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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臉的那些年[快穿]_第173章

    姜越思考許久,商英來了,另一個他就走了,商英走了,少年就來了。那么,商英是在哪里?

    他在這個世界的那個地方能觀察到自己,又為什么還會被不止一次的驅(qū)逐?

    一個世界上,怎么會存在著兩個自己?

    姜越在那日之后第一次懷疑自身所在的世界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世界。

    他抬起手表,看著上面的時間茫然的想著,在那時暫停的時間與手腕上拉開的時間很長,這里的一切在系統(tǒng)出現(xiàn)后又恢復(fù)了正常,就像是沒有主腦無法運行一樣。那,讓周圍的一切可以如常的進(jìn)行的到底是什么?失去了它就無法正常運轉(zhuǎn)的世界,怎么看也不是正常的,反倒是——像是虛假。虛假的姜越開始在想,他是不是在一場被人安排好的戲中,如提線的木偶被人引導(dǎo)著前行?

    他想到提線的木偶,想到艾希爾那些看似跟他無關(guān),但細(xì)想全部是跟他有關(guān)的話,那是不是艾希爾出現(xiàn)的原因?

    他和艾希爾是不是有這一段很難忘記的過往,才讓這那個他這么對自己說,商英才會讓艾希爾接近他,艾希爾出現(xiàn)的變化并沒讓系統(tǒng)驚訝是不是也是因為對方跟那個自己一樣,記得之前的一切發(fā)生的事情才來找他?才會那么照顧他。

    姜越閉上眼睛,他說他愛他,卻在這里將所有的寵溺全部給了自己,他不像是會變心的人……他在他的故事中,是否是那個一直被拋下來的人,又是誰讓他必須拋棄掉自己?

    以上的這些事情無論他怎么想,也還是想不出答案。

    姜越在沉默繼續(xù)前行,走到小鎮(zhèn)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他隨便找了一輛車坐了上去,這是一輛前往下一個鎮(zhèn)子的面包車,里面有三四個人,都是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她們拿著破爛的旅行包,前往下一個城鎮(zhèn),看看是否會有人接受自己。

    現(xiàn)在的日子,生活不易,不用勞動的生活絕對沒有。

    要想奢侈的吃上新鮮的水果更是不容易。

    而這一切的不容易他都有享受了。

    細(xì)細(xì)想想,在他看得見之后,就再也沒有聽見艾希爾進(jìn)食的聲音了,對方從那個時候起就不再吃那些讓他不舒服的東西了,他似乎在盡力將好的一切都給自己,然而,那又能怎么樣呢?當(dāng)一切都變得不再真實的時候,這份虛擬的好,還有值得珍惜的必要嗎?

    姜越坐在靠在窗口的位置,額頭貼在玻璃上,淡漠的看著窗外沿途的風(fēng)景,一時間不知道日后應(yīng)該怎么辦,又要怎么活。

    假設(shè)說現(xiàn)在的一切是一場夢,那他又要如何能夠醒過來?醒過來之后等待他的又是什么?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人都說人的一生也許會遇到許多問題,可姜越覺得他大概是這些人中遇到問題最多的那一個。

    車子依舊向目的地行駛著,在道口轉(zhuǎn)彎后,車內(nèi)的人卻悄悄的換了一個。寬敞破舊的面包車不知何時變成了一輛黑色復(fù)古的龐蒂亞克,那個他穿著黑色的風(fēng)衣坐在前方給姜越開著車,姜越坐在后方穿著一身藏青色的長褂,手中拿著一頂白色的帽子,與既具有年代感的打扮同時登場的還有窗口外的風(fēng)景。那是民/國時期的街景,身穿旗袍的優(yōu)雅女人,小攤前叫賣的小販取代了那條荒寂的路,姜越宛如置身于一部舊上海的老電影中。

    “你煩不煩?!?/br>
    他面無表情的注視著窗外的一切,在沉默片刻之后忍不住開口。

    姜越不說話,他也不說話,等到姜越說話了他才開口:“你現(xiàn)在就像個鬧脾氣的小孩,直到你平靜下來之前你不要跟我說話?!?/br>
    “如果你不想與我交談那你出現(xiàn)的目的是什么?”姜越勾起嘴角,冷笑一聲。

    聞言他淡然地眨眼,不緊不慢地說:“我沒說不跟你交談,我只是說等你冷靜下來再跟你交談?!?/br>
    姜越將手中的帽子外旁邊放去,“那你現(xiàn)在就可以說說你出現(xiàn)的原因了,我現(xiàn)在就很冷靜,從出生到現(xiàn)在就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冷靜過?!彼脑捠沁@么說,可他的表情卻一點也不像冷靜下來的樣子。

