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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嫌我丑的人都真香了在線閱讀 - 第 40 章

第 40 章

    徐西陸一路走走停停, 最后還不得已開口向一小攤問了路,這才找到回清輝樓的路。宋衍卿也猜到了他會到清輝樓來,正在門口候著,見到他一襲紅衣朝自己走來, 臉拉得老長。

    “你怎么搞得?”宋衍卿聲音聽著兇巴巴,卻隱隱含著些如釋重負(fù)的味道,“逛個(gè)街都能走丟?”

    徐西陸笑道:“對不起,讓王爺擔(dān)心了?!?/br>
    宋衍卿一哽, 微微移開目光,“誰說本王擔(dān)心你了。本王只是怕你又碰到些像沈子閑一般的人, 再惹出什么禍來, 本王可沒那個(gè)閑情逸致再替你善后。”

    徐西陸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狐面面具, 心道有這層保護(hù)技, 就算真惹出點(diǎn)什么幺蛾子,也沒人能認(rèn)出他。

    夜色已深, 明月高懸,滿月如鏡, 游人陸續(xù)歸家, 長興街漸漸冷清下來。徐西陸道:“王爺,我們回去罷?!?/br>
    兩人上了馬車,宋衍卿突然道:“你可以把面具摘下來了。”

    徐西陸依言摘下面具, 正要收好, 就聽見宋衍卿不客氣道:“誰說要送給你了?”

    “呃……那王爺是要自己留著?”

    宋衍卿“恩”了一聲, 接過徐西陸遞來的狐面面具。

    宋衍卿命玄墨先送駕車去徐府, 再回王府,這讓徐西陸很是受寵若驚。馬車在徐府側(cè)門停下,九冬按照事先約定好的在門口等候,現(xiàn)下正是夜深人靜之時(shí),又在側(cè)門,不用擔(dān)心有人看見徐西陸著紅妝的模樣。徐西陸本想向宋衍卿拱手致謝,又想起自己現(xiàn)在正穿著襦裙,便學(xué)著徐安寧的模樣,朝他福了福身,“多謝王爺送回來?!?/br>
    宋衍卿又是眉頭一跳,實(shí)在不能接受面前美艷的容貌配上徐西陸清朗的男聲,干脆轉(zhuǎn)過頭去,眼不見為凈。

    “那,我走了?”徐西陸打著哈欠道,“祝王爺今晚睡個(gè)好覺,做個(gè)好夢。”

    “慢著,”宋衍卿突然道,“北疆一行,余小將軍可有同你說過?”

    提到這件事,徐西陸瞬間打起了精神,“說過一些。”

    “本王瞧著你還算有幾分機(jī)靈,才勉強(qiáng)帶你一道去,這樣你在禁軍也算有個(gè)差事?!?/br>
    徐西陸聞言不禁感嘆,“這么說來,我終于不是無業(yè)游民了?不知道我那個(gè)差事月例有多少?”

    宋衍卿斜眼看他,“你想有多少?”

    “去清輝樓吃一頓少說也要五兩銀子,我這份差事至少能讓我每月上清輝樓吃上幾頓罷?!?/br>
    “你想得倒美。”宋衍卿高冷道,“此次北上,雖說只是送惠陽郡主出嫁,若是順?biāo)?,一路自然平安無事。但近年來,北涼與我朝多有嫌隙,邊疆大小戰(zhàn)事不斷,再加上北疆氣候惡劣,年底我們出發(fā)的時(shí)候那已是一片冰天雪地,路恐怕不會好走——本王的意思,你可明白?”

