士和仆從中傳遞的熱度不減。如果說大家認(rèn)為他們兩人分開是正常的事,那么和好真有點不可思議。當(dāng)兩人再次以曾經(jīng)相處的模式共進(jìn)共出,有人坐不住了。 多秋嶺沒和拓也親密相處之前,對多季史的‘羨慕’尚在能夠忍受的范圍,后來拓也明明到了他的身邊,為什么轉(zhuǎn)眼會再和季史湊到一塊?那個男人既溫柔又心軟,說不定季史懇求了一會兒就回到他身邊了。想到秋季宮中宴會皇上指名多季史獻(xiàn)舞,多秋嶺更是怒火中燒。自己哪里比不上那個人,憑什么讓那個不知道哪來的野種占了那些好處和風(fēng)頭,什么京城第一舞人,什么過人的舞蹈天賦,多季史就是一個仆人,一個他們多家的仆人! 多秋嶺深呼吸了幾口,撫平心中的焦躁,不急,他還有機會。他吩咐下人一些事,自己抹平衣服上的褶皺,揚起溫和的笑容向著拓也的房間走去。 房內(nèi),奧村拓也正拿著多季史送來的笙,聽說多季史要跳‘蘭陵王’這樣的夢幻之舞,其中需要笙的伴奏,他這些天主要就在鉆研如何吹好笙。畢竟這種樂器不是他的長項,不好好練習(xí)不行。 當(dāng)多秋嶺敲門走了進(jìn)來,奧村拓也隨即彎著眉眼笑道:“秋嶺,你來啦?!?/br> “最近季史忙著練舞,拓也你要不要去我那里坐坐,為我彈奏幾曲?”多秋嶺擺出一副幽怨的樣子,輕嘆道:“這些天要么我有事,要么你有事,都碰不到一起……” 奧村拓也這段日子以來和多季史的感情穩(wěn)步升溫,有了一段時間的分開,重新和好的多季史黏他更緊,就奧村看來,離收獲只差最后一步。多秋嶺怎么看都有點不懷好意,他倒是想知道這個男人要做什么,于是順?biāo)浦鄣恼f道:“好。” 多秋嶺眼含笑意,帶著拓也來到他的房間,以前拓也在他房間待過一些天,他什么都沒做,想想真是浪費時間。多季史說些軟話就讓這個男人回到身邊,他做什么以后道個歉,要么跟著他,要么毀了他,想必拓也不會再選錯人。 多秋嶺的房間依舊那般整潔簡約,榻榻米上擺放著一張案桌,上面的古琴是他常彈奏的那把。奧村拓也看多秋嶺拿起折扇,知道男人時在等著他演奏了,端正的坐在案前,雙手放在琴弦上,撥動起琴弦。 彈了兩首,多秋嶺便舞了兩首,奧村拓也見男人的動作依舊颯爽有力,自己卻有點不對勁了起來。他呼吸愈發(fā)急促,臉上也有些發(fā)燙,身體一晃,琴聲斷了開來。奧村蹙起眉,揉了揉自己的額角,他沒吃沒喝只是彈琴,難道還著了別人的道? “拓也,你怎么了?”多秋嶺發(fā)現(xiàn)拓也身體起了變化,連忙關(guān)切的走過去,兩手扶著對方的肩膀,讓人向他身邊靠近了些。 奧村拓也一張口,發(fā)覺喉嚨有些干澀,身邊有人靠近就想貼過去。這種反應(yīng),絕對是中了什么迷藥春藥!他舔了舔嘴唇,裝作不經(jīng)意的觀察這個房間,輕聲道:“我好渴……” “你等等,我給你倒杯水?!倍嗲飵X很喜歡看拓也紅著臉的樣子,尤其對方要是對他提些要求,他其實更開心。當(dāng)一個人對你什么都不求,不希望你為他做任何事,其實是一件很悲哀的事。 奧村拓也趁著多秋嶺倒水的功夫,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間房里面存在的問題。從進(jìn)房開始,他鼻間就隱隱聞到一股淡淡的熏香,因為平安京時代流行熏香,貴族和名門更是對熏香十分考究,許多人衣服上都會帶著熏香的氣味,他并沒有在意。這間房間里的小香爐中正燃著香料,里面有什么成分,恐怕帶著‘助興’的功效。 有時候不得不說,古老人民的智慧不容小覷。奧村拓也這次在千年前的平安京被暗算,是他對香料這種東西完全不了解的緣故。 奧村拓也站起身向門外走去,還沒靠近門,倒好水的多秋嶺就將他拉住,仍然是那副關(guān)切的面容,對他問道:“我給你倒水,你怎么要走了?” “這個房間里好像有點不透氣,我想去外面透透氣。”房門和窗戶都緊緊關(guān)著,這顯然是多秋嶺有計劃的行動。奧村拓也并不擔(dān)心,他的能力解決掉一個普通的人類并不難,多秋嶺創(chuàng)造這么好的一個條件,他怎么能不好好珍惜機會? 多秋嶺清秀的面容上滿是笑意,擋在拓也身前,遞上手里的杯子,“喝了水就沒事?!?