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無忌他哥_分節(jié)閱讀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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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行至前來,道:“嗯?” 張無憚笑道:“放心,一定給您留著?!苯榻B道,“這位是我母家姊姐?!庇謱ρ碌?,“此乃華山派岳不群掌門、封不平先生,那位年輕人是華山大弟子令狐沖,也是我的至交好友?!?/br> 邀月對他瞞下自己真實身份一事頗為滿意,但壓根不屑搭理旁人,只看著張無憚道:“我還有兩天半,你還有三十年?!?/br> 張無憚看了令狐沖一眼,見他神色還算平靜,歉意一笑,也無法解釋太多,只道:“家姐靦腆怕見生人,晚輩先走了。” 岳不群頷首道:“張公子自便。”若是以前,他們兩伙人一起走自然無妨,可如今明教有重組之勢,張無憚立場如何或未可知,還當保持一定距離,于雙方有益。 何況看他旁邊這女子,美則美矣,卻明顯是個硬茬,什么來頭還不一定,能避則避,若是邪派出身,對華山名頭不利。岳不群可是專程打聽過的,殷家?guī)状鷨蝹鳎笠巴踔挥幸挥着?,年紀比張無憚小,否則也不會著急要過繼殷素素的兒子了,這個什么母家姊姐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 令狐沖見張無憚又掃了過來,心頭暖烘烘一片,笑道:“你先忙,待劉師叔金盆洗手宴過后,咱們再聚?!?/br> 張無憚應了,將田伯光扛了起來往城里走,問邀月道:“今天便動手?” 邀月沉吟半晌,方道:“你會嗎?” 我能干,可也沒這么能干。張無憚為難道:“有一定難度,我可以試試?!?/br> 雖然說是手起刀落、瓜熟蒂落,可真這么簡單粗暴,誰知道能不能行?宮廷中凈身不都有專門的老師傅嗎?這樣一想,他切別人都不敢輕易動手,東方不敗切自己都沒猶豫,真是個豪杰。 “敢如此辱我者,平生僅此一人,你試一試,把人給試死了,算誰的?”邀月說道。 張無憚想了一想,笑道:“那好辦,劉正風事后,我還得上大都一趟,去皇宮擄兩個騸匠來,準保業(yè)務嫻熟?!?/br> 第76章 金盆洗手 張無憚同邀月回到茶館,便見張無忌在茶館門口張望不停,見到他們平安回來了方松了口氣:“四伯和我眼見你去追了,還心急得不行?!?/br> 張無忌當時便要擼袖子幫忙,讓張松溪給拉住了,勸他說他們兩個輕功不如張無憚,去了也是添亂,還不如就在此地等。 “是你心急得不行,我早便說了,你哥哥追上那歹人,不過時間的問題罷了?!睆埶上诓枳琅孕Φ?。他是看出來于邀月之事上,張無憚壓根不想旁人插手,這才及時把張無忌給拉住了。 是以他見邀月已經(jīng)不再被封住xue道了,也根本不問,還對想問的張無忌道:“來喝茶吃藕夾,別涼了?!?/br> 張無忌對喝茶不感興趣,聽到有吃的,急忙走入其中,舉筷招呼道:“哥,你也來吃啊。” 你哥不吃。張無憚愁容滿面道:“我算是知道你這一身冬膘是怎么養(yǎng)出來的了,少食惜福,爹爹娘親也沒管管你嗎?” 張無忌大驚失色:“什么冬膘?