    徐西陸點(diǎn)頭,“明白。小王爺請放心,如有敵軍來襲,我定在前頭替王爺擋刀;萬一被困雪中,我若撐不下去,王爺大可丟下我不管,實(shí)在不行,還能把我的胳膊烤來充饑,我都不會怪王爺?shù)摹!?/br>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彼窝芮涿媛恫挥荩澳闳粽娉隽耸裁词隆就鯇幙刹粠闳?。”

    “是,”徐西陸笑了笑,“都聽王爺?shù)?。?/br>
    宋衍卿在馬車上,注視著徐西陸走進(jìn)徐府,才吩咐車外的玄墨:“回府罷?!?/br>
    馬車轉(zhuǎn)了個(gè)彎,走了沒幾步,又停了下來。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宋衍卿睜開雙眼,問:“何事?”

    “回王爺,”玄墨道,“是徐家大公子。”

    玄墨方說完,宋衍卿就聽到車外一個(gè)聲音道:“王爺……”

    宋衍卿想了想,還是掀開車簾走了出去。一月未見,徐玄英比上次大婚之時(shí)又消瘦了不少。他出生高官之家,年幼被選為皇子伴讀,如今又進(jìn)了翰林院,娶了靖國公的掌上明珠,應(yīng)該是意氣風(fēng)發(fā)之時(shí)??伤F(xiàn)在容顏清減,雙眸灰暗,整個(gè)人猶如行尸走rou,和數(shù)月之前的他判若兩人。

    “王爺怎會在我徐府?”宋衍卿還未回答,徐玄英就自嘲一笑,“難道,是來找我二弟的?”

    宋衍卿也不掩飾,大大方方道:“是?!?/br>
    “王爺和他感情真好?!毙煨⑼?,喃喃道:“會比我們當(dāng)初還好嗎?”

    宋衍卿皺起眉,“玄英,你到底想說什么?”

    徐玄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今日是什么日子,王爺可還記得?”

    “月元節(jié)。”

    “不錯(cuò),正是月元節(jié)?!毙煨⒙冻鲆粋€(gè)悲傷的笑容,“去年的今天,我同王爺在洵江的畫舫上,一起看青城山的孔明燈,王爺可否記得?”

    “記得。”宋衍卿干脆道,“那又如何?”

    徐玄英嘴里泛起一絲苦澀,“今日我又去了洵江,孔明燈同去年一樣,絢麗燦爛,可我……卻再也找不回當(dāng)時(shí)的感受了?!?/br>
    “玄英,你應(yīng)該向前看?!彼窝芮涑谅暤?,“人不能總是靠著回憶過日子?!?/br>
    徐玄英搖搖頭,“王爺,若不是有我二弟在,你還會這么說嗎?”

    宋衍卿不解,“這是你我之事,同他有何關(guān)系?”

    徐玄英眼中漸漸流露出可怕的偏執(zhí)。如果沒有徐西陸,他的小王爺怎會如此痛快地放手?都是因?yàn)樾煳麝懀际且驗(yàn)樗?!自己才會和王爺走到這般地步。徐玄英雙拳緊握,心里涌起一絲恨意,“王爺,你當(dāng)我二弟真的是你看到的那般人畜無害嗎?”

    宋衍卿俊臉一沉,“你這是何意?”

    “我那二弟,去年對他院中的婢女虐待用強(qiáng),那婢女不堪其辱,險(xiǎn)些自盡,”報(bào)復(fù)的快感如洪水猛獸地向徐玄英襲來,“今天,他為了認(rèn)謝氏為母,不顧人倫禮儀,同庶母眉來眼去,糾纏不清——他不過是看中您的權(quán)勢和地位,才對您諸多殷勤。王爺,玄英求您保持本心,切莫被他表面之像迷惑?!?/br>
    一陣寂靜后,宋衍卿冷聲道:“說完了?”

    徐玄英瞪大眼睛,顯然沒想到宋衍卿會是這番反應(yīng),“王爺——”

    “如此挑撥離間,對自己庶弟惡語相向,你不是本王以前認(rèn)識的玄英。”宋衍卿神色淡漠如塵,仿佛在看一個(gè)無關(guān)緊要的陌生人,“本王勸你回去好好反省,靜思已過?!?/br>
    “過?我有什么過?”徐玄英已接近失控,胸口如風(fēng)箱般劇烈起伏,他身后的小廝怎么攔也攔不住他,“我所言句句屬實(shí),王爺不信大可親自來查!”

