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輕松撒糖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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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域帶曾柔回位于天明街的公寓。 房子今早剛剛安排人重新整理清潔過,空氣中還飄浮著一股清新的清潔劑的味道。 韓域打開窗戶,轉(zhuǎn)身去廚房燒水。 曾柔跟在他后面,順手打開冰箱,入目是碼放整齊牛奶、飲料和各色新鮮水果、蔬菜,分門別類的擺放在里面,齊全的超乎想像。 韓域回頭看她,“洗漱用品和衣服我都準(zhǔn)備了一些,你看看還缺什么,一會兒帶你去買?!?/br> 曾柔不知道說什么好,摸摸鼻子轉(zhuǎn)身去臥室,梳妝臺上整套的護膚品,彩妝,品類齊全的她都認不全,一水的國際大牌,比她現(xiàn)在用的高出幾個檔次。 打開衣柜,里面掛滿了衣服,有些她認得,是很早前她和韓域逛街一起買了放在他那里的。 那時他們認識不久,她還住在曾家,滿衣柜都是不合時宜的死亡芭比粉。 另外,還有很多是韓域后來添置的,僅當(dāng)季的通勤裝數(shù)一數(shù)就有十幾套。 整面墻的大衣柜竟被放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各種顏色、款式。 曾柔不知道韓域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準(zhǔn)備的,但這份被人在意的心思,讓她的心軟軟的,暖暖的。 韓域走過來從后面環(huán)抱住她,“還滿意嗎?” 曾柔“嘖”了聲,打了下他抱在自己腰上的手,“干嘛呢,放開?!?/br> 韓域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下,喉嚨里溢出一個輕笑,“不放!抱自己女朋友,天經(jīng)地義?!?/br> 他的聲音低低的,聽起來比平時要軟一些,象是在撒嬌。 呼吸的熱氣刮過曾柔的耳廓,原本白皙的小耳朵悄悄染上了一層微紅。 曾柔板著臉側(cè)過頭瞥他,“誰說的?” 韓域借勢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剛剛答應(yīng)的,別想賴!” 曾柔的心跳得很快,抿著嘴唇不出聲。 到底誰耍賴,她簡直不想說。 韓域很懂得溫水煮青蛙的道理,倒也沒想再做什么,看著女孩兒不好意思紅了的耳尖兒,很快放開她,轉(zhuǎn)移了話題。 “后面還有個衣帽間,要不要看看?” “還有?” 曾柔覺得實在已經(jīng)夠多了,見過的,沒見過的品牌經(jīng)典款,差不多都在衣柜里面了。 “嗯,這些是給你日常穿的,禮服和一些皮包、鞋子放在了后面?!?/br> 韓域推開旁邊的暗門,一個寬敞的衣帽間呈現(xiàn)在曾柔面前。 整排的射燈打在滿墻的玻璃柜上,熠熠發(fā)光。各色的箱包、皮鞋整齊的擺放在里面,象個小型博物館。另外還有整整一面墻的禮服,曾柔覺得她一輩子都穿不完這么多禮服。 看著琳瑯滿目的衣帽間,唯有兩個字可以形容曾柔此刻的心情:握草! 當(dāng)你剛剛還在為自己擁有一間服裝店而欣喜的時候,有人告訴你,其實你還有一個大型服裝廠,你會怎么樣? 除了這個兩字,任何語言都不足以涵蓋此刻震得目瞪口呆的心情! 看著小姑娘一臉震驚的表情,韓域決定等到下一次再告訴她,那邊柜子后面還有一個保險柜,里面放滿搭配禮服的珠寶。 