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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大秦國師在線閱讀 - 大秦國師_分節(jié)閱讀_384

大秦國師_分節(jié)閱讀_384

    嬴政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徐福的臉頰上,徐福頓時覺得自己被包裹了起來,而且身陷其中掙扎不得。徐福直面了嬴政那張英俊的臉。徐福不自覺地晃了晃神。

    要知道他在死之前,還從未有過開情竇的時候,而現(xiàn)在不僅突然多了個十年的情人,這個情人還是個男人!

    就趁著這個晃神的功夫,嬴政的手便摸到了他的背脊。

    徐福打了個激靈。

    嬴政的手有些涼,乍然伸進(jìn)去,讓徐福覺得難以適從,他難耐地扭了扭身子,他忍著渾身雞皮疙瘩的感覺,低聲道:“我想我的身體并不記得你。”

    這種感覺對于徐福來說,簡直太陌生了。

    嬴政卻很是沉穩(wěn),不急不緩地道:“這樣記得嗎?”

    “嗯?”徐福一怔,就見嬴政俯身吻了上來。

    “唔?!毙旄1欢律狭俗欤裁丛挾颊f不出了。

    這一吻吻得有些長,還險(xiǎn)些將徐福吻得暈頭轉(zhuǎn)向,他從來沒感受過這樣霸道又纏綿的吻,讓徐福生出了一種自己仿佛要被化開的錯覺。

    他抵在嬴政胸膛上的手也變得無力了起來。

    嬴政舔了一下他的唇,然后才揚(yáng)起了頭,問他:“現(xiàn)在呢?”

    徐?,F(xiàn)在腦子還有點(diǎn)懵,白皙的臉上浮現(xiàn)了兩朵緋色的云。嬴政緊緊盯著他的臉龐,看著他清冷的面孔被染紅的模樣,簡直是美到了極致。

    “沒!”徐福的聲音有些寒冷,他目光冰冷地看著嬴政,道:“我什么都想不起來,你不覺得如此不合時宜嗎?”

    嬴政并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是愈加過分地將指尖探到了他的身后。

    徐福猛地一顫,有些抓狂。

    “這樣記得了嗎?”嬴政還在低聲問。

    徐福掙扎了兩下,最后發(fā)現(xiàn)是徒勞的。

    嬴政臉上露出了失望之色,“你與我在一起十年,你經(jīng)常拋下我到他國去,你為他人卜筮相面,卻對我多有冷落,還時常失蹤。此次我憂心了好幾個月,方才尋到你。誰知曉,你卻失憶了,難道那十年感情都是作假嗎?”

    徐福怔怔地看著他。

    “你是我的人,我思念你這樣久,難道你歸來后便要待我這般冷硬嗎?”

    徐福:“……”

    好、好像秦王說得也挺有道理的,他們是情人,做這樣的事并沒有什么不對,何況秦王還等了他許久……

    徐福腦子里飛快地躥過這個想法。嬴政一直都在觀察他的反應(yīng),在察覺到他渾身的肌rou放松下來之后,嬴政脫光了他的衣服。

    半推半就之下,云里霧里之中,徐福就被嬴政給睡了。

    這一夜?fàn)T火搖曳,床帳也隨著燭火一同搖曳了起來。

    翌日。

    徐福緩緩睜開眼,腦子里關(guān)于昨夜的記憶慢慢回籠。這可真是有點(diǎn)糟糕。徐福揉了揉額角,抱著被子坐了起來,等意識到這個動作太過娘炮了之后,徐福又立即撒開了手。

    床榻邊再無他人,險(xiǎn)些讓徐福以為,昨夜不過一場春夢。

    宮人們魚貫而入,手捧衣冠和洗漱用具,他們對此見怪不怪了,對著徐福微笑道:“庶長要起了嗎?”

    徐福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面前的宮人仍舊覺得陌生,但是他們卻仿佛對自己萬分熟悉一樣,臉上的笑容更是真誠得無可挑剔。這咸陽的人是不是瘋了?對于這樣一個迷惑他們君主的人,竟然還這般熱情又崇敬!

    宮人服侍著徐福沐浴換上衣袍,隨后他們又送了粥到徐福的跟前,還有熬好的湯。

    “庶長今日起得晚了些,要早點(diǎn)用完這些食物,免得又犯病?!?/br>
    如果是其他人聽見這樣說,肯定會覺得這些宮人才是有病。“犯病”這樣的詞不是在罵人么?

