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這次真的被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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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上的形勢一直對墨氏很不利,墨景琛的風評更是一落千丈,本來他和曾晗芳之前就表現(xiàn)得比較高調(diào),現(xiàn)在突然說轉(zhuǎn)換聯(lián)姻對象就已經(jīng)給人一種比較渣的感覺,然后又被曾柔打臉,顯得他不僅渣而且還特別陰險自私,直接被網(wǎng)友稱為渣男本渣。 當然這些都和曾柔無關(guān),她甚至沒再關(guān)注網(wǎng)上的變化,但不知道徐氏和棱銳集團不謀而合的對墨氏的兩面夾擊,令墨氏在股市受到重挫。 不過曾柔倒是有些好奇尚可欣怎么樣了,上次聯(lián)絡時候尚可欣剛剛懷孕,言辭間都透著一股幸福,現(xiàn)在曾晗芳又在隱國,本來是她很好的上位機會,誰成想墨景琛又打起了聯(lián)姻的主意。 曾柔不知道墨景琛打算如何安置尚可欣? 難道他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打算要?還是從一開始就想讓這個孩子成為私生子? 曾柔這邊剛想著尚可欣,尚可欣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她的聲音聽起來軟棉棉的,沒什么氣力。 曾柔想她打這個電話多半與網(wǎng)上的事情有關(guān),于是直接開口道:“網(wǎng)上那些都是遙傳,我已經(jīng)澄清了。我和墨景琛絕對沒有可能,這一點你盡管放心?!?/br> 尚可欣在電話低低的笑了幾聲,“我當然知道,你不用這么急著撇清。今早看到網(wǎng)上新聞的時候我就知道與你無關(guān),一切都是墨景琛自己一廂情愿。不過你也別怪他,他這也是迫不得已,現(xiàn)在大少那邊壓他壓得挺狠的……” 曾柔笑著打斷她,“敢情你打來是給墨景琛打說客的,我怎么不知道原來你看得這么深沉呢?” 尚可欣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大該是懷過孕,做了母親心境不一樣了吧!” 曾柔怔了一下,柔聲道:“那你更應該為自己的孩子去爭取,難道你希望他一生下來就是個私生子嘛?” 電話那頭一聲長長的吸氣聲,“曾柔,孩子沒有了?!?/br> 尚可欣的聲音很輕很輕,曾柔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怔愣著不知道該說什么。 或者她一開始就不該把尚可欣拉入這場戰(zhàn)局。 曾柔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骨節(jié)泛著青白,沉默半晌道:“你現(xiàn)在身體怎么樣?” “我很好,你不用擔心?!鄙锌尚赖穆曇艉孟蟾舻煤苓h,縹緲得讓人抓不住,“曾柔,我要走了,是來同你道別的。” 曾柔的心倏然一緊,“你要去哪兒?” “可能回老家吧!”尚可欣答得不是很確定。 “為什么突然要回去?是不是墨景琛逼你?” “不是,不是他,是我自己不想再待在京州了?!?/br> 曾柔臉上凝起一層寒霜,俏麗的眉頭緊緊擰起。 尚可欣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她不會突然離開,當然她可以不理會,但說到底是她把尚可欣拉進來的,現(xiàn)在放手不管,曾柔總覺得有點兒過不去。 曾柔這個人本來就有一副俠義心腸,特別是對弱女子總喜歡拔刀相助,所以就更不可能看著尚可欣不管。 她幾乎馬上說,“出來見一面吧!既然要走了,總要一起吃頓飯吧!” 兩人定好了時間地點,掛上電話。 