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一把牌打的稀爛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奶黃包、妃不好惹:戰(zhàn)神王爺請接招、獵美殺神、別愛我,沒結(jié)果、做一個滿腹經(jīng)綸的女子有什么不好?、嫌我丑的人都真香了、穿越蟲族后我成了論壇大佬、反派重新做人、其實我是你愛豆他親媽、雨聲繞梁
直到電話自動掛斷,曾晗芳也沒敢劃開手機,她就那樣呆愣的坐著,大腦一片空白。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漸漸回過神來,拿起手機將阮靜宜的電話從黑名單里調(diào)出來。 電話接通,曾晗芳不客氣的直接說道:“阮靜宜,誰給你的膽子出賣我?你以為曾柔這樣就能放過你嗎?蠢貨!我警告你,馬上給我上網(wǎng)澄清,說一切都是你一個人的主意,和我無關(guān)。你給我記住,我好你才能好,我要是不好,咱們大家都別想痛快!” “澄清?你覺得澄清得了嗎?”阮靜宜第一次發(fā)現(xiàn)曾晗芳是如此的愚蠢,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樣了,她敢就不怕得罪曾晗芳,干脆挑開了直說,“你以為那些資料是我給曾柔的嗎?我倒是想給,可惜人家根本用不著我。那些東西人家早就準(zhǔn)備好了,就等著今天呢!說我蠢,曾晗芳我看你才是最蠢的!我看你還是別妄想和曾柔斗了!你和她比差遠了!” “閉嘴!”曾晗芳渾身因為憤怒和焦慮不可抑制地顫抖著,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呼吸粗重又急促,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的清晰恐怖。 不知道是不相信,還是不愿意相信,她搖頭,最后劇烈的搖頭,她絕不接受任何曾柔比她強的言論。 這怎么可能? 曾柔她就是個任她擺布的傻白甜,她不可能有這樣的心機,更沒有那個能力。 一定是那個男人在幫她!一定是! “我不管!反正你現(xiàn)在必須馬上給我澄清!”曾晗芳完全沒有理智的尖叫著。 阮靜宜在電話那頭冷笑道:“曾晗芳你真當(dāng)我是傻子呢?我現(xiàn)在為什么還要聽你的?我以前看在你是州檢察官女兒的份上,捧著你,哄著你,被你當(dāng)狗一樣的使喚,我得到過什么?說好給我介紹工作的呢?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下落,我為什么還要幫你背黑鍋?曾晗芳面對現(xiàn)實吧,別再我面前擺什么大小姐的架子了。我完了,你也完了,我們都完了!” 歇斯底里的大笑從聽筒里傳過來,聽得人毛骨悚然。 曾晗芳尖叫著掛上電話,眼眶里的眸子一點點的放大。 她沒有輸,她不可能輸,一定還有辦法!一定還有! 曾晗芳又打給徐凡,電話響了十幾遍,一直到自己掛斷也沒有什么接聽。 混蛋!全都是混蛋! 樓下隱隱傳來說話的聲音,曾晗芳表情一僵,緊跟著她就看到房門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曾學(xué)禮邁著大步走了進來。 他本就清肅沒什么表情的臉陰沉得好似雷暴前夕的天空,讓曾晗芳已經(jīng)到嘴唇邊的那句“你怎么不敲門”生生的咽了回去。 曾學(xué)禮黑沉的臉上,烏云翻滾,額頭的青筋突起,周身散發(fā)著山雨欲來的駭人寒氣。 曾晗芳怔了一下,下意識向后退了兩步,喃喃道:“爸,你找我?” 早就發(fā)現(xiàn)曾學(xué)禮情緒不對跟著一起進來的穆欣瞳在旁邊柔聲打著圓場,“是啊,有什么事兒心平氣和的和孩子說,別總板著張臉,我看了都怕?!?/br> “你問問你的好女兒,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兒?” 