    “夠了,本王對那些臟事沒有興趣?!彼窝芮湔f完,轉(zhuǎn)身走進(jìn)車廂,“玄墨,回府?!?/br>
    徐玄英呆在原地,看著遠(yuǎn)去的馬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過了許久,小廝嘲啼才走上前,小心翼翼道:“大少爺,我們還是趕緊回去罷,大少奶奶還在等您呢。”

    徐玄英兩眼霧茫茫,如同行尸走rou般,“回……回去。我還能回去么?”

    徐西陸回到潮汐閣,洗去紅妝,換下襦裙,杏濃幫著他解發(fā),疑惑道:“二爺,您今日不是戴了三小姐的翡翠玉釵們,怎么不見了?”

    徐西陸伸手往頭上一摸,上頭果然空空如也,心中一沉,“怕是我不小心弄丟了?!?/br>
    杏濃寬慰他道:“不過是一個(gè)玉釵罷了,三小姐那么喜歡二爺,定然不會在意的。”

    徐西陸嘆了口氣,“但愿如此。”

    次日,徐西陸帶著昨日買的糯米糍來到引嫣閣,并告知徐安寧翡翠玉釵失蹤一事。那玉釵是董姨娘生前贈與徐安寧的,她自是十分不舍,又實(shí)在不想怪自己二哥哥,更別說這玉釵也是她主動借出去的,要怪也怪不到徐西陸頭上去。

    “沒事的二哥哥,”徐安寧柔柔地笑著,“不過是一株玉釵而已,丟了就丟了?!?/br>
    徐西陸看出她的強(qiáng)顏歡笑,愧疚更甚,“安寧,你放心,二哥哥會托人去找一找。若實(shí)在找不到,就給你買十件新的做補(bǔ)償?!?/br>
    徐安寧眨眨眼睛,“二哥哥只要多給我?guī)c(diǎn)吃的回來就可以啦!”

    徐西陸失笑:“一定,meimei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你二哥哥也能替你摘下來!”

    徐安寧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又主動同他講起昨日的見聞來。“我和二jiejie被清輝樓的管事請出來后,就不知道里頭的情況了。還好二哥哥沒事,不然……“

    徐西陸問:“后來你們?nèi)チ四睦???/br>
    “我們?nèi)チ虽?,看到了好多孔明燈,江中還有不少蓮花燈!”徐安寧興致勃勃道,“二哥哥你看見了么?”

    “看見了?!毙煳麝懞Φ馈?/br>
    “我從來沒見過那么美的景色?!毙彀矊幰荒樚兆淼溃爸皇?,回來的時(shí)候,二jiejie似乎有些不開心,生了一路的悶氣?!?/br>
    “哦?為何?”

    徐安寧苦笑一聲,“jiejie說謝夫人懷了她的好事。因?yàn)橹x夫人的婢女一直跟著我們,也不讓其他公子上前來搭話?!?/br>
    徐西陸淡淡一笑,“二meimei估計(jì)是在埋怨謝夫人的人擋了她的桃花運(yùn)罷?!?/br>
    說起徐青陽,徐安寧面露擔(dān)憂,小聲道:“今日一大早,夫人就把二jiejie叫去了世安苑,她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不會出什么事罷?”

    徐西陸拿起一塊糯米糍遞到徐安寧嘴邊,“她不會有事的。來,張嘴?!?/br>
    世安苑內(nèi),檀香縈繞。

    “上次我問你的事,你可有決斷了?”

    徐青陽揪著帕子,勉強(qiáng)一笑,“我、我還未想好?!?/br>
    張氏漠然道:“我已得到消息,再過兩日,朝議郎劉大人就要請人上門來說親了,你再拖下去,可就沒有選擇了,到時(shí)候,你也莫怪我這個(gè)做母親的沒有提醒你?!?/br>
    徐青陽聞言臉色驚變,“怎么這么快?!夫人能否在寬宥幾日?”