沒辦法,當(dāng)你真真切切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除了滿心滿眼都是她之外,就恨不能把全世界所有美好的東西都捧到她面前,獻給她。 而韓域又恰恰有這種能力。 曾柔走出臥室的時候,腦袋還有點兒暈。 她覺得這個時候她要是還覺得有什么東西需要添置,一定會遭到天譴。 都準(zhǔn)備到這種程度了,還來問她這種問題,這男人分明在轉(zhuǎn)著彎的求夸講! 可還是太震撼了! 網(wǎng)文的世界就是這么不科學(xué)!一次買這么多,就不怕過季嗎? 韓域看了看還在魂游的曾柔,漆黑的眸子里閃過繾綣的溫柔。 平時牙尖嘴利一點兒不肯吃虧的一個人,這會兒看起來莫明的有點兒呆萌,卻又讓人覺得軟糯得可愛。 韓域很會轉(zhuǎn)移曾柔的注意力,他打開冰箱看了看里面的儲備,緩緩的開口,“要不要嘗嘗我的手藝?” 曾柔眸子眨了眨,似乎已經(jīng)看到韓域那樣一個芝蘭玉樹的人捆著圍裙會是什么樣子,果然完美的男人全在小說里。 她歪歪頭,“你都會做什么?” 韓域回想了一下剛剛冰箱里的食材,道:“蒜香排骨,香辣蝦,黑椒牛rou,蟹粉豆腐羹,炒時蔬……” 曾柔聽著韓域有文有路的報菜名,“兩個人吃是不是有點兒太多了?” “第一次有機會在女朋友面前展現(xiàn)廚藝,當(dāng)然得好好表現(xiàn)才行?!表n域說得理所當(dāng)然。 曾柔,“……” 用不用這么總強調(diào),生怕她會后悔似的。 韓域熱了杯牛奶給曾柔,“你先喝著,一小時后開飯?!?/br> 曾柔接過牛奶,心中泛著暖意。 韓域脫了西裝隨手搭在沙發(fā)上,修身的襯衣下擺扎在褲子里,寬肩窄背身材格外的好看。 曾柔的視線在薄景川解開的襯衫領(lǐng)口上停頓住,蜜色的皮膚煞是勾人。 再次印證這樣的神仙男朋友,只會存活在網(wǎng)文的世界里。 現(xiàn)實世界里,帥氣多金的男人也不是沒有,但不會屬于你。 至于說那如膠似漆,專一溫柔的愛情,呵呵,那更是想多了。 曾柔覺得她應(yīng)該抓住難得的穿書的機會,好好談場戀愛! 萬一哪一天穿回去了,至少她也不會后悔。 畢竟她曾經(jīng)擁有過一個完美的男人,一份真摯的愛情。 勇敢點兒,曾柔! 她給自己打氣。 迷茫的目光逐漸清晰、堅定,曾柔陡然站起身,很快的走到廚房,來到系著圍裙帶著點反差萌的男人跟前,伸手從后面抱住他的腰。 “韓域……” “嗯?” 韓域身體僵了一下,轉(zhuǎn)過身,垂眸,緊緊擭著眼下突然湊上來的女人。 曾柔深吸口氣,抓住男人熨帖的一絲不茍的襯衫,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個吻。 淺嘗輒止。 韓域深沉的眸子微微瞇起,大掌順勢扣在她的后腦勺,俯身深情的加深了這個吻。 等再松開的時候,曾柔一張臉紅得不像樣,星眸里染著幾分迷蒙的水汽。 韓域眸子再一次深黯,手緩緩滑到她的腰后,用力將她攬進了懷里。 曾柔紅著臉抬起眸子,直直地望著他,一雙清麗的眸子一瞬不眨地望著他,里面帶了幾分堅定和強勢。 “韓域,我們在一起。” 韓域低著頭定定的看著她,漆黑的眸子宛如硯中的墨一般濃稠的化不開。 良久,胸膛里溢出一聲輕笑,是發(fā)自心底的愉悅,“呵,我等你這句話等得太久了。” 他的頭抵著她的,視線直勾勾的定格在她的臉上,久久不肯移開。 黑濯石般的眸子倒映著她的影子,也只有她的影子。 與此同時,曾家的飯桌上,因為墨景琛的到來,多日凝結(jié)的低氣壓有所消散。 穆欣瞳特意親自下廚做了幾道拿手菜,曾學(xué)禮清蕭、不茍言笑的臉上也有所松動。 曾晗芳因為網(wǎng)上那些關(guān)于曾柔的負評,心情更是不錯。 