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無忌他哥_分節(jié)閱讀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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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憚只是笑道:“能學(xué)到神功,這也是岳先生格外看重你的緣故,只是得苦了你要在思過崖上吹風(fēng)吹一陣了?!?/br> “對了,我?guī)煾高€說,尋常弟子進(jìn)入思過崖,乃是犯了錯要在上面潛心思過??晌疫@次下山,跟你一塊殺了日月神教首領(lǐng)人物,非但沒錯,還有大功一件,特許師兄弟們時常上山看我。”令狐沖拉過他的手來,熱切道,“我問過師父了,他說你也能來,憚弟,可得時常來看我?。俊?/br> 張無憚故作吃驚道:“我并非華山弟子,竟然也能去?” 令狐沖笑道:“是啊,我?guī)煾刚f我這次能逃得一命,還內(nèi)力精進(jìn),還得多虧了你。華山并無規(guī)定思過崖上不許旁門進(jìn)入,以前聽聞還在上面進(jìn)行過五岳派的劍道比武。” 張無憚應(yīng)了,心頭了然,岳不群從令狐沖口中聽說了他同風(fēng)清揚(yáng)見過面的事情,當(dāng)然得想辦法套出話來。 他不能明著問,免得漏了痕跡,便拐了個彎先把令狐沖拘束在華山上,料想張無憚和令狐沖也算出生入死的交情,定會時不時來探望。 張無憚跟令狐沖透露口風(fēng)便是為了這個,只是想不到事情會這么順利,八成是岳不群早就隱隱覺得思過崖上有人在居住,只是拿不準(zhǔn)罷了。 他腦中轉(zhuǎn)著念頭,卻見令狐沖說完后遲遲沒走,張無憚跟他對了個眼神,明白過來,笑道:“過了晌午我便要下山了,這一別也不知幾時能見,沖哥,不如我送你上思過崖吧?” 令狐沖聽他前半句,露出悵惋之色來,待聽得后半句,眼睛又亮了起來,忙道:“不耽擱你行程便好,我特意備了好酒,也請你嘗嘗我們?nèi)A山佳釀!” 寧中則指導(dǎo)幾名女弟子練武,一抬頭卻見兩人并肩在山間小路上走著,先是一笑,旋即又輕輕搖頭,讓弟子們繼續(xù)練劍,自己去尋岳不群。 岳不群站在正氣堂中央,持香而立,口中念念有詞,來回念了幾遍劍宗總則后,將清香插入香爐中。他又虔誠地拜了三拜,方才回身道:“師妹,怎么了?” “他們兩個一并上思過崖去了?!睂幹袆t輕聲說完,遲疑道,“師哥,這樣真的好嗎?” 岳不群微微一笑,抬頭望著“正氣堂”的牌匾,道:“我早先便覺得思過崖附近有人走動,只是探查了這么多年,竟然一無所獲,可見那位老前輩——如果真的存在的話——是有意避開我的?!?/br> “如果真的是風(fēng)師叔的話,只怕他老人家還記著當(dāng)年之事,不肯忘懷,便是真的將他請出來了,對華山真的有利嗎?”寧中則道,“師哥,咱們占了主峰,劍宗避居中條山,可又不肯死心,若是他們也知道風(fēng)師叔還在世間,只怕更要生事了?!?/br> “是啊,”岳不群嘆道,“風(fēng)師叔心向劍宗,為何不去中條山定居呢?可見在他心中,他先是華山弟子,才是劍宗弟子,他定不會由著那幫叛教之徒猖狂?!?/br> 頓了一頓,他又道:“師妹,你我都知道如今的江湖并不太平,莫說日月魔教虎視眈眈,我五岳派一向互為臂膀,座下弟子闖蕩江湖都以師兄弟相稱,可難道真的能摒棄門派成見了嗎?” 