    他也不去戳穿姜越此刻偽裝的冷靜,“那好吧,那我就說了,我這次出現(xiàn),是想來給你講上次沒講完的故事?!?/br>
    姜越往后一靠,不耐煩地說:“可我不想聽故事了,我想聽點別的話?!?/br>
    他看了姜越一眼,短密的睫毛下是意味深長的黑眸,“別置氣,人會做錯事很多都是因為沖動,被沖動擊潰了理智可不是什么我欣賞的自己,你知道你自己現(xiàn)在像是什么嗎?你現(xiàn)在與鬧脾氣的孩童之間有什么區(qū)別?——不要沖動而否定,也不要因為一時之氣毀了自己在意的東西?!?/br>
    姜越說:“在意的東西?抱歉了,這故事并不會是我在意的,這也不是我的故事?!?/br>
    “這確實不是你的故事,故事本身并不是你在意的事情,但故事與你緊緊相關(guān),會成為你只在意的原因?!彼捓镉性?,可始終也不去挑明。

    姜越對這種含糊其辭的說法很討厭,可也不再去拒絕他的話。

    他見姜越不再抗拒,清了清嗓子,繼續(xù)接著上次的故事往下說:“我想想我說到哪里了?……哦,對了。我說到他們互相喜歡上彼此了?!彼麚炱鹆松弦淮握f得故事,“當(dāng)時的寧想要和元在一起,只不過在他還未來得說出來之前元就死了……寧失魂落魄的前往了第二世,出乎意料的,他在下一世再次遇到了元,元還是那個樣貌,變成了與他毫無關(guān)系的人,他前去上去接觸元,可在他選擇接觸的時候元又死了,他的喜歡還是沒能說得出口。似乎冥冥之中有著一種奇怪的定律,他們一旦接觸一旦他要對元愛訴說愛意,那元就肯定會死。”

    “他想不通原因,但在第二世之后神找到了寧,告訴寧不要去做不應(yīng)該做的事情,收起不該有的心思。神要寧遠(yuǎn)離元,他這樣的吩咐讓寧覺得元在這世間是特別的。他決定收起心思,在第三個世界選擇成功完成考驗,抽身離去。”

    他在下一個道口拐彎,漫不經(jīng)心地說:“他在心中下了決定,然而他并沒能做到,因為他在第三世再次遇到了元,元的出現(xiàn)又一次的阻擋了他之前決定前行的腳步,之前的想法再次被喜歡壓倒,加上元過得生活太艱難了,不好到他不可能對喜歡了兩輩子的人不管不問。他無視了神的警告,小心的接觸了元,他偷偷看著他,繞了很多彎子去幫助生活不如意的元,一邊在他遇到危機(jī)的時候想辦法幫他,一邊從別人的口中聽到他的消息,熬過一年又一年。他不再說喜歡,也沒有出現(xiàn)在元的面前?!?/br>
    “從那之后他和元之間如隔著一扇紙窗,他看著屋內(nèi)的元在紙窗上的身影,元卻不知道屋外他的存在。他陪著對方走過一世,待元死后也才想起來他這一世的考驗還沒有完成,他只是在這些年里小心的配合著元生活的步調(diào),進(jìn)行他虛假的任務(wù),直到元死了,他無情的任務(wù)在別人身上完成了,他失敗的只能去往下一個世界,并在路上問了神,如果自己的任務(wù)成功的話,如果自己在日后成為神(重生)的話,是否還能記得現(xiàn)在的事情。神說——不能?!?/br>
    “寧聽到答案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告訴自己放下。畢竟這樣的感情在他看來很愚蠢,他們甚至沒有辦法接觸,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在這樣的情況下寧卻要為這份喜歡熬上多年,這在寧再看太不值得了。所以他想要放棄,但第四世的時候他遇到的元比前三世都要慘,他看不得元這般,本來轉(zhuǎn)過身的人又忍不住回頭,又開始如同上一世那般幫助對方,但這次的元和上一世不同,他見到了寧,知道了寧的存在,他在寒冬剛?cè)サ拇喝者f給了寧一封信,在春暖花開的時候朝著寧伸出了手,讓寧沉默的拿起了那封信。之后無論他怎么告訴自己,怎么嘲笑他都沒有辦法再次離去。他回家思考許久給元回了封信,之后兩個人常常書信往來,可神卻對此事不再去管,他只是冷眼旁觀,看著寧不聽話會給他帶來什么下場?!?/br>
    “寧開始忘了自己的考驗,也開始忘了自己決定要去偽裝的善良,他甚至為了元開始?xì)⑷?,為了幫助元而不擇手段。春去秋來,元又死了,寧在親手埋葬了元之后,他下了一個再也不會變的決定。他絕定不成為神了,他要在這里陪著元走過十世,也許這個念頭很愚蠢,甚至沒有什么意義,但他就不想與對方分開,所以他想能走多久就陪著對方走多久。”