穆欣瞳笑容溫婉的拿著碗,給墨景琛盛了碗湯,“這個燉湯是阿姨的拿手菜,很好喝,你試試?!?/br> 對墨景琛,穆欣瞳今天格外熱情,自上次墨老爺子生日宴那件事兒后,這還是墨景琛第一次上門。 曾晗芳心氣太高了,總想著在墨景琛面前拿喬,可穆欣瞳不一樣。 生活的閱歷,讓她活得格外明白,她看得清形勢,也清楚知道什么對自己最有利。 墨景琛現(xiàn)在就是曾晗芳最好的選擇,把墨景琛抓在手上,對曾柔,對曾家都好。 大選在即,曾學(xué)禮有意參選京州州長,這里面少不了墨家的支持。 一直以來,曾學(xué)禮超過6成的競選資金是墨家提供的,而墨家商業(yè)版圖發(fā)展的背后少不了曾家的政治支持。 墨家與曾家從來都是唇齒相依,一損共損,一榮共榮的關(guān)系,也是在這個基礎(chǔ)上,兩家確定聯(lián)姻。 如果是以往穆欣瞳還會想用曾柔先頂替曾晗芳嫁過去,給曾晗芳再謀一個更好的前景,但在曾柔離開曾家,曾晗芳在生日壽宴上出事之后,墨景琛已經(jīng)是曾晗芳唯一的選擇。 “很好喝。”墨景琛嘗了一口微笑道。 穆欣瞳象最好客的女主人一樣又給他舀了一勺,討好道:“是吧,你喜歡的話就常過來,阿姨親自燉給你喝。” “謝謝,阿姨?!蹦拌∧闷鹂曜?,從容優(yōu)雅的夾著菜。 穆欣瞳看了曾晗芳一眼,向她打著眼色,曾晗芳抿抿唇,夾了塊排骨放到墨景琛碗里。 她能感覺到墨景琛對她不象以前,而她自從見過韓域,墨景琛就完全被比下去了。 墨景琛最近和尚可欣打得火熱,對曾晗芳的關(guān)注自然而然少了。 兩個的相處就這樣變得禮貌、疏離了許多。 穆欣瞳看著著急,不停給曾晗芳打眼色。 曾晗芳難得主動了一次,沒得到墨景琛的回應(yīng),便低著頭,拿著筷子不急不緩的自己吃飯,不肯再行動。 曾學(xué)禮難得開口,“晗芳,馬上到實習(xí)期了,你有什么打算?” 曾晗芳道:“我的目標(biāo)是四大律師行,最近沈教授的模擬法庭,正好請了四大律師行的人做陪審團,我好好表現(xiàn),應(yīng)該可以?!?/br> 曾學(xué)禮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他本就不是個多話的人,特別是吃飯的時候,尤其不愿開口,要不是看穆欣瞳的眼睛都快飛抽了,他也不會開口。 “不過……”曾晗芳欲言又止,“小柔的情況不太好。” 曾學(xué)禮抬頭,“怎么回事?” “她得罪了鄭言,接下來的實習(xí)恐怕不會太順利,有同學(xué)說鄭言要封殺她。” 曾學(xué)禮蹙眉,“應(yīng)該不會,鄭言不是個小氣的人,應(yīng)該不會咬著個后輩不放?!?/br> 一旁的墨景琛眸子微微縮了縮,若有所思。 曾晗芳捏緊了筷子,“不清楚,反正同學(xué)都是這么傳?!?/br> 曾學(xué)禮沉默了一會兒,放下筷子,“我讓江誠去了解一下。” 穆欣瞳溫婉的表情有瞬間僵硬,抿抿嘴唇,終之沒有開口說話。 曾學(xué)禮起身去書房打電話,另外三個人各懷心事,很快都放下了筷子。 吃過飯,曾晗芳送墨景琛出去。 走到車前,墨景琛駐足覺默了一會兒,垂眸問道:“曾柔這么胡鬧,你怎么不管管她?” 十分嫌棄的語氣里,分明帶著幾分關(guān)心。 曾晗芳臉色難看,她說曾柔的事情,可不是為了讓他們一個兩個關(guān)心她的。 “我怎么不管,可我說她聽嗎?我?guī)状蝿袼卦遥坏活I(lǐng)情,還對我冷嘲熱諷?!痹戏佳谌パ鄣椎姆康暮抟猓ы聪蚰拌?,“現(xiàn)在是不是連你都覺得我不是真心為小柔好?故意趕她出曾家?” “晗芳,我不過隨口一句,沒別的意思?!蹦拌【o抿著唇,臉上的表情淡漠,“你不必多想,時候不早,回去吧!” 曾晗芳垂在身側(cè)的手攥得緊緊的,指尖收攏直插掌心。 從來。