    但徐福卻只覺得驚訝。他有些低血糖,晨起后如果不及時用早餐,就很容易犯病。但是……這具身體也如此?徐福覺得這一切還真挺詭異的。說不好,也許他真的從很早以前便穿越過來了,只是他丟了記憶……想到這里,徐福打了個寒顫。

    還是太過細(xì)思極恐了些。

    徐福將這些想法從腦子里驅(qū)散,端起了粥碗。

    還合口味!

    徐福用過了早飯,才有宮人到了他的跟前,道:“庶長,扶蘇公子、胡亥公子來了。”

    “讓他們進(jìn)來吧。”徐福還是挺想仔細(xì)瞧瞧他們的,畢竟他實(shí)在難以想象,歷史上的兩個死敵,扶蘇和胡亥,是如何能這樣兄友弟恭的。

    很快,扶蘇和胡亥就進(jìn)來了。

    走在前面的是扶蘇,應(yīng)當(dāng)比胡亥長上幾歲,所以腿也長些。他的模樣與嬴政頗為相似的,當(dāng)然這并不是指五官的相似,而是氣質(zhì)和氣場上很相似。而扶蘇則要比嬴政顯得內(nèi)斂一些,扶蘇的外表是溫和而疏離的,只是在看見他之后,臉上便露出了柔和的笑。

    而腿短些,個子也矮些的胡亥,艱難地跟在了扶蘇的身后,他有些不大高興,于是撅了撅嘴,倒還帶著滿滿的孩子氣。這當(dāng)真是歷史上的秦二世?

    徐福覺得自己的認(rèn)知受到了劇烈的沖擊。

    就在徐福打量他們的時候,扶蘇已經(jīng)走到跟前來了。

    “父親昨夜可休息好了?”

    徐福心底感覺有些怪異,但他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扶蘇微微笑了,笑起來倒是分外好看,他坐到了徐福的腳邊,像是經(jīng)常這樣坐一般,他的動作非常熟稔。隨后胡亥也不服氣地坐在徐福的另一邊。

    胡亥比扶蘇更會撒嬌,他歪倒下來,抱住了徐福的腿,語調(diào)透著股甜膩:“父親真的失憶了嗎?連胡亥也不記得了嗎?”

    徐福本來想說“是”,但是一對上胡亥那雙眨巴著的眼,便覺得這樣的殘忍的話,難以說出口來了。

    “父親要快些想起我們啊?!焙]有得到徐福的回答,也并不氣餒,反倒還更為親熱地蹭了蹭徐福的腿。

    徐福不太適應(yīng)這樣的親近,畢竟他之前都是獨(dú)身一人,從未有誰對他這樣親近過。他伸手抬起了胡亥的下巴,低聲問道:“你們都喚我‘父親’?”

    “是啊?!睉?yīng)聲的是胡亥。

    “你們都是秦王的兒子?”

    這次胡亥和扶蘇一起點(diǎn)頭了。

    徐福不死心地又問了一次,“你們也是我的兒子?”

    二人再度點(diǎn)頭。

    徐福冰冷的臉龐漸漸又染上了緋色。

    不是徐福變得愛臉紅了,而是他覺得實(shí)在太羞恥了。

    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世界?還可以男男生子嗎?難道歷史上扶蘇和胡亥還是他生的不成?徐福覺得自己快要被這一重?fù)艚o擊倒了。他真的是在秦國嗎?這是個崩壞的野史世界?還是歷史的同人世界?

    胡亥和扶蘇的目光此時都緊緊盯著他,徐福能充分感受到其中的孺慕之情。徐福不由得心中一動。

    雖然他很不愿意承認(rèn),但他此刻的身份或許就跟“母親”差不多,頂著胡亥和扶蘇的目光久久,最后徐福一俯身將二人都摟在了懷中。

    嗯……這算是給了一個安撫的懷抱了吧?徐福強(qiáng)忍著心底羞恥,想道。

    突然被徐福這樣溫柔抱了抱的胡亥和扶蘇,都不自覺地一呆,胡亥本就膩著徐福膩慣了,他還往徐福懷中鉆了鉆,而扶蘇就不一樣了,他年紀(jì)漸長,早已不習(xí)慣這樣的溫情了,于是他的耳廓不易察覺地紅了紅。

    徐福躬著身子去摟的動作,堅(jiān)持久了些,便覺得有些手酸。

    正巧此時殿外的宮人突然道了一聲,“王上?!?/br>
    徐福便從善如流地收了手。

    嬴政大步走了進(jìn)來,此時的他頗有些春風(fēng)得意的味道。想來也是,昨日剛剛飽餐一頓,今日自然心情愉悅到了極致。

    他一走上前來,胡亥抽了抽鼻子,便自覺地和扶蘇站起來,讓到一邊兒去了。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跟嬴政搶位置啊。嬴政今日的心情實(shí)在太好了,所以他半點(diǎn)都沒有不待見胡亥和扶蘇的行為,反倒還溫和地笑著,道:“你們方才與阿福說了什么?可喚起他的記憶了?”

