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來越猛烈,幾乎將床板抖散。不到 一分鐘的功夫,他卻忽然不再發(fā)聲,掙扎也忽然虛弱——終于,他輕輕抽搐了一 下,再也不動了。 我看在一旁,已經(jīng)嚇得話也不敢說了。魏麒看來是真的死了。 我無法想象,一個M竟然真的心甘情愿地被他的主人活活虐死,更無法接受 吳小涵真的如此兇殘,最難以接受的是,朝夕相處了大半年的室友,此刻在我眼 前變成了一具沒有生命的尸體。 我大腦已經(jīng)被震撼得根本不工作了。過了幾秒,吳小涵從魏麒身上起來。他 頭上套著塑料袋內(nèi)壁全是他呼出的霧水,透過塑料袋,只看得到他臉上還蓋著吳 小涵的粉紅色內(nèi)褲。吳小涵用手指把塑料袋撕開,揭去他臉上蓋著的內(nèi)褲,輕輕 用手撫摸了一下魏麒的側(cè)臉,然后便爬下床來。 我確認(rèn),魏麒的身體一動不動,胸部毫無呼吸的起伏,眼珠也定在眼眶中央。 我嚇得幾乎哭出來。但很快,我又開始想:魏麒的尸體怎么辦?我們會不會有法 律責(zé)任?我和吳小涵現(xiàn)在該做什么? 吳小涵看我嚇得一動不動,命令我:「看著干嘛?趕快給他去做人工呼吸啊。 你還真想讓他死???」 我點點頭,趕緊沖上去,開始按壓他的胸部,并開始做口對口人工呼吸。 我已經(jīng)顧不上魏麒的嘴里是不是還臟著,也顧不上和一個男生嘴對嘴會不會 很奇怪。我只想把魏麒救活——我實在不能看著自己的室友就這么死去。 還好我記得人工呼吸的方法,我規(guī)律地數(shù)著節(jié)奏按壓他的胸部、往他嘴里呼 氣。 大約十幾下之后,終于,魏麒輕輕地咳了一下,眼睛也慢慢恢復(fù)光澤。 謝天謝地,魏麒終于活了過來。 他恢復(fù)自主呼吸后過了十幾秒,才弱弱地問:「東哥……你……把我救回來 了?我主人呢?她……」 吳小涵走上前,溫柔地看著魏麒:「我在這里呢。」 「主人……對不起……我……」 「別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主人怎么能怪你呢?你能愿意為了我付出生 命,我真的只有感動。主人不折磨你了,你好好恢復(fù)吧。」 「謝謝主人……」 吳小涵讓我先陪一會兒魏麒,她出去幾分鐘就回來。她走回了自己的臥室里 ——大約是去找條新的內(nèi)褲穿吧。 我坐在魏麒身邊,看著剛剛活過來的魏麒,問他:「魏麒,你剛才太不理智 了吧。還好吳小涵她沒有坐更久,不然你就真死了?!?/br> 「我……我真的很喜歡被她主宰和摧殘的感覺。讓不讓我死,她決定就好了。」 「你真是沒救了。你真的不怕死嗎?你就不想想你的父母嗎?你死了他們得 有多難過……」 「我想過。我也很糾結(jié)。但是我那么多年一直活得很壓抑,一直。」 「那也……算了,至少你現(xiàn)在活過來了?!?/br> 魏麒安靜了一會兒,開始哭出來:「東哥,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嗎?」 「嗯?」 「我現(xiàn)在被她虐成這樣,她也只會對我有幾秒鐘的溫柔,她也不會隨便允許 我接近她的身體,甚至連鞋面都不準(zhǔn)我碰??赡?,卻能讓她為你足交,得到她的 腳……」 我不知怎么回應(yīng),而魏麒說著竟然哭了出來:「所以,她讓我跪在你面前的 時候,我是真的覺得自己比你要低賤的。她愿意把最好的都給你,而我不管做什 么,在她的眼里,都比不過你半點……」 「別這樣,魏麒……」我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魏麒剛剛在這里失去了他的身體的一部分,又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都沒有哭 哭啼啼;可現(xiàn)在,他卻因為感覺到我比他更親近吳小涵而哭了出來。魏麒對吳小 涵的感情,真的可以說是超越一切了吧。 此時,吳小涵走進(jìn)房間來了。她溫柔地解開魏麒身上綁著的繩子。她留意到 看到魏麒的下體、會陰和大腿上都還是碼釘,問魏麒:「你身上都還是射釘呢, 你說主人幫你用腳它們讓他們脫落下來呢,還是用鞭子把它們抽下來呢?」 