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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白從楊甜娜的身邊越過,幾步走到唐晚的跟前。 楊甜娜僵硬地轉(zhuǎn)過身,男人的身影將他懷中的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瞬間勾起了她強(qiáng)烈的好奇心。 究竟是哪個(gè)女人,能當(dāng)上郁景白的女朋友? 郁景白走來的太快,唐晚都忘記了逃跑。 她的小腿軟的很,沒力氣走路,傻乎乎的睜圓了眸子,瞧著籠罩在頭頂上方的男人。 他對(duì)著自己溫柔的笑著,寬大的手掌撫摸在她的頭頂上,一時(shí)間竟撫摸她心口砰砰砰狂跳起來。 耳邊是嗡嗡嗡的聲音,他的手掌帶著熱意,拂過她的面龐,唐晚整個(gè)人都恍惚了,隱約地聽見他調(diào)侃道,“怎么躲在這兒偷聽?” 誰偷聽了! “我不、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男人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她的眼珠子追隨著郁景白的手,人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帶著轉(zhuǎn)過身,直面楊甜娜。 一時(shí)間,四目相對(duì),楊甜娜本人也是徹底的震驚到了。 任憑她敲破腦袋,縱然也想不到郁景白的女朋友是唐晚。 唐晚,一個(gè)她處處瞧不上眼的女人,既是齊琰的meimei,又是郁景白的女朋友? 光是這兩點(diǎn),就足夠她嫉妒的發(fā)瘋。 郁景白還要火上澆油,親密地挽著唐晚的肩膀,給她介紹,“楊小姐,這位就是我的女朋友唐晚,我想你們應(yīng)該認(rèn)識(shí)吧?” 男人雖在笑,但眸底的寒意深不見底,使人心口一涼。 什么女朋友,這男人瞎說什么! 唐晚下意識(shí)地要掙扎,奈何男人表面上看著紋絲不動(dòng),謙謙君子的模樣,暗地里卻使了力氣將唐晚牢牢地禁錮在自己的懷中,她半分也不得動(dòng)彈。 掙扎不過他,唐晚就慌忙地朝楊甜娜解釋,“不是的,你誤會(huì)了,我才不是他的女朋友!” 她未免也太倒霉了吧! 就只是出來上個(gè)洗手間,忽的一下,一頂郁景白女朋友的大帽子扣在她腦門上,想摘也摘不掉。 郁景白將人摟在懷中,那親昵的模樣,溫柔的笑容根本就不是作假,襯的唐晚的解釋多么蒼白無力。 這個(gè)唐晚,真是把她當(dāng)成傻子了么! 先前的什么羞澀早就變成不堪,看向唐晚的眼神里更是充滿了怨恨。 唐晚就知道自己的解釋根本沒用,她連忙央求著身旁的罪魁禍?zhǔn)捉忉專坝艟鞍?,你別開玩笑了,你跟她解釋清楚,我們真不是男女朋友!” 郁景白斂去笑容,溫聲地訓(xùn)斥她,“乖,別鬧了,聽話!” 斂著的面容帶著幾分警告的意思,“晚晚她比較害羞,不喜歡將我們的關(guān)系公開出去,這事還希望楊小姐閉緊自己的嘴?!?/br> 郁景白既是楊甜娜喜歡的男人,又同時(shí)是新上任的老板。 楊甜娜就算不喜歡唐晚,也不可能氣的沒了理智,在郁景白的面前說什么。 她咬著牙,一雙美目死死地盯著男人懷中的唐晚,好半天說道,“我知道了。” 楊甜娜說完之后,被郁景白一個(gè)眼神一掃,不甘心地離開。 于是,就只剩下了唐晚跟郁景白兩人。 唐晚氣的踩他一腳,“你還不快放開我!” 每次見到她,都喜歡動(dòng)手動(dòng)腳的。 郁景白掐了下她的臉蛋,面上又染上幾分笑意,“我出差這幾日,你有想我嗎?” “沒有,我為什么要想你!” 唐晚被捏了下臉蛋,立即氣鼓鼓起來,用力地將他往外面推。 郁景白順勢(shì)將她抵在墻壁上,逼得她無后路可退,“真一點(diǎn)兒都不想我?” “不想!”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小臉兒要多無情就有多無情。 “嘖嘖,真是無情呢!” 郁景白捏著她的下頜,“虧我這幾日出差,日日夜夜都想著你,恨不得將你再弄上幾回呢!” 唐晚被他的話弄的面紅耳赤起來,又羞又惱地抬眸瞪他,“你能不能別說了!” 這大庭廣眾之下,他說這些話,也不怕被旁人聽去了! 唐晚可沒他這般厚臉皮,像是被狠狠欺負(fù)過了,臉蛋紅通通的,緊張地往左右看去。 好在周圍沒人,一顆心才稍稍安定幾許。 “你快讓開!” “不讓!你還沒說想沒想我呢!” “……” 她不是說不想了么! 可是郁景白想聽的不是這句話! 唐晚死咬著嘴唇,扭著腦袋看向一邊,倔強(qiáng)的不肯開口。 忽的,一陣男人的氣息涌上來,呼入鼻息間,皆是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 郁景白沒有征兆地忽然湊近,熾熱的呼吸落在她的面龐上,仿佛一把火,燃燒她。 雖看不到自己的臉,但她敢肯定自己的臉一定紅的沒法見人了。 心口突突地跳著,她的聲音軟的很,沒有力氣的說道,“你想干嘛!” 郁景白輕笑一聲,舌頭頂了頂嘴角,想說的孟浪的話到了嘴邊,生怕嚇跑了這只純潔膽小的小兔子,咽了回去,又改成另外一句。 指尖捏著她的下巴,使了力氣迫使她往上抬,“說句想我,我就放過你,不然的話……” 他頓了頓,飽含深意的眸光從唐晚那粉.嫩飽滿的唇.瓣上慢慢掃過,“不然的話,我就吻你了?!?/br> 剛好,好一陣子沒吻了,那滋味兒他著實(shí)是想念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