寧中則默然不語,聽岳不群繼續(xù)說道:“華山有我,有你,下一代中也有沖兒——嗯,沖兒是有天資,武學(xué)修為在五岳派小輩中也是翹楚,可你也聽到他所說了,咱們的衣缽弟子,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天鷹教的?!?/br> 他這番話也是出自真心,語調(diào)頗為沉痛:“師祖所傳的武學(xué)自不下于何門何派,可華山派人才凋零,再加時局動蕩,若是就此湮滅了,你我又有何顏面去見列祖列宗?” 寧中則想到這些年來,就憑他們師兄妹二人苦苦支撐著偌大一個華山派,竭力維持華山派搖搖欲墜的江湖名望,也是心酸不盡,便道:“師哥,我明白,日子不能越過越窄,你是想請動風(fēng)師叔出山?” “請不請得動,不是我說了算的,還得看風(fēng)師叔的意思?!痹啦蝗汉偃坏溃耙彩乔闪?,沖兒性情同他老人家倒是有幾分相近,我送他上思過崖,還有個風(fēng)師叔的熟人陪著,若真能引得他露面,自然是好了?!?/br> 寧中則此時已經(jīng)被他說服了,點(diǎn)頭道:“是,只是沖兒畢竟是我氣宗首徒,還得時時看顧著點(diǎn),不能讓他被人哄了去。幸而那天鷹教少教主,倒非jian邪之輩。” 她聽令狐沖所講,深覺張無憚此人很是不錯,雖然出身天鷹教,但生死關(guān)頭也絕不丟下朋友,倒是個可深交之人。 岳不群道:“這個嘛,沖兒性子野些,但他心中自有分寸,也向來懂得正邪不兩立。我傳授他《紫霞神功》,又將氣宗劍宗的恩怨如數(shù)告之,只盼他能當(dāng)?shù)闷疬@份重?fù)?dān)?!?/br> 他確實(shí)也有這個擔(dān)心,只是此時也顧不了這許多了,以風(fēng)清揚(yáng)的武功名聲,若是真的能請他出山,誰還敢小瞧華山派半分? ———————————————————————————————————————— 張無憚離開華山,便去九龍湖養(yǎng)傷,又向封弓影問起殷離現(xiàn)狀來。 封弓影苦笑道:“三小姐倒是肯下苦功,屬下為她尋了幾名毒王來,只是三小姐怕是自小經(jīng)夫人言傳身教,眼界頗高,教不幾個月,便將人攆走了。” 張無憚笑道:“她外祖當(dāng)年在整個東南地區(qū)都是名聲赫赫的,找些普通毒王來,她自然看不上眼?!?/br> 封弓影聽他這句話,便知道他是什么態(tài)度了,便道:“那屬下著人送三小姐去蝴蝶谷?” 胡青牛那邊還有金花婆婆這么個隱形炸彈在,張無憚不打算現(xiàn)在便將殷離送過去,便道:“你先忙,我去同她說說?!?/br> 張無憚一走進(jìn)殷離的院子,便看到她正心不在焉地拿蜘蛛喂兩只花斑大蟒,招呼道:“阿離!” 殷離一下扭過頭來,把一袋子蜘蛛一股腦扔進(jìn)蛇窩,連蹦帶跳地迎了上來:“憚哥,怎么才來找我?早先我便聽下人說你來了!” 張無憚對她笑笑:“我打算回總壇一趟,你跟我一塊去嗎?” 殷離遲疑了一會兒,小聲問道:“我可以嗎?”要說她不想回去見殷夫人,那是騙人的,可她又怕讓殷野王知道了,惹得他不快,再連累了殷夫人。 張無憚不可能夸下海口說自己有辦法完全瞞住殷野王,但他既然來跟殷離說,自然有解決辦法,笑道:“從入冬到現(xiàn)在轉(zhuǎn)眼就立春了,舅舅再大的氣也消了?!?/br> 殷離垂頭不語,張無憚也不在意,繼續(xù)說道:“再者,今年周子旺在江西袁州起事,怕不日便要稱王,外公要坐鎮(zhèn)總壇,怕舅舅要帶人前去慶賀。” 