    “他放棄了成為神,在以后的六世中還是幫著元,還是喜歡卻不說出口。漸漸地,元也開始有了改變,他雖然記不住自己是誰,但開始能記得住他之前與寧在一起的片段。他們似乎對現(xiàn)在互相喜歡卻不能互訴衷腸的情況也很了解,誰也不去越過那道危險的線。他們在每一世相遇,悄悄寫信,相約去同樣的地方,一個道左一個道右,看著同樣的風(fēng)景;他們一起來到朋友的婚房,在一群人鬧/洞房的時候悄悄扯著一塊紅布,小心看了一眼對方,偷偷笑著?!?/br>
    他這么說著,又在心中感嘆著小心的幸福,偷來的愉悅,可惜……并不長久。

    他收起思緒,繼續(xù)道:“直到第十世寧沒辦法在陪著他走下去了,他開始在這一世想要緊緊粘著對方,可又害怕太過的親近讓對方提前死去,減少了相處的時間。而元對這一切都并不知道,他還是拿著紙信悄悄的在夜晚的時候放在寧的家門口?!?/br>
    “分手的時間來的很快,不過這次卻是寧比元先走,他在臨死前的一日來到元的家,第一次的牽起了元的手,與他坐在了一起,兩人喝了一壺酒,最后在酒杯放下的時候開口。”

    “他說出了喜歡嗎?”姜越問他。

    “沒有?!彼麚u頭,“他說不出來的,他就那么死在了元的懷中。元對著他的臉摸了一下,并不知道情況的他抱著寧的尸體,等待著下一世的重逢??山酉聛頍o論他等了多久他也沒有遇到寧,寧徹底的消失了。”

    他說打這里口氣變得不善,“他們以為誰都注意不到的接觸其實早就被神看到了,他們的舉動在神的眼中其實是自作聰明的笑話,神后期之所以不在阻止他們相處接觸,只是因為他覺得寧可以成為另一個讓元看透世俗的存在。他讓元等待,讓元在無數(shù)個世界尋找寧,要他心中只剩疲憊而無望,最后帶著元找到了寧?!?/br>
    他說到這里用冷笑表達(dá)出自己不滿的情緒,“元來到了寧的身邊,過往的磨難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他飽經(jīng)風(fēng)霜,時間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濃重的一筆,他衣衫襤褸的坐在寧開的小面館中,看著寧的家人與孩子,看著他身旁那張與自己一樣的臉,找不到可以說話的時間,也找不到融入進(jìn)去的身體?!?/br>
    “他被遺忘了,想要對寧說得話現(xiàn)在說了也不會有人聽了,就算聽了也不是當(dāng)年的那個人了,他的遺憾終生都不能消失,他找不到當(dāng)年的那個人,找不回他們之前的感情了?!?/br>
    “他坐在街角看著對面的人,心里空蕩蕩的,而這就是神要的結(jié)果。”

    姜越問:“然后呢?他看透了這一切回到神界了?”

    “沒有?!彼麚u了一下頭,“他在復(fù)雜的多種情緒的包圍下重返了神界,他去了主神殿中,偷取了一樣對神界而言最重要的東西,他想要回到過去,找到那個時候在窗外看著他,悄悄扯動紅布的曾經(jīng),他要帶走屬于過去的人,而這樣的動機(jī)出發(fā)的點是不被人允許的。”他說到這里輕笑一聲,宛如想著元的不切實際,帶著刻薄的尖銳:“他就算再強(qiáng),也無法面對整個神界的人,所以……他需要一些內(nèi)鬼來幫助他?!?/br>
    姜越眨了一下眼,“比如說,——你?”

    他聽見姜越這么說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你怎么會這么覺得?”

    姜越平靜道:“我曾經(jīng)做了一個夢,夢中的你對著一個人說過,‘你沒有身體了,愛人也不屬于你了,我們有著相同的痛楚,那么為什么不聯(lián)手呢?’我現(xiàn)假設(shè)這不是一場夢,我假設(shè)那是我的回憶,我將自己放好角度,很輕易的就能想到你說的是誰了。你口中的元是那個叫做若葉的人吧,而你說過你跟他有著相同的傷,就說明他們經(jīng)歷的我們也經(jīng)歷過,這點艾希爾也說過。而你防備著商英,你與若葉是一伙的,若葉在攻擊商英他們,他們是明顯的對立派。還有商英擁有著超乎常人的力量,這份力量被稱為神并不過分,所以我在想你說的神其實就是在指商英這類的人,帶給我們傷痛的是來自商英這邊的人做出的事情。”姜越沉默了片刻,“這么一說我就明白了?!?/br>
    他對姜越的明白毫不意外,“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了?”