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交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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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曾柔聽到韓域那句“劉義這個人不簡單,你別掉以輕心”的時候,她終于意識到有問題。 昨天康晴這樣說的時候,曾柔覺得她就是在有意讓自己難看,并沒怎么放在心上??山裨珥n域的特意提醒讓她不得不正視這件事。 康晴昨天是怎么說的……專為社團打官司的律師……張斌一個小貿(mào)易行的老板怎么會和這種律師打交道……還是在名人會所這么高端的場所見面。 曾柔越想越覺得這里面有問題,好看的細眉微微攏起。 韓域開著車側(cè)過頭看她,“是江奕那小子查的,我已經(jīng)批評過他,不會有下次。” “???”曾柔拉回思緒,意識到韓域在想自己解釋,好看的眉眼淺含笑意,“我又沒說你,你緊張什么?” 韓域會知道這件事早在曾柔的意料之中,昨晚一起吃飯的幾個人都是韓域的親信、朋友,江奕把她的行動說得那么曖昧,總會有人去查證,就算別人不查,韓域的助理程坤也會去查,這也是為什么曾柔不急于向韓域解釋的原因,反正總會有人說的。 只是沒想到第一個動手查的人是江奕,他這算不算是自打嘴巴? “不是緊張。我只是在告訴你,我包括我身邊的人只要不涉及你的安全問題都不會再查你,關(guān)于你的一切,我只想從你這里慢慢了解。和你有關(guān)的任何事,我都想由你來告訴我,不是助理,不是調(diào)查人員。” 曾柔靠坐在座椅上,琉璃般的眸子如星辰般轉(zhuǎn)換、閃爍,“韓先生,你是在怪我昨天沒在第一時間向你解釋嗎?” 韓域望著女孩兒眼神里流淌地狡黠,低低地笑開,“我只是希望你我之間不存誤會?!?/br> “沒有誤會,韓先生,我很信任你。” 雖然不是什么動情的表白,但望著女孩澄澈干凈的眸子,韓域覺得心瞬間被填滿了。 車子停在法援署門口,曾柔推開車門下車,彎腰對車里的韓域道:“我在處理一個離婚案,劉義可能是對家律師,我要努力啦!晚上不用來接我?!?/br> 說完女孩向他揮揮手,蹦蹦跳跳的走了。 韓域坐在車里透過車窗望著陽光下小小的身影,唇角慢慢勾起。 她剛剛在向他解釋昨天的事吧! 程雅馨從她那輛紅色polo車上下來,目光幽深地望著剛剛離開的黑色商務(wù)車,全球限量三臺的頂級豪車,她在雜志上見過。剛剛曾柔就是從那輛車上下來的,想到之前網(wǎng)上關(guān)于曾柔背事有金主的傳聞,程雅馨的眼底閃過陰沉的光。 一邊給有錢人當小三,一邊勾引鄭言,曾柔這一手好算盤打得倒挺響。她大概還不知道鄭家到底是什么家庭吧? 想到鄭言的出身,程雅馨本就陰沉的眸子又暗了幾分,那可是連她都不敢高攀的百年世家??!就憑她一個曾家小小的養(yǎng)女,帶著一身的劣跡斑斑,也妄想染指? 不自量力! 辦公室里,曾柔正在和康景秋商量給張斌出律師信的事情。 康景秋:“今天就出嗎?會不會太趕了?我感覺自己還沒有準備好?!?/br> “不需要準備,即興發(fā)揮就行!” 程雅馨剛剛走進辦公室正好聽到這句,眼底閃過明顯的不屑。 就這樣也不知道鄭言是怎么看上她,決定收她為徒的。 確定不是個玩笑? 昨天晚上因為這件事情,康晴在電話里對自己發(fā)了好一陣脾氣。可就憑曾柔這狀態(tài),程雅馨真沒把這師傅、徒弟的稱呼放在心上。 她不信鄭言是真心要收曾柔為徒,雖然曾柔之前就在她面前叫過鄭言師傅,鄭言也沒否認,可程雅馨就是不怎么相信,八成又是和查嘉澤他們打了什么賭。 