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萬人迷攻大戰(zhàn)重生受_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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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疑不定地看向六皇子的神情變化。 那個在謝柳印象中平凡沉默、不多一句話的六皇子似乎沒有太大的變化,又似乎完全變了個人。 他站著出神,好像遠離了這方世界,平靜的目光凝視著遠方不知所蹤。 午后的陽光爬上這位剛剛經歷死難的皇子孤高又挺直的脊梁,用自己的溫柔將他的沉郁消沉磨平,賦予他慢慢強大的力量。 蕭肅清舉,巖巖若孤松之獨立。 謝柳慢慢直了眼神,嘴里念叨著的話語也停了下來。 他有些莫名恐懼地抓住了席恢的衣袍下擺,卻什么也說不出。半晌他才喊道:“殿下您饒了奴婢吧,奴婢是忠心的啊,殿下!” 席恢回過神來,輕描淡寫地撇開他的手:“你這是怕什么呢,我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 話說半截,謝柳急急忙打斷:“陛下可說殿下您是棟梁之才呢——” 他自知失言,顫抖著趴伏在萬清池邊的泥土地上,一身干凈的太監(jiān)服很快染上臟.污。 “是啊,連你也知曉父皇很看好我?!?/br> 是啊。這宮中的事,絕大多數(shù)人其實都有各自的渠道了解。一個秘密,或者一個謊言,說與不說,都是表明了站隊。 “殿下!”謝柳一個磕頭,“奴婢從未背叛過殿下。若殿下信我,還請殿下想辦法要到陛下手上戴的那枚戒指。” “那枚戒指,陛下不知那實際上是一枚印章?!?/br> “有此戒,縱使奴婢死去,殿下在這宮中,也不是孤單一人!” 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實中救人還是要量力而行的,懂的吧。 好的,古代文真難寫,一章斷斷續(xù)續(xù)寫好幾個小時,寫出來還沒有自己想要的味道...... 不管怎樣,我永遠喜歡我的讀者?。ㄉ钋槟槪?/br> 第18章 春日宴 “那枚戒指,陛下不知那實際上是一枚印章?!?/br> “有此戒,縱使奴婢死去,殿下在這宮中,也不是孤單一人!” 聽完謝柳的話,席恢覺得非常奇怪?;实鄱疾恢赖氖乱粋€太監(jiān)怎么會知道。他微微彎了腰,注視著謝柳惶惶然的雙眼,看出這個太監(jiān)大概不會解釋清楚,他和緩了語氣:“我知道了,你起來吧?!?/br> 謝柳感激涕零地站起來,比以往更加恭敬地侍立一旁。 ...... 天色已晚,席恢在萬清池耽擱許久,但這完全阻擋不了他去練武廳的決心,反正這樣也正好與其他皇子錯開時間。 還未走到練武廳內,他就聽到里面?zhèn)鱽淼暮艉麸L聲。 席恢拒絕了謝柳的攙扶,一個人邁進廳內。 在謝柳的驚呼聲中,鋒利的槍尖伴隨著尖利的風聲停在了席恢的眼前。 寒冷的鋒芒幾乎刺破席恢的面頰,風帶起席恢的幾縷發(fā)絲,落在他的眉骨上。 “好膽!我還以為這遲到的人會是個孬種,沒想到還有幾分膽色!”那個握著槍的人見席恢不躲不避,驚奇地夸了一句。 “我家殿下本來就還在休養(yǎng),不用來的!你這個......”謝柳激憤地說著,但好像意識到自己激憤過了頭,訕訕地站在席恢身后。 席恢直視著對面那個一身皮甲、英武不凡的教習,慢慢將手指推過槍尖。 那名教習一愣,下意識順著席恢的手指轉動槍柄。 “你是......那個六皇子?” “正是。”席恢趁對面那人疑惑思索之際,反手抓住槍尖后的槍柄,用力一振,將槍支抽離大半。 那人一驚,既為席恢的身份感到吃驚,也為他使的巧勁所迷。他當然也有辦法重新掌握槍支,但他又不好那樣做以免傷到這位六皇子。于是他明智地松了手,看著六皇子腳尖一挑,槍尖就反了方向對準了他,槍頭的紅纓劃過一道絢麗的弧度,在他眼前輕輕飄蕩。 一番動作利落干脆,賞心悅目,一點也瞧不出是個還在生病的人。 據(jù)說這位皇子剛清醒就一步步從自己的宮殿走到了昭文閣,光這一點就讓人心里極為欽佩。 教習表情一肅,抬手拜道:“在下定遠侯長子顧延祖,現(xiàn)任練武廳教習,參見六皇子!” 席恢抓回槍立于地上,聽到顧延祖這個名字時心里一動。 在系統(tǒng)給的資料中,顧延祖是為數(shù)不多資料比較詳盡的人。 原本的世界線中,皇帝是如今的親王姬昭。定遠侯沒有支持當時的太子姬晟,而是保持事不關己的態(tài)度。 然而那位太子登位后,暴戾荒.yin的他除了對反對他的人大肆報復,也對旁觀的世家不予重用。 可憐顧延祖一身本事,竟壯志難酬,報國無門。 在大留被北匈攻破邊疆城池之際,顧延祖上書請求帶兵,這回姬晟允了。然而那個記仇的晟帝卻沒有給全兵符,顧延祖難以調兵,最終寸功未立死于沙場。顧家失去主心骨,被其他世家瓜分。 這時的顧延祖還是個年輕的小將,濃眉大眼,雙眼閃動著對未來的信心,不見一絲憂慮。 他尷尬地朝席恢笑了笑:“殿下也不早說,我還以為是那幾個總是逃課的世家子......” “無事?!毕忠哺恍Γ瑢屩S向顧延祖,“顧教習不妨給本殿下耍套槍花,好讓我看看未來師傅的本事!” 顧延祖眼睛一亮,穩(wěn)穩(wěn)地接過□□,橫在身前,幾個令人眼花繚亂的揮舞,一跨步,槍尖掃過旁邊的幾個靶子。 靶子紛紛爆開,木屑飛揚,顧延祖得意地笑道:“這本事還入得殿下的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