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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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 徐西陸做完最后一組平板支撐,已是累得滿身大汗,他邊拉伸邊看向一旁期期艾艾的九冬,嘆了口氣,道:“你有什么話,不妨直說?!?/br> 九冬終于鼓起勇氣開口,“少爺,您真的……那什么杏濃了嗎?” 徐西陸挑眉看向他,“連你也不信我?” “不是啊少爺!”九冬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委屈道:“可您自己不也承認(rèn)了嘛?!?/br> “我又沒怪你?!毙煳麝懫D難地把腿壓在桌案上,“世間上人太多如此,寧愿相信一個丑人殺人一百,也不愿相信一個美人掐死了一只貓?!?/br> 九冬忙道:“九冬相信您!真的!” 徐西陸笑笑,不置可否。“準(zhǔn)備些熱水吧。” 浴房里,徐西陸褪去外衣,用手試了試水溫,正要脫下內(nèi)裳時,門吱呀一聲開了。 杏濃身穿桃紅色齊胸襦裙,妝容顯然是精心雕刻過的。她緩步走向徐西陸,臉頰緋紅,眼底卻暗藏著厭惡和委屈——她安慰著自己,就當(dāng)是被豬拱了,能換來日后數(shù)不盡的榮華富貴,倒也是值得的。 “二爺,”杏濃柔聲道,“讓奴婢伺候您沐浴罷?!?/br> 當(dāng)那雙纖纖玉手就要碰見徐西陸時,徐西陸卻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愣是讓杏濃撲了個空?!靶訚猓阌袥]有什么事,想同爺說上一說?” 杏濃咬了咬唇,看來這二少爺也沒她想得那么蠢笨。“二爺!”她突然跪下,抓住徐西陸的衣擺,含淚道:“是董姨娘逼迫奴婢的!她找到了奴婢的老家,用奴婢全家人來威脅奴婢,奴婢是實在沒有辦法才……” 徐西陸點(diǎn)點(diǎn)頭,“她定是逼人太甚,你才會不惜自殘都要污蔑爺。” “二爺大人有大量,只要二爺原諒奴婢這一次,奴婢以后一定盡心盡力地伺候二爺,二爺對奴婢做什么,奴婢都不會有半句怨言!” “做什么都可以?”徐西陸伸出手抬起杏濃的下巴,微微瞇起雙眸,“芙蓉如面柳如眉……杏濃,你還真有點(diǎn)姿色?!?/br> 杏濃心下暗喜,雖說整個徐府的下人都是伶俐清秀的,可自己畢竟也是其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尖子,也難怪這徐二爺為了得到自己什么都不追究了。 徐西陸端詳了她好一會兒,手中陡然一甩——“只是爺美人見多了,你這樣的,還真入不了爺?shù)难?。?/br> 杏濃跌坐在地上,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愣愣地看著他,“二爺……” “我之所以容忍你一直到如今,不過是看在你過去辦事還算盡心盡力,又是一個女兒身在徐府無依無靠。現(xiàn)在看來,還是我太好心了。”徐西陸寒聲道,“我初始還有些納悶,為什么有些東西,你就依言送給了謝家公子;另有些東西,你卻擅自留下。我娘親留給我的玉佩,一是價格不菲,是其他什么小物件比不了的;二是,有了這塊意義非凡的玉佩,你想拿捏我,自然好辦得多。我本以為是近來我多要九冬貼身伺候,你才生出這二心來,敢情從去年開始,你便已經(jīng)不將我這個主子放在眼里?!?/br> “二爺!是,是姨娘逼我的??!”杏濃沖過去抱住徐西陸的腿,徐西陸卻揮開下擺,直接將人踹到在地上,冷聲道:“我不想打女人,但是你若再碰我一下,休怪我無情。我也不趕你,日后,這聞秋閣洗衣倒香的事,你就包攬了罷。” 杏濃難以置信地喊道:“二爺不是喜歡我的嗎?何如如此……” 徐西陸悠悠道:“就是因為太喜歡你,你若出現(xiàn)在爺?shù)拿媲?,爺再控制不住?qiáng)了你,那可如何是好?”徐西陸不欲再與她廢話,揮了揮衣袖,兩個家丁便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拖出去。” “是!” 杏濃被趕出外院后,徐西陸身邊就只剩下九冬一人,雖說冷清了些,但他也落得個清凈自在。 第二日,聞秋閣來了位客人。 徐西陸伸出手,潘淮替他號了號脈,道:“二少爺脈象不浮不沉,和緩有力。”她又看了一眼徐西陸的臉,“臉色也比往日白皙許多……二少爺,最近很辛苦罷?” 徐西陸擺擺手,“我都習(xí)慣了。”這是實話,無論是過度的節(jié)食,還是一天數(shù)個時辰的運(yùn)動,對他來說都是家常便飯。 潘淮號完脈,仍然坐著沒動,徐西陸心領(lǐng)神會,支走了九冬后道:“潘大夫有何話,不妨直說?!?/br> “上次您問過,謝夫人所患何病。您可還記得?” “自然是記得的?!毙煳麝懶Φ?,“所以這次,是謝夫人派大夫來傳話的?” 潘淮點(diǎn)了點(diǎn)頭,淡然道:“謝夫人嫁入徐府?dāng)?shù)十載,未有子嗣。