曾學(xué)禮這幾天一直盯著網(wǎng)上的情況,因為曾柔的事情他受到的壓力,和私下的非議不少,看到警方召開記者會為曾柔澄清,終于了解到事情的真相,那顆揪在一起擰巴的心終于松弛下來,聽到有人特意過來和他道歉,又贊他教女有方,曾學(xué)禮也覺得面上有光。 可也不過一小時的時間,曾晗芳背后做的那些小動作,就被曾柔一股腦的端了出來,曾學(xué)禮一直自認家教嚴(yán)明,結(jié)果家里兩個女兒鬧得不可開交,讓全網(wǎng)的人看笑話,曾學(xué)禮覺得自己這張老臉都丟盡了。 馬上州檢察官的競選就要開始了,他一直在積極準(zhǔn)備連任,可看看家里這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剛覺得可以利用曾柔這件事,為自己這個養(yǎng)父拉一波好感,曾晗芳就出事了。 到底她們懂不懂得什么叫家丑不可外揚? 曾學(xué)禮沒立場指責(zé)曾柔把事情捅上網(wǎng),那一肚子的怒火全都沖向曾晗芳,“網(wǎng)上說的那些事,都是真的?雇水軍,四處曝料,誣陷你meimei,這都是你干的事兒?曾晗芳,你還有沒有一點兒做人的基本道德底線?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 寒意源源不斷從曾學(xué)禮的身上涌出,曾晗芳本就煞白的臉色再次一變,整個人竟不受控的向后踉蹌了兩步。 看著曾晗芳的表現(xiàn),曾學(xué)禮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實際上曾柔發(fā)出的那些截圖早就說明了一切,只是他還不死心,他不相信他一心教育出來的孩子,那個在他面前最大方懂事的曾晗芳,他眼皮底下竟然做了這么多壞事。 而他竟然全不知情! 前些日子曾柔的事情在網(wǎng)上鬧得不可開交,連州檢察院都因為他的關(guān)系都受到一定程度的波及。 更可恨的是有人私下議論說,曾柔背后的那個大佬實際上就是他。 鄭言就是看在他州檢察官的面子才請曾柔到法援署工作,至于說四大行,也是給他面子,過來湊個熱鬧,提前為曾柔打響名氣,為曾柔營造一個司法界新寵的好人設(shè)。 把他們養(yǎng)父女的關(guān)系說得要多不堪入耳就有多不堪入耳。 曾學(xué)禮一生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名譽聽到這種話,如何能不在意,他氣曾柔不懂事,一點兒不懂得在外面約束自己的行為。對她的情況也就越發(fā)不聞不問。 不久,網(wǎng)上就有人澄清說曾柔早就被曾家掃地出門,曾學(xué)禮也就默認了這種說法。在心里第一次,與曾柔真正的劃清界線。 可現(xiàn)在他才知道,事情之所以搞得這么多大,全是拜他另一個女兒所賜,包括把曾家牽扯出來,全都是曾晗芳的手筆。 曾學(xué)禮痛心疾首的望著這個他精心培養(yǎng),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女兒,內(nèi)心失望之極。 “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你這么多年的書都讀到哪里去了?居然向自己的家人下手?你還有沒有最起碼的做人底線!那可是你的meimei啊!” 聽著曾學(xué)禮一口一個家人,張嘴閉嘴就是你的meimei,曾晗芳終于爆發(fā)了! 她目眥欲裂,雙拳緊握,怒吼道:“我沒有meimei,我mama就生了我一個,是你,是你非要把她帶回來的!她本來就不屬于這個家,她搶了屬于我的一切,那些光芒、關(guān)注本來就都應(yīng)該是我的!曾柔,她就是個賤人!她就該被萬人咒罵,她活該!我還嫌罵得她少呢!這次她死好命趕上警方辦案,下次,看我怎么收拾她!賤人!我不會讓她好過!” 曾晗芳瘋了一般發(fā)泄著自己的情緒,一旁的穆欣瞳連連向她使眼色,讓曾晗芳少說幾句,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這些。 這么多年積壓在心中的不滿、怨懟,在這一刻如山洪般涌了出來,根本就停不下來。 