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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讓魏麒含著: 「好好舔,好好吸。把他每一滴jingye都吞下去,明白嗎?」 魏麒跪在地上含著絲襪,吳小涵又用穿著拖鞋的腳踢了踢魏麒疲軟而腫大的 下體:「咦,這回被這么羞辱,你怎么沒有硬?難道……你是真的被虐廢了硬不 起來了?」 魏麒搖搖頭。 「廢物。那你就好好享受你室友的jingye吧。不過……你身體上還有什么部位 是可以給主人虐的呀?」 魏麒又搖搖頭。 「那主人今天就不虐你了,正好主人也累了。不過,兩個星期的時間也快到 了,明天主人對你進行個畢業(yè)考試,好不好???」 魏麒點點頭答應(yīng)。 吳小涵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讓我拿狗糧來喂給跪在地上的魏麒。 我拿來狗糧倒好,吳小涵從房間里拿出一小瓶乳酸亞鐵,加到魏麒的狗糧里: 「明天你可能出很多血,吃點這個補補,做好準備?!?/br> 加完后乳酸亞鐵后,吳小涵又對我說:「徐洋東,再幫我一個忙可以嗎?」 「嗯。什么忙?」 「請你尿在那條狗的狗糧盆里好嗎?」 「啊?」 「你看,那條賤狗好像很喜歡你的大jiba上的味道呢,現(xiàn)在含在嘴里那么享 受。你就成全一下他吧,順便讓他看看你的大jiba?!?/br> 「不太好吧?」即使看慣了吳小涵用各種極端的方法羞辱魏麒,但我還是實 在不習慣親自羞辱我的室友。 「學姐今天對你這么好,你不報答一下學姐嗎?」 「好吧……我拿到廁所里尿去吧。在這尿的話弄潑了不好?!?/br> 「就在這里尿吧,」吳小涵說完轉(zhuǎn)向魏麒:「賤狗,把你的食盆舉起來到頭 頂,好讓你學長尿進去?!?/br> 魏麒老老實實舉起食盆,放到他頭頂,然后膝行了兩步到我面前。 我看了看吳小涵,還是不好意思掏出自己的雞雞來。 我打算跟吳小涵說「算了吧」,她卻先對魏麒開口:「賤狗,愣著干嘛?主 動點啊。你是沒長手不會拉開褲帶,還是沒長嘴不會求人?。俊?/br> 魏麒只好一手舉住食盆,用另一只手拉開我的褲帶,稍稍脫下我的褲子,然 后低聲說出:「求您尿到我的食物里吧?!?/br> 我知道自己無法逃避了,但被吳小涵在一旁看著,我尷尬得尿不出來,直到 硬生生強行讓自己松緩了十多秒,才尿出來到食盆里。 尿完后,我自己拉上了褲子。吳小涵讓魏麒把食盆放到低聲,把絲襪從嘴里 拿出來,自己跪下來吃狗糧。 魏麒老老實實取出絲襪,吃起浸泡在我的尿里的狗糧來。 吳小涵戲謔道:「賤狗,味道好嗎?」 「不好,苦,還有點腥臭?!?/br> 「那你明天可要好好表現(xiàn)。你明天要是表現(xiàn)不好的話,我就把電擊遙控器給 徐洋東,讓他以后天天把你當廁所用,明白嗎?」 「知道了,主人?!?/br> 魏麒吃完東西,時間也已經(jīng)很晚了。吳小涵讓魏麒「早點休息」,說是明天 還有得魏麒受的。 魏麒被牽進廁所里,喝完吳小涵甘甜的圣水后被鎖起來。他滿身傷痕地側(cè)躺 著,手腳又被牢牢銬住,不知道明天等待著他的是怎么樣的懲罰…… 而吳小涵走出廁所,半開玩笑地問我:「我看你好像很羨慕魏麒啊,你要不 要也睡在我這的廁所里呀?我臥室里還有個衛(wèi)生間噢?!?/br> 我聽到后,也很不理智地回答:「這么好?我也可以?」 「怎么了?反正我現(xiàn)在是不會準你睡沙發(fā)了,不然萬一你又碰我的鞋……」 「我……呆在衛(wèi)生間就很滿足了呀??梢詥??」 「可以呀。要來嗎?但是先說好,絕不準出衛(wèi)生間,絕不準對我有任何非分 之想?!?/br> 「嗯,我知道。」 「那我先進去洗漱、換衣服。等我都弄好準備睡覺了,我再喊你進去。你在 外面乖乖的,別亂動?!?/br> 我便去廚房里洗漱。大約二十來分鐘后,吳小涵穿著睡衣打開了臥室門,讓 我拿著沙發(fā)上自己的被子進去。