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歷劫都看到祖龍在孵蛋_分節(jié)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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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厚著臉皮求人,還都被拒絕了,始麒麟多少有些掛不住臉面。 此時麒麟族和鳳族的族人也中斷了對峙趕了過來,麒麟族的人一聽就憤憤了,不好直接頂撞元鳳,對著鳳族普通族人卻是敢說的,言語間就帶出了諷刺意味。 元鳳本來就對拒絕始麒麟一事頗為愧疚,聽得面色微變。鳳族也不甘被人夾槍帶棒地冷嘲熱諷,他們一族性子極烈,兩派很快就吵了起來。 能來這摻合的都是族中好手,洪荒大陸大羅金仙修為的生靈一共也沒多少,彼此看對方都眼熟。 祖龍帶來的四個小弟從中時不時插上一兩句攪混水,沒多久也被卷入戰(zhàn)局??谒畱?zhàn)演變成了互揭其短,若不是顧慮著三族族長還在此,恐怕都能擄袖子直接打起來。 計無咎作為非體制內(nèi)人士,在一旁聽了一耳朵的三族秘辛八卦,倒也覺得有趣——當(dāng)然,最讓他覺得有趣的一點在于,三大混沌神獸跟他一樣都在一邊圍觀,竟然也不見阻止。 看來三族雖則明面上各自相安無事,但私底下摩擦肯定不少,看這情況很可能以前都是始麒麟充當(dāng)和事老和稀泥,這次他心里也憋著氣,所以也不出頭了。 計無咎眸光有點發(fā)冷,一邊同祖龍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閑話,余光從三族族人中逡巡著,隱約覺得有一只水麒麟身上的氣息有些古怪。 這只水麒麟站在同族族人的中后位置,模樣并不顯眼,說話不多也不少,時不時還有意制止幾個蹦跶得最歡的同族不要說話太過火。 對方的偽裝毫無破綻,別說是一眼掃過去了,就算是凝神打量,都找不出他丁點的異常來。 計無咎是覺得三族中肯定有一個有問題,懷揣著這樣的念頭有意尋找,才模模糊糊地有一縷微妙的感應(yīng)。 按理說這么近的距離,對方只要還停留在準(zhǔn)圣階段,就不可能有法子逃過他的眼睛,計無咎隱隱覺得似乎天地故意弱化了他的觀感,借此來防止他發(fā)現(xiàn)蹊蹺進而干擾事件的走向。 不成仙終為塵土,不成圣終是螻蟻,哪怕是準(zhǔn)圣大成,也逃不過天道的算計。計無咎很慶幸他來自后世,并非完全受天道制約,否則連對著水麒麟這一點點異樣感覺都不會產(chǎn)生。 三族并沒有爭吵太久,重寶即將出世的感應(yīng)更加強烈,他們聚攏于此就是為了奪寶,當(dāng)即暫時放下爭端,將泰室山團團圍住。 連祖龍他們都不再矜持地坐觀小輩掐架了,分別守住山峰的四方,設(shè)下層層陣法防備寶物逃竄。 靜等了數(shù)月,泰室山最高峰一陣山搖地動,有上萬朵璀璨金蓮從開裂的地表中井噴而出,金色光芒直沖云霄,天地靈氣大量匯聚于此地。 異象持續(xù)了幾個時辰,金光愈發(fā)強盛,泰室山徹底崩裂,一柄玄黃色的旗幟從中沖出,極速遠遁。 玄黃色旗幟有一尺七寸長短,剛出現(xiàn)就收攏起漫天金蓮,試圖隱匿自身氣息,從包圍圈中逃脫出去。 可惜除去少數(shù)隱世不出的洪荒巨擘,天地間能拿得出手的差不多都在這兒了,又提前設(shè)好了包圍,它能逃得出去就怪了。 計無咎一眼認出來這面小旗果然是后世大名鼎鼎的戊己杏黃旗,始麒麟猜得一點都不錯,確實是對他修行極為有利的戊土法寶。 寶物有靈,自尋其主。戊己杏黃旗帶著幾分驚慌地朝四下飛竄,在感應(yīng)到絕無可能逃脫后,便朝著與自己同源的始麒麟所在的北方行去。 始麒麟心下一喜,當(dāng)即迎了過去,他的幾個族人警戒四周,防止有人不甘心驟起奪寶。 戊己杏黃旗和始麒麟都是全速前行,速度自不必說,眨眼之間就可聚攏,但行至一半時異變突生,杏黃旗驟然轉(zhuǎn)變方向,朝著祖龍所守在的西方而來。 