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了誰的崽_分節(jié)閱讀_27
書迷正在閱讀:每次歷劫都看到祖龍在孵蛋、[綜+劍三]明眸善媚、掰彎,那些男人們!、你能不能松口、[綜+劍三]卿本佳人、毒哥的異國旅行、重生紅樓之環(huán)三爺、神雕之?dāng)嚮粩啾?/a>、娛樂圈可愛撩[重生]、五毒
結(jié)果顧少承還抱著他的酒瓶不撒手,磕磕絆絆走到沙發(fā)邊往里面一仰,伸手一勾把岳離也帶倒了,岳離的肚子差點頂?shù)剿ドw上,急忙伸手撐了一把沙發(fā)靠背,喝醉了的人動作沒輕沒重,岳離在他身邊簡直嚇得要死。 “你干什么?!”岳離捂著小腹,對他怒目而視。 顧少承愣了愣,悻悻地放開手,臉上是一種很受傷的表情:“你兇我……”他的聲線本來就偏沉,這幾天可能是休息不好,嗓子啞了,這會兒說話聲音像是被砂紙磨過,再加上委委屈屈的音調(diào),竟然產(chǎn)生了惹人心疼的神奇效果。 “……”岳離站起身,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不要和喝醉的小朋友一般見識,他打算去給顧少承煮點醒酒湯。 然而剛轉(zhuǎn)身就被顧少承拉住了手腕,這次動作輕柔穩(wěn)定但力量不可抗拒,岳離掙不開,也不敢使勁掙扎,只好順了他的心意,被他拉著坐在了他結(jié)實的大腿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岳離耐著性子說。 “離妹,我要跟你解釋……”顧少承環(huán)著岳離的腰,一眨不眨地望著他的眼睛,眼神比結(jié)婚宣誓還要真誠,“我不是那樣的人,你不能冤枉我?!彼嵵仄涫碌卣f。 “……”岳離滿腦袋黑線,“哪樣的人?” 顧少承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兒似的扁了扁嘴,眼圈都紅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花花公子……我上學(xué)的時候雖然調(diào)皮,但從來沒有禍害過女生,后來當(dāng)兵去,就更沒機會禍害了……我回來以后管一個娛樂公司,那逢場作戲的應(yīng)酬是難免的嘛,但我……我都是點到為止的,從沒跟她們……跟她們上過床……” “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岳離哭笑不得。 顧少承沒接他的話,自顧自說下去:“就有一次……前些日子我去參加一個聚會,我也許是喝醉了,也許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總之,那天夜里發(fā)生了什么我都不記得,第二天早上就和我們公司一個女藝人在同一張床上……過了一個多月她就說她懷孕了,說孩子是我的……” “別人說什么你都信啊?”岳離想他說的肯定是Luna的事,這和他猜測的情況差不多。 “我當(dāng)時也有懷疑,可她確實懷孕了啊……”顧少承皺起眉,很認(rèn)真地說,“在我看來,孩子是天大的事,你不知道,我媽懷我的時候,醫(yī)生說我有基因缺陷,生下來可能是個傻子,但我媽舍不得不要我,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才把我生下來的……我總覺得沒有一個mama會用自己的孩子開玩笑……不過最后證實她確實騙了我……”顧少承的聲音漸漸小了,他把下巴擱在岳離肩窩里,好像不想讓岳離看見他此刻的感懷和傷神。 岳離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他,他想起翻陽臺裝女鬼那次,顧少承也喝多了,那次他拉著他的手叫小仙女,這次抱著他跟他訴衷腸……岳離發(fā)現(xiàn)承哥醉了之后跟平常判若兩人,變得軟萌易揉搓,唉,小家伙還有兩副面孔呢。 岳離想要逗逗他,摸了摸他腦后的頭發(fā),調(diào)侃道:“你單身,年輕,有錢長得又帥,還是星河的老板,有那么多男男女女愿意投懷送抱……就算你風(fēng)流多情,也沒人能責(zé)怪你,大部分人都懂,我也能理解。” 話音剛落,岳離覺得肩膀一輕,顧少承猛地抬起頭來,雪亮的目光直直望進(jìn)他眼底,他突然提高了音量,因為情緒激動,聲音顫抖帶著一絲破音:“別人怎么想我不管,我也不會去跟別人解釋,但是你不一樣,就你不能冤枉我?!?/br> “……”岳離沉默地看著他,他敏銳地感覺到顧少承周身的氣場正在發(fā)生變化,他不再是喝醉了絮絮叨叨說胡話的小孩兒,而變成了一個誓死捍衛(wèi)某種信念的戰(zhàn)士,岳離恍然從他涌動著萬千情緒的目光中讀出了一些深沉的東西。 