    胡亥和扶蘇步調(diào)一致地?fù)u了搖頭。

    “那你們就先出去吧?!?/br>
    胡亥和扶蘇又步調(diào)一致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這個時候,他們總是很識相的,他們固然想念父親,但是他們心底也很清楚,誰都比不上父王心底的思念。

    徐福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他眼睜睜地看著胡亥和扶蘇先行離去了。

    “阿福怎么不看寡人?”嬴政的聲音在徐福耳畔響起。

    徐福轉(zhuǎn)過頭,對上了嬴政那張飽含深情的臉,這時候,他覺得自己的某個部位似乎在隱隱作痛。

    嬴政滿意地笑了,“此時唯有望著阿福的臉,寡人方才覺得安心許多?!?/br>
    徐福忍不住道:“能否別喚我‘阿福’?”這個名字實(shí)在像是貓兒狗兒的名字,也太過隨意了,還過分鄉(xiāng)土,沒有絲毫美感。這對于徐福來說,實(shí)在太破壞他的氣質(zhì),不能容忍。

    嬴政嘆了口氣,道:“從前寡人都是這般喚你的?!?/br>
    徐福:“……”那他一定不是從前的那個人!他怎么可能會同意有人叫他“阿福”?縱然口吻再溫柔再深情,他也難以接受。

    嬴政又道:“從前你還會喚寡人‘阿政’。”

    還可以管秦王這樣叫?徐福頓覺對方身上的威勢,被這么一叫就打了折扣。

    “阿政?”徐福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嗯?!辟?yīng)了一聲,他應(yīng)完聲也就罷了,竟然還突然湊上前來,吻了徐福一下,徐福被吻得有些措手不及,他不悅地抿了抿唇,“你做什么?”

    嬴政很是坦然,道:“從前你每次這樣喚寡人的時候,都是想要寡人吻你。”

    徐福:“……”那你為什么不早說?

    徐福擺出了冷漠臉。

    嬴政并不為所懼。他沒有與徐福膠著在此事上,而是令宮人取來了一物。宮人在徐福的跟前一溜排開,手中都不約而同地托著一個鼎,徐福掃上一眼,便數(shù)出來一共有七個鼎。

    這是何意?徐福向嬴政傳達(dá)了自己不解的目光。

    嬴政道:“這是你很喜歡的鼎,一直都在四處搜尋,每當(dāng)寡人搜尋到新的之后,便會送到你的跟前,此次燕滅,便又得了新的鼎,那楚國沒能將你綁走,憂心寡人震怒之下派兵攻打他們,于是打聽了你的喜好之后,也送來了鼎。如今,便有七個了。”

    “那你派兵攻打楚國了嗎?”

    “派了?!辟滞鉄o恥地道。

    徐福:“……”他就說秦王怎么可能因需要鼎來討好情人,便放棄攻打楚國,若是如此,那他也不是秦王嬴政了。

    正想著,徐福卻又聽嬴政道:“寡人只要將楚國攻下,那鼎是一樣能拿到的,不知楚國何來底氣,認(rèn)為將鼎送來,寡人便不會追究他們綁走你的罪過了。”嬴政的口吻有些狂妄,但他卻是唯一足夠說出這話來的人。

    原來那阿武是楚國派來綁他的。徐福在心中暗暗道。

    “阿福不上前瞧一瞧嗎?”嬴政又道。

    徐福聽聞他這般喚自己,于是忍不住道:“為何你還喚我‘阿?!??”這不公平!徐福心說。

    嬴政露出恍然的表情,攤開手臂,道:“那阿福要來吻寡人嗎?寡人喚你的時候,也的確在想著你來吻我呢?!?/br>
    徐福再次擺出了冷漠臉。

    不管怎么看,都是他吃虧吧?

    見徐福坐在那里動也不動,嬴政最后也只是輕笑了一聲,“將鼎拿前來一些,庶長方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