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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之我的黑歷史在線閱讀 - 快穿之我的黑歷史_第75章

快穿之我的黑歷史_第75章

    江衍起身走過去,張開手臂,抱住了許笙。

    輕輕的、帶著安撫意味的擁抱。

    他抱著許笙,正要說些什么,就感到許笙忽的抬手,反抱過來。

    許笙力氣大得仿佛要把他按進(jìn)身體里,那種用力的、強(qiáng)勢的、能讓人窒息的擁抱,令得江衍腦袋一懵,想說的話全堵在了嗓子眼兒里,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許笙也不說話。

    兩人就這樣沉默地?fù)肀е?,誰都不想打破這份不知道是溫馨還是安寧的氣氛。

    過了許久,似乎是終于抱夠了,得償所愿了,許笙松了松手,扭過頭,剛要說話,就感到唇上一暖,原來江衍也在這個時候轉(zhuǎn)過頭來,唇角從他的唇前輕輕擦過。

    一種淡淡的曖昧,呼之欲出。

    江衍一愣。

    許笙則像是什么都沒感覺到一樣,率先退出這個擁抱,然后像平常和江衍說話一樣,說道:“教父,我還有句話,想要和您說?!?/br>
    江衍回神,說:“什么話?”

    許笙目光一動,停留在他嘴唇上,嗓音帶著點啞意,輕聲說道:“教父,其實我不仰慕您,我傾慕您。”

    曖昧于瞬息間被打破。

    窗戶紙捅破,前段時間里所有的對話、舉動、碰撞,在這個時候都化作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繚繞在心間,讓那跳動過快的心臟愈發(fā)地難以負(fù)荷,仿佛下一刻就會跳出胸腔,毫無掩飾地展現(xiàn)在對方的面前,好讓對方知道,自己到底是懷揣著怎樣的心思,才得以度過這么久的時間。

    江衍沉默了會兒,才道:“許笙,我是你教父,”他語氣平靜極了,“你不能這樣?!?/br>
    許笙說:“為什么不能這樣?我傾慕您,我喜歡您,我相信您也對我也是有感覺的——您為什么不能給我一個機(jī)會?”

    “因為你是我教子。”江衍平靜地說,“你見過兒子和父親在一起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影帝:教父,其實我不仰慕您,我傾慕您。

    作者:我怎么就收了這么個逆子!

    ——

    累癱了,寫得腦袋發(fā)懵,我趕緊去洗洗睡覺了,大家晚安。

    ☆、教父12

    當(dāng)然見過??!

    許笙想,咱倆不就是的嗎?

    心里這樣想著, 嘴上卻說道:“那又怎樣?我們又不是真父子, 我和你沒有半點血緣關(guān)系?!彼平徊? 聲音還是又輕又低, 整個人卻非常強(qiáng)勢, 幾乎要把江衍逼到沙發(fā)上去, “就算是真父子,我也想和您在一起。”

    說完了,他垂下頭, 身體也矮了下去。

    他半跪在地, 以一種極為謙卑的姿態(tài)輕聲說道:“教父, 我是真的喜歡您, 我求您給我一個機(jī)會, 您會看到我的真心的?!?/br>
    江衍垂眸看著,沒說話。

    良久,他轉(zhuǎn)身上樓,背影隱約透出一抹壓抑的、冰冷的怒氣。

    還跪在原地的許笙看著他的背影,抿了抿唇。

    最后一層窗戶紙已經(jīng)捅破了。許笙冷靜地想,告白完,接下來,就是該正式追求了。

    可是, 怎么追求?

    送房子?

    教父手里的房產(chǎn)多到可怕,根本不需要他來湊這個熱鬧。

    送奢侈品?

    教父最不缺的就是錢。真缺奢侈品了,不用他提, 周端自個兒就能買個幾屋子的奢侈品。

    送他自己?

    得了吧,指不定才洗干凈躺被窩里,就被教父給連人帶床地直接扔出老宅。

    想了N個追求方法,都一一PASS掉的許笙垂著頭想,算了算了,普通的追求方法對教父是沒用的,他還不如放飛自我,用自己的方式纏教父。

    老祖宗都說,烈女怕纏郎,烈女換成烈男,想必道理也應(yīng)該是一樣的。

    ……

    自從許笙確定了追求方法后,江衍發(fā)現(xiàn),和現(xiàn)在相比,以前過的那都是神仙日子。

    目前正是放暑假的時候,學(xué)校和導(dǎo)師那邊都沒什么事,許笙除了去公司外,呆在家里的時間比以前多出太多。剛巧江衍正處于居家養(yǎng)老模式,天天都能見到許笙不說,早中晚三餐也全被包攬外,他還不要錢似的地各種散發(fā)荷爾蒙,隨時隨地進(jìn)行色.誘,不論江衍怎樣訓(xùn)斥,他都屢教不改,一副死皮賴臉也要把到教父的模樣。

    比如現(xiàn)在:

    “教父?!?/br>
    才沖完澡的人渾身濕淋淋的,從頭到腳只松垮垮地圍著條毛巾,修長健美的身軀毫不客氣地展露著,迎面而來的濕熱水汽撲得江衍險些崩了面無表情的表情。

    特別是對方彎下腰來對床上的他說話,那條毛巾因著姿勢的改變而變得更加松垮,仿佛馬上就會掉下來一樣,江衍隱約能看到包裹在里面的沉睡著的東西,脊背一僵,莫名感到一股危險。

    江衍第不知多少次地覺得必須要分居了。

    不能再因為心軟,就放縱這家伙繼續(xù)用他的衛(wèi)生間,還厚臉皮地睡在他屋里!

    否則,指不定哪天他沒能把持得住,兩人順勢滾床單,脫離了大綱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