之前就聽說因為曾柔進了法援署,查嘉澤和張強兩個人輸給鄭言,在金融街可是出了大丑,對于鄭言的這些惡趣味,程雅馨還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她不明白,康晴那如臨大敵的狀態(tài)從何而來,畢竟在程雅馨眼里康晴是唯一一個勉強能配得上鄭言的人,她愛而不得,也希望鄭言能找到幸福。 程雅馨都被自己無私的愛戀感動了。 另一邊,康景秋還在和曾柔商量,“要不,再等兩天,咱們現(xiàn)在手上還沒有任何出軌證據(jù),就算是談合解,咱們手上也沒有籌碼啊!” “你就聽我的吧!現(xiàn)在出律師信,我來給若兮打電話?!痹岷軋猿?,她有一種感覺,張斌已經(jīng)有準備了,如果再拖下去,只會對她們越來越不利。 與其給對方時間在背后搞小動作,不如盡快把一切擺在桌面上。 康景秋不是一個善于堅持自我的人,她很快妥協(xié),打開電腦列印相關(guān)的法律文件。 曾柔給張若兮打電話。 程雅馨看她們各自忙碌,勾起一個冷笑,扭身去了鄭言的辦公室。 “鄭律,我剛在外面聽到康景晴她們要給張斌正式出律師信了,昨天才接到案件資料,現(xiàn)在手上還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她們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這件事我覺得您還是得從旁過問一下,畢竟當事人的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鄭言一幅老神在在的模樣,“證據(jù)不找,永遠不會有,既然她們敢出律師信就說明手上還是有東西可以依仗,我們要學會放手給年輕人機會,先看看再說吧?!?/br> 程雅馨不死心的繼續(xù)建議道:“要不我先和康小姐那邊打個招呼,讓調(diào)查公司那邊從旁協(xié)助,提前做好兩手準備?!?/br> 鄭言淡淡的看了她幾秒,聲音微涼,“你一年在康晴哪兒收了多少好處?” 程雅馨心里咯噔一下。 難道鄭言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眼中的驚慌一閃而過,但只一瞬間程雅馨就鎮(zhèn)定了下來,聲音帶著些許惱意,“我不明白你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鄭律,是在懷疑我的職業(yè)cao守嗎?” 她倔強的直視著鄭言,眼眶里涌出一團水氣。 鄭言扯了下唇,涼涼地道:“如果不是收了好處,你每天康小姐前,康小姐后的把康晴掛在嘴邊,是把她當親人啦?程律師在覺得委屈之前,先檢討一下自己屁股做到了哪一邊。” 程雅馨攥緊拳頭,一臉感覺被冒犯的羞憤。 鄭言淡淡收回目光,繼續(xù)說道:“康晴的調(diào)查公司只是與我們合作的機構(gòu)之一,大家是我們可以選擇與她合作,合同到期后也可以選擇停止合作,如果你連個位置都不能擺正的話,我怎么放心把工作交給你?” 程雅馨臉色頓時蒼白如紙。 鄭言這是要放棄自己了嗎? 就為了她幫康晴說了幾句話? 不可能! 一定是曾柔! 就因為她針對了曾柔幾句,他就扣那么一大頂帽子到她頭上! 程雅馨緊緊攥住拳頭,怒意從她身上層層蔓延而出。 對此毫不知情的曾柔,此刻正在緊張的忙碌著,她給自己留的時間不多,她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抓住張斌的軟肋,逼他就范,不然等他和劉義準備好,她們就更沒有機會了。 她最先查的是張斌財務(wù)狀況,一般離婚案要做的手腳都在財產(chǎn)的隱匿上,所以當務(wù)之急是搞清張斌有多少資產(chǎn),且近期有沒有異動。 曾柔剛剛簡單的了解了一下劉義的情況,他有一家自己的律師事務(wù)所,但除了他一個律師外只有一名負責打雜的老秘書,辦公地點也沒有選在什么起眼的中心城區(qū)商務(wù)大廈里面,而是在城中村里一幢老舊的三層辦公樓一層租了個里外的套間作為辦公室。 