殷離還是第一次聽到周子旺這名字,既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也毫不關(guān)心,道:“如果他真的不在,我當(dāng)然想跟娘再見一面了,憚哥,能行嗎?” “看在你這幾個月學(xué)得這么認(rèn)真的份上,沒什么不可以的。”張無憚輕輕側(cè)了一下頭,“不過我只能帶你去,回來就得讓外祖派人送你回來,或者直接把你送到我娘那里去?” 他已經(jīng)跟殷素素那邊通過信了,殷素素表示非常歡迎,她也覺得讓殷離跟著張無憚太不方便了,畢竟只是表兄妹,年紀(jì)又相當(dāng),還是避嫌為好。 何況殷素素也挺想同殷離見一見的,她不能跟爹爹、哥哥住在一起,見到侄女了,全當(dāng)見了殷野王了。 這是張無憚第二次提出來這事兒,殷離急忙乖巧地應(yīng)了:“好,我都聽?wèi)劯绲??!?/br> 兩人當(dāng)下動身起程,殷離一路上都緊張他的腿緊張得不得了,端藥端飯不假以人手。 張無憚給她殷勤伺候得都發(fā)毛了,特意當(dāng)著她的面噔噔胳膊踢踢腿:“姑娘,我好啦,骨頭長得再正不過了,這些活你都別干了,你不是干這個的人?!彼紤岩梢箅x這是讓小昭給穿了,整個人設(shè)都崩掉了。 殷離伸手摸摸他的腿,細(xì)細(xì)檢查一番,確認(rèn)是都長好了沒錯,這才一笑:“那就好?!?/br> 越到總壇她就顯得越坐立不安,張無憚心中有數(shù),拉住她的手,笑道:“舅舅前日已經(jīng)離開了,如今只有外公在,你盡可放心?!?/br> 以往張無憚跟殷離一直有意保持距離,現(xiàn)下倒是不怕了,他算是看出來了,殷離是真的把他當(dāng)哥哥依賴了。 他們抵達(dá)天鷹教總壇時,殷天正還在忙,張無憚便先帶著殷離去見了殷夫人。 殷夫人事先沒得到消息,自然是千喜萬喜,她們母女二人在房中說體己話,張無憚坐在院子中等候。 如今他行走坐臥,都在默念九陰,張無憚?wù)车健皻鉂M鼓支,掌起平胸”一句時,猛然從石凳上騰起。 一道人影從門口直躍而入,左掌劈在石凳上,右手成爪抓來,卻不料抓了個空,“咦”了一聲,十幾爪如狂風(fēng)暴雨般接連不斷,一爪快似一爪,直如以性命相搏一般。 張無憚?wù)讨抨幹械母叱矸ㄟB連閃避,到了最后,被逼得連梯云縱混在一塊亂用,好不容易才捱到他這一路爪法使完。 以鷹爪功跟殷天正對決,那就是關(guān)公門前耍大刀,不過也好過讓人壓著腦袋打。張無憚趁著他新力未生之時,反守為攻,也以鷹爪功對敵。 殷天正的鷹爪功走的陽剛鐵腕風(fēng),張無憚的爪功深受真經(jīng)上所著九陰白骨爪和催堅(jiān)神爪的影響,飄忽靈動,變化無方。 殷天正在爪功上深有信心,看出他這幾招威力奇大,卻也并不似張無憚似的一味閃躲,跟他yingying擋了幾下,只覺指尖發(fā)麻,輕喝一聲,率先跳出圈子。 張無憚收了手,他平生第一次經(jīng)歷這等疾風(fēng)驟雨般的戰(zhàn)斗,只覺眼花繚亂,沉浸在意境中,半晌沒有回過味來。 好一會兒后,他才醒過神,滿面喜色拱手道:“謝過外祖指點(diǎn)!” 殷天正神色卻有些復(fù)雜,盯著他看了好久,嘆道:“可惜,看來我殷氏一門的絕學(xué)怕要失傳了。” 張無憚先前在天鷹教待得那兩年,練功進(jìn)境也不弱,只是大開大合的路子,同他自身性情本就不和,用來雖也順手,但總有凝滯不暢之感。 