我現(xiàn)在胖得都能用rou眼分辨出來了嗎?” 其實還好,壯實了一些是真的,胖還不至于,只是胖子就是這么縱容出來的。張無憚嚴肅道:“是啊,你胳膊都比我粗了兩圈了?!?/br> 張松溪護犢子道:“無忌還在長身體呢,他每日練功這么辛苦,多吃一點才好,吃的不夠還怎么長個子?” 張無忌本來舉著筷子在猶豫是立刻放下還是吃一個再放下,聞言重綻笑顏,嘿嘿道:“四伯對我最好啦!” 都是讓你們給寵壞的!張無憚嘆氣坐下,不多時見到殷梨亭和東方不敗回來了,也是滿載而歸。 殷梨亭換下了武當二代弟子的制式服裝,另穿了一身勁裝。東方不敗更是從頭到腳都換了新的。 張松溪跟他們碰面后直接在西郊便分開,另去找劉正風了,此時才算是看清楚了東方不敗的正臉,神色一變,急忙垂頭借著喝茶掩飾。 人齊了,張無憚扔了錠銀角子結(jié)賬,一行人轉(zhuǎn)至客棧。一路上因張松溪頻頻看過來,等到了客棧,分配了房間,張無憚對著東方不敗耳語幾句,安利他情侶裝大法。 東方不敗頗為意動,瞥了正在清點貨物的殷梨亭一眼,低聲道:“別再驚到他了?!彼麄儸F(xiàn)在還沒戳破窗戶紙,這朦朦朧朧的感覺也很美,他還不想cao之過急。 說是這么說,他仍有些按捺不住,琢磨著啥時候給殷梨亭縫一件紅衣裳,他臉白,穿紅的想必也不難看。 情之所動,東方不敗含笑拉著殷梨亭上樓看房間去了,那頭張松溪對張無忌道:“今天你跟你哥哥擠一間,先上去將東西放好?!币Ф涞溃鞍殉缘亩疾睾昧耍瑒e叫你哥哥半夜都給你扔了?!?/br> 張無忌連連點頭,也急忙拎著東西走了。張松溪看了看邀月,見這人站在一旁不笑不說話,一點避開的意思都沒有,又揣度張無憚神色,還是道:“無憚,怎么這董姑娘……我看著不像是個姑娘啊?” 殷梨亭是個厚道人,自然不會專門跟武當諸俠說“你們六弟媳生得像個男人”,否則顯得好似他看不上人家這點似的。女生男相又怎么了,人董姑娘心好。是以張松溪整個人都是蒙逼的,能一路撐到旅舍才問出來,全賴他定力好。 張無憚道:“這也是董姑娘的個人癖好?!庇值?,“初來發(fā)覺他們這般的時候,我也是嚇了一跳。” 他這話倒非虛言,是真嚇了一跳,在峨眉山上打死他他都想不到還能有這一出,不過反過頭來再想,到也能夠理解。張無憚嘆道:“想來是六叔經(jīng)過紀女俠一事后,被傷透了心,對天下女兒都不敢正眼相看,這才移了性情吧?” 張松溪一聽,頓時心疼弟弟疼得不行,冷冷道:“也是六師弟仁厚,否則以我的性子,早該叫了二師哥、五師弟,殺上光明頂了?!?/br> 事實上莫聲谷才是最生氣的那個,當時他已經(jīng)在做主張羅此事了,生怕張三豐和宋遠橋察覺,偷偷摸摸跟他們商量大家分批次以不同理由請假下山,結(jié)果還是叫宋遠橋知道了,沒人都扣了三個月例錢。 三個月例錢張松溪根本不放在眼中,怎奈他是跟著胡鬧的里面最大的一位,不僅被罰了俸,還被惱他跟著弟弟們瞎胡鬧的宋遠橋豎了個典型,在張三豐閉關(guān)的山洞外站了兩個時辰,丟盡了老臉。 張松溪氣憤難當,道:“老七也是辦事忒沒個數(shù),我還當他就約了我們兄弟幾個,想不到他來了個全派大動員。你說連個燒火的大娘都舉著鍋鏟跟大師哥說要下山捉強盜,大師哥能信就有鬼了!”說謊都不會說,蠢死了!他再也不帶七師弟玩了! ——怪不得七師弟慫恿時,二師哥只笑而不語根本不接茬,原來是早料到有此一著,枉他張松溪自認聰明,錯付信任,栽了這么大的跟頭! 