祖龍雖不明所以,送上門的東西當(dāng)然不可能再白白錯過,立刻捏法訣要將其穩(wěn)住。 眼看著就要得手的極品先天靈寶就要被搶走了,始麒麟面色大變,饒是以他的心智都產(chǎn)生了動搖,面上黑氣一閃,本來放出去收攏杏黃旗的本命法寶方向不變,直接攻擊在祖龍身上。 祖龍此時正在收寶,雖說分出心神注意到了始麒麟的動向,但并沒有放在心上——他本身修為略勝始麒麟一籌,就算被攻擊得中也理當(dāng)不會動搖根本,倒不如硬受下這一擊,先把寶貝據(jù)為己有再說。 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始麒麟的本命法寶來至他近前的一瞬,卻氣息一變,其攜帶的森然殺意刺得他神魂震顫。 剎那之后法寶就要攻到他身上,此時再改收寶法訣為防御法訣根本就來不及了,祖龍倉促之間根本撐不起像樣的防御來,卻仍然強行祭出伴生法寶混沌珠,勉強抵御攻擊。 他已經(jīng)能夠感應(yīng)到這一擊砸實了神魂都要受損,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了,連絕望驚懼都來不及升起,眼睜睜看著那法寶后發(fā)先至,越過了戊己杏黃旗,朝著自己心口處極速而來。 ——而后在緊貼著他心口的位置驟然止住了。 應(yīng)該說是被擋住了,一粒比米粒還小的玩意穩(wěn)穩(wěn)頂住了始麒麟法寶的尖端,那小玩意一點點漲大,變成一個圍繞著水霧之氣的圓形球體,將還帶著森冷之氣的法寶越推越遠,隔開了他和祖龍的距離。 這時不是探究原因的時候,祖龍早在攻擊被擋的一瞬就向后遠遁,跑到安全距離之外時認出來那球體似乎是計無咎慣用的某種特殊法寶——其實是計無咎演化出來的破軍星——一時心頭大安,改變方向來到東方同大神匯合。 第17章 圓滿解決 計無咎看祖龍有些驚魂未定的模樣,關(guān)切道:“還好吧?” 混沌三圣獸自誕生起就順風(fēng)順?biāo)?,所?jīng)歷的最激烈戰(zhàn)斗也不過是跟對方互掐。一來他三者修為差距不大,二來也不會真的下死手,祖龍第一次有這種修為被全方面碾壓的無力感,一時間有些緩不過神來。 他輕輕吸了一口氣,正色道:“多謝計兄搭救?!彪m說不是救命之恩這么夸張,但若是那一擊打?qū)?,他肯定傷得不輕,尤其是對神魂的損傷,要修養(yǎng)好久才能徹底恢復(fù)。 多余的話祖龍也沒有說,他心中確實是非常感激計無咎及時搭救的,只是現(xiàn)在時機不對,日后他一定會好好報答大神的! 計無咎擺了擺手,看向明顯也愣怔住了的始麒麟,沉聲道:“咱們四方事先已經(jīng)擬好約定了,無論最后誰最終奪得寶物,也不傷彼此的矯情,你這是何意?” 他雖說早料到事情很可能發(fā)展到如此地步,可想到剛剛祖龍差一點就被重傷了,面色也陰沉了下來,聲音中帶上了明顯的怒氣和責(zé)問之意。 始麒麟這時才回過神來,急忙道:“不是的,我雖說一時惱怒出手了,但絕無傷人之意!” 回想剛剛出手前后,始麒麟隱隱感到有些異樣,他的情緒波動似乎大了一些,出手時也并未理智思考。 但一想屬性相同的極品先天靈寶很可能關(guān)乎到成圣機緣,自己反應(yīng)大一點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始麒麟又釋然了。 他現(xiàn)在唯一糾結(jié)的就是剛才那一招怎么可能殺傷力這么驚人,他要是有這么大的本事的話,剛才也不用低聲下氣去求人高抬貴手了,直接上手搶多痛快?。?/br> 這一點必須要解釋清楚了,祖龍的小心眼他又不是不知道,始麒麟心中很著急也挺后怕的,幸好計無咎及時擋下來了,真把祖龍打成重傷,那就是不死不休的節(jié)奏。 始麒麟指天畫地、萬分焦急地說了一通辯白,但關(guān)鍵是他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解釋也解釋得很含糊。 