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星燈H】3
羊絨披肩散在地毯上,同吊帶連衣裙一起,堆砌在一旁。地上亂得不成樣,被吊環(huán)懸掛的少女更是脫得不著寸縷。 熱,讓她皮膚泛粉,此時已開始冒水,香汗淋漓。 臉頰滑落的那滴更是被男人反復舔舐,最終咽下吞入腹中。 場面情色至死,愈發(fā)讓人熱得厲害。 李世澤并不著急動手,只站在一旁靜靜看著,筆挺的西裝附著在他身上,猶如剛從畫報里走出的豪門貴公子。 他滿意打量作品,當無價珍寶觀賞,細細品味。 她是年輕的,他一早便知道。 比花園第一次見面更早,那時候他還遠在海外,便聽底下線人說父親愛上妙齡少女,欲娶進家門。 能被老頭選中的,必定是最好的,他那時就知。 但那種知,僅是建立在年齡上,且衣著整潔的情況下。 如今不再有惱人衣物阻擋,她盡數(shù)在他眼前綻放,年輕嬌嫩的花朵,已經(jīng)到了最合適采摘的時節(jié)。 腐朽老宅迎來新鮮血液,滋味勝過萬千。 比起尚幼的年紀,她的身體發(fā)育更早,甚至已經(jīng)熟透。 飽滿的胸,纖細的腰,芳草萋萋的處女地,還有那翹起的臀。 連綿起伏的誘人曲線,已經(jīng)超過無數(shù)女性,立于高處。 李世澤知道,他撿到了一個寶,無價之寶。 藍星很難準確描述她此刻狀態(tài),身體全裸被他高高吊起手腕,腳尖懸在一個恰好能承受的高度。 少一分姿態(tài)不夠好看,多一分她不確定能扛住。 不多不少,一切卡得正正好。 她很熱,桃花開在她臉上,面頰持續(xù)泛紅。 他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僅僅是視線的打量,都讓她輸?shù)靡粩⊥康亍?/br> 出水的不光是額頭和臉頰,還有一處未曾被人探訪過的曲徑深處。 蜜似水,粘稠、濃郁,帶著迷人的香氣,緩緩流出。 藍星實在難受得緊,像是患上皮膚饑渴癥,她急需被觸摸,一刻也不能多等。 肢體充當語言,率先代她發(fā)聲。 腰肢柔軟,盈盈一握,帶動臀部左右搖擺,似水蛇扭動。 毫無章法,卻足夠撥亂男人心弦。 滿面潮紅的臉細細抽著氣,淚蒙蒙的眼望著不遠處將她折騰成這副饑渴模樣的罪魁禍首。 【摸摸我,求你了,摸一摸吧,很舒服的?!?/br> 無聲地勾引,曖昧的氣氛,荷爾蒙斥滿小小空間,即將爆炸。 頂一張純情面孔,對他發(fā)sao發(fā)浪。李世澤當然接收到。 他低頭笑了笑,不懷好意。波大又浪的meimei仔,實在有趣。 紳士當是有求必應的,尤其對方還是他必須敬重的“母親”。 李世澤樂意之極,攏起她垂在臉龐的發(fā),拽至后腦,力道重似殺人,面上卻是笑容不減。 藍星因此被迫后仰,將白嫩胸部送至男人眼前。 頂端紅梅受驚,微微輕顫,徒增幾分惹人憐。 嘴邊rou哪有不收的道理?李世澤不再講理,專心為佳人服務,低頭采頡。 對比她的不著寸縷,他還穿著筆挺的西裝。除去下身的尷尬反應,上身叁件套卻是整整齊齊。 面料硬,摩擦她光裸胴體,生出別樣刺激,藍星忍不住靠他更近。 近點、再近點,不夠、還不夠。 她想要更多。 今夜的老宅格外靜,一屋子人發(fā)不出半點聲響,好似都已追隨家主,即將升天。 藍星漸漸放縱自己呻吟出聲,破碎地哀求,渴望更多。 他吸得很重,又嚼又咬,給她足夠的痛。 她漸漸戀上這種痛,化身蛇妖,變本加厲蹭他西裝。 乳兒太嫩,經(jīng)不住孟浪啃食,胸前長出曖昧紅痕,成片連綿,同肩上雪白皮膚相比,形似斷層。 李世澤還未收手,左邊吸完換右邊,力爭一視同仁,絕不區(qū)別對待。 他嘴松開的那只,奶頭腫大一倍不止,艷似哺乳婦人。 被吊得全身酸軟,胸口處那張嘴更是攪得藍星欲仙欲死。 也不知是爽的還是委屈的,眼淚沿著嫣紅的臉撲簌簌落下來,藍星踮著腳艱難出聲?!班舿我站不住了,放我下來好不好?我會乖的?!?/br> 乖乖讓你cao,不躲不藏,叫你盡興,好不好?。?/br> 她眼里藏著一汪水、一彎月、一片情潮,還有一個他。 薄唇放過被肆虐得通紅的乳尖,分別時扯出一根銀絲,場面yin靡至極。他笑著開口: “當然,母親” 時刻謹記父親教誨,在這時候他依舊不忘。 “我對您,有求必應。” 將手貼上去,輕巧按下開關,藍星順勢落進他懷里。 翻涌的情潮泄洪般噴薄而出,她吻住了他的唇。 唇畔溫度燙得她心顫。 他的手游走在她身體里的每一處,像是面透明玻璃,她對他毫不設防。 臀部落下火熱手掌,臀rou手感豐盈,蕩出波浪。 李世澤控制不住又是一掌,響聲清脆,巴掌印烙進皮膚表層。 她縮進他懷里,可憐兮兮,尋求庇佑。 原本該落下的第叁個巴掌已經(jīng)高高揚起,卻半道轉彎,繞進了她濕漉漉的xue口。 兩手探路,水簾洞口早已浸透,他伸進甬道。 溫熱、緊致、彈性十足。 少女的yindao仿佛被賦予強勁生命力,一呼一吸間,都是收緊。他的修長手指,盡數(shù)被水液包裹。 退出來時,甬道不舍,求他再驗一驗,即便有水做潤滑,仍舊退得艱難。 李世澤勾了勾唇角,將沾滿手指的yin水,舉到藍星面前。 無需他多言,她識相伸出粉色舌尖,為他虔誠舔舐。 從指根到指節(jié)再到手指縫,一寸不落。 骨節(jié)分明的手,不復黏膩觸感,重新被另一種液體包裹 這番辛苦勞作過后,李世澤獎勵她一個吻,落在耳邊。 “已經(jīng)濕透了呢,母親?!?/br> 呼吸聲入耳,聽酥她半邊身,腿軟,橫在她腰間的手愈發(fā)緊幾分。 早就濕透了,這棟老宅里,沒有一個正常人,藍星想。 早在他第一聲母親叫出口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濕了。 那時她名義上的丈夫還躺在病床上,她對著初次見面的繼子出水。 花液漫過底褲,濕出一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