張無憚見邀月眼中隱有笑意,問道:“燒火的大娘?” 張松溪一拍額頭:“是啊,你六師叔自小是她們看著長大的,真是萬千寵愛于一身?!眲e說旁人,宋青書沒出生前,宋遠橋都是拿兩個最小的師弟當兒子養(yǎng)的,殷梨亭自小面嫩靦腆,顯得比莫聲谷都小,大家都愛逗他。 他是心亂如麻,夸張得說個笑話緩和一下情緒,見侄子笑得直打跌,好歹沖淡了心中的震驚惆悵,嘆了口氣,道:“不管怎么說,他能自紀姑娘之事中走出來,到底是個好事。若非如此,聲谷也不會見到些端倪便嚷得全派皆知,大家都是替他高興罷了?!?/br> ——男人就男人吧,只要小六樂意,比什么都好。就是他回派稟報時,還當注意措辭,參湯啊,紅雞蛋啊,中醫(yī)老師傅啊,都得先準備好。師父怕不怎么在意,大師哥那等正經(jīng)之人,非得生生撅過去不可。 邀月冷不丁道:“你們先別忙著自說自話,要是他還不知道那個什么董姑娘是男人呢?” 張無憚和張松溪面面相覷,搖頭道:“不能吧?”連旁人一眼都能看出來,這么長時間了,殷梨亭眼瞎啊? ——他不眼瞎,他還信我是個男人。邀月見他二人都不信,也懶得多說,哼了一聲,也上樓去了。她和東方不敗都算客人,單獨住一間,張無憚還特意給他們分了挨得最遠的屋子。 外人走了,張松溪說話也更放得開了,道:“六師弟從未跟我們提過這一茬倒是真的,他既不愿多說,我回派定囑咐眾人,切莫多嘴多舌,惹得他心中難過,再壞了這樁大好姻緣,碰上個知心人不容易?!?/br> 這時代他能這么快接受這個,雖仍被天上掉下鳥糞正砸進嘴里的便秘表情,也實在是不易,張無憚笑道:“那便麻煩四師伯了?!?/br> 兩個自詡天底下最聰明的人懷揣著對殷梨亭眼力價的深深信任,便如此定下了武當派緘口不言的大方針,各自心滿意足回房睡覺了。 張無憚睡了一覺起來,往旁邊看了一眼,卻見張無忌裹著被子團成了一個球,嘰里咕嚕的怪聲隱隱傳來。 他嘆道:“肚子疼了吧,叫你昨天晚上偷吃。” 張無忌道:“哥,你聽到了?。俊?/br> “悉悉索索跟老鼠啃木頭似的,就睡在旁邊,聽不到才有鬼了?!睆垷o憚一直忍而不發(fā),便是想著給他一次教訓,可看他探出被子的臉都疼得煞白,又大為不忍,手摸進去給他輕輕揉肚子。 張無忌哼唧道:“不是說九陽神功百毒不侵嗎?我這么能吃,都是練它練的,它怎么連副作用都消除不了?” 張無憚想起一事來,心頭一凜,《九陽》乃先天八卦衍生而來,練至第九重便是亢龍有悔,有天大的弊端,修習者難免yuhuo焚燒之苦,張三豐的師父覺遠大師便是因此泄氣而亡。 原著中張無忌在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時,被布袋和尚說不得收進了【乾坤一氣袋】中,那寶袋非絲非革,密不透風,張無忌在此袋中被成昆幻陰指引發(fā),體內(nèi)龍虎交會,方才度過此劫,練至《九陽神功》大成。 張無憚懷疑他這貪吃的毛病便是由此而來,雖張無忌此時離大成尚有一段功夫得下,可有備無患。他跳下床來立刻給光明頂去信,借說不得的寶貝袋子一用。 他去燒了熱水,還炒了個鹽袋子,一應武器都裝備上了,張無忌又拉又吐折騰了幾次。張無憚總算是認了土法子不管用,老老實實去叫了大夫來。 人家一掐脈,問了問他昨天吃了什么,聽完一串長長的報菜名,溫和道:“這位小公子乃是飲食過度,胡吃海塞,有幾味稍稍相沖,還有牛乳等物,難免腸胃不適,夏秋季節(jié),本也不稀奇?!