怎么看也不象是一個正經(jīng)營業(yè)的律師樓。 可劉義這個人的法庭記錄并不多,好象從執(zhí)業(yè)以來就沒接過什么案子,那么他這個不簡單的名聲是怎么來的呢? 曾柔曾試圖侵入劉義的電腦或手機,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無論是他的手機還是電腦全部沒有連接網(wǎng)絡(luò),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的資料需要極度保密,為了以防萬一,他切斷了網(wǎng)絡(luò),不給任何黑客以機會。 這正正印證了那句不簡單。 曾柔瞇了瞇眼睛,劉義的電腦黑不進去,不代表她拿張斌的電腦也辦法,張斌的辦公做進出口貿(mào)易,總不能不接入網(wǎng)絡(luò)吧? 手指上下翻飛的在鍵盤上敲打著,曾柔的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她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這張斌的貿(mào)易公司一定有問題,這么一個小規(guī)模的公司用的居然采用了頂級的防火墻,這太不正常了。 曾柔的黑客技術(shù)也因此受到了挑戰(zhàn),侵入系統(tǒng)對她還不是最難的,最困難的是如何無聲無息的進去,再無聲無息的出來,不讓張斌有所提防。 面對難題,曾柔興致盎然。 鄭言透過辦公室的玻璃看著仿佛進入忘我狀態(tài)的曾柔,她修長纖細手指在鍵盤上飛舞,一張精致的小臉,專注又張揚,象個沖鋒陷陣、所向披靡的女大統(tǒng)領(lǐng)。 她看似嬌小的身軀迸發(fā)出強大的力量……讓人禁不住被她所吸引。 讓他幾乎忘記了讓她來法援署的初衷,忍不住想靠近她,相信她,保護她。 這時,曾柔抬起手,果斷的一個回車鍵,唇角輕輕勾起。 搞定! 看著電腦上的資料,曾柔的臉上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那么現(xiàn)在只差一個問題,就完全想通了。這個問題她打算直接問鄭言。 看著曾柔走進鄭言的辦公室,程雅馨整個人都緊繃起來,放在桌上的手氣得在發(fā)抖,就在剛剛鄭言取消了她的財務(wù)審批權(quán),以前小項的財務(wù)支出,鄭言是從不過問的,一直是由程雅馨負責。 這也讓她在法援署各部門中頗具威信,畢竟一年到頭大額支出能有多少,有些部門一年都沒有一次,可經(jīng)程雅馨的日常支出,每個月都有發(fā)生,所以不僅僅法務(wù)部,法援署各個部門都要給程雅馨幾分薄面。 剛剛鄭言突然金口一開,取消了她這項授權(quán),謠言已經(jīng)開始滿天飛。程雅馨感覺整個法援署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話。 而這一切都是拜曾柔所賜。 此時,曾.無顧躺槍.柔正站在鄭言的辦公桌前,直接開口問道:“關(guān)于劉義這個人,你知道多少?” 女孩兒的眼睛清亮得不藏一點兒雜質(zhì),一副有什么你就說的態(tài)度,鄭言輕輕笑了,“知道不多,不過打這場離婚官司應(yīng)該夠了?!?/br> 曾柔的眼睛瞬間亮了,直接拉開椅子坐下,狗腿似的笑道:“快說來聽聽。” 鄭言挑了挑眉,“你的案子,為什么要我出手?” “你不是我?guī)煾德??徒弟有難做師傅的那有干看著的道理。再說了,不就是提供點兒資料嘛,別這么小氣,快說說?!?/br> 曾柔雙手托腮,一副認真聽講的乖寶寶模樣,眨巴著眼睛盯著鄭言。 鄭言喉頭下意識的動了動,身子向后靠了靠,道:“知道為什么劉義一年到頭都不接什么官司,可知道他的都說他不簡單嗎?” “因為他只接社團生意?” “而且只負責不見得光的那部分?!?