曾柔放下電話,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蕭索的寒冬,清冷的眸子里神色復雜。 一下班,曾柔叫了一輛網(wǎng)約車直奔與尚可欣約好的餐廳,這一次她沒再理會跟在她后面的人,既然知道一切都是墨景琛搞得鬼,她也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她就不相信墨景琛為了和曾家聯(lián)姻還敢綁了她不成? 走進餐廳,尚可欣已經(jīng)到了,坐在窗邊向曾柔招了招手。 尚可欣還是一貫的清秀打扮,穿了件黑色的高領毛衣配淺灰色的牛仔褲,黑色馬丁靴,頭發(fā)隨意的扎成馬尾,整個人比以前清瘦了不少,本就不大的小臉只剩下一雙大眼睛,看著越發(fā)的可憐。 曾柔走過去,脫掉外面短款的白色羽絨,隨意的搭在旁邊的空椅子上,在尚可欣對面坐下。 她今天里面也穿了件黑色的毛衣,不過設計得要精巧許多,圓領的中間小v字鏤空設計,搭配絲光暗紋的設計,讓衣服顯得更加吸睛,與白皙紅潤的精致面龐相結(jié)合,讓她自帶光芒。 尚可欣唇角抿著淺淺的笑容,語氣輕松,“有愛情滋潤果然更漂亮了!我看了網(wǎng)上你那段愛情宣言,怎么樣,男朋友是不是都甜到心里去了?” 曾柔知道她在有意岔開話題,索性直接開口道:“別說我,你和墨景琛到底怎么回事兒?好好的孩子怎么會沒了?是不是他不讓你生?!?/br> 尚可欣看著曾柔氣勢洶洶,一幅馬上要擼胳膊找人算帳的架勢,心頭驀地一軟。 她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遮掩住翻涌的情緒,“和他沒關(guān)系,是我自己運氣不好?!?/br> 提到孩子,她的喉嚨發(fā)緊,眼睛酸澀的難受,雖然他只在自己的肚子里呆了短短兩個月,但失去這個孩子,尚可欣覺得自己象是丟了大半條命,整個人都不完整了。 “和他沒關(guān)系?和誰有關(guān)系?身為一個男人,他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照顧不好嘛?” 尚可欣輕輕嘆了口氣,“他也有他的不得已,我現(xiàn)在才知道有錢人的生活沒有我想的那么風光,有些時候還真不如那些普通家庭來得逍遙自在?!?/br> 曾柔吐了口氣,“我看你是中了墨景琛的毒,到現(xiàn)在還在為他說好話,處處維護他?!?/br> 尚可欣笑了一下,“好啦,別說我了,快看看想吃什么,我請客?!?/br> 曾柔瞥了她一眼,“你的錢還是留著當路費吧,這頓我請。” 尚可欣打開菜單,俏皮地道:“那我可得吃貴點兒!” “瞧你那點兒出息!” 一頓飯下來,尚可欣對有關(guān)墨景琛的話題幾乎只字不提,問急了也只會幫墨景琛說情,曾柔氣得不行,卻又拿她沒辦法。 曾柔看著尚可欣隱忍安靜的樣子,與當初那個在賓館房間里耍小心機的姑娘恍然是兩個人。 尚可欣此刻無怨無悔的模樣,讓曾柔不禁想起了女主,好象自從她穿書而來,所有人的命運軌跡就悄然發(fā)生了改變。 無論是尚可欣還是曾晗芳,墨景琛,就連曾、墨兩家的發(fā)展也脫離原先的設定。 曾柔不知道該不該為尚可欣現(xiàn)在的狀況負責,轉(zhuǎn)念想想這畢竟是尚可欣自己的選擇,與她無關(guān)。 懷著復雜的心情,吃完飯走出餐廳。 曾柔先攔了一輛車,看著尚可欣坐車離開,才又抬手叫車。 冬天的夜晚,除了昏暗的路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亮,大街上冷冷清清很難見到有人經(jīng)過,曾柔拉了拉領口的拉鎖在街頭又等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一輛出租車駛過。 她抬手攔下出租車,打開后門坐進去,報了小區(qū)的名字,便靠在座椅上悠悠想著心事。 她憶起自己書穿的第一天,從那時起,她、墨景琛還有曾晗芳的命運就已經(jīng)改變了。而尚可欣好象是這里面最無辜的,還因此失去了一個孩子。 曾柔不太懂一個孩子對于母親的意義,但看尚可欣那沉寂如死灰的眼神,她大約能明白她的心情。 