臥室里貼著米黃色的墻紙,布置得很溫馨。在房 間中央,一張又高又大的床顯得格外舒適。她指了指臥室一進去左手邊的衛(wèi)生間, 讓我到里面去。那里面干凈明亮得像是頂級酒店的衛(wèi)生間一樣;玻璃一塵不染, 浴缸也十分干凈;大理石的洗手臺上擺著不少她的洗發(fā)液、護發(fā)素、沐浴露一類 的東西。吳小涵指了指浴缸,對我說:「你就躺在浴缸里吧?!?/br> 我在浴缸里躺好,蓋好被子。吳小涵還帶著一點俏皮地問我:「喜歡嗎?」 「嗯。想到能和你離得那么近,我就真的覺得很幸福了。」 「那好好睡吧。」 「嗯,學姐晚安?!?/br> 「別急,張嘴?!?/br> 我沒多想就張大嘴。只見她粉紅色的嘴唇微啟,從嘴中擠出一口晶瑩的唾液, 正正落入我的嘴里。 我一瞬間呆住了。我從沒想過,自己還能得到女神的口水。雖然嘗不出任何 味道,但因為知道這是女神的口水,我感覺自己的舌尖得到的是無上的享受。 我只感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忍不住想多停留這一刻的體驗,不敢下咽。 「喜歡嗎?」吳小涵低著頭,用世上最溫柔的目光看著我。 我忍不住點頭:「喜歡。謝謝學姐對我那么好。」 「那晚安啦。明早見?!?/br> 「晚安?!?/br> 她關(guān)上衛(wèi)生間的燈走了出去。我則躺在她的浴缸里,幸福地慢慢入睡。 請識別正網(wǎng)站!. 7月23日,周日-早 早晨,我在浴缸里被吳小涵叫醒。 她頂著一頭蓬亂的頭發(fā),問我:「晚上睡得好么?」 我回答:「嗯嗯。謝謝學姐?!?/br> 「你還真乖,一直都躺在浴缸里。」 「躺在這挺舒服的。」 「既然你覺得自己只配躺浴缸里,那我也沒啥意見啦。起床吧。」 「嗯?!?/br> 「今天的絕對主角是魏麒。畢竟現(xiàn)在我是在收費調(diào)教他的期間,今天還打算 對他進行最后也是最狠的一次刑虐。」 「我知道,小涵學姐?!?/br> 「你出去收拾收拾等我吧?!?/br> 我到廚房里洗漱完,在客廳里把攝像機鼓搗好,又等了一會兒,才見到吳小 涵出來。 見到她的一瞬間,我驚呆了。她穿著一件漂亮的l系ll小裙 子,白色層疊的蕾絲荷葉邊和身前粉色蝴蝶結(jié)的點綴,精美得驚人不忍觸摸。她 甚至都穿好了鞋——一雙全新的粉色的高跟小短靴[],有著細細的粉色鞋帶 和漂亮裝飾花邊,把腳完全包裹住。腳踝出還露出一點點白色棉襪的蕾絲花邊, 看起來格外誘人。 眼前的吳小涵,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真正的公主。簡直沒有人能抵抗住匍匐在 她面前的沖動。這種美讓我直接看呆了。 吳小涵問我說:「怎么樣,還算漂亮么?」 我呆滯地點點頭:「太美了。為什么這么打扮呀?」 「你們現(xiàn)在的男生不就喜歡可愛一點的l娘嗎?像黑絲、紅唇什么的,你 們又不感興趣。」 「可我也從沒見過你這么穿過……」 「你這幾年又沒怎么見過我……再說平時去上班我總不能這么穿。」 「那倒是。不過今天為什么要打扮得這么認真?」 「今天要給他前所未有的虐待呀,當然得打扮打扮鼓勵他。反正裙子什么的 都是用他給的錢買的?!?/br> 吳小涵叫醒魏麒,給魏麒解開十字背銬和鎖鏈。魏麒顯然也看呆了,以無比 傾慕的眼神看著吳小涵。 事實上,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調(diào)教之后,即使吳小涵披頭散發(fā)、極度邋遢地站在 魏麒面前,魏麒還是會把吳小涵當作完美無上的女神去發(fā)自內(nèi)心地愛慕、崇拜和 跪舔。但是,吳小涵今天的打扮,還是讓魏麒格外的興奮。 吳小涵依然賞賜晨尿給魏麒??晌瑚杼稍诘厣蠒r,都忍不住側(cè)頭去看吳小涵 腳上可愛至極的鞋襪。 魏麒幸福地咽下了吳小涵腿間流出的圣水,爬出去吃完了他的早餐。 接下來,吳小涵并不急于開始折磨魏麒,而是問道:「乖狗狗,你想舔主人 鞋柜里的鞋子嗎?」 「想?!?/br> 「想舔哪雙?。