/br> 這曾柔就明白了,社團出了什么事兒劉義只負責找人出來頂罪,給安家費之類的工作,至于之后頂罪的人再上庭,認罪求情這些事情都由其他律師負責,劉義根本就不管。難怪關(guān)于他的法庭記錄這么少。 可這些又和張斌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想想剛剛看到的資料,曾柔瞇著眼睛道:“除了給安家費這類工作外,劉義應(yīng)該還有其他重任吧?” 鄭言輕聲笑了,她果然聰明。 “劉義最厲害的本事不是法律而是財技,社團的收入怎么由黑變白,再合理的轉(zhuǎn)回帳上,靠的都是劉義這條線?!?/br> 再結(jié)合張斌公司頻繁出入的大批資金,曾柔就明白為什么一宗離婚案張斌會找到劉義頭上,原來是怕查帳。 知道怕就好辦了。 曾柔自信滿滿從鄭言辦公室出來,剛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就看到程雅馨迎面走來,她手里端著滿滿一杯咖啡朝著自己走來,看著還冒著滾滾熱氣的咖啡,曾柔目光微凜,心里隱隱有了提防。 正在此時,只聽“哎呀”一聲程雅馨身子一晃,手里的水杯朝著曾柔波了出去,饒是曾柔早有準備以最快的速度側(cè)身閃開,一側(cè)的衣袖還是灑上了幾滴咖啡漬,guntang的咖啡落在身上嘶啦啦的疼,還好只是幾滴。 程雅馨整個人跌倒在地下捂著腳腕,泫然欲泣。 周圍的同事涌上來,“雅馨姐,你沒事兒吧?” 程雅馨忍著淚,搖頭道:“我沒事,剛剛腳一滑沒站穩(wěn),曾柔沒燙著你吧?” 這時同事才想回頭看曾柔這邊,“哎呀,你的電腦怎么冒煙了?” 曾柔看著已經(jīng)黑屏的電腦,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原來這才是她的目的! ”沒有重要資料吧?“ 看到程雅馨得逞的眼神,曾柔淡淡一笑,”我才剛來能有什么資料?還是快看看雅馨姐怎么樣了吧!“ 同事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程雅馨身上,程雅馨眸光一沉,她剛剛明明看她在電腦前認真敲打著什么,那興奮的樣子應(yīng)該是查到了什么急著去找鄭言邀功,怎么可能沒什么呢? 這時有人扶程雅馨起來,為了表現(xiàn)真實剛剛程雅馨是實實在在崴了一腳,此時腳腫得厲害,稍微一動就疼得厲害。 程雅馨額頭冷汗直冒,心里有些后悔急著對曾柔下手,如果電腦里真如她所說沒什么資料,那自己不是白白傷了, “呀!腳腫得這么厲害,雅馨姐要不去醫(yī)院看看吧?” “你們女孩子就是太愛漂亮,穿這么高的高跟鞋能不摔跤嗎?” “要我說還是咱們辦公室的地太滑了,我穿平跟鞋有幾次都差點兒滑倒?!?/br> ”看樣子應(yīng)該沒傷了筋骨,先冰敷一下,不行再送醫(yī)院檢查吧!“ 聽著同事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程雅馨眸色暗沉,如果是以前,她受傷了肯定是一水的關(guān)心,哪里會象現(xiàn)在這樣說什么的都有。 這時,鄭言也從辦公室走了出來,”怎么回事兒?“ ”雅馨姐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腳崴了。“ ”看起來挺嚴重,可能得去醫(yī)院?!?/br> 因為鄭言的出現(xiàn)大家變得格外勤快,有人收走了咖啡杯碎片,有人拿了墩布把咖啡漬擦了。 曾柔低頭擦著作為重災(zāi)區(qū)的她的辦公桌。 程雅馨盈著一汪淚水低頭在哪兒裝可憐。 “沒事兒吧?”鄭言低沉的聲音隨之傳來,程雅馨激動的抬起頭。 ……電腦。 鄭言背對著她,站在曾柔旁邊正幫她拿紙擦桌子,根本就沒看她! 程雅馨頓時面如死灰。 曾柔低頭擦著電腦鍵盤,“開不開機了?!?