墨景琛從來沒這么冷漠的對待過她,他表達感情的方式不濃烈,但他一直是個謙謙君子,溫潤體貼著她的感受。如此生、冷淡的對她還是第一次。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差到這一步了嗎? 是曾柔!一定是她對墨景琛說了什么? 曾晗芳的手再次收緊,眼淚在眼眶里不停打轉(zhuǎn)。 語氣卻是有幾分負氣,“好吧,我就是那個惡毒的壞jiejie,完全容不下收養(yǎng)來的meimei!千方百計趕她出門,眼看著她誤入其途!我都認,行了嗎?滿意了?” 曾晗芳一番話說得情緒飽滿,實在是因為里面藏著她太多真實的情緒。看著墨景琛不經(jīng)意流露出對曾柔的關(guān)心,再想想在書房里急著打電話為曾柔解決麻煩的曾學(xué)禮,她再也忍受不了! 她就是恨曾柔,怎么了? 有什么不應(yīng)該嗎? 是她突然出現(xiàn)在這個家,打破了她幸福的生活,搶走了父親的關(guān)注,所有本應(yīng)該屬于她的東西,都被拿出來與曾柔分享,誰問過她愿不愿意?又有誰考慮過她的感受? 夠了!她真的受夠了! 墨景琛看著象受傷的小獸般發(fā)火的曾晗芳,想起她過去對曾柔的種種忍讓,他以前不是總嫌棄她太過寵愛、牽就曾柔,處處委屈自己嗎? 怎么會突然在心里懷疑起她來? 實在是今天在曾家的感覺太過奇怪,按說曾柔離開曾家的時間并不久,可這個房子里再也看不到一點兒和她有關(guān)的痕跡,完全不象是子女離家出走后,父母應(yīng)該有的反應(yīng)。 曾學(xué)禮還好解釋,父親對女兒的關(guān)心總是從大處著眼,口硬心軟,聽到曾柔有事,他還不是馬上去書房打電話啦? 態(tài)度最為奇怪的是穆欣瞳,她以前那么寵曾柔,如今對她只字未提,聽到她出事,表情也是淡淡的。 讓他不由得多想,不過,他確實不該懷疑晗芳,她一直那么善良,善解人意。 墨景琛充滿愧疚的解釋,“晗芳,你別多想,我真的沒別的意思,不過隨口一句,惹得你這么傷心,是我的錯,對不起?!?/br> 他把她拉到懷里,語氣溫柔,“我的錯,不生氣了,行嗎?” 曾晗芳一臉委屈地望著墨景琛,眼里含滿了淚水。 “出了那件事后,我是生曾柔的氣,如果不是她貪玩,我就不會……” 墨景琛想起壽宴那天撞開偏樓房門的看到的情形,黑眸黯了黯,將懷里的曾晗芳抱得更緊。 “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毙液?,幸好趕到及時。 怎么可能不想? 那是曾柔加注在她身上的恥辱,曾晗芳恨不能將曾柔碾碎,十倍,百倍的把自己內(nèi)心所受的煎熬痛苦還給她。卻從來沒想過她自己才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 壞人有別于好人,是他們從來不懂得自省。傻人之所于一直犯傻,是因為他自覺聰明。 曾晗芳也是一樣。 她一臉委屈的看著墨景琛,幽幽的開口,“我是怨她,有段時間甚至不想見到她,但我不會壞心眼兒到眼看著她犯錯都不拉她一把,我是真的沒辦法啊!你知道嗎?她是在庭上突然對鄭言發(fā)難,大家都嚇了一跳,沒人能遇見到。事后我找過她,不止一次,可是她不領(lǐng)情,還……” 曾晗芳欲言又止的頓了頓,看著墨景琛變幻的臉色,語氣擔(dān)憂地道:“同學(xué)們都說她被人包養(yǎng),因為有后臺才這么囂張,傳得特別難聽。景琛,你說小柔她該不會真的……” 墨景琛的臉在聽到“包養(yǎng)”二字時徹底黑了下來,心里把曾晗芳的話信得十足十。 在他眼中曾柔就是個沒腦子的作女,以前有穆欣瞳寵著,嬌縱得她無法無天,現(xiàn)在離了曾家,如果不是背后有什么仰仗的人,以她嬌嬌女的性格怕是連一天都過不下去。 “好啦,不說她了。