張無憚離開天鷹教出去闖蕩,也才一年出頭的時間,武功路數(shù)卻變了大半,一是他后來所學(xué)的武功更為高深莫測,二是恰合了他的脾性。 殷天正心頭清楚,殷野王的武學(xué)天賦遠(yuǎn)不如他,本擬將外孫好生培養(yǎng),誰料性情又是不對頭。 但這念頭也不過一閃而逝,殷天正終究還是為張無憚高興,旋即欣喜道:“你舅舅同我提起此節(jié),稱贊你進(jìn)步神速,我原還當(dāng)他替你大吹法螺,想不到,真是想不到!” 兩人折騰出這么大響動來,殷夫人早就帶著殷離走出門了,此時躊躇著不知該過不過來請安。 殷夫人頗有些忐忑,殷離倒是不懼,見他們說話間告一段落了,便走上前去,規(guī)矩行了一禮道:“殷離謝過爺爺?!?/br> 殷天正轉(zhuǎn)向她,神色便淡了下來,哼道:“怎么,我們老殷家沒一個好東西,你謝我干什么?” 殷離抬起臉來,笑著去拉他的袖子,口中道:“以往都是阿離不懂事,還請爺爺不要跟我一般計(jì)較。” 殷天正本就是故作嚴(yán)肅,難得見孫女撒嬌,又強(qiáng)撐著板了會兒臉,終究還是笑了:“別跟我來這一套,你無憚哥哥和你,都是我的眼珠子,只要你們兩個好好的,我這個當(dāng)爺爺當(dāng)外祖的,也沒什么可發(fā)愁的了。” 他這話還是有意撮合他們,殷天正說完不用看張無憚,只看殷離還是仰著頭沒心沒肺地笑,一點(diǎn)都沒有小兒女的嬌羞,便知道這個算盤怕是不行了。 要是張無憚在危急關(guān)頭對殷離伸出援手,都沒能讓他們之間擦出火花,那后面的事兒可不好辦了。殷天正嘆了一口氣,到也沒再說什么,只道:“阿離,你同你娘再聚一聚,我們還有些正事要談?!?/br> 殷離輕輕撇了撇嘴角,還是應(yīng)道:“好,我知道了爺爺。”她看到張無憚?wù)粗约?,忙拼命眨眼,示意他放心去便是了?/br> 殷天正帶著張無憚去了正堂,等他揮退仆從,張無憚方道:“外祖,阿離這些時日懂事了不少,若是舅舅氣消了,不妨讓她回來?!?/br> “你舅舅什么性格脾氣,難道你還不知道嗎?阿離這牛脾氣,十成十都像了他?!币筇煺龜[擺手,倒是不甚在意,“我都這么大年紀(jì)了,一點(diǎn)兒孫福沒享到,倒還得為他們cao心?不管了,愛怎么著怎么著,橫豎也成不了仇?!?/br> 只要殷夫人還在,有問題也不是大問題。殷天正不想就這個問題再說下去,轉(zhuǎn)而道:“周子旺是彌勒宗大弟子,算來同我教也有些淵源,這幾年興起的勢力中,他倒像是最可成事的?!?/br> 彌勒宗也是明教的一脈分支,殷天正雖然一怒之下出走明教自立門戶,但到了該站隊(duì)的時候,立場還是拿捏得很準(zhǔn)的。 張無憚道:“現(xiàn)在還遠(yuǎn)不是成熟的時機(jī),韃子氣數(shù)還旺,若周公肯蟄伏數(shù)年,未必沒有一搏之力,但他早早稱王,卻是走得太急了?!?/br> 他一向有主意,殷天正轉(zhuǎn)眼看向他,笑道:“我知你也有鴻鵠之志,卻不知打算什么時候出手?” 一個尚還未加冠的少年兒郎能謀劃些什么,殷天正這話頗有調(diào)笑之意,卻不料張無憚道:“不瞞外祖,我早就在想,周子旺聲勢如此浩大,要自立為王,也需先同彌勒宗撇清干系,以免反禍師門,日后若真的到了那一步,孩兒也不想連累天鷹教?!?/br> 殷天正根本沒放在心上,隨口應(yīng)道:“好,若真能有那一天,你自立門戶,天鷹教定為你臂膀?!?/br> 他全當(dāng)是自家孩子胡吹大氣,連顆芝麻都沒有就敢做餅,一笑而過后,拍拍他的肩膀:“你現(xiàn)在先腳踏實(shí)地,把手頭的事情做好,外祖便心滿意足了?!?