俊?/br> 「全部都想?!?/br> 「你們男人就是這么貪心。好啦,那就聽你的,全部都舔。但是,為了避免 你不小心用手,我會先把你的手銬起來在背后?!?/br> 吳小涵把魏麒的雙手用手銬起在背后,又讓魏麒跪爬到鞋柜邊。 「這就是你今天的個任務(wù),先把主人的鞋底都舔干凈。記住,是舔干凈, 白色的鞋底就必須舔成純白,剩一點污漬或者灰塵都不行。每剩一滴灰塵,一會 兒懲罰的時候就電上你一秒鐘?!?/br> 魏麒小心地用嘴叼起吳小涵昨天穿的那雙皮鞋,從它開始。純白色的小皮鞋, 鞋底原本都是白色的——只是已經(jīng)被穿了很久,磨成了黑的。魏麒用嘴把鞋給底 朝上放在地上,用力地反復(fù)舔著鞋底——但鞋底的白色依然沒有露出。魏麒更加 用力,企圖用舌頭把表面弄臟的一層給直接磨掉,但仍然無濟于事。 他決定暫時放下這雙鞋,又叼起一雙粉色的r運動鞋,舔起它白 色的鞋底來。和上一次一樣,魏麒成功地把鞋底紋路里的灰塵和泥土——甚至是 小石子和沾上的口香糖都刮干凈吞下,但卻怎么也無法把鞋底舔回純白。魏麒絕 望地向吳小涵求助:「主人,我盡力了,實在是沒法完全舔干凈?!?/br> 吳小涵輕輕說了句:「沒用的廢物?!谷缓笃鹕砣N房里拿來一袋洗衣粉, 倒在魏麒身邊的地上:「給你洗衣粉。用舌頭蘸了以后舔鞋底,舔干凈?!箙切?/br> 涵說完,又徑直坐回沙發(fā)上。 魏麒用舌頭蘸了一下洗衣粉,那味道讓他立刻皺起了眉頭。但他抬頭看了一 眼沙發(fā)上的小公主,便立刻埋頭舔舐起了鞋底。這一次,花了十幾分鐘,他終于 把那兩雙鞋的鞋底舔得基本干凈了。他又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把吳小涵的幾雙 高跟鞋、一雙跑鞋、還有那雙我碰過的帆布鞋和上周穿過那雙登山靴給一一叼下 來舔干凈。 吳小涵看他一時半會兒也舔不完鞋子,便對我說:「把攝像機放在那拍著就 行啦。我們倆來吃點東西吧?!?/br> 我點點頭。于是吳小涵穿著她的小裙子去廚房煮了一鍋意面,做好博洛尼亞 式的rou醬澆上去,和我分著吃完。 時間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魏麒還在繼續(xù)清理著吳小涵的鞋。他正在舔吳小涵的 一雙人字拖的時候,舌頭終于不爭氣地磨出血了。 他立刻向吳小涵報告:「主人,我舌頭出血了?!?/br> 吳小涵冷冷地回答:「舌頭出血那就用嘴唇。小心別把你的臟血弄到我鞋上, 不然有你好受的。」 魏麒委屈地低下頭,用力抿緊嘴唇,艱難地用嘴唇繼續(xù)清理起那雙人字拖的 鞋底來。嘴唇的面積比舌頭小不不少,也不像舌頭那樣能輕易伸進縫隙里;于是 魏麒明顯慢了下來。 此時,鞋柜里還剩下兩雙平底的皮鞋和幾雙涼鞋。我不禁想——魏麒的嘴唇 能受得住嗎?如果嘴唇也磨破流血,吳小涵會怎么要求他呢? 魏麒還在繼續(xù)著。到了最后還剩三雙涼鞋的時候,我擔心的事情發(fā)生了—— 魏麒的嘴唇也被磨破出血了。 魏麒感覺舌頭上的血已經(jīng)止住了,于是停下來換回舌頭,但舔了沒幾下,舌 頭又破了并流出了血。 他沒有辦法了,只好問吳小涵怎么辦。吳小涵徐徐走到魏麒面前,說:「還 能怎么辦?只能不舔了唄。剩下的一共六只涼鞋,鞋底都蠻臟的。就按剩每只電 擊兩分鐘算吧,那下午就電擊你十二分鐘好了。」 十二分鐘!光是十二秒鐘,就能讓魏麒痛不欲生幾欲求死了,十二分鐘,就 算不將他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燒壞,也能讓他疼得咬舌自盡了吧。 魏麒的表情無比恐慌。但吳小涵沒有再解釋,只是淡淡命令道:「好了,把 鞋都收回去吧?!?/br> 魏麒爬回沙發(fā)前。他的嘴唇紅腫不堪,但他似乎卻不覺得很疼。大約,反復(fù) 的摩擦、洗衣粉的腐蝕、還有洗衣粉對傷口的刺激,大概已經(jīng)讓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