這段時間是我忽略了你,讓你受委屈了?!?/br> 送走墨景琛,曾晗芳轉(zhuǎn)身的一瞬,唇角勾起冷然的弧度。 回到房間,曾晗芳速度打開電腦,手指翻飛的在鍵盤上敲擊著,屏幕的幽光將她的臉照得陰鷙詭異。 …… 曾柔和韓域愉快的結(jié)束晚餐,她靠在廚房島臺邊,看著韓域在刷碗,他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均勻,好似藝術(shù)家的巧手每個動作都透著優(yōu)雅。 韓域抬頭看他,嘴唇的笑容溫暖,“去客廳坐,馬上就好?!?/br> 曾柔嘴唇囁嚅,猶豫了一下道:“我還是想回學(xué)校?!?/br> 韓域的俊臉微沉,“不行?!?/br> 曾柔,“……” 韓域?qū)⑼氲藕?,不緊不緩地開口,“馬上就要實習(xí)了,你留在宿舍不方便,而且你同學(xué)的態(tài)度你也看到了,有必要把精力消耗在這上面嗎?” 曾柔承認他說的有道理,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除了消耗自己外,再無意義,贏了她也不會特別高興,萬一不小心……好似今天那巴掌如果韓域沒及時出現(xiàn)落在自己臉上,就更加不值。 可是…… “我不放心伍佩儀?!弊约阂蛔吡酥旆菜齻兛隙〞圬撍?。 “放心,她沒事,現(xiàn)在應(yīng)該到家了!” 韓域洗凈手擦干,走到曾柔面前,點點她的鼻子,“說了助理會處理,不相信我?!?/br> “不是?!?/br> 好吧,是有一點兒。 一向自己的事情自己辦的曾柔,對自己有一個可以幫自己包攬一切的男朋友,多少有點兒不習(xí)慣。 “說了讓你滿意,就一定會令你滿意!嗯?” 她仰著頭,平靜干凈的清澈瞳仁凝視,高她一個頭的韓域,“下次可不可以讓我自己處理?” 別人出手,再滿意也有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哪有自己動手,快意恩仇,來得爽快? 韓域的手指劃過她左側(cè)的臉頰,想到那險些落在她臉上的巴掌,眸色微斂,“好,下次?!?/br> 再議。 韓域攬著曾柔到客廳的沙發(fā)坐下,眉眼微挑看著她,“要還不放心,就給你同學(xué)打個電話,看我有沒有騙你?!?/br> “不是?!痹嵫劬φA苏?,“我就是有點兒不服氣?!?/br> 她和伍佩儀就這樣搬出宿舍,有一種主動認輸?shù)母杏X,心里免不了有些不痛快。 韓域看著女孩兒眼睛一轉(zhuǎn)一轉(zhuǎn)的,哼笑了一聲,喉結(jié)跟著滑動,“怎么,瘋狗咬一口,你還想咬回去啊?” 曾柔鼓著腮,“當(dāng)然不是?!?/br> 她可以給打狗隊打電話,可以給狗下藥,可以有一千種對付它的辦法,就是沒有一種是繞著走。 咬完人就完了,誰知道它下次會不會再撲過來咬人? 生活教會她,如果有人欺負你,就算咬著牙也要打服她。 這就是曾柔,睚眥必報,絕不圣母。 不過,徐凡的手已經(jīng)斷了,威懾作用應(yīng)該夠了吧? 曾柔難得想就這么放人一馬。 韓域看著女孩兒表情變換,慧黠靈動,象只狡猾的小狐貍,伸手揉揉她的頭頂,“你?。 ?/br> 突兀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曾柔從包里翻出手機,是伍佩儀。 這家伙大概應(yīng)該姓曹,說曹cao,曹cao就到。 曾柔嘴角溢著淺笑,劃開電話,“曹姑娘,有什么指教?” 伍佩儀此刻心情起伏,沒有注意曾柔的打趣,她緊緊握著電話,聲音微微顫抖,“小柔……” 曾柔眉目微凜,“怎么了?不急慢慢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