/br> 奧村拓也停頓了下,捂著心口喘了兩聲,“我……” “你只是太渴了?!倍嗲飵X見拓也沒有接過他的杯子,眼中閃過不悅,自己喝了一口水,對著拓也紅潤的唇瓣就湊了上去。 奧村拓也趕緊將臉轉(zhuǎn)到一邊,男人的唇貼在了他的臉上,有點水漏了出來。他身體一抖,是被惡心的,連退幾步,呵斥道:“秋嶺,你干什么?” 拓也中了他特意準(zhǔn)備的迷情香,就連呵斥聲都軟了幾分,加上那雙眸子里的驚詫和害怕,都讓多秋嶺的心中升騰起愉悅的情緒。他咽下嘴里的茶水,拓也不愿意喝,他只能替他喝掉了,誰叫他這么喜歡這個男人。 “你不是口渴嗎?我是在幫你解渴?!倍嗲飵X放下手中的杯子,一步步向拓也走近,神色溫柔至極,“拓也,你是不是有點難受?我來幫你?!?/br> 奧村拓也很想翻個白眼,這句話應(yīng)該是他的臺詞,被人搶了他很不樂意。在有人找來之前,他要好好周旋一下才行。奧村側(cè)過臉,兩腿微微并攏,聲音略帶羞惱,“你到底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為什么……” “放心,對你的身體沒有一點害處,不僅無害,還能讓你很快樂?!倍嗲飵X一邊說著平日里絕不會出口的話語,一邊伸手撈過對方纖細(xì)的腰肢,一臉真誠的表白,“拓也,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從季史將你帶回來我就喜歡上你了,你不覺得你和我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選擇么?” “喜歡我?喜歡我你就給我下藥?”奧村拓也拍開多秋嶺的雙手,嫌惡的說道:“沒想到你竟然存著這樣的心思,我真是看錯人了!” 奧村拓也的表現(xiàn)讓多秋嶺很是惱怒,他強壓下怒火,柔聲道:“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啊,對你來說,放棄季史才是更好的出路。當(dāng)季史能和某位成為戀人,只有在他無法跳舞的時候,你不是不知道,舞蹈才是他的生命?!?/br> 奧村拓也聞言一驚,“你、你胡說什么!” “你喜歡季史?!倍嗲飵X的面容冷了下來,正是他看透這一點,他才更加惱火,“對他如此親近,關(guān)心他擔(dān)憂他,你喜歡他?!?/br> “不要亂說!” 奧村拓也拙劣的掩飾,多秋嶺一刻都看不下去,“他不喜歡你,我喜歡,我會讓你成為我的人?!?/br> 奧村拓也攏了攏有些散亂的衣服,為什么這種情景他很想發(fā)笑,憋住,一定要憋住!“秋嶺,你不該是這樣,放我走?!?/br> “我只是太喜歡你了,為什么不能接受我?”多秋嶺眼眸發(fā)紅,他待在這間屋子里,吸進(jìn)的香料也不少,再這樣下去不行。他一把拽住拓也,將對方揉在懷里,對著男人露出的脖頸就吻了上去。 比常人要敏銳的聽力使奧村拓也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他連忙掙扎,大聲喊道:“秋嶺,放開我!” “你別想離開,這里的門窗都上了鎖,沒有人會打擾我們。季史他為了‘蘭陵王’的演出,可沒有精神來找你?!倍嗲飵X嘴唇在拓也細(xì)膩的脖頸處吮吸輕咬,□的**早就抬了頭,抬起手一把扯開對方身上礙事的和服,手臂固定住對方的身體。拓也難道不知道,這個時候動的越厲害,他就越無法放開他嗎?只要拓也成了他的人,他再把兩人的關(guān)系告訴多季史,以拓也的個性,再不會和季史有所交集。 多季史練舞的時候最是認(rèn)真,何況又是練習(xí)‘蘭陵王’,多秋嶺確信沒人破壞他的計劃,但是…… ☆、第144章 “秋嶺,你既然知道我喜歡季史,那就不該這么做!”奧村拓也不放棄的勸說道,身體因**的緣故,還在多秋嶺身上磨蹭,“讓我出去?!?/br> “你的身體可不是這么說的?!倍嗲飵X的嘴唇向下吻住對方胸前的果實,手掌穿過拓也的服飾,在對方腰間輕揉,正當(dāng)他沉浸在情/欲之中,‘砰’的一聲,緊鎖的房門被人踹了開來。 