遍_了方子,言稱煎一副藥灌下去就好,只是得清清腸子,這幾天都得少食。 張松溪和殷梨亭聽到動靜都聚過來了,張松溪自責道:“都是我不好,由著他吃了那么多?!贝四四戏剑允惩狈酱蟛幌嗤?,小吃種類就更多了,想想張無忌昨天基本上從街頭吃到街尾,他這個當人伯伯的不僅沒約束著,還擼袖子加入戰(zhàn)局,實在不該。 “當個教訓也好?!睆垷o憚昨天差不多就猜到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了,板著臉道,“后天的金盆洗手宴也不許你去了,蹲客棧里好生反省。”來個狠的才能長記性。 長兄如父,他嚴肅起來,張無忌也不敢耍賴了,乖乖應了一聲,眨巴眼睛道:“哥,我都聽你的。” 張無憚揉揉他的腦袋,自他房間中退了出來,看殷梨亭還留在里面,怕是想安慰張無忌幾句。 他趁機去找了東方不敗,討教關(guān)于“騸”的具體技巧。東方不敗聽他講述完緣由,頗感興趣道:“那個田伯光人呢?” 張無憚照實答道:“我命人綁到天鷹教此地分舵去了?!彼€打算在金盆洗手宴上大展手腳呢,帶著個邀月已經(jīng)很麻煩了,總不能連田伯光都要扛著去。 東方不敗看向桌子上擺放的一碟子糯蓮,以手指捻起來兩顆,笑道:“練《葵花寶典》,用不著這般麻煩,我只需要除去這個就可以了,太監(jiān)卻是要拿鵝毛管導尿的,得看你想閹成什么程度的?!?/br> 摘球也便罷了,橫豎都是不能人道。張無憚對形式倒不怎么在意,追問道:“有什么注意事項嗎?” “下得了手就可以了?!睎|方不敗輕描淡寫道,“都是武林人士,難道流點血就死了不成?” 有他這句話,張無憚就放心了,他謝過東方不敗,去敲了邀月的房門,將此消息同她說了。 邀月一晚上絲毫逃的意思都沒有,聞言嘆道:“如此便好,現(xiàn)在動手?” 張無憚道:“還一日半我便給您十香軟筋散的解藥,這么點時間定然不夠田伯光恢復的,若是宮主還想手刃這yin賊,倒不必閹了他了?!?/br> “殺了他作甚么?”邀月反問了一句,不說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也相去不遠了,她轉(zhuǎn)而想到江楓,動作一僵,笑容盡散,冷冷道,“若是二十年前想到這么個法子,我何至于到了此等尷尬境地?!?/br> 人江楓也沒做什么太對不起你的事情,否則單憑你姐妹兩個都傾慕他,他卻為了花月奴愿冒生命危險逃難,可見并非玩弄女性之輩。張無憚心知此乃邀月死xue,自己絕不能相勸,否則此時還算好說話的邀月定翻臉無情,于是呵呵幾聲就混過去了。 兩人自客棧出來,去了天鷹教分舵,在地下牢房中找到了被五花大綁的田伯光。 田伯光在地牢中蹲了一晚上,早便知曉了昨日三拳兩腳便將自己拿下的人是什么身份,一見了張無憚,禁不住苦笑道:“不穿紅衣、戴紅巾,還算什么紅巾大俠?” 他要早知道是近來風頭正盛的張無憚,怎么會去招惹他?不過是在茶館喝茶,離開時看到個毫無武功的絕世美女,想著擄走也就擄走了,誰料到碰上這么個硬茬。 “金盆洗手宴的主人是衡山劉正風,喧賓奪主實在不是為客之道?!彼皇琴e客之一,打扮得跟個紅包似的也不妥當。張無憚笑道,“可見是老天有眼,叫田兄正撞在我手里。” 也不同他廢話了,令屬下準備好了剃刀等物,還請了一名殺牛解羊的老師傅來。