岳離貼近顧少承,近距離與他對視,手指纏繞上他脖子里歪歪扭扭的領(lǐng)帶,把他拉向自己,火熱的呼吸噴在他鼻尖上,他似笑非笑地說:“承哥,你不會是喜歡我吧?” “我就是喜歡你?!鳖櫳俪形⒉[眼睛看了他片刻,隨即堅決地說。緊接著他眸光一沉,順勢把岳離壓在了沙發(fā)上,覆身上去,低頭吻住了他的嘴唇。 說白了,岳離就是嘴欠,今晚的承哥不同往常而且格外美味,他半真半假的那句話只是想撩撥一下他,他沒想到真的會換來顧少承真情實感的回答,更沒想到他會付諸行動。 這個突如其來的強吻完全讓他措手不及,他在顧少承密不透風(fēng)的攻勢下艱難地?fù)Q了一口氣,急促地喘息:“你……你放……” 話沒說完,就被更蠻橫的吻堵住了唇舌,顧少承食髓知味愈發(fā)上癮,他急切地撬開岳離的牙關(guān),在他柔軟的口腔里肆意侵占。 顧少承英俊的臉,灼熱的呼吸,還有似有若無飄蕩著的酒氣伴隨著這個火熱的吻,確實讓岳離有些目眩神迷,但現(xiàn)在他這個單薄的小身板受不了身強力壯的大小伙子這樣實打?qū)嵉貕鹤?,他拼盡全力用手在他和顧少承之間撐開一道縫隙,生怕肚子里的小孩被壓壞了。 一個吻糾纏輾轉(zhuǎn),顧少承還是沒有放開他的意思,岳離實在沒辦法,狠狠一口咬在他嘴唇上。 隨著一聲痛呼,顧少承捂著嘴直起腰身,他的眼神有些茫然,就好像強吻岳離的不是他,他是被什么妖魔鬼怪俯身了似的。 岳離無意跟他爭長短,他主動撩撥人家就要有被反噬的自覺,他站起身,整了整被扯亂的睡衣,用拇指肚擦去唇邊的一絲血跡,倒了一杯紅酒,端著去陽臺了。 臨走時,給顧少承丟下一句話:“你先走吧,空調(diào)壞了你可以去住酒店?!?/br> 岳離端著酒杯在陽臺小桌旁坐下,仲夏之夜,微風(fēng)一掃白天的暑氣,抬眼望去,小區(qū)花圃在夜色中寂然無聲,而更遠(yuǎn)處,城市幽迷的燈海若隱若現(xiàn)。 他聽見身后傳來開關(guān)門的聲音,顧少承應(yīng)該是走了。 他端起酒杯輕輕嘬了一小口,任幼滑香醇的酒液在唇舌間轉(zhuǎn)了幾圈才舍得吞下去,他原本挺喜歡沒事小酌幾杯的,但因為有了這個孩子,已經(jīng)很久滴酒未沾了。 隨著一口酒落入喉嚨,岳離的心也跟著落回了胸腔,他平靜下來,覺得對顧少承酒后的一句“喜歡”不能太當(dāng)真。 顧少爺喝醉了連到底有沒有跟姑娘睡過都搞不清楚,這句“喜歡”更有可能只是一時沖動隨口說的,八成明早起來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他現(xiàn)在這副皮囊精致漂亮,確實容易獲得情欲相關(guān)的好感,但他懷孕了,這又注定他很難獲得認(rèn)真的感情吧? 這兩點相加在一起,現(xiàn)在不論誰跟他說“喜歡”,都不太能讓人信服。 更何況顧少承才多大?才跟他認(rèn)識多久?這“喜歡”未免說得太輕易了。 岳離說服了自己,放松下來玩了會兒手機,才從陽臺回到室內(nèi)。 顧少承確實不在沙發(fā)上了,但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臥室的門是開著的。 走過去一看,岳離差點氣得暈過去,顧少承四仰八叉地趴在他床上,而且還挺自覺地洗過澡了,現(xiàn)在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身上的水珠打濕了他的床單。 看來剛才開關(guān)門的聲音不是大門,而是臥室房門。 岳離走過去揪起他的耳朵,啼笑皆非地說:“我讓你去睡酒店!你為什么睡我床上?你是不是小癩皮狗???” 顧少承很不情愿地醒過來,迷迷糊糊地看他一眼,很輕很輕地“汪——”了一聲,緊接著,又一頭扎進(jìn)枕頭里去了。 第21章 你別開玩笑 顧少承鳩占鵲巢,岳離氣得來回轉(zhuǎn)圈,可他既沒本事把人從床上拖起來,又不甘心委屈自己去睡客房,最后只好無可奈何地和顧少承同睡一張床。 好在床足夠大,兩個人各占一邊,誰也礙不著誰。 關(guān)燈的時候,岳離心想,要是半夜顧少承打呼嚕吵醒他或者毛手毛腳碰到他,他一定會毫不留情地把他踹下床。 還好一夜無事,顧少承在他身邊睡得香甜又安穩(wěn)。 岳離近來注重養(yǎng)生,早睡早起,他醒來時才六點多,正是朝陽初升風(fēng)和日麗的好時候。 顧少承不知什么時候滾了過來,毛茸茸的腦袋緊貼著他的后背,一只長長的手臂搭在他腰上,岳離輕輕轉(zhuǎn)了個身,手肘撐在枕頭上低頭看著他。 承哥的睡相很好看,閉著眼睛不說話時,他身上帶著攻擊性的雄性氣息就收斂很多,不會讓岳離有壓迫感,他的睫毛很長,輕輕覆下來像一層羽翼,隨著呼吸顫抖,讓人產(chǎn)生憐愛的感覺。 岳離不知不覺看了他好一會兒,覺得心情舒暢,歲月靜好,他忍不住用手碰了碰他的睫毛,又去戳他的鼻頭,把他戳成一只豬八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