    朱屏在一旁道:“二小姐,您沒聽夫人說么?這是老爺替您定下的親,等事成了,夫人想幫您也幫不了了!”

    “可是,我可是堂堂尚書之女!”徐青陽急道,“我怎么能嫁入一個(gè)主君官位比父親還低的人家呢!”

    “所以啊,我們夫人不是還給了您一個(gè)選擇么?”

    “但,但那是給人做妾啊!”

    “哎呀我的小姐!”朱屏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上次夫人不是同您說了么?平西候的九公子雖然娶了正妻,可那夫人幾年了肚子都沒個(gè)動靜。侯夫人也說了,只要誰能替九公子生下長子,誰就是貴妾!奴婢見您這模樣,一看就是個(gè)好生養(yǎng)的,您又才貌出眾,等嫁過去了,還怕得不到那九公子的寵愛?”

    徐青陽只覺得朱屏的話極有道理。她對自己的容貌一向自信,只要她勾一勾手,沒有哪個(gè)男人不會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而且平西候家的貴妾,說出去再怎樣也比一個(gè)正六品上官員的媳婦聽起來要好聽得多。貴妾,可是非同一般的,就看徐府里的那位貴妾,不也能和正房平人平起平坐的么?

    “二小姐,今日您可務(wù)必拿個(gè)主意??!”朱屏道,“不然等劉大人上門提了親,老爺一答應(yīng)下來,咱們可就無力回天了??!”

    徐青陽被催得死緊,一跺腳,完完全全豁出去了:“我嫁!我嫁平西候府!”她寧愿在候府做妾,也不在尋常人家里當(dāng)妻!

    朱屏頓時(shí)喜笑顏開,“那奴婢就先在這里恭喜二小姐嫁入侯府了!”

    張氏也滿意點(diǎn)頭,“此事我會替你辦妥,你姨娘給你留的嫁妝不多,我也會為你添置一二?!?/br>
    終于下了決定,徐青陽整個(gè)人都輕松不少,喜道:“青陽謝謝夫人!”

    “你且先回引嫣閣,耐心等消息便是?!?/br>
    另一邊,醉雪居的臥房內(nèi),徐玄英方方睜開雙眼,就聽見一人輕柔的聲音道:“相公醒了?”林如筠端來醒酒湯,道:“相公昨夜喝了半宿的酒,先喝碗醒酒湯醒醒精神罷。”

    徐玄英一言不發(fā)地下床,他起得有些猛,又是宿醉剛醒,腳下難免有些不穩(wěn)。林如筠忙把湯碗遞給下人,自己想去攙扶他,不料卻被他毫不領(lǐng)情地推開。

    林如筠看著自己的雙手,委屈得不知如何是好。這時(shí)她聽見徐玄英道:“什么時(shí)辰了?”

    一個(gè)侍女道:“回大少爺,已過巳時(shí)了?!?/br>
    “我去給母親請安?!?/br>
    林如筠道:“我同相公一起去?!?/br>
    “不必了?!毙煨⒄f完,便獨(dú)自走了出去,撇下林如筠一個(gè)人孤獨(dú)地站在原地。

    徐玄英走到世安苑,見到院子里立著幾個(gè)面生的丫頭。那些丫頭瞧見他,紛紛福身行禮,“表少爺?!?/br>
    ——原來是舅母魏氏的人?!澳銈冊趺床贿M(jìn)去?”徐玄英問。

    一個(gè)年紀(jì)稍小的丫頭脆生生道:“夫人讓我們在外頭候著。”

    徐玄英心下有些奇怪,走到內(nèi)廳,見大門緊閉,正欲敲門,就聽見里頭傳出魏氏的聲音?!按耸履艹?,還是多虧了meimei啊?!?/br>
    “我這倒沒什么,就是老爺那邊……”張氏為難道,“他已同朝議郎劉大人那商定得八九不離十,我們想要從中插手,怕是不易?!?/br>
    “這有何難!”魏氏滿不在乎道,“昨日你那庶女不是出府了么?你就說她在外頭和平西候家的九公子偶遇,兩人一見鐘情,還交換了定情信物,你家老爺想不應(yīng)都難!”