張無憚溫聲道:“此地實在找不到騸匠,只好委屈田兄了?!?/br> 老師傅平生頭一遭做此等活計,舉著剃刀為難道:“這……要切不干凈怎么辦?” “您別有壓力,切成什么樣是什么樣,只消人有一口氣,我們便能救活了。”張無憚一揮手,自有人將參片參湯、金瘡藥等物都備好了。 老師傅便不再多言,上前解了田伯光腰帶。邀月深嫌骯臟,早就背過身去了。 張無憚本還有幾分好奇,真到了臨場,覺得自己頭皮也有些發(fā)麻,終究還是夾著腿撇開了眼。 只聽一聲凄厲的慘叫,老師傅拎著一物退下了,自有大夫來上藥止血。田伯光疼得如蠕蟲般滿地打滾,嘴中嚎叫一串連著一串,他所在的稻草堆上都是噴射狀血跡。 張無憚道:“我敬田兄是條漢子,明知被閹,也不出言求我半句。只盼你去了這惡根,能改惡向善,好生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 那大夫道:“切得創(chuàng)口大了些,倒無性命之憂,只是還當臥床數(shù)月才是?!?/br> 張無憚?chuàng)]了揮手,命人將他抬出牢房去了,卻聽邀月道:“這人還是不夠?qū)I(yè),你何時去大都,記得信守承諾,給我捉兩名騸匠來?!?/br> 張無憚奇道:“怎么?”田伯光都閹完了,還要騸匠做什么? 邀月也不正面回答,只道:“你將他們送到移花宮去,我便當從未同你見過?!?/br> 也就是他們之間的仇怨一筆勾銷了,張無憚道:“別,您還是四十年后再殺我吧?!边@一次揭過算什么,邀月若還是不放過小魚兒兄弟,他們?nèi)蘸筮€得起摩擦,一筆勾銷可不如多少年后再殺劃算。 邀月神色奇異地瞅了他半晌,淺笑道:“這還容得著你討價還價不成?你這人倒是有趣。”說罷竟不停留,自牢房中走了出去,足尖一點,躍上屋頂便不見了。 張無憚長出一口氣,他自然看出邀月今日步履輕盈更勝昨日,驚覺她一晚上之間已經(jīng)將十香軟筋散的效力盡數(shù)消了,《明玉功》奇異之處實在讓人瞠目。只故作不知,照常同她周旋罷了。 幸好他昨日刷的好感度足夠,邀月對他已無殺意。張無憚暗道僥幸,回到客棧安頓下來,陪著張松溪喝茶,跟張無忌聊習武心得,如此過了兩日,總算到了正日子。 張松溪出了房間,一大早殷梨亭便起來趕廟會去了,自然不會再回來,張無忌又被他哥下了禁足令。他搖頭笑道:“還不如最開始便我自己來呢,一群小子都靠不住?!?/br> 他走至一樓,見張無憚已備好了茶點,上前道:“我同劉先生打聲招呼,席間咱們一個桌如何?” 能否捱到吃宴還兩說,張無憚將粥碗擱到桌子上,發(fā)愁道:“侄兒聽聞嵩山派丁勉、陸柏、費彬等人手持五岳令旗,氣勢洶洶逼近衡陽城,實在不像是來慶賀的,也不知想做什么?” “有這等事兒?”張松溪一驚,知他向來耳目靈通,倒是不疑有他,“我前幾日去討門牌時同劉先生聊起來,他連連可惜在嵩山?jīng)]什么相熟之人,給左盟主發(fā)了請?zhí)?,怕他未必賞光,五岳劍派缺了一派人馬,實在是一大憾。” 劉正風可沒給嵩山十三太保之流發(fā)請?zhí)?,這群人都是不速之客。他又道:“縱然有五岳令旗在,好歹左冷禪也未親至,只消莫大先生這一派掌門撐得住,諒丁勉也不敢說什么……唔,該不會莫大先生根本未來參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