來人正是多秋嶺認(rèn)為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多季史,多秋嶺對他的弟弟確實非常了解,只要事關(guān)舞蹈,多季史向來會拿出十二萬分的精力來應(yīng)對,務(wù)必做到盡善盡美。練舞時也不會受到外界打擾,不練習(xí)很長的時間不會休息。 多秋嶺抓住這一點,這才帶拓也來到他的房間,并且打發(fā)了周圍的仆從,只將門窗鎖死。本來計劃完善,哪曉得在這個時候橫生枝節(jié),為什么本該練舞的多季史會來! 奧村拓也瞥了眼呆滯的多秋嶺,掩藏起眼中的笑意。這個男人聰明是聰明,但他忽略了人的感情和習(xí)慣并不是一成不變。多季史這些日子忙著練舞不錯,但算算看,多季史陪在他身邊的時間要比練舞的時間長得多。不僅如此,他和季史聊一些非樂理以外的話題,季史漸漸有所回應(yīng),雖然他對別的方面不開竅,不代表這真的只是一個除了舞蹈就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就像奧村拓也練習(xí)笙這樣的樂器,多季史比他自己還要期待得多。明明樂人中有擅長吹笙的人在,季史卻還在等他,希望他來看他的舞蹈。奧村之所以毫不反抗,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徹底打破他們之間摯友的關(guān)系,最好讓季史認(rèn)清他這個哥哥不是善茬,這樣一切都能解決了。 多季史沖動之下踹了房門,眼前這一幕對他的沖擊要比在外面聽到的話語更令人難以忍受。一個是他在這個多家唯一親近的兄長,一個是對他而言最重要的友人。空氣中還帶著迷情香的氣味,畢竟是出生在舞樂之家的人,這種東西他沒用過不代表他不知道。熏香助興,說起來是一種風(fēng)雅,但這種手法太不入流,他的兄長怎么能將這樣的東西用在拓也身上! 要不是他今天在練舞時總覺得哪里不對,想著去找拓也讓他看看自己是不是需要改進(jìn),恐怕等他盡心練舞后再找拓也,一切就……來不及了。多季史在拓也房間沒找到人,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兄長這里,一想到他不在拓也跟著兄長走了,他心里就滿滿不是滋味。他毫不猶豫找過來,結(jié)果卻在門外聽到了那樣的一番話。 兄長喜歡拓也,這種喜歡不單單是對拓也的欣賞,是更深更濃烈的情感。男人與男人之間互相愛慕的事并非少見,兄長他喜歡拓也在他看來不算意外,只是用這樣的手法去強迫拓也的人,真的是那個待人親切隨和的兄長嗎?多季史可以忍受兄長對拓也表白甚至追求,即便他心里很不樂意兄長和拓也太過親近,他不能忍受的是在拓也不自愿的情況下,強行去對那個男人做出這樣羞于啟齒的事,尤其拓也說,他喜歡的是自己…… 多季史頭一次心緒這般雜亂,分不清自己到底想怎么做,等他回過神,他已經(jīng)對兄長動了手。把兄長懷里半裸的男人拽到自己懷里,緊緊抱住了對方。 “季史,你竟然……”多秋嶺摸了摸嘴角的傷口,眼中閃爍著晦暗的光芒,他這個好‘弟弟’,果然是個養(yǎng)不熟的野種。是他小看了,哪怕他平日里對季史表現(xiàn)的多親切,季史對他這個哥哥也沒有一點尊重! 多季史眉眼糾結(jié),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動手,動手的對象還是兄長。可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身體不聽使喚做出了這樣的行為。他見不得有誰去強迫拓也,誰也不行!此刻他只得強行按壓住飛快的心跳,沉聲道:“兄長大人,我為我的出手傷人道歉,同樣,你必須對拓也道歉?!?/br> 奧村拓也站直了身體,將被人拽開的衣服攏好,拉了拉多季史的袖擺,“別說了,我們走?!?/br> 這種事放在男人身上,沒有誰會不覺得尷尬。多季史望著懷里人不正常暈紅的面頰,以及見他時閃躲的眼神,心里忽然一疼。拓也把兄長當(dāng)成值得信任的朋友,遇到這樣的事,最難受的應(yīng)該就是他。