祖龍打量了他一會兒,并沒有說什么,倒是元鳳也湊了過來,幫著始麒麟道:“咱們?nèi)齻€自誕生之日起就一路打鬧著走過來,莫說始麒麟向來寬厚,斷不會下此狠手,哪怕他全力一擊,難道當(dāng)真能有如此威勢?” 始麒麟知道他是愧疚先前拒絕自己請求,有意找補,此刻仍然很感激元鳳幫自己出頭,對著他微微點頭示意。 元鳳也對著他一笑,兩人也算因禍得福,借此冰釋前嫌了。 祖龍也是考慮到元鳳所提這兩點,覺得其中另有蹊蹺,但要說一下子就釋然也不可能,看著被定在半空中的戊己杏黃旗,冷冷道:“那我們該如何計較?” 始麒麟心中再不舍,也只能暗自嘆息一句自己時運不濟,故作輕松道:“既然寶物自行擇了你為主,那我也無話可說,權(quán)請你將其拿走吧?!?/br> 戊己杏黃旗先選了始麒麟,而后又改選了祖龍,反正是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上元鳳,他就算想強搶也沒戲,便也點頭應(yīng)允。 祖龍將這柄一尺七寸的旗幟收攏起來,轉(zhuǎn)臉就雙手捧給計無咎:“此次多謝計兄搭救?!?/br> 他對寶物當(dāng)然也是有企圖心的,若是剛才一切順利,祖龍自然會笑著收下戊土五方旗,可他又欠了大神人情,自然要還上。 拿極品先天靈寶還因果著實有點忒奢侈了,旁邊的元鳳和始麒麟都拿“你特么二缺沒藥醫(yī)了嗎”的眼神看他,祖龍雖說也挺心疼的,但交出去也很坦然。 他比元鳳和始麒麟都更加了解計無咎的為人,大神品格高尚,絕不是貪圖便宜的人,他現(xiàn)在看著是吃虧了,以后計無咎肯定會盡力彌補他的虧損,說不定還有得賺。 計無咎倒也沒有推辭,把戊己杏黃旗拿了過來,在手中掂了掂,故意問祖龍道:“給了我你不后悔?” 他其實有些意外的,幾千年前祖龍把壬水蟠桃大方地讓給他也就算了,畢竟能發(fā)現(xiàn)壬水蟠桃確實是他出了大力,可這次的旗幟簡直就是白送的,別說是元鳳和始麒麟了,計無咎都無形中更加堅定了自己對于“這人腦子有病但人品端方”的想法。 計無咎和祖龍現(xiàn)在都在給對方下“你真是個好人”的定義,并且都在一步步加深這種看法。 祖龍一聽大神竟然還特意多問自己一句,也是心頭發(fā)暖,僅存的一點不舍也煙消云散了,應(yīng)聲道:“自然?!?/br> “我怎么處理你都無所謂?”計無咎又問道。 祖龍眨了眨眼睛:“當(dāng)然。”啥意思,什么叫“怎么處理”?寶貝不就是來使用的嗎,難道大神你想撕裂旗幟聽響聲? ——就算大神你把旗幟撕了也無所謂的,這種高大上的愛好簡直就是大神你的標(biāo)準(zhǔn)配置?。≡蹅冇绣X任性,咱們逼格高端! 祖龍習(xí)慣性神游了一下,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計無咎把旗幟直接給了始麒麟,他的表情一下子就從腦內(nèi)膜拜大神的“~\(≧▽≦)/~”變成了“Σ(°△°|||)”。 “此寶與你有緣,又屬性相合自當(dāng)歸你所有?!庇嫙o咎眸光暗沉,盯著始麒麟的臉梢淡淡道,“五方旗成套而生,一寶出世,其余四寶也當(dāng)不遠了?!?/br> 始麒麟面露大喜之色,連忙接了過來,行禮道:“若是其余四旗出世,我自當(dāng)竭盡全力助前輩和龍兄取寶?!?/br> 一件屬性相合的寶貝抵得上兩三件同等次的尋常寶貝,可遇而不可求,否則他也不會失了平常心,舉止進退失宜。 拿了這一件,始麒麟已經(jīng)算是心滿意足了,先前心中積壓的多少不快都煙消云散了,連他身后跟著的族人都喜出望外,朝著這邊投以敬佩的目光。 洪荒中說出的話都是要作數(shù)的,計無咎得了這一句沉默,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看得出來元鳳似乎有話想要同始麒麟說,祖龍也有話要對自己說,沒有多再耽擱,很快就主動提出離開了。 祖龍帶著一串四個小弟跟了過來,表情帶著幾分遲疑,朝著身后比了一個手勢,讓四個小弟乖乖待著不要跟過來,自己走到近前同計無咎說話。 小弟一號:這是要開家庭大會開□□的節(jié)奏嗎? 