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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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芳芳并不認識韓域,但看他通身的氣派,以及從來目子無人的君三爺以及自己父親恭敬的態(tài)度,她知道這是個了不起也惹不起的人物。 她漂亮的水眸閃著星光,一瞬不瞬的望向韓域,拉了拉肖駕的衣角,等著父親為他們互相介紹。 肖賀顯然沒理會肖芳芳的心意,拂開她的手向前一步,滿臉堆笑迎了上去,卻一時又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才好。 論輩份,他該稱韓域一聲賢侄,但以韓域身份財富,肖賀還真不敢貿(mào)然托大,生怕惹得這位爺不高興,可沒理由讓他一個年過五旬的長輩叫他一聲域爺吧? 此時,韓域主動伸出手,不溫不火道:”肖伯父好久不見?!?/br> 肖賀受寵若驚的握住韓域的手,”是啊,好久不見,你看還讓你為小女的婚事親自跑一趟,其實就讓他們年輕人自己解決就行。“ 肖芳芳這會兒心里急得不行,暗暗怪父親好端端一上來提什么婚事,此刻再看君睿,她又覺得不是那么非嫁不可。瞅過去的眼神也淡了不少。 韓域又頷首與君三打過招呼,幾個人重新落座。 肖芳芳主動上茶,韓域手指扣了扣桌子,并沒有動端過來的茶杯。 君睿更不可能喝肖芳芳遞過來的茶,上次那么輕輕抿了一口,就著了她的道,他發(fā)誓這輩子都不會再碰除涂涂之外其他女人遞過來的東西。 肖芳芳做了個請的手勢,兩個男人卻都坐著紋絲不動,尷尬的怔了一下,臉上優(yōu)雅的笑容稍顯僵硬。 君三端起茶杯吹了吹,抿了口,解圍道:”肖小姐的茶藝又精進了?!?/br> ”雕蟲小技,讓三爺見笑了?!靶し挤济蛄嗣虼剑v如花。 君三看向君睿,”你看看肖小姐,端莊大氣,慧外秀中,這才是君家未來主母該有的樣子。不似的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br> 這不三不四的女人指的誰,大家都心中有數(shù)。 韓域眉目微凝,君睿是干脆黑下了臉。 本來君睿還打算婉轉點兒,雖然他恨肖芳芳對他用手段,但對女性該保持的風度,他還是有的,可偏偏君三一上來就把涂涂扯進來。 他便也沒辦法客氣,直接懟道:”你看她這么好,自己娶回去?。∠矚g她做當家主母,好辦,我把繼承權也讓給你?!?/br> ”混帳!“君三怒火中燒,”你聽聽你說的這都是什么混帳話?君家那是你身為長子長孫的責任,是你說不要就不要,說給誰就給誰的嗎?你說這些話對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在天之靈嗎?“ 君三是君老爺子老年在外面的私生子,在一次權利的更迭中君家老大,老二相繼出事,君老爺子為此大受打擊,年僅二十歲君三臨危受命,帶領君家不僅在那次大清洗中存活下來,還令君家一舉成為橙梧仁島第一家族,只因在老爺子生前他曾經(jīng)答應過他日后將君家的繼承權交還到大房,也就是君睿手中。 盡管這些年君三爺雷霆萬鈞般的手段以及在君家各房族人間的威望,早就可以正式接管君家,但他始終信守著對老爺子的承諾,一心想把君家交回到身為長房長孫的君睿手里。 為了這個目的,他不惜從各個方面為君睿搭橋鋪路,其中就包括他的婚姻。 這令他和君睿之間爆發(fā)了激烈的爭執(zhí),四年前正是這個原因君睿離開君家,發(fā)誓不再踏足橙梧仁島,四年后的今天兩個人又因為同樣的原因再次針鋒相對。 說到君睿死去的父母,說到長孫的責任,君睿抿緊嘴唇,不吭聲。 韓域扣了扣桌子,不徐不急地開口,“我們今天過來,主要是商量君睿和肖小姐的婚事,其他的事情,還是等改日你們兩叔侄關起門來慢慢商量吧!” 說到婚事,君睿態(tài)度十分堅決的表態(tài),“我絕對不可能和這個女人結婚?!?/br> 他轉眸看向肖芳芳,“肖小姐,很報歉,我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你還是另謀良緣吧!” 被君睿如此當眾拒絕,肖芳芳的臉色煞白,咬著嘴唇,一雙水眸泫然欲泣,一副委屈且啞忍的模樣。 肖賀的臉色也已經(jīng)難看到在這樣的場合都快掛不住了。 君三眉頭緊蹙,冷峭的臉頰覆滿寒霜。本來他以為有韓域壓陣,君睿至少會有所收斂,沒想到他的態(tài)度還是如此頑劣。 失心瘋的狗東西! 君三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易怒易燥的人,可偏偏君??偛仍谒牡拙€上。 這一刻,他有一腳踢死這個混小子的沖動。 韓域手指輕敲著桌子,淡淡地道:“雖說我是外人,有些話論理不該講,但既然你們請了我來,做這個中間人,我就說兩句吧!說是說君肖兩家聯(lián)姻,但何況無論是君家,還是肖家,應該都沒到了要出賣子女幸福謀富貴的地步吧!