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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人聽了這話,自然是不同的想法。 唐父沒什么察覺,倒是唐母跟齊琰都明白郁景白的意思。 郁景白清清楚楚地暗示:我跟唐晚已經(jīng)睡過了,我更想睡唐晚的床。 他是真不喜歡齊琰這大侄子,更加不想跟他沾上一星半點兒關(guān)系。 郁景白面上裝著斯文柔弱,看向他的眼底卻閃過一抹得意囂張。 這無異于是在挑釁齊琰,男人握緊的拳頭發(fā)白,一直在隱忍,快到崩潰的邊緣線。 如果不是唐父唐母在場,他現(xiàn)在一定將郁景白揍倒在地上。 可郁景白就是料定了他不敢,才如此囂張嘚瑟。 郁景白一直裝咳嗽,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看的唐父頗為心疼,連忙對唐晚說道,“晚晚,你先扶小郁去你房間休息。” 得到命令的唐晚,立即應(yīng)了一聲是,仗著有依靠,大膽地靠近郁景白,“你跟我來吧!” 郁景白起了身,再次抱歉地說,“我本來應(yīng)該陪叔叔阿姨聊天的,都怪我生病了,我……” “沒事沒事,你快去休息,晚上再聊也是一樣的?!?/br> 郁景白目的得逞,“那我先去睡一覺。” 郁景白隨著唐晚進(jìn)了房間。 唐晚剛一將房門關(guān)上,就急切地湊到郁景白的跟前,想探一下他額頭上的溫度。 還沒靠近,被男人摁著腦袋,“保持距離。” “……” 她只是想關(guān)心他一下嘛,結(jié)果就被無情地拒絕了。 “你是不是發(fā)燒了,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郁景白先前的虛弱咳嗽都是偽裝出來的,他這會兒變的正常,“我沒事。” “可是你剛才咳的很厲害。”唐晚看向他的目光里滿滿是擔(dān)憂。 郁景白很喜歡她關(guān)心自己的樣子,忍著將她摟入懷中□□的沖動,深吸一口氣,將心思轉(zhuǎn)到正事上,“你剛才跟你mama都聊了些什么?” 提到這個,唐晚就半喜半憂,她猶豫地看了眼郁景白,“我有一個好消息跟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郁景白坐在床邊上,看她一眼,“你說呢?” 唐晚撇撇嘴,“我剛才跟我媽老實交代了,她已經(jīng)知道我懷孕的事情了,她很生氣,但是卻沒有反對我們倆結(jié)婚?!?/br> 這算一個好消息,壞消息就是,“不過我爸要是知道我懷孕了,估計得氣好久,說不定還不會讓我們倆結(jié)婚呢!” 她爸爸的性子比較古板守舊,自己未婚先孕,肯定得氣的把郁景白直接趕出去。 哪兒還會像現(xiàn)在一樣,關(guān)心地讓郁景白睡在自己的房間里。 郁景白聽聞,心中有所了然。 難怪,唐母對他的態(tài)度,突然來了個大轉(zhuǎn)變。 但是唐母始終看在唐晚跟孩子的份上,對他沒那么差。 岳母是個開明的人,比較好接觸,唯一麻煩的就只有唐晚的父親。 郁景白說道,“你爸知道了也沒關(guān)系,一切都是我做的,你爸無論對我做什么,都是我該承受的?!?/br> 結(jié)婚這事,沒看上去的那么容易。 他早就做好了被唐晚的父母刁難的準(zhǔn)備。 唐晚卻有點擔(dān)憂,“萬一我爸很生氣,真不讓我們結(jié)婚,怎么辦呀?” “我會讓你爸同意的?!庇艟鞍仔攀牡┑?。 唐晚哎地嘆了一聲氣,“我爸知道了,估計會打斷你的腿,還有我的腿?!?/br> 郁景白吃了藥,確實是腦袋沉重,昏昏欲睡。 唐晚跑到外面,拿了體溫計,給他重新量了□□溫,有一點低燒,拿冰寶貼,貼在他的額頭上。 郁景白這一睡,就是睡了一下午。 郁景白睡著后,又再一次地進(jìn)入到那個夢里面。 他的視角,仍舊是跟隨著唐晚,卻不是在他死后的日子里,而是在唐晚讀初中那會兒。 郁景白夢到的是原書的畫面,原來的劇情中,原主經(jīng)常黏著齊琰,一直暗戀著齊琰。 齊琰把她當(dāng)成是meimei來寵愛,然而原主卻以為齊琰對她也是男女之情。 郁景白在夢到唐晚喝醉酒后,跟齊琰表白時,就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睛,看到周圍的環(huán)境,他在夢里見過許多次。 輕扯著嘴角,露出一抹陰森森的笑容。 唐晚懷孕的事情,就連唐父也不敢告訴自家老公。 夫妻倆相處了幾十年,唐母還會不知道自家老公的脾氣。 平時看著笑呵呵挺好相處的一男人,一旦遇到大事,立馬就嚴(yán)肅的不行。 唐晚暗搓搓地想讓唐母幫自己說好話,被唐母瞪了一眼,“你要是不想小郁現(xiàn)在就被你爸趕出去,這事今天還是別讓你爸知道?!?/br> 唐晚聽聞耷拉了下耳朵,哦了一聲,“那我去看看郁景白醒了沒!” 差不多快吃晚飯了,唐晚跑回房間,剛想叫郁景白起床,就見他坐在床上。 “你醒啦!” 唐晚打開燈,朝郁景白走過去,坐在床邊上,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小聲地咕噥,“好像不發(fā)燒了!” 郁景白捉住她的細(xì)嫩的手腕,把玩在手心中,那涼涼的眼神看的唐晚心里發(fā)寒,“怎么啦?” 這男人怎么回事? 為什么一覺睡醒后,又拿這種陰森森的目光看著自己。 郁景白想到她在夢里不僅暗戀齊琰,還跟狗齊琰表白,氣的想收拾一頓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