    “可是,平西候家畢竟是站在沈國公那頭的。老爺他又和謝家走得近……”

    “我的meimei唉,難道你還看不明白么?”魏氏神神叨叨道,“如今啊,雖說謝家能和沈家分庭抗禮,可沈國公畢竟是太后的親哥哥,陛下的親舅舅!我還聽說,現(xiàn)在的皇后不受寵,沈家又有一位姑娘進(jìn)了宮,這說不定,沈家就要出第二個(gè)皇后了!”

    “嫂嫂?!睆埵蠀柭暣驍嗨?,“一國之母,豈是你我可妄議的?”

    “那我不是看著沒外人,才同你說實(shí)話么。”魏氏呵呵一笑,“總之,甭管過程如何,最后贏的,一定是沈家。那倒時(shí)候,同謝家走得近的人,一個(gè)兩個(gè)都沒好下場。你現(xiàn)在把庶女嫁去平西候府,平西候念著你的好,自會在沈國公面前同你美言幾句。有了沈國公的庇佑,你還有什么可怕的?玄英仕途自然也會一路順暢。”

    聽到這里,徐玄英大感不妙,也顧不上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jìn)去。魏氏見到他嚇了一跳,張氏也訝然道:“玄英,你來了為何不讓人通傳一聲?”

    徐玄英道:“舅母,我有話同母親說,不知您可否回避一下?”

    魏氏巴不得馬上走,笑道:“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你們先聊著,回頭我再來?!?/br>
    徐玄英客氣道:“舅母慢走?!?/br>
    魏氏走后,張氏叫人給徐玄英上了杯茶,“聽說你昨夜三更才回家?”

    “母親,現(xiàn)在這些事是重點(diǎn)么?”徐玄英焦急道,“您到底在和舅母密謀什么?”

    張氏想著此事馬上就要成了,要瞞也瞞不住多久,便道:“前陣子,我拿著青陽的生辰八字去青城山給高僧相看,高僧說她命中極有子嗣緣。我將此事告知你舅母,你舅母不知怎的又告訴了平西候夫人。侯夫人知曉后,立刻托你舅母做媒,想讓青陽嫁給她的九兒子做妾。”

    “平西候家的老九——姜之遠(yuǎn)?”徐玄英皺起眉,“他和沈子閑一樣,都是上京城出了名的浪蕩公子,母親要把二meimei嫁給他?”

    張氏淡淡道:“我并未強(qiáng)迫她,都是她自愿的?!?/br>
    徐玄英幾乎是恨鐵不成鋼地說:“母親,您剛剛也說,如今沈謝之爭愈演愈烈,父親一直站在謝家那頭,你不會真的以為把二meimei嫁去平西候府,沈國公就會高看咱們一眼罷?”

    “那為娘有選擇么?”張氏厲聲道,“我同謝遙勢不兩立多年,若謝氏得勢,我們娘倆也沒好果子吃。橫豎都是死,為娘寧愿站在沈國公那頭!”

    徐玄英萬般無奈道:“母親,您……您就非得爭這一口氣么?”

    “我爭?我是替誰爭?我還不是替你爭!”張氏恨恨道,“你告訴為娘,你同端親王究竟是如何了?”

    徐玄英一震,“母親何故提起王爺來?”

    “從小到大,為娘告訴過你多少次,一定要牢牢抓住端親王這根高枝!為娘還想問問你,你同小王爺是自幼的情誼,怎么如今他對你不聞不問,反倒對那徐西陸青眼有加,還親自開口去替他謀差事?!”

    “差事?”徐玄英驚訝道,“什么差事?”