魏麒收起自己的淚水,低聲下氣地對吳小涵說:「主人您說得算,您想怎么 玩,都可以。」 「好啦,不玩你啦,你已經(jīng)夠慘的了。我拿鉗子來給你拔掉吧?!?/br> 吳小涵拿過鉗子,細(xì)心地把魏麒身上的碼釘一顆顆拔下來。魏麒依然疼得顫 抖,但他忍住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 拔完碼釘后,吳小涵讓魏麒躺好,她還找來了鑰匙,把魏麒腳底的兩個掛鎖 也打開了,把鐵球取下來,然后把掛鎖本身也從腳底取下來。魏麒的雙腳就這么 獲得了解脫;但魏麒的腳底上被掛鎖穿刺出的那個洞,已經(jīng)定型了,估計是會一 直陪伴著他了。 「謝謝主人?!刮瑚锜o力地說道。 吳小涵讓魏麒爬出去到客廳里吃點東西恢復(fù)下體力。魏麒老老實實爬著—— 即使沒了腳底的大鐵球限制著,他的腳背和膝蓋也沒有離地半點。 吳小涵端出蛋糕放在地上給魏麒,又拿過乳酸亞鐵來兌水喂給他。女神坐在 沙發(fā)上,看著自己腳邊乖乖的小奴,恬靜而滿足。 魏麒吃完后過了一會兒,大門那邊傳來敲門聲。吳小涵起身去開門,一個大 約三十多歲的男人提著一個黑色的提包進(jìn)來了。 吳小涵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王奕彬。以前也算是SM圈子里的。他學(xué) 過醫(yī),所以我剛才打電話給他,請他來處理一下魏麒的傷勢。他今天正好有空, 就過來了?!?/br> 相互認(rèn)識之后,吳小涵帶王奕彬進(jìn)了調(diào)教室,他確認(rèn)可以在剛才調(diào)教的那張 床上做簡易的手術(shù)cao作。 吳小涵走回客廳,帶著魏麒爬了進(jìn)去,讓魏麒爬到床上,好好配合王奕彬。 她又問王奕彬:「需要我在這幫忙嗎?」 「可以,不過你可能幫不了太多。我們先去廚房把手洗干凈,戴上乳膠手套 吧?!?/br> 他們洗完手,走回調(diào)教室,才開始處理魏麒的傷。 我在客廳里聽到王奕彬說:「沒有麻醉師在場,我就自己給他做個局部麻醉 吧?!?/br> 魏麒自己開口:「別了,我的疼痛都是主人賞給我的,我不想逃避?!?/br> 王奕彬反駁:「那手術(shù)時你要是亂動,我沒法cao作啊?!?/br> 「我可以忍住。」 「肌rou反射,你忍不住的。我是醫(yī)生,這是做手術(shù),我們就嚴(yán)肅點吧,好嗎?」 此時吳小涵也岔進(jìn)來:「聽醫(yī)生的話,乖乖打麻醉吧,好嗎?你要疼,主人 還會讓你疼的。」 過了大約幾十分鐘,吳小涵先出來了。她說她干得有點累,想先去做飯給大 家吃,讓我去幫王奕彬。我于是洗好手進(jìn)去。 床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給我用的一次性乳膠手套和手術(shù)服,我于是都穿戴好。 魏麒yinjing頭部的端口已經(jīng)被縫合起來,并插上了一截導(dǎo)尿管?,F(xiàn)在,王奕彬 準(zhǔn)備打開魏麒的yinnang。他跟我說:「右邊的睪丸肯定是破裂了。得打開看看,才 知道從睪丸里流出來的內(nèi)容物能不能塞回去,不過估計很難,可能只能切了丟掉。 剩下的睪丸也得試試看能不能縫補(bǔ)起來——如果白膜還相對完整的話,應(yīng)該可以, 不過他這個情況有點懸了。」 他繼續(xù)解釋:「在醫(yī)院里可能會好一點,不過這的條件要簡陋很多。試試吧, 小涵也沒讓我一定要修復(fù)完整?!?/br> 王奕彬切開魏麒傷痕累累的yinnang,看到了他破裂的睪丸。他用手術(shù)鉗捏住睪 丸里流出來的乳白色的組織,一點一點切下來拿出來丟掉。可能是他們打過麻醉 的緣故,魏麒并沒有疼得亂動。 我站在一旁,只能負(fù)責(zé)給王奕彬遞東西,幫不了別的什么忙。 最終,王奕彬還是成功地把魏麒的睪丸縫補(bǔ)了起來——只是,縫補(bǔ)起來的右 側(cè)睪丸,也已經(jīng)只有左側(cè)那個睪丸的三分之一多一點的大小了。 把魏麒的yinnang縫合起來后,工作就基本完成了。接下來的愈合,就看魏麒的 造化了。 