/br> “里面的數(shù)據(jù)還有沒有可能恢復(fù)?” 被無視得徹底的程雅馨氣得渾身發(fā)抖,籠在眼眶里的眼淚終于滑了下來。 …… 堆滿資料的辦公室。 曾柔蹲在角落里整理資料。 徐凱鋒利用休息時間已經(jīng)幫她搭好了不少架子,她看文件的速度很快,時間不大已經(jīng)分類整理出不少文件擺上資料架。 想起剛剛辦公室的事情,幸好曾柔有及時備份資料的習慣,沒有造成什么實質(zhì)的影響,但還是給曾柔提了個醒。 這間辦公室還是得早一點兒整理出來才行。 康景秋推門進來,“張斌和他的代表律師馬上就要過來,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嗎?” 她捏著手指,神色緊張,眼神懇切。 曾柔從文件堆里站起來,拍拍她的肩,“你就按我給你的臺詞說,他們一定會就范的,拿出點兒自信心,你沒問題。” 康景秋的樣子更頹了幾分,“我就是不自信,曾柔,真的不行,你還是和我一起去吧!” 要她威脅人,怎么可能? 從小到大,她只會被人威脅。 “你就當演話劇,我給你的是劇本,你現(xiàn)在飾演一名經(jīng)驗豐富、充滿自信的女律師?!?/br> “我演不了。曾柔,資料是你幫我找的,你最了解這份資料的份量,還是你和我一起去吧!” 曾柔神情嚴肅了幾分,“康景晴,你才是這個案子的代表律師,拿出你的氣勢來,別慫,這是你證明自己的好機會,你要抓住它?!?/br> 康景秋眼神有些松動,可還是沒什么信心,“那要萬一不行呢,我不能拿張若兮的利益開玩笑?!?/br> 曾柔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垂眸看著康景秋,“還記得鄭律把案子交給你的時候怎么說的,每個人都有一個鍛煉的過程,如果總用當事人的利益作借口,你什么時候才能獨當一面?一年了,你不能再逃避了!想維護當事人的利益就自己親手爭取回來!” 康景秋垂下眼眸,沉默了一會兒道:“那好吧,我就是覺得張斌不可能這么輕易就范,萬一他提出什么刁難的問題,我怕自己應(yīng)付不了。我不像你,你總是有一種能讓人信服的氣場。” “我給你的資料,總以讓張斌讓步,他可能會試探你,你只要記住不讓步,無論他說什么,你都堅持咱們商量好的條件,最后讓步的一定是她。你沒有必要非得象我一樣強勢,就像現(xiàn)在這樣柔聲細語的慢慢說,記住溫柔是一種更高級的力量。嗯?” “好吧!我說不過你?!笨稻扒飮@了口氣道:“我去準備了!” “加油!” 康景秋走后,曾柔靠在架子上,雙手環(huán)臂,望向窗外,目光晦暗不明。 這個城市繁華忙碌,文藝優(yōu)雅,幾乎集合了涂涂喜歡的所有元素,但即使在這樣一個世界里依然有黑暗的勢力存在。 那天在名人會所,她要劉義面前露過臉,曾柔不知道那天在包間里劉義與張斌的談話內(nèi)容有多少見不得光的部分,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她隱約聽到的幾個詞,還挺耐人尋味。 為了保險起見,她今天選擇了回避,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讓一單離婚案引起劉義太多的注意,雖然她不怕事兒,但也不想為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康景秋,加油吧! 曾柔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自己的整理分類工作。 房門再次被人從外面輕輕推開,曾柔敏銳的回過頭。 門口暗影處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陰惻惻的開口,“曾律師,我們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