想著想著,曾柔的眼皮越來越重,一股異乎尋常的困意襲卷而來,她看了看窗外,心中一凜,這不是回家的路! 不知什么時候出租車已經(jīng)駛上環(huán)海公路,飛快的疾馳著。 “你……”到底是誰?要帶我去什么地方? 這些話曾柔還來不及出口,就透過后視鏡對上司機狹長的眼睛,她認出來了,這個人就是這幾天跟蹤她的其中一個! 與此同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象吃了軟骨散一般,全身使不出一點兒力氣,眼皮重得好象下一秒就要睡過去。 曾柔咬碎銀牙,拼盡最后一點兒力氣擰著自己的大腿來保持清醒。 “墨景琛給了你多少錢,放了我,我出雙倍……三倍……” 曾柔終于還是眼前一黑,昏了過去,沒有看到司機聽到她這句話時眼神中一閃而過的詫異。 …… 韓域是晚上九點零九分下的飛機,經(jīng)過將近十個小時的飛行,筆挺的西裝連一絲皺褶都沒有,英俊的臉上未見一絲疲憊,反而因為回到這座城市,這座有她的城市而精神奕奕。 曾柔在網(wǎng)上的愛情宣言,韓域早就看過,還有江奕如實匯報的現(xiàn)場指擊。 幸福滿瀉。 韓域的心象浸進蜜罐里一般,甜得入心入肺,一心只想趕回家,將他的女孩兒好好摟進懷里。 為了給曾柔一個驚喜,韓域一直沒有給曾柔打電話,直接從機場花店買了一大束鮮花,踏上黑色商務車向家的方向駛?cè)ァ?/br> 打開房門,房間一片漆黑,滿心期待的女孩兒沒在家。 韓域沒多想,放下鮮花,換了件衣服,出去半閑咖啡找她,曾柔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可去,要去就是離這里幾分鐘路的半閑咖啡。 推開咖啡館的門,韓域沒有看到曾柔,到見到戴著面具偽裝的君睿,正與咖啡館老板娘面對面坐著交談。 韓域走過去,視線掃過君睿,互相微微頷首。 涂涂以為他們約好有事兒要談,連忙站起身,“你們聊。喝點兒什么,咖啡還是茶?” “我不是來找他的?!表n域淡淡的開口,“曾柔呢,在樓上嗎?” 涂涂愣了一下,“她這兩天沒過來?!?/br> 韓域的心隱隱涌上一陣不安,道謝后拿出手機,一邊撥曾柔的電話,一邊轉(zhuǎn)身離開。 電話響了很長時間,沒人接聽。 韓域的心象被人揪住了一般,伴隨而來的是重重的不安感。 下一刻,他另撥了一個號碼,聲音極冷啞聲道:“曾柔呢?” 電話另一端江奕愣了一下,額頭上冷汗直冒,“你回來啦?不是十點的飛機嗎?” “別廢話,我問你她人在哪兒?”韓域陰冷的嗓音充滿戾氣。 江奕隔著聽筒被他強烈的寒氣逼得打了個寒顫,閉了閉眼睛,認命的咬牙道:“咱們的人跟丟了,現(xiàn)在還在查。” 這一刻,韓域身體一僵,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帶著凌厲的敢,一雙陰鷙冰冷若冰霜的鳳眸,沿襲出足夠吞噬一切的森寒之氣。 “在哪兒跟丟的,現(xiàn)在查到什么程度?讓今晚負責行動的人員馬上和我聯(lián)系!” 韓域煩燥的掛上電話,闊步邁到車前,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與此同時,副駕駛的車門打開,君睿坐了起來。 “出什么事了?” 韓域橫了他一眼,“下去!” “別這么大火氣嘛,和我說說,是不是小朋友跟人跑了?”君睿面具下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促狹的看著韓域。 “不下車是吧?”韓域一腳油門飛馳而去,“那你就別下了?!?/br> 君睿不緊不慢系上安全帶,還不忘打趣韓域,“喲,看這意思是真讓我說中了!” “閉嘴!再不閉嘴,我一腳踏你下車?!?/br> 君睿撇撇嘴,看著韓域方寸大亂的樣子,莫名有些解氣。 平時都是韓域?qū)⑺媚蟮盟浪赖?,氣得他咋咋跳,可讓他有個機會氣氣韓域了。 幸災樂禍了一會兒,君睿收了不著吊剛想認真問問怎么回事,韓域的電話響了。 韓域看到曾柔的電話,眼神閃了閃,接了起來。 隨著一個陰郁的男聲,從聽筒里傳來,韓域陰冷的眸里卷過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