曾晗芳的情緒像是完全失控了一般,額頭上地青筋都爆了起來! 曾學(xué)禮臉色難看到了極致,他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曾晗芳嘴里說出來的,聽她一口一個賤人的罵著,當(dāng)即怒不可遏的揮起手。 穆欣瞳要攔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個重重的巴掌落在曾晗芳的臉上,打得她眼前一黑,耳朵嗡嗡作響。 曾學(xué)禮氣得全身顫抖,只覺得氣都要喘不過來,他指著曾晗芳怒道:“你給閉嘴!到現(xiàn)在你還不知道反省自己?我看你這些年的書全都白讀了!你看看你現(xiàn)在和潑婦,瘋子有什么分別?” 穆欣瞳在一旁面如死灰,她從來沒見過曾學(xué)禮生這么大氣,一時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曾晗芳捂著迅速腫起來的臉,不敢置信的盯著曾學(xué)禮,布滿兇光的眸子里紅血絲橫縱交錯,猩紅的可怕。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我才是你的親生女兒,可是你呢?你的眼里從來只有曾柔,我無論再怎么努力,都換不來你哪怕多看我一眼!我恨曾柔,可我更恨你!如果不是你曾柔領(lǐng)到這個家里來,就不會有這么多事,我們一家三口本來可以生活的很幸福。是你!是你毀了這個家,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才是真正的罪魁禍?zhǔn)祝 ?/br> “你……你……”曾學(xué)禮指著曾晗芳,眼神越來越可怕,森寒的氣息鋪天蓋地,隨時都有可能失控。 穆欣瞳嚇得連忙抱住他的胳膊,生怕他再對曾晗芳動手,她平時不怎么上網(wǎng),對眼下父女間的爭執(zhí)有點兒懵。 “晗芳說的都是氣話,你別和她一般見識。晗芳快向你爸爸道歉,說你錯了!” “我沒錯!錯的是你們!明明我才是你們的女兒,可你們是怎么做的?”曾晗芳也是氣瘋了,此刻早已完全喪失理智。 “滾!你要是這么不滿意就給我滾出這個家!我就當(dāng)少生一個?!痹鴮W(xué)禮歇斯底里吼道,憤怒讓他的雙目都突了出來。 曾晗芳被他一身的戾氣駭住了,她愣了一下,一雙眼睛睜得極為恐怖,“走就走!這個家我早就呆夠了!” 她就不信曾柔離開這個家混得風(fēng)聲水起,自己哪一點兒比她差,要死守在這個家里。 曾晗芳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沖下樓,一口氣跑到馬路上,將穆欣瞳的呼喊,曾學(xué)禮的怒吼通通拋在身后。 走在大街上的曾晗芳極為狼狽,她的臉腫了,頭發(fā)亂糟糟的,腳上還穿著居家的拖鞋,她的身上沒有錢,手機也忘了拿出來,周圍所有的人仿佛都在看她,笑她。 曾晗芳漫無目的走了很久,漸漸平靜下來,她理了理頭發(fā),抬手打了輛出租車直奔墨氏集團,現(xiàn)在墨景琛就是她手中最后的王牌,她必須要緊緊的抓住她。 想到墨景琛很可能也已經(jīng)看到曾柔的微博,曾晗芳心亂如麻,前一分鐘她才剛剛在墨景琛面前賣了一播好jiejie的人設(shè),后一分鐘曾柔就發(fā)微博拆了她的臺,她要怎么和墨景琛解釋呢? 曾晗芳撐著發(fā)脹的太陽xue,迷茫的望向窗外。 車子停在墨氏集團門口,曾晗芳揚起下巴,氣勢亦如以往一般高貴,直接對門口的保安道:“我過來找景琛,今天出來得及,你幫我把出租錢付一下?!?/br> 保安看著曾晗芳這張怪異的臉,怔愣著沒動。 曾晗芳以前常常過來墨氏,這里的保安、前臺都認識她,但他們同樣都上網(wǎng),對于這位大小姐最近做得丑事也一清二楚。 如今見她如此丑態(tài)依舊這般悻悻作態(tài),心中鄙夷得不行。 但她一天是墨景琛的未婚妻,他們還不敢太過為難她,保安猶豫了一下,雖然心里不高興,最終還是聽話的把錢付了。 曾晗芳徑直邁步往大廈里走,前臺的小姑娘沒能一下子認出她,她此時的狀態(tài)實在有些糟糕,乍一見就象個瘋婆子,很難讓人一下把之前那個高貴典雅的曾家大小姐聯(lián)系到一起。 “小姐,請問您找誰?”前臺小姑娘站得離她遠遠的,唯恐眼前的瘋女人發(fā)起瘋來打自己。 “我和景琛約好了,他沒和你們說嗎?”曾晗芳依舊是以往清柔的語氣,只不過配上這腫了一半的臉,看起來有些詭異。 前臺小姑娘愣了一下,才認出她來,臉上的笑容僵硬比剛才拿她當(dāng)瘋子時還難看,語氣倒是保持著職業(yè)應(yīng)有的禮貌,“墨總沒在公司,要不你坐那邊等會兒?” “我上樓等他?!痹戏嫁D(zhuǎn)身向電梯的方向走,前臺小姑娘快走幾步攔住了她。 “曾小姐,我看您還是在邊上等一下吧!” 最好有多邊去多邊,滾越遠越好。 曾晗芳面露不悅,語氣沉了沉,“你知道我是誰嗎?” “當(dāng)然?!鼻芭_小姑娘也是個有脾氣的,“我有上網(wǎng),清楚得很?!?/br> 曾晗芳怔了一下,臉色微僵,一雙鳳眸布滿了陰霾,“你這么說到底什么意思?” 前臺小姑娘想到網(wǎng)上曝光的曾晗芳干的那些事兒,忍不住“嘖”了聲,“你真想讓我說出來嘛?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一邊等著,別弄得大家難看。” 曾晗芳還從沒受過如此冷遇,氣憤地想要尖叫,不過終究忍下了。 越在這個時候,她越不能亂,一旦鬧起來,以她現(xiàn)在在網(wǎng)上的名聲,丟臉的還是她自己。一個小前臺而已,等景琛回來讓她好看。 曾晗芳咬牙咽下這口氣,走到墨氏門外等墨景琛,心里不斷盤算著一會兒見到墨景琛如何賣慘。 視線不經(jīng)意間落在街對面的某處,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曾晗芳的眼簾,她愣住了! 街對面某條不知名的馬路轉(zhuǎn)角一對相擁的男女,男的高大偉岸,女的嬌小可人,男人的手摟在女人的腰上,低頭眉目溫和的說著什么,女人微微揚起頭,嘴角向上翹起好看的弧度,既使隔著一段距離也能看得出她望向男人的眼睛在發(fā)光。 那是兩個相愛的人之間才會流淌出的繾綣。 這……曾晗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她的墨景琛和尚可欣,酒店里那個女人! 他們什么時候搞到一起了? 曾晗芳雙目燃燒著熊熊的爐,三步并做兩步?jīng)_向街對面。 在距離墨景琛還有幾百米的地方,曾晗芳突然頓住了腳步,雙拳緊握,極力克制住自己的脾氣。 不行!如果現(xiàn)在過去,和墨景琛撕破了臉,他們就再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 豈不是白白便宜了那個女人? 尚可欣眼角的余光瞟向不遠處的曾晗芳,唇角意味深長的勾起,右手輕輕撫上小腹,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你說我傻不傻,不知為什么我總覺得他在我肚子里動?!?/br> 聽了這話,墨景琛的目光越加溫柔,寬大的手掌蓋在尚可欣的右手手背上,將她的小手包裹在手心里的同時撫上她的肚子,“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母子感應(yīng)吧,我相信他將來一定是個健康活潑的寶寶?!?/br> 曾晗芳盯著兩個人的動作,眼中充滿了陰霾,她很清楚這個動作代表了什么。 該死!那個賤女人竟然懷孕了! 到底什么時候墨景琛又和這個賤女人搞到了一起,還是說從酒店那晚起他們就沒斷過,說不定在那之前他們就認識。 騙子!混蛋! 曾晗芳垂在身側(cè)的手攥得死死的,指甲將自己的掌心深深掐破都不自知。 一陣秋風(fēng)吹過,曾晗芳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徹骨寒涼。 她輸了,輸?shù)脧貜氐椎祝?/br> 她到底該怎么辦? 現(xiàn)在,她要如何才能挽回局面? 