小弟二號:嫂子把老大給的定情信物轉(zhuǎn)手送給了始麒麟那個小白臉,老大不高興也是有的。 小弟三號:可別因為這個影響家庭和諧,好不容易才追到嫂子的…… 小弟四號:我們還等著抱小侄子呢! 祖龍放出法力開辟出一方小世界,隔絕了四個小弟莫名讓他壓力很大的視線,問道:“計兄這是何意?” 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再說他們也不稀罕始麒麟的助力啊,他和大神聯(lián)手,能把他倆揍趴下。 計無咎笑了一下:“戊己杏黃旗從一開始選擇的主人就是始麒麟,始麒麟對它也極為看重,心神動搖,心魔已生,倒不如給了他,戊土旗與你我也不相合?!?/br> 他是習(xí)慣性用后世的語言來解釋了,祖龍聽得一愣:“什么是心魔?” “沒什么,日后你自然會知曉?!庇嫙o咎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漏了嘴,一臉高深莫測地回答道。 也對,現(xiàn)在羅睺偽裝成一只大羅金仙境的水麒麟,剛暗搓搓開始自己挑撥龍鳳麒麟混戰(zhàn)的大業(yè),還不是后來設(shè)下心魔大關(guān)的洪荒魔祖。 計無咎走這一步也是經(jīng)過詳盡思考的,他本命屬貪狼,善統(tǒng)籌謀劃,自然也不會是白送人寶物的冤大頭。 給羅睺添堵更不是貿(mào)然為之,此時龍鳳麒麟三族都還沒有達到鼎盛時期,羅睺動手動得比想象中的要早,恐怕是想著先一步埋下爭端伏筆。 可惜此時天道還不想讓三族開始互掐,計無咎走這一步緩和了三族關(guān)系,也算是暗合天道,他剛把戊己杏黃旗交出去,就感覺到修為提升了一小截。 羅睺做的也不能夠說是錯的,他這是放長線釣大魚,作為主殺伐的三千魔神,他是巴不得看到洪荒中億萬生靈涂炭的。 這些話計無咎都沒辦法跟祖龍說,受天道所制約,他連稍加暗示都不行,眼見祖龍對他給出的說辭還有疑色,便和顏悅色問道:“剛才那一擊可有傷到你?” 先前他同祖龍分泰室山東西兩方而立,計無咎可沒有在一剎那就把破軍星從自己這邊扔到祖龍胸前抵擋住始麒麟本命法寶的本事,早在二人分開的時候,他就借著衣袍擺動,把縮成米粒大小的破軍星放在了祖龍的袍腳上。 讓計無咎挺無奈又很窩心的一點是,祖龍對他根本就沒有一點戒備,否則就算在他動手時沒有覺察,等待戊己杏黃旗出現(xiàn)時那么長時間,也該感覺到身上的氣息有些許異樣了。 祖龍眨了眨眼睛,這才感覺到胸前隱隱作痛,兩大法寶在他極近的距離相碰撞帶起的法力波動對他的神魂也有些負面影響。 傷得并不重,但自己恢復(fù)起來也需要一段時日,祖龍滿心幽怨地默默盤算著,恐怕得好久不能跟大神一塊開心雙人游、呸,是尋找天材地寶了,就聽到計無咎道:“這點小傷若是放任不管恐怕會留下隱患,我助你一臂之力?” ——大神,你今天對我怎么那么好了,還不是終于發(fā)現(xiàn)了我無上的人格魅力和全洪荒頭號的美膩容顏?祖龍心花怒放,甜蜜道:“那多有勞計兄了。” 第18章 元神空間 計無咎想起始麒麟投射而出的法寶上沾染的黑氣,覺得很有可能是羅睺把自己的一部分能力附著在了上面。 不愧是主殺伐的太古魔神,羅睺的黑氣對神魂有天生的壓制和破壞力。計無咎面色凝重地盯著祖龍元神胸口的裂痕看,默默盤算著若是自己同羅睺正面交鋒,該如何抵御這種手段。 既然說是療傷,祖龍傷得又是神魂,計無咎在四下設(shè)了陣法,而后兩人靈力融匯,現(xiàn)在都是元神狀態(tài)。 ——也就是兩個二頭身的矮胖娃娃。 祖龍非常緊張,他能輕易改變rou身的模樣,卻不可能對元神更改分毫,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呈現(xiàn)在大神眼前的,不是經(jīng)過他堂堂祖龍認定的洪荒中最美膩的臉。 大神從見到他的元神起,就一直在盯著他看個不停,是不是覺得這張臉不合他的胃口?祖龍元神看著對面那只胖娃娃臉上浮現(xiàn)凝重之色,緊張地低頭扭扭衣角,拿短胖短胖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