    張氏冷聲道:“想必你還不知道罷。年底端親王送惠陽郡主遠(yuǎn)嫁北疆,親口點(diǎn)名要老二與他同行,擔(dān)任軍中的臨時(shí)參謀。”

    “這……這怎么可能?”徐玄英難以置信道,“王爺他從來不會做這樣的事……”

    “此事是你父親親口告訴我的,還能有假?”見徐玄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張氏的口氣也緩和了幾分,她抓起徐玄英的手,語重心長道:“玄英,你放心,母親就是死,也不會讓一個(gè)庶子越到你這個(gè)嫡子頭上??墒悄赣H到底是老了,等你外祖一退下來,張氏一族,我們也無人可再倚靠,至于你父親……唉,不提也罷??偠灾?,我們凡事都得靠自己,走一步看三步,你要記住,母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兩日后,原來說好要上門提親的朝議郎家突然失了約。徐泰和不明所以,便遣人前去打聽,沒想到卻聽來了自己女兒在府外與外男的風(fēng)流韻事,他一開始還不信,叫徐青陽來問話,沒想到那丫頭居然二話不說地承認(rèn)了!徐泰和登時(shí)雷霆震怒,狠狠地賞了徐青陽一個(gè)耳光,接著命人把她關(guān)入祠堂,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可探望。

    謝氏聽聞此事后,主動找到徐泰和認(rèn)錯(cuò)。徐泰和正在氣頭上,忍不住將幾分罪責(zé)怪在她頭上,“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一個(gè)姑娘,就該在家待著!你沒事讓她們出去作甚?!這下好了,整個(gè)徐家的臉都要被那個(gè)丫頭給丟盡了!”

    謝氏端正地跪著,“遙兒知錯(cuò),但請老爺責(zé)罰?!?/br>
    見謝氏如此低聲下氣,徐泰和也不好過分發(fā)作,重重地嘆了口氣,甩袖坐下。

    張氏替他沏了杯茶,勸道:“老爺,此刻就別追究誰對誰錯(cuò)了罷,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得想想如何應(yīng)對?”

    “應(yīng)對?”徐泰和接過夫人遞來的茶,沒好氣道,“劉大人家不肯來求婚,我能如何應(yīng)對?”

    “劉大人家可以不娶我們青陽,但青陽卻不能不嫁人。”張氏狀似尋常道,“說起來,前陣子平西候夫人也來找過我,說看著我們青陽實(shí)在是喜歡,想讓她家的九公子納青陽為妾。”

    徐泰和將茶盞重重放下,“我徐泰和的女兒怎能做妾?!”

    謝氏聞言臉色微變,張氏卻道:“當(dāng)時(shí)我也覺得讓青陽做妾不妥,所以也未將此事告知老爺。誰知道,青陽和平西候家九公子兩人自個(gè)兒在外頭撞見,還定了情,不得不說,他們確實(shí)是有緣的?!?/br>
    “有緣?”徐泰和冷道,“怕是孽緣罷。劉大人之子雖未有功名,但學(xué)問極好,將來金榜題名指日可待。那孩子我也見過,為人謙和有禮,比那姜家老九不知好多少倍!”

    “再好,也要青陽喜歡才行。再者,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傳出去了,老爺除了把青陽嫁去平西候府,也別無他法。”

    徐泰和閉了閉眼睛,只覺得頭疼欲裂。

    張氏見事情差不多了,又對謝氏道:“謝meimei,此事實(shí)乃不得已之舉,還望你同你兄長說一說,別誤會了什么?!?/br>
    徐泰和也道:“遙兒,你……”

    不等徐泰和說完,謝氏便道:“老爺放心,這是小一輩的事情,我二哥不會放在心上的。”

    張氏淡淡一笑,“既然如此,明日我就讓朱屏去平西候府回話了?!?/br>
    徐泰和疲憊地?fù)]了揮手,“去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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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嬌皇帝應(yīng)該正式入駐劇組,不會活在劇情之外惹 ∠(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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