她搖晃著身子,緩緩轉(zhuǎn)身,突然眼前一黑,在意識完全消失前的一刻,她感覺自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 曾柔將自己早就準(zhǔn)備好的材料往網(wǎng)上一發(fā),就沒再過多關(guān)注事態(tài)的發(fā)展。 曾晗芳的名聲肯定是徹底臭了,至于曾學(xué)禮和墨家會不會因此放棄她,在曾柔看來也沒什么所謂,就算兩家強撐著保下曾晗芳,她以后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因為這一次的風(fēng)波法援署和四大律師行全都被牽扯了進來,曾晗芳以后在司法界已經(jīng)不會再有前途。 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就是一件件拿走她引以為傲的東西,曾晗芳現(xiàn)在已經(jīng)再沒有什么可以令她依仗的了。 這個結(jié)果,曾柔覺得比簡單的出封律師信要有力得多。 至于徐凡,更是自己作死的,之前反復(fù)內(nèi)涵政法大處理不公,有黑幕,現(xiàn)在都不用自己出手,政法大也會告她誹謗。 誹謗高校,可比誹謗曾柔個人有力得多,足夠徐凡在今后在監(jiān)獄里呆上幾年,曾柔也沒必要費心對付她。 說到阮靜宜最有意思,竟然敢打電話過來和她談交易,她以為自己手里握著的那點曾晗芳的黑材料,對曾柔很重要嘛? 曾柔自己就是個技術(shù)不錯的黑客,她們手機、電腦里的那點兒東西,想得到太容易了。 掛了電話,曾柔直接把資料發(fā)上網(wǎng),也算是狠狠打了阮靜宜的臉,至于她的下場,發(fā)動水軍,內(nèi)涵警方有黑幕,她的下場會好嗎? 到監(jiān)獄和徐凡做伴吧! 這些都已經(jīng)不需要曾柔再關(guān)心,此刻曾柔盯著電腦上最初發(fā)布視頻的帳號,眼睛里閃著精光。 本以為是個普通路人,沒想到還是個熟人,這就有意思了。 …… 早高峰,中環(huán)金融街,京州最繁華的商務(wù)街區(qū)。 鄭言一身休閑的淺色西裝,叼著煙雙手隨意的搭在天橋的欄桿上,看起來有些痞氣。 胸前一只高倍望遠鏡格外顯眼。 曾柔梳著高馬尾,一身淺藍色小西裝,九分白色西褲,腳踩一雙白色的中跟皮鞋,清爽又干練。 她撩了下額前的劉海,眉目淺含笑意,緩步走過來。 “鄭律,約我到這里來,是有什么突發(fā)的案子嗎?” 今天是她到法援署報到的日子,鄭言卻將見面的地點約在了這里。 鄭言側(cè)過頭看了她一眼,睫毛很長的狹長眸子在陽光下微微瞌著,帶著幾分亦正亦邪的魅惑。 “不是,免費帶你看場好戲!就當(dāng)是師付收徒的見面禮吧!” 曾柔撇撇嘴,“那你是不是有點兒太小氣了!” 鄭言“呵”的一聲笑了,指了指橋下,不遠處金融街與皇后大道的交口,“京州兩大名狀親自出演,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到的?!?/br> 曾柔順著鄭言手指的方向望去,她揉揉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那是查嘉澤和張強嗎?他們穿著超人的緊身衣,站在哪兒是要干什么? 早高峰,人來人往,趕著上班的白領(lǐng)都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很快他們的周圍就圍了一圈人。 兩人的助手,帶著幾個黑西裝的安保,在旁邊維持秩序,鄭重其事的樣子,的確象是一場演出。 可這也太…… 曾柔覺得自己三觀盡碎,這和她心中的律師形象也差太遠了! 這可都是京州名狀??! 曾柔撫額,簡直是冇眼睇! 有人掏出了手機拍攝,一旁的安保馬上出來制止了,可就算這樣曾柔還是覺得這兩個人……勇氣可嘉。 鄭言拿起手中的望遠鏡,在曾柔面前晃了一下,“想不想看高清版?” 曾柔果斷搖頭。 這都是什么塑料友情? 這時,劉欣一溜兒小跑的過來,氣喘吁吁問:“開始了嗎?我沒來忘吧!” 鄭言一片拿著望遠鏡往下面看,一邊道:“沒有,等你呢!” 劉欣道:“那快開始吧!我十點上庭?!?/br> 曾柔,“……” 這是一群魔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