/br> 張無憚才不在乎他是正兒八經(jīng)答應(yīng)的,還是全當(dāng)戲言了,橫豎征得了殷天正的同意,真到了關(guān)節(jié)處,也好便宜行事。 殷天正又道:“我原本便想派你隨你舅舅一同前去袁州,但一時沒有你的消息,這才打發(fā)你舅舅去了?!?/br> 張無憚聽到這里便明白過來了,笑道:“那外孫這便動身趕上舅舅一行?” 殷天正確有此意,當(dāng)下將殷野王一行所走路線說與他聽,又道:“他們走了才兩日,以你的腳程,該很快就能追上。” 張無憚往殷野王居所那邊看了一眼,殷天正會意道:“放心吧,素素也給我來了幾封信,想將阿離接過去養(yǎng)呢,我自會命人送她過去。” 張無憚能這般將殷離記在心上,哪怕做不成親,殷天正也只有高興的份兒,勉勵了他幾句,這才放他離開。 張無憚去馬廄牽了兩匹好馬,日夜兼程,連三趕四跑了兩天,才算在江西境內(nèi)趕上殷野王一行,可惜他到的時候不太巧,天鷹教正在同人大起沖突。 十余人分散開來,隱隱呈包圍之勢,但并未出手,圈子中央便只有殷野王和一個三十來歲的高瘦白衣和尚在搏斗。 張無憚策馬而來,守著這條道的殷無祿早早便聽到聲音正帶人戒備,看到是他方松了口氣,讓開主位,退至他身側(cè)侍立,自有人上來拉住兩匹馬。 圈中兩人絲毫不受影響,兀自激斗不止,張無憚束手在一旁看了許久,那和尚也是個好手,同殷野王斗得不分上下,兩人誰勝誰負(fù)或未可知,少說得斗到千招之后方能分出勝負(fù)。 殷野王用爪,那人使掌,張無憚瞅見他衣袖上的紅色火焰標(biāo)記,輕聲問殷無祿道:“這位可是明教中人?” 殷無祿答道:“此乃五散人的彭瑩玉,他與周王同出一門,也來慶賀,卻不料在一地與老爺碰上了?!?/br> 五散人抱團(tuán),每個人又都有各自的朋友圈子,像布袋和尚說不得同韋一笑是至交,但韋一笑和其他人都關(guān)系平平。這次也只彭和尚一人來為周子旺稱王祝賀,其余四位都不在此處。 兩人一口氣又斗了五百招,張無憚在一旁看得倒也有趣,只是眼看天色將晚,由著他們斗下去卻也不行,便輕吸一口氣,運(yùn)足內(nèi)力道:“彭大師,舅舅,兩位師出同門,又皆為周王慶賀,便是三言兩語不合,看在周王面上,不如便都揭過了吧?” 若說他們這些干站著看的都看煩了,打的兩個人也打煩了,主要是雙方都顧慮著不能下狠手,別說打死了,打傷都是一場麻煩,雖棋逢對手,打得一點(diǎn)都不暢快淋漓,甚至還很憋悶。 張無憚就是看穿這一點(diǎn),才會出言喝止的。果然他話音剛落,兩個人有了臺階下,很有默契地雙雙停手,跳出交戰(zhàn)圈子。 殷野王落到他身邊,抬手摸摸他的后腦勺:“你怎么來了?”幸好我兒子來救場了,不然還得跟那臭和尚歪纏。 彭瑩玉落到另一側(cè),天鷹教教眾十分上道地紛紛避開了,給他留足了臉面。他一看殷野王這情態(tài),便猜到此人是誰,冷笑道:“哦,這位便是武當(dāng)張五俠之子了吧?” 殷野王臉一黑。 張無憚拱手笑道:“晚輩張無憚,見過彭大師?!?/br> 彭瑩玉道:“天鷹教總算出了個能好好說話的人了,倒也是好事一樁。”他同殷天正關(guān)系并不差,但跟殷野王就是死活不對付。 不過此番來是為了自己親師弟,彭瑩玉也不想為了些小事壞了心情,還了張無憚一個佛禮,便轉(zhuǎn)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