總要他們兩個人有些感情,但看現(xiàn)在的情部,怕是很難勉強吧?” 他幽邃的視線掠過眾人,最后落在肖賀身上,“勉強沒幸福,肖伯父應該也希望令千金幸福吧?” 肖賀臉色難看得終于繃不住了,可他畢竟不敢直接沖韓域發(fā)火,轉眸看向君三爺,“三爺,當初可是你們君家先向我們提起這門婚事的,又特意安排我女兒過去見面,既然沒相中她,當初為什么要留她過夜?這會兒又說有心上人,不愿負責任,真當我們肖家沒人,可以任由你們這么欺負嗎?” 君三自覺理虧,不斷地沉淀自己的情緒,道:“是,是,是。您說得對!我會教訓這個混小子,保證他對令千金負責。現(xiàn)在媒體已經(jīng)得到消息,我看這婚事宜早不宜遲。” 君睿一聽急了,“負什么責?誰留的她過夜,找誰去!別找我!” “混帳東西!你給住嘴!”君三終于忍不住,揮手捶向君睿的后背。 君睿從小父母去的早,是這位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君三爺一手帶大的,對這位三叔,他還是敬重的,眼看著君三的拳頭下來,愣是直挺挺的沒動。 君三的拳頭不輕,打得君睿一個踉蹌,再要打第二拳時,手腕被韓域攥住。 “三爺,我看這其中有些誤會,不如讓君睿先說清楚?!?/br> 君睿本來還想給肖芳芳留最后一點兒面子,可肖家竟然還好意思拿那晚的事出來大做文章,那就不能怪他了。 他黝黑的冷眸瞄向肖芳芳,“你自己說,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肖芳芳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雙手在身前絞著,語焉不詳?shù)溃骸澳峭怼覀兌己攘瞬簧倬啤蟆乙灿洸磺辶恕傩褋恚液湍憔汀?/br> 她欲言又止,羞愧的低下了頭,曖昧的態(tài)度仿佛兩個人真做了什么酒后糊涂的事情。 君睿氣得不行,他臉色難看地瞇起眸,鄙夷地冷哼,“你不記得了是吧?我來幫你回憶回憶。那天你們過來拜訪,我很快發(fā)現(xiàn)了兩家聯(lián)姻的企圖,于是私下找到你,和你說我有心上人,不想聯(lián)姻,你當時一幅十分理解的樣子,還和我說你其實也象往自由戀愛,不想被家族擺布,你一邊和我聊天一邊不停勸我喝酒,后來又假好心給我倒了杯什么解酒茶,我輕輕抿了那么一口,就著了你的道。然后你們就聯(lián)合起來,把我鎖在屋里,你對我各種搔首弄姿的勾引,可惜我沒中計?!?/br> 肖芳芳似乎被刺痛了神經(jīng),她捂著嘴眼眶通紅,“你胡說,我什么時候……我沒有……” 豆大的眼淚奪眶而出,肖芳芳哭得泣不成聲,話自然也說不清楚。 “我胡說?”君睿冷笑的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一道道縱橫交錯,慘不忍堵的傷痕,“為了抵抗藥力,我那晚把自己關在浴室里一邊沖冷水一邊打碎玻璃杯用碎破璃片把自己劃成這樣。你讓大家看看,到底咱倆誰胡說?” 肖芳芳咬著嘴唇,拼命搖頭,“不是的……我沒有……” 她一邊哭一邊眼神飄向韓域,肖芳芳早就看出來了,這間屋里,韓域雖然是外人,卻是說話最有份量的一個,只要他信了自己,或是對她生出惻隱之心,那事情就有轉機。 只可惜韓域自進屋以來,視線就沒在她的身上停留過。 此刻,韓域半垂著狹長的眸子,緩緩地開口:“看來問題出在那杯醒酒茶上,三爺何不打電話回去,好好問問?” 君三也覺得事有蹊蹺,拿起電話馬上聯(lián)系了君家的管家,詢問宴會當晚的情況。 肖芳芳緊握著拳,按住內(nèi)心的慌張。當時她一心想作第一夫人,所以早在宴會前就把所有的細節(jié)全安排好。 參與的人除了她的私人助理外,就只有君家的一個老仆人,而這個人早在宴會前就已經(jīng)和君家提出辭職,當晚是她最后一天工作。 宴會一結束,她的助理就安排那個老仆人拿了錢遠走他鄉(xiāng),查無可查。 肖芳芳自信事情萬無一失,但心底還是忍不住有一絲緊張。 她惶恐不安的微表情,很不幸的沒有逃過韓域的眼睛。 時間不大,君三眉頭擰了擰,掛上電話道:“當晚確實煮了解酒茶,負責的老仆人,因為年事已高,辭職回鄉(xiāng),暫時聯(lián)系不到。” 韓域挑了下眉,“老仆人?莫非是我上次去見到的那位?” 他話說的含糊不清,君三自動對號入座道:“對,就是上次負責你起居的那位福嬸。” 韓域眉眼含笑道:“那可真是巧了,她現(xiàn)在正在我的府上?!?/br> “在你家?”君三疑惑道。 韓域笑道:“你不會怪我挖了你的人吧?你知道現(xiàn)在想找個可心的傭人不容易,這個福嬸又確實投我的脾氣?!?/br> 君三舒展眉頭,“怎么會?既然福嬸在你哪兒,那就好辦了?!?/br> “是啊,我這就打電話回去問問福嬸。” 看著韓域拿起電話,肖芳芳眼眉直跳,耳膜里嗡嗡作響,是受到了巨大打擊而形成的耳鳴。 下一秒,她身子一軟,倒在了韓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