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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珂不死心地追問,“改天是什么時候?” “好了,我還在開車,掛電話了!” 說著,郁景白就掛斷了電話,將手機(jī)丟在一旁。 電話一掛斷,唐晚就松了一口氣,“你mama跟你說什么了呀?” 郁景白忽然伸手過來,抓住她的手,“我媽不兇,你不用害怕。” 怎么聽著他這話不對勁啊,好像他們現(xiàn)在就要去見他mama一樣。 男人的指腹摁了摁她的手心,唐晚紅著臉將手抽掉,一本正經(jīng)的訓(xùn)斥他,“你好好開車,不要動手動腳!” —— 韓臻他們幾個人,喜歡在老地方吃飯。 他們幾個人先到了,韓臻特別困惑地問陶毅,“你說今天郁四為啥喊咱們吃飯?” 郁景白主動喊他們吃飯,這可真是少之又少。 陶毅搖頭,“我怎么知道!” “我懷疑這是鴻門宴,說不定有什么陷阱等著我們跳呢!”韓臻猜的有鼻子有眼,“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記得以前也是,只要是郁景白主動喊的,準(zhǔn)沒什么好事。 陶毅不屑地切了一聲,“你敢不來么!” 韓臻,“……” 貌似不來的話,會更慘。 韓臻抽了抽嘴角,大手一揮,“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都是兄弟,他還怕郁四真坑他呢。 韓臻幾個正激烈地討論著,郁景白領(lǐng)著唐晚進(jìn)了飯店。 服務(wù)員帶頭領(lǐng)路,唐晚跟在郁景白的身邊,一邊走一邊打量飯店的裝修。 腳下的地毯格外的柔軟,一看就挺高級的。 唐晚小聲地說道,“這家飯店的老板,一定很有錢?!?/br> 郁景白刻意放慢了腳步,含著笑,“是挺有錢的?!?/br> 唐晚倏地睜大眼睛,“那吃飯豈不是很貴?” 想起上次那一頓一千多塊錢的飯,她就心痛的要死了。橘子 郁景白自然而然地牽住她的手,“沒事,讓韓臻買單?!?/br> 他們倆沒過了轉(zhuǎn)角,后面又有一群人走進(jìn)來。 為首的齊琰走的很快,他方才仿佛聽見了唐晚的聲音,卻又好像是幻聽。 張宇悄聲地問道,“怎么了?” 齊琰擰著眉,“沒什么,是我聽錯了!” 正在包廂里跟人八卦的韓臻,重重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他捏了捏不舒服的鼻子,“靠,誰在詛咒我!” 沒一會兒,郁景白牽著唐晚進(jìn)了包廂。 他們這幾個,認(rèn)識多少年了,還是頭一次見郁景白身邊跟個女人呢。 韓臻那可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這女人可是齊琰的meimei。 靠,兩人還手牽著手。 三個人,紛紛傻眼的望著郁景白跟唐晚,好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唐晚被三個人看著,亦是不好意思。 不是說好跟韓臻一塊兒吃飯嗎,怎么還有兩個她不認(rèn)識的人? 唐晚害羞地往郁景白的身后躲了躲,暗戳戳地想從郁景白的掌心中掙脫出來。 大家都看著呢,他怎么還抓著不放呀。 唐晚懊惱地瞪著郁景白,后者跟看不見是的,大大方方的牽著唐晚的手走過去,“怎么都愣著了?” 郁景白紳士的拉開椅子,摁著唐晚的肩膀坐下來。 郁景白一開口,還是韓臻最先反應(yīng)過來,笑著跟唐晚打招呼,“你好,我是韓臻,是郁四的朋友?!?/br> 唐晚今晚的目的就是為了見他,眼睛亮了一下,“您好,我叫唐晚?!?/br> 郁景白不太喜歡唐晚看韓臻的眼神,暗暗的皺眉,向韓臻遞過去一個冷眼。 韓臻也不知道自己哪兒又做錯了,相當(dāng)?shù)臒o辜。 陶毅跟羅聿清也自報(bào)家門,跟唐晚打了聲招呼,十分好奇她跟郁景白的關(guān)系。 若說是女朋友吧,可人家姑娘報(bào)名字的時候可沒說她是郁四的女朋友,若說不是的話,郁四也壓根不會帶人過來。 這三人之中,唯一知道實(shí)情的也就只有韓臻一個人了。 可他被郁景白壓迫的眼神威脅著,跟焉了的菜是的,半個字都不敢說。 唐晚不自在的笑了笑,抬眼看向郁景白。 郁景白冷嗤一聲,“看什么,還不讓人上菜?!?/br> 菜上來了,唐晚想跟韓臻說話,可惜他們倆中間夾著一個郁景白。 男人往那兒一坐,將韓臻大半個身影擋了去。 桌子底下,唐晚揪了揪郁景白的衣服,眼底懇求的意思很是明顯。 她想跟韓臻說采訪的事情。 郁景白夾了一塊雞腿給她,“先吃點(diǎn)東西?!?/br> 雞腿是葷腥,唐晚不敢吃,怕又覺得惡心。 又不敢在郁景白面前暴露什么,拿著筷子正要往嘴里塞,她的手機(jī)忽然響了。 齊琰始終是認(rèn)為自己不會聽錯唐晚的聲音,就打了個電話。 唐晚如看到救星一般,啪一聲放下筷子,“我先出去接個電話?!?/br> 抓著手機(jī),匆匆往外面走去。 郁景白皺著眉頭,他剛才瞥見了來電的名字。 齊琰,這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唐晚不在,韓臻則是好奇地湊過去,“你把齊琰meimei搞定了?” 郁景白給了一個冷眼,起身往外走去。 兩人都走了,韓臻叭叭的跟羅聿清陶毅說唐晚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