而他自己,從來沒有注意過什么時候兄長對拓也產(chǎn)生了這樣的念頭。他忽略了很多,幸好還不晚。 多季史牽起拓也的手,男人手掌顫了顫,他不由抓緊了對方,抬起頭凝視著兄長。 多秋嶺自知錯失了機會,身體火熱難耐不說,暫時又不能和多季史鬧大。憋紅了臉側(cè)過身整理了下衣服,目光緊盯拓也,情真意切的開口,“拓也,我知道我這么做一定會惹你生厭。我錯了,大錯特錯,可我對你的感情沒有半點虛假。怪只怪我一時糊涂,你想怎么罵我打我我都毫無怨言,只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彌補這個過錯?!?/br> 說罷,他又轉(zhuǎn)過頭看向多季史,一臉歉然,“季史,你打的不錯,是我情不自禁做了混賬事。我喜歡拓也,今后我會好好對他,不會再出現(xiàn)這樣的事了?!?/br> 不愧是八面玲瓏的人,奧村拓也暗嘆了一聲,這種情況多秋嶺肯定不會和多季史翻臉。他這個好哥哥的形象依然運用的爐火純青,懇切的道歉加上在季史面前率直的表達(dá)出情感,以他們兩個的性格,怎么還會怪罪多秋嶺?一個情不自禁就能解釋所有事,然后把自己塑造的癡情又悔恨,這的確是個好方法。 奧村拓也看了眼神色稍緩的多季史,搶在多季史前面說道:“秋嶺,我沒有怪過你。以后不要提這些事了,你知道我喜歡的并不是你?!?/br> 多季史臉頰發(fā)燙,慌張的撇過頭,拓也喜歡的人…… 奧村拓也喘了喘氣,拉著多季史急忙走出門,一出門,他立刻倒在了多季史的懷里,紅著臉道:“送我回房。” 多季史兩手不自覺收緊,想了想,干脆橫抱起拓也,用了最快的速度送拓也回去。吸入了迷情香的人,身上燥熱怕是用冷水才能降溫,他不知道拓也在那個房間待了多久,看拓也在他懷里亂蹭的模樣,應(yīng)該忍得很辛苦。 多秋嶺站在原地,陰沉著臉冷冷的看著兩人走遠(yuǎn),自己想要的東西每每都被奪走,多季史不能留!他轉(zhuǎn)過身,眼眸掃過下/身的的硬挺,想著差點就要到手的人,手掌隔著布料握住那處,緩緩套/弄起來。 路上有三三兩兩的樂人見到多季史抱著奧村拓也,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從他們身邊匆匆經(jīng)過。多季史只覺得腦中迷糊,那種表情好像是把他和拓也看成了一對,光是這么一想,他臉上的溫度愈發(fā)升高。 一回房間,多季史把拓也放在床上,剛準(zhǔn)備出門叫人準(zhǔn)備涼水,就被一雙有力的手抓住。他低下頭,床上的拓也用那雙黑亮的眸子直直的注視著他,嗓子略帶沙啞的問道:“季史,你能不能幫我?” 多季史一開始沒明白拓也的意思,直接點頭道:“當(dāng)然,我這就是要幫你叫人打點冷水過來?!?/br> “那好,你低下頭?!敝竿嗉臼穭邮?,不如靠他自己,奧村拓也嘴角一勾,“我知道有辦法比冷水澡更有效。” 多季史不疑有他,他彎下腰,如果有什么辦法不讓拓也難受,他都會幫忙。 奧村拓也在男人俯下/身后,一抬頭,兩手環(huán)住多季史的肩膀,對著男人的嘴唇就吻了過去。他這個吻來的并不激烈,像是怕人拒絕一般,輕輕貼在多季史的唇上,舌尖沒有伸進(jìn)男人的口中,只在唇瓣上來回舔舐。兩眼望著男人,眼中帶著決然。 等多季史由全身僵硬變得緩緩放松,他這才離開多季史的唇瓣,緩緩問道:“你討厭我這么做么?” 多季史愣愣的搖了搖頭,隨即又覺得臉上的熱度傳遞到了身上,讓他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季史,我喜歡的那個人是你。”奧村拓也還嫌給多季史的打擊不夠大,跟多季史這么單純的人相處,他要是不把話說明白,這個男人還會繼續(xù)用朋友的那套方式來對待他。他忍到現(xiàn)在,還中了藥,如果放走面前這個人去泡冷水澡,那他真是白活這么多年了。 “我……”多季史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只知道他的心臟因為這一句話劇烈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