王奕彬檢查了一圈魏麒的身體,感嘆道:「小涵現(xiàn)在虐人也虐得太狠了。像 她這么玩,玩一兩次一個M就全廢了?!?/br> 我附和道:「是呀,我看她虐待起魏麒來,簡直是毫無人性,太狠毒了。也 沒想到,魏麒竟然這么心甘情愿給他虐?!?/br> 「天吶。除了生殖器以外,他舌頭上有裂傷,兩側(cè)腳底有洞,手上各種刺傷、 甚至還有燙傷,全身還都是鞭痕……小涵真是哪里都不放過啊?!?/br> 「可能,在他們眼里,殘虐才是表達(dá)情感的方式吧?!?/br> 「哈哈,可能是因為小涵真的很迷人吧。誰能抗拒她呢?也許她虐廢了一個 M,還會再有M給她虐的吧。」 王奕彬走回客廳里,把手術(shù)用的手套和一次性的手術(shù)衣脫下來,丟到垃圾桶 里。 吳小涵見我倆出來,招呼到:「我還有半小時才能做好飯,你們在客廳里等 一會兒吧。徐洋東,你可以把電視打開給奕彬看?!?/br> 我和王奕彬在客廳里休息時,吳小涵又從廚房出來,說:「rou還有一會兒才 燉好。奕彬,我先把錢轉(zhuǎn)給你吧,按你出診做小手術(shù)的標(biāo)準(zhǔn)價,每小時兩千五百 算的話,就轉(zhuǎn)給你五千塊錢吧,可以嗎?」 「都是老朋友了,給三千就好啦?!?/br> 「好朋友就更要明算帳啦。沒事,反正是從那個M付給我的錢里面出?!?/br> 「好吧。不過能殘忍到你這樣的S也真是沒見過,太可怕了。」 「我也是次虐這么狠呢?!箙切『f。 「好吧,希望你以后別把人虐到殘廢啊。那我可就管不了了?!?/br> 「不會啦,」小涵目光從手機(jī)上抬起來:「錢我已經(jīng)轉(zhuǎn)給你了,你看一下。」 「好。話說呀,小涵,你今天穿得真的好漂亮呀。我都沒見你這么可愛過?!?/br> 「謝謝?!?/br> 「你穿那么可愛,不像是會把人虐成那個樣子的惡魔啊?!?/br> 「這就叫反差萌啊,嘿嘿?!?/br> 吳小涵接著回到廚房里忙碌。終于,她把飯菜都一齊端上餐桌,還拿了一瓶 紅酒過來,并讓我?guī)兔δ帽觼頂[好。 「我去把魏麒叫出來,跪在我們腳邊一塊吃吧?」吳小涵提議。 「別了,」王奕彬否決了提議:「剛做完手術(shù),還是先不要吃東西為好?!?/br> 于是,我們仨就開動起來,享用吳小涵烹飪的佳肴。 這餐為了慶祝對魏麒的刑虐圓滿結(jié)束的飯,卻沒有魏麒的份。魏麒只能躺在 調(diào)教室里的床板上,聽著客廳里觥籌交錯。 吃完晚飯,王奕彬又進(jìn)去看了一眼魏麒,確認(rèn)沒有什么需要他做的了,便告 辭離開。 送王奕彬離開后,我去洗碗,而吳小涵坐在沙發(fā)上看起電視來。 我洗完碗,我們一起走進(jìn)調(diào)教室。魏麒還是虛弱地躺在床板上,一動不動。 「還好嗎?」 「還好?!?/br> 「剩下這兩天就不虐你了,你休息休息吧。如果還想和主人玩點什么對你身 體沒傷害的項目的話,主人明天陪你玩。你要明天回去或者后天回去都行?!?/br> 「謝謝主人?!?/br> 「嗯。你現(xiàn)在剛動完手術(shù),不適合飲食。等晚一點的時候,主人來喂你吃的 和圣水。」 「好的,謝謝主人。」 我和吳小涵關(guān)上調(diào)教室的門,走回客廳。我們吳小涵又拿過杯子,把瓶子里 剩下的紅酒也和我分完。 「今天你就不怕真的把魏麒悶死嗎?」 「機(jī)械性窒息后的呼吸暫停期里及時采用人工呼吸,百分百能救回來的。沒 什么可怕的。」吳小涵的聲音很冷靜。 「但我還是接受不了你把身體虐成那樣……你對魏麒真的好狠啊?!刮覍?/br> 小涵說。 「是有點。不過都是他自己想要的,不是么?」 「虐成這樣,你不怕他真出什么大問題嗎?」 「他都甘愿被我虐死,還能出什么問題呀?」 「我是說……會不會……有什么法律風(fēng)險?」 「你可能沒有仔細(xì)看我和魏麒簽的協(xié)議吧。里面寫了,所有的傷殘,我是無 須負(fù)任何法律責(zé)任的?!?/br> 「這樣啊?!刮腋袊@。 「不過,中國的法律實踐是,這種協(xié)議只對輕傷有效,如果是重傷的話,這 種承諾是無效的[].所以,我其實一直很注意把我重傷和輕傷的界限,」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