她盼子心切,又不好過于張揚(yáng),這才救助于蒲州老家?!?/br> “所以謝夫人的身子……” “謝夫人一切安好?!迸嘶窗櫰鹈?,“所以我才奇怪。徐尚書對夫人也算得上是寵愛,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這么多年夫人都未能有孕?!?/br> 徐西陸思索片刻,道:“謝夫人所在的浮曲閣,以及她身邊的人,可有查過?” “這幾月,我都在調(diào)查這些,仍未找到什么不妥?!?/br> “那其他的院子和人呢?” “謝夫人也懷疑過。然而,夫人雖為貴妾,卻無管家之權(quán),手也伸不到除浮曲閣之外的地方?!?/br> 徐西陸了然,“謝夫人想讓父親幫忙,父親不肯,兩人這才大吵一架?” 潘淮頷首,“尚書大人已有二子三女,大少爺是嫡子,又年少有為,他自然不會將此事放在心上。更何況……” 潘淮沒有活下去,徐西陸卻知道她想表達(dá)什么。謝氏的身份過于特殊,母家可以和身為張?zhí)档张膹埵掀狡鹌阶?,她若懷有身孕,誕下男嬰,那徐府多年來維持的微妙平衡將毀于一旦。 “除浮曲閣以外的地方,我會替夫人想辦法?!毙煳麝懙溃爸皇?,這生子一事,可不單單是謝夫人一人的事?!?/br> 潘淮若有所思道:“二少爺是指尚書大人……但張氏和董氏,還有您的生母柳氏,都成功生育,尚書大人的身體,應(yīng)該是無虞的?!?/br> “這是自然?!毙煳麝懶α诵Γ爸皇?,一切可能,都不能疏忽。麻煩請謝夫人放心,她既信我,我定然不辜負(fù)她的信任?!?/br> 送走潘淮后,徐西陸?yīng)氉运妓髁似蹋襾砭哦?,道:“你去引嫣閣找下董姨娘,就說我們聞秋閣缺人手,請她安排一個管事和幾個辦事利索的丫頭來?!?/br> 沒過多久,九冬便來回話:“少爺,董姨娘說少爺院里的人,她要好生挑選,得晚幾日再送來?!?/br> “好,爺就等著,看她會送些什么人來?!?/br> 沒過多久,徐西陸聽聞謝氏和徐泰和重歸于好,徐泰和接連幾日都宿在浮曲閣。本以為這個年要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了,誰知徐府又出了一件驚掉所有人下巴的奇事。 “你是說,大少爺和老爺大吵了一架?”徐西陸聽到這個消息后,也有幾分驚訝。要知道,徐玄英身為徐府的嫡長子,對徐泰和一向是敬畏有加。徐泰和對這個最像自己,又年輕有為的長子也是寄予厚望。兩人多年來都是父慈子孝,從未生過半點(diǎn)嫌隙,怎會突然吵了起來? “是啊,現(xiàn)在府里都傳遍了?!本哦荒槹素缘溃奥犝f老爺氣得夠嗆,狠狠抽了大少爺一耳光,還讓人在祠堂里跪了三天,連夫人都不能去看望。” “這么嚴(yán)重……你知道他們?yōu)槭裁闯趁???/br> 九冬湊到徐西陸耳邊,低聲道:“好像是為著給大少爺議親的事情。” 徐西陸揚(yáng)眉:“大少爺不愿意議親?” “我估摸著,八成是這樣?!本哦唤獾溃八自捳f,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老爺和夫人替大少爺物色的女子都是大官家的女兒,一個個都漂亮得和天仙似的,少爺您說,大少爺為啥不樂意?。俊?/br> 徐西陸隨口道:“那自然是因為大少爺心里有人了。但那個人,又是絕對不可能被老爺和夫人認(rèn)可的人?!?/br> 九冬瞪大眼睛,驚呼道:“少爺您怎么知道?” “我瞎猜的?!睂π煨⒌氖?,徐西陸不想管,也管不著。這個兄長對他來說實在是可有可無,比起他,九冬反而更像自己的兄弟。可他沒想到,這事他居然不得不參與其中。 元宵節(jié)前日,徐泰和遣人讓徐西陸去他書房一趟。徐西陸趕到時,徐玄英也在場。想是這陣子被折騰慘了,徐玄英整個人瘦了一圈,臉色蒼白,嘴唇也沒什么血色,瑩瑩羸弱的樣子比苦苦減肥的徐西陸看上去還要楚楚可憐。 徐西陸先向徐泰和請了安,又轉(zhuǎn)向他:“大哥?!?/br> 徐玄英沒有回應(yīng)他,只是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徐西陸問:“父親叫兒子來,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明日,瑞親王在瑞王府大擺瓊林宴,悉數(shù)邀請京中青年才俊前往王府賞梅賞雪,你大哥也收到了邀請?!毙焯┖皖D了頓,又道:“如今,你模樣雖不雅,倒也是能見人的。明日你就同你大哥一同前往,一來是有個照應(yīng),二來也是見見世面?!?/br> 徐玄英自然不需要他這個嫌少出門應(yīng)酬的庶弟照應(yīng)。與其說是照應(yīng),不如說是監(jiān)督。徐西陸偷瞟了一眼徐玄英,后者眉頭微皺,似有些心緒不寧。徐西陸朝徐泰和行禮道:“多謝父親,兒子定不會給徐家丟臉?!?/br> ※※※※※※※※※※※※※※※※※※※※ 估算錯誤,今天真香二號沒登場,哭唧唧 再給作者一次機(jī)會!明天,明天一定登場?。ê捌坪韲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